警察審訊室。
身為刑警的我與妻子楊雨薇,坐在審訊桌后,對面的犯人,是惡名昭著的sm調教師——蕭靖,綽號禁藤,意義為禁錮的藤蔓。
他誘拐少女,販賣人妻,監禁並虐待各種女性,屢屢罪狀數不勝數,這些罪足可讓他的後半生在監獄裡面度過。
更可恨的是,我與妻子最要好的朋友——林心瑜,在被派到蕭靖身邊作臥底的期間,竟被蕭靖用催眠的手法調教成爲了女奴,后被他在一個地下的女奴盛宴中拍賣。
我和妻子近1年來要做的事,就是要將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繩之於法。
妻子:「蕭靖,你認罪嗎?」
蕭靖:「認罪?請問我罪在哪裡?」
蕭靖一副何罪之有的態度,讓我和妻子極為的惱火。
蕭靖認為,他所犯下的惡行,只不過是順了許多女人的意願而已,他說這些女人天生就是性奴,甘心被肉慾驅使的動物,他調教這些女人,其實是在幫她們激發本性,還原她們一個真實的自我,就好像替她們揭去臉上的面具一般,讓她們快樂的看清自己原來的面目。
妻子重重的一拍檯面,道:「一派胡言!」
這時,背後響起了敲門聲,進來的是我的同事和蕭靖的律師,律師走到蕭靖的身邊,對他小聲的說了什麼,蕭靖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跟著道:「王警官、楊警官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什麼……
」
同事告訴我們證據不足,必須讓蕭靖離開。
妻子激動的道:「怎麼會證據不足!我們從日本救回來的林心瑜,不是我們的證人嗎?」
同事道:「林心瑜說,她只是去日本旅遊,蕭靖是他的一個好朋友。
」
「她怎麼能這麼說,她明明就是被蕭靖……
」
同事說:「林心瑜說那是她的私人生活,其他人無權干涉。
」
蕭靖「哈哈」大笑,笑聲又是刺耳,又是令人十分的厭惡。
隔天,局長找到我和妻子,告訴我們蕭靖的案子暫時要緩一緩。
我和妻子不知道其中出了什麼狀況,問起局長,局長搖頭嘆氣,只說是上頭的意思,他也沒有辦法。
回到辦公室,妻子怒不可遏,她生氣的揭下黑板上蕭靖的照片,撕得粉碎。
我吩咐手底下的同事,讓他們把所有關於蕭靖的資料都封存好,安慰妻子說,「蕭靖的賬,我們遲早會和他算的。
」
妻子告訴我她想再去找心瑜談談,如果是蕭靖威脅她,自己一定替心瑜出頭,但我勸妻子還是算了,心瑜不肯作證,一定有她自己的難言之隱,被調教成性奴的事情,畢竟十分的不光彩,如果傳揚出去,對她今後的影響勢必很大,我想,對於林心瑜來說,她可能需要的是遺忘這段過去吧。
這週末,我讓妻子不要再想蕭靖的事情,讓她暫時忘掉那個混蛋,忘掉所有的不快樂,痛痛快快的玩一番。
我安排好了一切,然後在妻子半推半就的情況下,和她去了與群友們約好的賓館。
這是我與妻子的秘密,藏在我倆刑警身份的背後,最私底下的生活。
我是一個有綠帽情節的男人,我不討厭別的男人對我妻子抱有邪惡的想法,反而喜歡他們看見我妻子時色色又飢渴的表情,更享受看見妻子穿著警服,人卻似條母狗般,任人隨便輪玩時的淫蕩又癡醉的淫態。
賓館的床上。
幾個與我們熟識的群友們,已經迫不及待的將老婆包圍在了當中。
群友們都是我在網上認識,經過互相瞭解一段時間以後,才得以見面的朋友。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還有些尷尬,但經過幾個玩過其他人妻,較有經驗的群友,很快便讓我和妻子放下了芥蒂,並與他們像在網上聊天時一樣熟絡起來,然後一步一步的將雨薇推上了床。
妻子穿著上班時的警服,但此刻,她警服的裙襬被群友們撩在了腰際,光溜溜如水蜜桃般渾圓鮮嫩的屁股,被幾個人的毛手輪流的撫摸著,妻子身上的警服只扣著一半的鈕釦,一對嫩白肥碩的巨乳被人從敞開的領口中拽到外面,一顛一顛的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下,勃起的奶頭任由著身前的男人輪流的吮吸。
群友們當初知道我和妻子是警察的時候,他們都表示不敢相信,但我告訴他們警察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兒女子孫,所以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後來,群友們與我和妻子接觸久了之後,便提出想讓妻子穿著警服給他們幹的要求,他們說這樣一定很刺激。
妻子起初不同意,總覺得那樣做不好,但在我的卻說下,試過一次以後,妻子的想法就改變了,她說當她穿著警服被人輪玩的時候,好像被人強姦,又有種自尊心被人踩在地上的感覺,特別的墮落,但這種墮落卻使她特別容易達到高潮,而且高潮的十分強烈。
「弄我嘛……
我要你們……
」
「你這條穿著警服的淫蕩母犬。
」
妻子嬌喘著道:「我……
我不是……
」
「還說你不是,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有經驗的群友用語言刺激我的妻子,勾起她內心的自尊,並用力踐踏,讓他們一面質問我的妻子,一面使勁揪起她的乳頭,抓捏她的乳房,用手指撥開她的陰唇,然後挖進她已經淫水氾濫的騷穴,並將流出來的淫水抹在妻子的屁眼上面,方便隨後手指的進入。
妻子身體上本只屬於我的兩個肉洞,現在卻被其他男人隨意的進出、褻玩著,而我還興奮的難以附加。
一個群友從包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項圈,戴在了妻子的脖子上,然後又拿出了一枚形式給警犬佩戴的警徽,想要別在妻子警服的衣襟上。
妻子道:「不要別在我的警服上。
」
那人的手停了停,跟著卻聽見妻子道:「別在……
別在我的乳頭上。
」
我們在聽見妻子說出這句話時都是一呆,隨後我們都是又刺激,又是為妻子的大膽和淫蕩而感到驚訝。
妻子道:「快來懲罰我,懲罰我這個沒用的警察。
」
聽見妻子的話,我知道妻子的心裡始終放不下蕭靖的案子,但想一想,誰又能輕易的放下呢,我連著幾天都沒有睡好,還不是因為蕭靖這個混蛋。
但在此刻,我不可能出言安慰妻子關於案子的事情,就這樣吧,借群友們的手,讓妻子好好的發泄一番。
我向那位拿著警徽遲遲不敢下手的群友點了點頭,讓他們放膽的去做。
一個群友揪起我妻子的左乳頭,將乳頭盡力的向外拉長,另幾個群友似怕雨薇會掙扎一般,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後,牢牢的固定住,然後群友拿住警徽別針的針頭,對準妻子的奶頭,一下用勁的刺了進去。
妻子「嗚」的一聲,眉頭緊鎖,身子疼的向後弓起,但隨即,妻子又顫微微的重新挺起了胸脯,胸前穿在奶頭裡面的警徽在燈光下一閃一閃,她臉上的表情似因為懲罰而感到寬慰,但又似因為懲罰,讓她感覺墮落。
一個群友還想出言淫辱我的妻子,卻只見妻子吐出了自己的舌頭,似學一條狗般,「汪汪」的吠了兩聲,然後一臉沉淪的道:「給我肉棒,母狗想要你們的大肉棒。
」
群友們輪番脫下褲子,看的出,他們早就已迫不及待的想幹我的妻子,現在他們終於可以爆炒老婆的嫩木耳了。
群友們三人合力,一人躺在妻子的身下,讓妻子坐在他的身上,將肉屄套進他的粗長老二,另一人順勢讓妻子撅高屁股,妻子淺褐色肉鼓鼓的屁眼,早已經濕滑黏膩,就像她的陰道一般,讓身後的男人輕易的一桿到底,最後一個群友站在妻子的面前,雞巴一抖一抖的滑過妻子的紅唇,雨薇張開口,似只飢餓的母狗般,一口叼住了面前的大香腸……
乾淨的床單,很快被妻子潮水時噴出的淫水,和被幹到高潮時失禁的尿液,大片大片的打濕,到最後幾乎像從水裡撩出來一般。
妻子的警服被男人們全部扒光,光溜溜的渾身香汗淋漓,似一塊抹了油的軟面般,被三個男人夾在中間,被他們夾擊著玩成各種姿態。
妻子盡情的呻吟著,浪叫著,在這一刻,她似終於忘掉了一切,將所有的不快樂都拋在了腦後,現在她的大腦以被她的肉屄和屁眼所代替,雨薇完完全全的沉浸在了肉慾的當中,好似一頭只想著被餵食的母豬一般。
而我,被妻子與男人激戰時,散發出來的熱熱的騷味所薰染,被眼前妻子淫蕩的模樣,和男人們肆意玩弄她的情景所震撼,我的褲子落在腿彎,自己的一隻手正快速的套弄著雞巴,臉幾乎湊到了妻子被兩支大肉棒同時抽插著的胯間,嘴裡好像嚐到了妻子與男人交合時四濺而出的體液味兒。
好爽,真的好爽!
就在我們盡情歡愉的時候,賓館房間的門鈴響了起來。
一個群友道:「是我的哥們。
」
我道:「你怎麼不事先告訴我?」
他卻淫笑道:「我以為這會給你們一個驚喜。
」
他的這句話打動了我,讓一個從來不認識的陌生人加入,確實使我更有淫妻的快感,讓我覺得妻子好似站街的妓女般,可以隨便給不認識的人肏.
群友打開門,讓他的朋友進來屋裡,我看見那人,卻瞬間像是跌入了冰窟。
蕭靖!怎麼會是他!
蕭靖看見我時,也是一愣,但隨即瞧見床上正與兩個男人交歡的妻子后,臉上露出了難以抑制的邪惡的笑容。
蕭靖進來的時候,妻子兀自和2個群友繼續著之間的淫戲,她閉著眼睛,臉上的表情又似享受,又似滿足,舌頭伸長著似渴望吸舔男人的肉棒,她的人似一塊快要融化的乳酪般,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烘烤著,胯下的淫穴和屁眼貪婪的吸吮著兩個男人滾燙的鐵棒。
蕭靖壞笑著將頭湊到妻子的臉龐,輕輕的吻了一下,閉著眼睛的妻子根本料想不到吻她的人會是蕭靖,她還以為是其他的群友,妻子沒有睜眼,而是習慣的湊上嘴唇,吐出溫軟的舌頭,與蕭靖激情的濕吻在了一起。
「雨薇!」我忍不住叫道。
可是床上的妻子卻一下摟住了蕭靖的脖子,嘴裡含糊的浪吟道:「嗯嗯!我……
我要……
我還要!來嘛!嗚嗚!好舒服!」說話間,妻子腰肢亂扭,用力的搖著屁股,迎合著兩個男人的抽插,一隻手托起自己碩大的乳房,似承上貢品般的,將勃起的乳頭送到蕭靖的嘴邊,臉上的表情似極度的渴望著下一波的高潮。
蕭靖不客氣的一口叼住妻子的乳頭,將妻子的乳頭咬著向外拉長,妻子「嗯」
的一聲,似因為吃痛,但她沒有躲閃,臉上的表情反而像是從痛苦中獲得了極大的快感,蕭靖看見別在妻子另一隻乳頭上的警徽,他又是新奇,又是有趣的用手指彈擊警徽,警徽的別針刺在妻子的乳頭裡面,蕭靖一下下的彈擊,給妻子帶來一陣陣的刺痛,可是這種刺痛,卻讓妻子口裡發出的浪叫聲由低吟變成了高亢,我想妻子就要到高潮了。
蕭靖看著妻子渾然忘我的癡態,看著她越來越爽的表情,將臉慢慢的抬到妻子的耳邊,小聲的道:「楊警官,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
妻子身子一震,猛的睜開雙眼,當她看見眼前的人竟是蕭靖時,臉上的表情瞬間扭曲,極度的驚愕,極度的羞恥,讓老婆情不自禁的張口尖叫,可是發出來的聲音卻像是到達高潮時奔潰般的哀嚎。
妻子身體猛掙,似想要甩掉抱住自己的兩個群友,想要從這無地自容的一幕中逃開,可是老婆的嬌軀卻不聽話的抽搐般的,亂顛亂顫起來,胯間的蜜液從她還被肉棒肏著的屄穴間,噴泄而出,彷彿決堤的洪水一樣,泄的到處都是……
妻子高潮了,就在她此時最不想見到的,心裡厭惡到極點的男人面前,達到了赤裸裸的高潮……
賓館裡,只剩下了蕭靖、我和妻子。
其他的人,我讓他們先走了。
今兒蕭靖的來到完全是一個巧合,我只能說這個世界太小了,也太巧了。
蕭靖是一位sm調教師,他認識許多像我們一樣的網友,參加網友籌辦的群交派對,是常有的事情。
蕭靖道:「想不到你們夫妻也是這麼開放的人。
」
在他的心裡,我們一直是正面的警官形象,卻沒想到,我們也有這樣淫亂的一面。
我道:「我不想聽什麼廢話,我只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
蕭靖道:「當然。
」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爽快的答應,但轉念一想,他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果然,蕭靖隨即提出了他的條件,他想要調教我的妻子,作為不告發我們的代價。
他說:「兩位警官,我知道你們很想將我繩之於法,卻苦於沒有找到我任何的破綻,現在,我來給你們一個抓住我的機會怎麼樣?」蕭靖頓了頓,然後看著妻子道:「讓楊警官接受我三個月的調教,如果我在這三個月當中不能激發起她心底的奴性,使她自願的成為性奴,那麼楊警官將成為法庭上最好的人證,使我蹲進大牢,你們敢不敢和我玩這個遊戲?」
我道:「不!你給我滾!」
在我和蕭靖談話的時候,妻子坐在床上一言不發,人似尊石像一般,她來不及穿上衣服,只在身上蓋了一條被單,被單是濕的,上面殘留著妻子的淫水和尿液。
這時,妻子忽然道:「好,我接受你的調教,不過我不是在和你玩遊戲,我是用自己的這條命來和你賭,為心瑜報仇,為不再有女人受害,一定將你送進監獄。
」
蕭靖道:「好!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
妻子與蕭靖的拚死賭約就這樣成立了。
我想問妻子為什麼當時不和我商量一下,再做決定,但轉念一想,自己又有何顏面去質問妻子,是我帶妻子去玩的群交,又是我挑選的網友,如今令我們陷入窘境的罪魁禍首,正是我自己。
而且,當時我和妻子在面對蕭靖時,沒有選擇的餘地,如果我們不答應,他也許會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妻子告訴我,她與蕭靖的賭局,或許真的是將蕭靖送進監獄的最後機會。
我說:「無論前景多麼艱難,無論結果多麼殘酷,我都會全身心的支援你,因為你是我的全部,你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
」
妻子道:「老公,答應我一生一世都不會離開我,不會嫌棄我,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依靠。
」
「一定。
」
即使我和妻子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當真的面對蕭靖的調教時,我倆兀自顯現出了慌亂。
我們發現,蕭靖根本不是一個人在調教我的妻子,而是由蕭靖率領的一個完整而又強大的團隊,有模式有系統的對我的妻子進行淫化改造。
與妻子結婚生活用的3室1廳的房子,被他們幾乎重新裝飾了一遍。
原本寬敞的客廳,被安放了三角木馬、吊索、十字架等,束縛人的刑具。
書房裡,關於刑警偵探類的書籍,被蕭靖全部換成了情色刊物,其中大多是日本及德國的sm雜誌。
客房的床和沙發被移走,換來的是狗籠和狗盆,妻子在接下來的三個月,將不再和我同處一室,她將搬進客房,住進狗籠子里。
另外一間客房則由蕭靖、及他團隊里的工作人員輪流居住,他們負責24小時調教我的妻子,一絲一毫都不會鬆懈。
剩下的家裡,只有臥室、廚房、衛生間沒有變,臥室床頭的墻上,還掛著我和妻子結婚時拍的照片,照片上的雨薇看起來多麼的清純可人,好像電視里扮演仙女的絕美明星一般。
想想當年,在警校里好不容易追到妻子這位難得一見的警花時,有多少人在背後艷羨我好福氣。
然而誰又會想到,那時純美的嬌妻,如今正赤裸裸的,淫蕩的只穿著一對黑色的蕾絲邊的絲襪,被人安置在木馬的上面,她的雙手被黑色的皮銬反綁在身後,一頭長長的秀髮被紮成馬尾,由繩子綁著與房頂上的吊鉤連在一起,迫使妻子只能抬著頭,目視前方,看著眼前的電視,他們不準妻子閉上眼睛,必須看著電視裡面播放的sm電影,迫使妻子的視覺、聽覺、觸覺、甚至幻覺,包括全身的每一個感官都在接受著調教。
1個小時、2個小時……
妻子坐在木馬上,早已經香汗淋漓,並不時吃力的彎下腰,但又因為秀髮受到拉扯,而直起身子,週而復始,令妻子彷彿被人放在爐火上煎熬一般,但她連叫喊的權利都沒有,她的口裡被堵著口塞,只能發出如嗚咽般的呻吟,燈光下,晶瑩的汗水從妻子的裸背、胸口、額頭一絲一絲的滑落,讓妻子的全身看起來就好像塗了一層黃油般,彷彿一隻被漸漸烤熟成金黃酥脆的母豬。
妻子的雙腿跨在木馬的兩邊,三角木馬的頂部深深的嵌入她兩瓣陰唇的中間,隨著時間的推移,三角木馬的頂端越來越深的陷入妻子的胯間,好似將妻子的肉屄切成了兩瓣。
他們將妻子放上木馬前,仔細的將雨薇的陰蒂從包皮中翻出,並用一根魚線綁牢,使之無法退回包皮,當妻子坐上木馬的時候,她的陰蒂便被迫承受著身體的重量,壓在木馬的頂端,被硬生生的碾得扁平,讓雨薇控制不住的渾身戰慄……
雨薇在木馬上已經坐了整整三個小時,她似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人不時的向一邊傾倒,口水失禁般的從嘴角一絲一絲的滴落,眼皮顫抖著似要昏厥過去。
停止吧,快點停止吧,我不忍心再看到妻子被折磨,回進自己的臥室,可是雖然看不見妻子,腦海裡卻兀自盡是妻子坐在木馬上時扭動的樣子,胯下的雞巴翹的老高,難受的頂著褲襠,我退下褲子,然後控制不住的用手擼起了雞巴。
就在我快要射精的時候,門外客廳裡面妻子的嗚咽聲忽然大了起來,我走到門邊,從門縫裡看見2個男人正用皮鞭一下下狠狠的抽著妻子的屁股。
皮鞭落在妻子撅起的肉臀上,發出「啪啪」的響亮的脆響,並生生的濺起妻子肉臀上油膩膩的汗汁。
他們的鞭子抽的很重,妻子被他們每抽一下,都會不由得縮一下屁股,可是這樣的身體反應,令妻子的陰蒂糟了殃,肉嫩的陰蒂不斷受到身體與木馬的碾摩,陣陣刺激令妻子難以抑制的顫抖,並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到最後甚至變成了痙攣,黑色絲襪里的嬌小肉嫩的腳掌彎起著,腳尖蜷曲著繃得筆直,失禁的尿液從妻子的穴間噴泄而出,像瀑布般流下三角木馬。
一個人從妻子的屁眼裡面拔出一個塑料的塞子,頃刻間,一道乳白色的水柱,從老婆的屁眼內噴射而出……
他們竟在我回去房間的一段時間裡,給妻子灌了腸。
從下班6點到夜裡10點整整四個小時,妻子終於被他們從木馬上放了下來,她的人似已經完全癱掉一般,只能由男人攙扶著才勉強的站立。
晚上,妻子睡在狗籠子里,狗籠子很小,妻子在裡面只能蜷縮著身子,但已經體力透支的妻子無暇理會這些,她很快便在裡面昏睡了過去……
自從妻子被調教的第一天開始,她在家裡吃飯用的碗,就被他們換成了狗盆,並命令妻子吃飯的時候,只能跪在地上,像狗一樣的趴著吃,而且不能用咬,只能用舔,他們還在妻子的屁眼裡插入一條狗尾,讓她無論從外貌還是動作上看起來,都真的像一條母狗般。
調教經歷了一週,但這短短的一週時間,卻讓我和妻子感覺好像度過了一年。
可是儘管如此難熬,這種折磨的日子卻才剛剛開始。
從第二週起,調教妻子的陣地,被蕭靖由家裡的客廳改爲了室外的樓頂。
深夜,家小區的樓頂沒有旁人,只有我、妻子、蕭靖和他的團隊幫手。
妻子像在家裡的客廳中一般,被綁在三角木馬的上面,但戶外的涼風,暴露的羞恥,使已經漸漸習慣坐在木馬上面的妻子,再一次的顯現崩潰。
她的眼睛不時的瞄向樓梯的大門,似害怕忽然有人會上到這來,害怕被樓里的鄰居們看到,可是她心裡愈是害怕,高潮卻來得愈加激烈,羞恥的模樣愈是難堪。
蕭靖故意沒有給妻子佩戴口塞,讓妻子的呻吟聲四處飄散,妻子知道蕭靖的惡意,她咬住嘴唇,不敢呻吟出聲,可是最後換來的卻是積壓許久后,失聲的浪叫。
瀉出的體液,將她腿上穿著的絲襪深深的浸濕,黏黏的貼在面板上,滲出絲襪的水珠掛在妻子襪頭繃緊的腳趾下,一滴滴的往下落著。
戶外的涼風打在妻子的身上,嬌體上的汗液被吹的涼涼的,讓妻子不由得一陣陣的寒噤,使她時時刻刻的清醒自己是在室外。
「請不要把我放在這裡,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
求求你帶我回去…
…「
這是妻子第一次開口懇求蕭靖,騎在木馬上面的她,表情似快要哭出來般,心理的承受能力似已達到了極限,她的身體搖搖欲墜,似已體力透支。
蕭靖看了下表,道:「還有1個小時,楊警官,你必須再堅持一下。
」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已經不行了。
」
妻子說到這時,她的身體忽然痙攣起來,後面有人拔掉了她屁眼裡的肛塞,白色的牛奶從妻子的豁開的菊眼洞中噴泄而出。
「嗚嗚嗚……
啊哦哦……
」妻子朝前弓起了背,可是因為身體前傾的緣故,木馬的頂端更深的嵌入她的屄縫,被魚線綁住的陰蒂在妻子的胯間受到劇烈的壓迫,強烈的刺激讓妻子嬌軀狂抖的又猛的彈起了身子,尿道口一張一縮的抽搐著,卻再也噴不出尿來,只有嘴角流出的口涎,還不停的滴淌著……
蕭靖掏出了肉棒,在我的面前,將雞巴塞進了妻子的嘴裡。
妻子沒有反抗,順從的幫蕭靖含吮起來,她舔的很賣力,似迫切的想討好蕭靖,讓蕭靖能早點的放過她。
蕭靖臉上的表情,則似很滿意妻子的服務,他轉過臉,故意羞辱我道:「王警官,沒想到你老婆的口技這麼好,你看她吃的多開心。
」他又抓起妻子的秀髮,問妻子道:「楊警官,我問你好吃嗎?」
老婆猶豫了一下,眼角瞄向我時,臉上的表情滿是無奈和羞恥,但此刻的她別無選擇,只有向蕭靖點頭。
蕭靖「哈哈」大笑,一臉勝利者的得意神情……
一天24個小時,蕭靖除了讓妻子每天保持8個小時的充足睡眠時間以外,其餘的時間,他幾乎都在調教我的妻子,包括我們上班的時間。
妻子和我都是刑警,平時可以穿著便服上班。
今天妻子的穿著,與以往大不相同,低胸的上衣,衣襟里肉鼓渾圓的豐胸呼之欲出,胸前還彆著一個奇怪的警徽,好像是警犬才用的警徽,而別人不知道的是,那警徽的別針是透過妻子的上衣,穿在了她的乳頭裡面。
雨薇的下身是一條齊屄的短裙,裙襬與她陰戶的位置保持著水平,幾乎蓋不住她挺翹的屁股,只要妻子稍一走動,便會春光乍泄,裙子裡面,妻子沒有穿著內褲,一條肉色的褲襪代替了內褲的作用,緊緊的包覆著妻子性感的肉臀與她迷人的雙腿。
警局的同事們對妻子的打扮,無不感到驚艷和奇怪,以前在他們面前一貫冷傲的妻子,這會兒卻打扮的如此誘人,甚至有點像夜總會裡的小姐。
但同事們只敢看,都不敢問,因為他們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在執行什麼秘密的任務,我和妻子是警隊裡面的老大,除了局長以外,別人都要聽我們的命令。
然而現在,妻子卻又多了蕭靖這個上司,妻子的手機響了,是一封簡訊,我看妻子又似為難又似羞恥的表情就知道,簡訊一定是蕭靖發來的。
妻子的小手拽著手機,俏臉暈紅的朝我皺了皺眉,然後她又表情羞澀的瞄了一眼辦公室裡面的同事,看見沒人注意她后,手裡拿著手機猶豫著伸到了辦公桌的下面,並打開手機的視訊,面對住自己的胯間,另一隻手則慢慢撩起了本來就十分短的裙子,並顫微微的分開了雙腿。
警局裡面用的辦公桌,好似學生的課桌,前面沒有擋板,可以看見坐著的人的雙腿,所以此刻,只要有同事稍一瞥眼,就一定可以看見妻子桌底下分開的雙腿,和她褲襪襠部下,被一根半截長三根手指粗的黃瓜撐開著的肉屄……
黃瓜是早上蕭靖啃到一半,在妻子臨出門前,塞進妻子屄裡面的,這樣的做法讓我感覺他好像把我妻子的肉屄當成了垃圾桶般,再看妻子的表情,她似乎與我有著一樣的屈辱感。
蕭靖命令老婆一直夾著黃瓜,不許拿掉,黃瓜被褲襪的襠部頂著,跟著妻子身體的不同動作,在她的肉腔間深進淺出,好似男人的陰莖般肏幹著雨薇。
妻子在桌下保持著分開雙腿的動作,她足足的堅持了10多分鐘,但這短短的10多分鐘,卻已讓妻子氣喘吁吁,額頭上的香汗更是淌到了下顎。
當妻子收攏腿時,我看見她嬌軀一聳一聳的竟像是達到了高潮。
中午,在食堂裡面吃飯。
妻子打了2盆素菜、半盒飯,和一根綠油油粗長的黃瓜。
我看著她拿住黃瓜的表情,就知道一定又是蕭靖的主意。
我們和同事們坐在一起,吃到一半的時候,幾個男同事不由得停下筷子,紛紛的偷看我的妻子,只見妻子吃著黃瓜,卻不是用咬,而是用舔,像舔舐男人的陰莖般,吞吐黃瓜,並伸出香舌撩撥黃瓜的頂端。
同事們看呆了,妻子卻連眼睛都不敢抬一下,似害怕看見別人的目光時會令他崩潰,直到最後,她一下將半根黃瓜吞入喉嚨,好似替男人做深喉般的,被嗆的聲聲的咳嗽,才再也坐不下去的,飛奔去了洗手間……
下班后,妻子和我沒有開車回家,而是繞了一個很大的圈子,乘公交車回家。
公交的線路是由蕭靖選的,偏遠且人少。
妻子一上車便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他們看著老婆堪堪只蓋住陰戶卻遮不住臀瓣的短裙,看著她幾乎露出乳暈的低胸上衣,和妻子胸前那枚不倫不類的警徽,臉上的表情是各有千秋。
但我想,這車裡的人一定做夢也想不到,打扮的如此曝露、形同夜總會小姐的妻子,其實是一名善於執法的警官。
車子開出市區后,上來幾個男人,我認出他們,正是蕭靖團隊裡面的成員。
他們走到妻子的身邊,讓妻子從座位上站起來,然後在車裡所有人的面前,將老婆的裙襬撩到腰際,讓他們都能清楚的看見,妻子僅穿著肉色褲襪的豐滿的屁股,和她屄裡面還插著的半截吃剩下的黃瓜。
乘客們有的吃驚,有的壞笑,有的則是鄙夷,還有的人望向我,似在猜我和妻子的關係,又似在等我的反應。
我低下頭,避開這些人的目光,此時的我,和妻子一樣感到無地自容。
男人讓妻子坐到了前排側面的位置上,似有意讓眾人看得更清楚一些。
「老公,坐到我的身邊來。
」妻子說話的聲音很小,似乎極不情願,我知道她是不想見我出醜,更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已是一個結了婚,卻不知廉恥的人妻,但這是調教她的命令,妻子只有照做。
我坐到妻子的身邊,緊緊的握著她的手,默默的支援住她,同她一起做好了接受摧殘的準備。
男人讓妻子分開腿,撕開了她褲襪的襠部,抽出黃瓜,然後拿出一把剃鬍須用的刮鬍刀,在妻子的屄上倒了點水后,居然當著車上所有人的面,替妻子颳起了陰毛。
捲曲的陰毛稀稀落落的散到地上,就好像妻子漸漸碎裂崩毀的心,妻子無助又痛苦的閉起了眼睛,握著我的手心裡滲滿了汗水,顫抖的嬌軀似被旁人的目光燃燒殆盡。
男人很快剃光了妻子的陰毛,將水淋在上面,沖掉了殘留的毛髮,夕陽下,妻子粉褐色的陰唇,凸出包皮鮮紅的陰蒂,白皙肉嫩的恥丘,像極了一隻剛從水裡撩上來的鮮嫩的肥鮑魚。
男人忍不住伸嘴嚐了一口,舌頭伸進妻子的恥縫,貪婪的吮著裡面的甘露,臉上儘是陶醉的神情。
妻子「嗯」的一聲,輕輕的低吟,此刻的她雖然無比的羞恥,但是身體仍舊誠實的感覺到了舒服。
男人抬起頭,對車裡的人道:「還有誰想來嘗一嘗?」
眾人交頭接耳,去沒有人第一時間迴應,男人道:「誰第一個來,我給他一百元!」
瞬時間,有人道:「我來!」
「我來!」
男人露出淫邪的微笑,然後對我道:「拿一百塊錢出來。
」
什麼……
竟然讓我出錢,讓我出錢來買別人吃我妻子的屄,這太令人感到下作了。
男人道:「快點,不然我叫人來幹你的老婆。
」
「好……
好……
我給你。
」我拿出錢,交到男人的手上。
一個滿臉鬍渣,看起來像民工打扮的漢子,他收了錢后,蹲到了妻子的跟前,他先是舔了一口,然後似嚐到鮮味般,香噴噴的吃了起來,他越吃越有勁,幾乎將半張臉埋進了妻子的屄里,舌頭鉆進陰道,嘴裡不斷的發出「啪嘰啪嘰」,如吮粥的聲音,臉上的表情似在品嚐山珍海味一般……
妻子的身體緊緊的靠著我,呻吟的聲音時斷時續,又似強忍,又似忍不住般,敏感的身體還不時的痙攣顫抖著。
「好了,好了,停!還又沒有人?」
「我來!」
既然有人開了先河,後面的男人便不再假裝矜持,紛紛上來輪嘗妻子的嫩屄,欣賞妻子被他們吃吮時,嬌羞可人的模樣。
車廂里,男人的淫笑聲,吃屄時的「呪呪」聲,和妻子的低吟聲,此起彼伏。
一個有些年長的婦女似終於看不下去,她走到妻子的身邊,狠狠的給了雨薇一個耳光,道:「賣屄也沒有你這麼賤的,還要不要臉了。
」
妻子臉上的表情儘是委屈。
男人道:「阿姨教訓的是。
」跟著在雨薇的屄上用力的扇了一巴掌,發出「啪」的一記脆響,打得妻子一對肉鼓鼓的陰唇扁平的翻開在了兩邊,淫穴一張一縮的抽搐著,男人道:「阿姨,要打就打這裡,這女人就是屄賤。
」
婦女白了男人一眼,跟著車到站后,頭也不回的下了車。
男人道:「還有沒有哪位阿姨,要教訓一下這口賤屄的?」
一個胖胖的婦女站了起來,她站起來時,邊用手重重的戳了一下,身邊坐著的剛才拿錢吃屄的鬍渣男,道:「讓老孃來!」
然後她憤憤的走到妻子的身邊,對老婆道:「小婊子,叫你再出來勾引人。
」
老婆委屈的搖頭,卻見胖女人蒲扇般的大手向後一仰,跟著猛的拍在了自己的嫩屄上,妻子被她打得哀叫一聲,嬌軀似條被甩到岸上的活魚般,一下彈了起來。
婦人漲紅著臉,氣呼呼的用一隻粗胳膊按住妻子的身子,另一隻手狠命的往老婆的屄上窮拍,發出一連串「啪啪」的脆響,只見座位上面的妻子也是漲紅了臉,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又似痛苦,又似無助,並恥辱的哀叫著。
女人打得一陣,停手擦一下汗,就在這時,一注透明的水柱從妻子的屄里噴泄而出,「滴滴答答」的灑在了地上。
前面開車的司機,從反光鏡里看見妻子泄尿,大叫道:「喂,要拉!出去拉!」
妻子抖著小便,卻哪裡能夠收得住,屁眼、陰道一陣陣的縮緊,卻兀自無法阻止張開的尿道,灑出的尿液很快在地上積起了一灘。
妻子將臉埋在我的懷裡,難堪的無法再面對眼前的一切……
這日,我下班回到家。
客廳里沒有人,走到臥室的門口時,我看見妻子正要從裡面出來。
她今天沒有上班,蕭靖說要給她來一次特別的加料調教,讓我給她請了病假。
於是,這一整天妻子都沒有和我在一起,我則一整天都在擔心她,擔心她會被蕭靖如何的折磨。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明明是代表正義一方的我們,卻淪爲了蕭靖的玩物,我都有些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個警察,甚至懷疑自己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辦公室的抽屜裡面放著出勤后,沒有及時回繳的手槍,真想拿槍崩了那個混蛋,可是這樣做的後果,我比誰都清楚,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想我不會用它。
「老公……
你……
你回來了……
」
「嗯,你沒事吧?」
「還好。
」
「他們人呢?」
妻子朝我搖了搖頭。
我道:「不在?」
妻子沒有回答。
這時,我的心裡忽然涌起一個想要逃走的念頭,我拉起妻子的手,對她道:「老婆,我們逃吧。
」
妻子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然後卻猶豫的縮回了手,道:「不要。
」
「為什麼不要,就趁現在!」
我激動的要將妻子從房間裡拉出來,她的手卻抓著門,身子扭捏的與我相抗,就在我倆僵持不下的時候,妻子的後背似被人猛的推了一把,人向前傾的倒在了我的懷裡,我心中一凜,跟著發現妻子的下身竟是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穿,黑暗中,一雙男人的大手抱住了她的屁股,跟著一根粗黑的陽具挺入了妻子的身體,將妻子幹得一下下的往我的身上頂著。
臥室的裡面一片狼藉。
原本掛在墻上的結婚照,被他們放在了床上,鏡框上滿是濕漉漉的水漬。
幹著妻子的男人似故意表演給我看般的,一下將妻子以把尿的姿勢抱了起來,然後他將雞巴換著肏進了妻子的屁眼,他站到床上,跨在我和妻子的結婚相片上。
這時,又上來另一個男人,他將手指挖進了妻子的屄里,在雨薇已經被玩的陰唇外翻,陰道發紅發脹的肉屄里快速的出出入入……
「老公……
不要看……
不要看啊……
」妻子羞恥的大叫,可是下一秒,她卻似忽然斷氣般的,一下沒了聲音,她的頭向後高高的仰起,人繃直著騰在半空,雙腳抽筋似的猛抖住,隨即在男人快速的抽出手指后,一大股的陰精從妻子被挖開的穴洞中噴濺而出,全部打在了我們的結婚相片上。
抱著妻子的男人看著我被摧毀般的表情,刺激的在妻子的屁眼裡猛挺數下,跟著嚎叫著射出了精液。
當他退出雞巴后,妻子那被肏得嫩肉外翻的鬆垮的菊眼,「撲哧撲哧」的直放響屁,接著,我看見一大團粘糊糊的紙團,像是大便般的慢慢的從妻子的屁眼裡掉了出來,混著男人的精液落在了床上。
男人放下妻子,將紙團展開,貼在妻子的臉上,那……
那……
那竟是我和妻子的被撕爛的結婚證。
「啊!你們這些混蛋!混蛋!我要親手宰了你們!親手殺了你們!」
我叫喊著,人卻軟軟的跪在了地上,褲襠裡面的陽具興奮的一抖一抖,不爭氣的射著精液……
蕭靖對妻子的調教經過了一個月。
暴露性感的打扮,幾乎成了妻子每天必做的功課,她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後來的慢慢適應,現在則像已經變成了妻子的習慣一般。
週末,人來人往的商場。
穿著火辣短裙、黑色絲襪、高跟皮鞋,臉上戴著一副墨鏡,看起來既性感又時髦的妻子,手挽著我,走在人群之中,蕭靖則跟在我們的身後,用手機與我們保持著聯繫。
周圍的男人不時的瞄向我的妻子,他們的眼神又是好色,又是艷羨,令我感到了一絲許久沒有的優越感。
想想當年在賓館裡,與群友們玩群交遊戲時,妻子也是這般的性感打扮,盡情的暴露給群友們觀賞,讓在一旁的我飽覽男人看妻子時飢渴的眼神。
那時,我們多麼單純的只爲了享受性愛,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受著脅迫。
但反過來想,蕭靖的脅迫真的是脅迫嗎?
雖然妻子每次淫蕩的行為,都是因為蕭靖的命令,但最後,她不是每一樣都欣然接受了嗎?
看看此刻的她,表現的是這般的自然,好似天生如此一般。
身邊的妻子大方的扭腰擺臀,向前邁著輕鬆的步子,眼睛不時的望向周邊漂亮的服飾,似絲毫沒有在意別人的目光。
和妻子經過以前常常買的一家櫃檯時,我問妻子:「要進去看看嗎?」
妻子瞄了一眼,道:「他們家的衣服太保守了。
」
從商場的2樓,乘扶手電梯上去三樓。
蕭靖讓我們在一家賣情趣內衣的櫃檯前停了下來,並命令妻子在裡面挑兩件情趣內衣。
雨薇挽著我的臂彎走進櫃檯,隨手在貨架上挑了一件,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蕭靖發來的簡訊,他居然要求妻子試穿,並走出更衣室問我好不好看。
這太過分了!這裡是商場,怎麼能這麼做!
我看向妻子,她臉上的表情好像為難著,但隨後只見她深吸了一口氣,竟真的拿著情趣內衣走進了更衣室。
「老公,好看嗎?」妻子走出更衣室時,我的眼睛幾乎從眼眶中蹦出,穿著情趣內衣的妻子近乎赤裸,但是比赤裸要淫蕩十倍。
情趣內衣胸前透明的薄紗,讓妻子一對白皙堅挺的圓乳呼之欲出,乳頭的上面還夾著兩隻作為內衣配飾的金色的鈴鐺,漂亮的蕾絲花紋,從妻子的胸下一直延伸至纖腰的末端,然後內衣在陰戶的位置也選用了透明的面料,讓妻子被剃光了的肉穴清晰可見,更要命的是,妻子的兩瓣陰唇上,也同她的乳頭一樣夾著內衣的配飾,將妻子的兩瓣陰唇一左一右的向外扯開,暴露出她中間濕漉漉的肉洞。
妻子轉過身子,微微的撅起屁股,兩隻手輕輕的掰開臀縫,內衣後背的設計全由綁帶構成,只是綁帶的末端連墜著一隻金屬的鐵鉤,現在正勾在了妻子的屁眼裡面,將她的嫩菊向上提起著。
周圍經過的客人,看見妻子這身淫靡的穿著,紛紛停下了腳步。
「老公,好看嗎?」妻子又問了我一遍,聲音微微的發顫,似難以掩飾心裡的緊張。
女店員道:「小姐,你可以讓你的老公在更衣間裡面看。
」
妻子道:「更衣間里沒有鏡子,我想讓他在這裡看。
」
女店員看見其他顧客中有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一直盯著妻子,於是上來提醒老婆,可是沒想到妻子毫不領情,她嘴裡小聲的罵了一句:「騷貨。
」
妻子扭過頭,瞪著女店員道:「你說什麼?」
女店員陰陽怪氣的道:「說你漂亮。
」
「是嘛?」
「是啊,你看這麼多男人都看著你呢,你再多試幾件給他們看看好了。
」
「你……
」
我道:「老婆,這件挺好看的,就買這件吧。
」
妻子卻生氣的道:「不,我就要多試兩件看看。
」她說著,隨手又挑了一件。
我站在更衣室的門口,等妻子在裡面換好衣服,女店員和旁邊一個櫃檯的小姐站在一邊,不時的朝我這邊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說我和妻子什麼壞話。
更衣室的門簾被妻子掀開,妻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回的內衣和上一件的上半身沒有多大的區別,也是儘可能誘惑的暴露著妻子的雙乳,但下半身的設計卻和上一件大有不同,它的襠部竟是連著兩根粗黑的陽具,像是兩根黑人的陰莖,被妻子一前一後的穿在了她的肉穴和屁眼裡。
妻子走動時,肉屄和肛門裡面的陽具上下聳動,好似被兩個男人同時的肏著,讓她走路的步伐略顯蹣跚。
「老公這件怎麼樣?」妻子說話時極盡騷媚,似故意在那女店員的面前與我作秀,但她綿軟發顫的聲音,兀自掩飾不住她內心的羞恥和被人注視著的慌張感。
妻子夾緊著雙腿,似在忍耐著陰莖帶來的快感,但她的屁股,卻兀自因為兩支大陽具的前後夾攻,而刺激的微微的上下顛伏著。
女店員道:「好看,好看的要命,你看你老公都看的傻了,還有這裡這麼多男人都喜歡看你這麼穿。
」
妻子不敢看周圍,下意識的將一隻手護住胸口,嘴裡卻不服氣的道:「身材好,穿什麼都漂亮,不像有的人。
」
「是啊,像我這種女人,是穿不來的,來看看牌子,上面有價錢,要的話就去買單吧,如果不要的話,這件衣服我也丟掉了,誰試衣服的時候,像你這樣子的,還把那玩意真的塞進去哦。
」
剛才和女店員站在一塊的小姐,這時走了上來,道:「讓我看看什麼牌子,哎喲喂,Bitch!美國進口的哦,這種牌子也有人買啊,哈哈。
」
「Bitch,不是婊子的意思嗎?真是什麼人,買什麼樣的牌子啊。
」
兩個店員故意把牌子上寫的英文beach念成了Bitch,來羞辱我的妻子。
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我見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實在沒臉再待下去,快速的掏錢買了單,帶妻子離開了商場。
停車場里,妻子將買來的情趣內衣,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我在幹什麼!我到底在幹什麼!我感覺自己好下賤,我都不敢相信剛才的那個女人是我,老公,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我抱住妻子,道:「老婆這不怪你,不是因為你的錯,都是蕭靖那個混蛋,還有2個月的時間,我們一定要挺過去。
」
「我怕我會瘋掉,會真的墮落下去,再也變不回原來的自己!」
「不,薇薇,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做到,剛才的那個人不是你,你就把她當成是一個夢吧。
」
「可是……
」
「別說了,老婆,蕭靖在等我們……
」
我是不是也變態了,竟然在老婆需要安慰的時候,還想著蕭靖,這些日子來,我一直不敢承認,蕭靖好像是另一個我,對雨薇做著,我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中)
星期一,一大早肚子就不舒服,剛進單位便在廁所里蹲個沒完,這難耐間,聽見隔間門外,幾個男警員好像湊在一起聊著天。
「你們說,咱們的楊隊長是不是變了很多。
」
「變隨和了,而且更漂亮了。
」
「應該說,是變得更像女人了,記得剛進局裡那會,第一次被她訓話,真跟個大老爺們似的站在我面前,哎喲,那樣子要有多駭人,就有多駭人。
」
「你們說的都對,但別光挑好聽的講,要我來說,我們楊隊長最大的變化,還是她的氣質。
」
「氣質?你什麼意思?」
「就是身上有一種發騷的味道!你們難道沒聞出來?」
這句話一出,幾個人一陣沉默,然後不約而同的都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說實話,楊隊長的那種臉蛋,那種身材,做警察真有點可惜了,到東莞去做小姐到是真正點。
」
「要死!你小聲點,當心被王哥聽見,非要了你的命不可。
」
「呵呵……
我來的時候,在辦公室沒看見他,估計出去辦事了,放心,放心。
哎,對了,講到王哥,你們說他怎麼會同意楊姐穿得這麼性感?難道他不怕別人說閒話嗎?」
「不知道,大概有什麼秘密任務吧?這可不好猜,不過有機會,我到是想……
」
「想幹嘛?」
「想幹一干……
」
「干誰?」
「幹你頭啦!」
「你他媽的!敢耍我!」
「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找小仔他們約楊隊長一起來怎麼樣?聽說小仔和楊隊最近聊的挺熟的,還改和她開黃色玩笑,我想看看楊隊有什麼反應……
」
「你這色鬼。
」
「你不色,那你別來。
」
「靠!一定要去!」
中午,一張10個人的圓桌子,妻子被一群男警員圍在中間。
「楊隊長,剛才我講的黃色笑話,有勁不有勁?」
妻子羞澀的笑著,沒有回答。
「你看我們楊隊都臉紅了,能不有勁嗎?」
妻子道:「誰臉紅了?」
「楊隊長,你也來給我們講一個吧,我們想聽你來講。
」
「我哪裡會講。
」
「講一個嘛,隨便講一個,講一個嘛……
」
「好好,被你們煩死了,那我也說一個,是我去軍隊訓練時候的故事,有一次我在炊事班作值日,班裡一頭母豬,不知怎麼的病了,可那天約好要送母豬去養殖場和公豬交配,養殖場的人就打電話來問我,說:薇薇啊,公豬發情,可是母豬病了,是再找一頭母豬呢,還是等你來?」
「哈哈哈……
」
周圍的男警員沒一個不笑出了聲,但笑的時候,都一個勁的往我妻子的胸口上瞄。
小仔道:「那薇薇姐,你後來代替母豬去了嗎?」
妻子羞臊的用手擰他,嗔道:「去你個頭啦!笨蛋!」
大家又是一片鬨笑。
妻子真的變了,以前最多在網友面前放肆的她,現在已經能在任何場合與男人打成一片了,這時,我忽然想起蕭靖一直以來常說的一句話。
女人原本就是淫蕩的動物,充滿奴性,他的調教,只是爲了激發她們潛在的獸慾而已,由此讓她們獲得新生,活出本色。
蕭靖的話,是真的嗎?
不!我要相信薇薇,相信她一定能夠戰勝蕭靖。
這日下午,和妻子去一戶證人家瞭解案情,回來的時候,路過家小區附近一所廢棄的工地,看見兩個不懷好意的男人,正拽著一位像是大學生的女孩的手,往工地裡拖,女孩似和這兩人毫不認識,放聲想要呼救,卻立即被其中一個男人摀住了嘴。
妻子微一皺眉,然後迅速跑了上去,並喊道:「放開她!」妻子穿著便衣,那兩男子明顯不知道她是警察,下意識的要對老婆動手,並看老婆似是個美女,一臉淫邪的,好像要將她一起擄走,可是他們想錯了,沒有任何格鬥技巧的倆男,哪裡是實戰經驗豐富的老婆的對手,沒過兩個回合,便被妻子制服在了地上。
老婆將手銬銬住兩男的手腕,然後把他們先後從地上拉起,道:「光天化日強搶民女,膽子不小啊。
」跟著對身邊的女孩道:「你沒事吧?跟我回警局做個筆錄。
」
那女孩撇妻子一眼,嘴角掛起一絲怪異的微笑,口氣妖媚的道:「騷貨,還扮正義呢?」
「你說什麼?」妻子錯愕道。
「我說你就別裝了,你這賤婊子。
」說著,驀然伸手重重的甩了妻子一記耳光,妻子側著臉,似乎被打蒙了。
女孩道:「怎麼?你以為蕭靖不在就沒人調教你了?快放開他們。
」妻子沒有動,似乎震驚自己好像在做夢一般,別說她了,連我都有點傻了,蕭靖這混蛋對妻子的調教真是處心積慮,他不光針對薇薇的肉體,更多的是在摧毀她的意志。
女孩奪過妻子別在腰間的鑰匙,替兩個男人解開手銬,然後手朝工地裡面指了指,示意妻子跟她進去。
工地廢棄好幾年了,裡面沒有人,妻子蹲在滿是亂石磚瓦的地上,為剛才兩個被她繩之於法的犯人作著口交,兩男的肉棒,輪流的在她的小嘴裡肆虐,並捏住妻子的鼻子,然後將雞巴深深的捅進她的喉嚨。
「嗚嗚……
哦哦……
」
「好吃嗎?賤貨?」
「嗚嗚……
嗚嗚……
」妻子不知是在點頭還是搖頭,討好的表情與屈辱的表情混雜在她的臉上,一絲混著男人腥臭味兒的黏液從她的嘴角流下,滴在她一對被扯出領口的奶子上,勃起的奶頭,正被兩男一人一粒的捏在手裡把玩著……
「我們來玩個遊戲。
」女孩說著從自己的包里翻出一件黑色的衣服?等等!當女孩抖開后,我發現服裝那不像是給人穿的,那是給什麼?
對了!是警犬穿的黑色套裝!
兩個男人架起妻子,不顧她的羞恥,將妻子剝光以後,替她換上了給警犬穿的服飾,然後在女孩的訓斥下,薇薇顫抖著趴在了地上,這裡雖然沒有人來,但難免不會遇到意外的狀況,比如調皮的小孩來這裡嬉鬧,如果被他們看見妻子此刻的模樣,相信老婆連死的心都會有吧。
女孩用兩根手指的指尖夾起妻子的內褲,嫌棄的道:「透明的哦,這麼下流的內衣你也敢穿?我看你別當警察了,還是做妓女吧!」
老婆側著臉,似乎無言以對。
女孩從妻子脫下的衣服中翻出一張警官證,證件上的妻子穿著警服,英姿颯爽的形象與此刻下賤的姿態形成著鮮明的對比。
「來,自己叼在嘴裡。
」
妻子搖著頭,但最後還是聽話的將自己的警官證含在了嘴裡。
男人戲謔的笑聲在工地裡迴盪,他們用一根牽狗用的繩子套在妻子的脖子上,然後像遛狗般帶著妻子在工地裡散步。
「求求……
求求你們……
放我走吧……
這裡真的不行……
會有人來的……
」妻子的嘴裡含著代表正義與榮譽的警官證,說話的聲音卻屈辱的好似要哭出來一般。
她四肢著地,一步一扭的向前爬著,看似十分的難熬,然而老婆那隨著前進的步子,在半空中一左一右輕扭的屁股,倒似在勾引人一般。
「真是個不老實的女人,明明這麼享受,嘴上卻死不承認。
」女孩抬起左腳,踩在妻子翹起的屁股上,高跟鞋的鞋跟在妻子的雙股間挑刺著她的菊眼,然後在老婆長長的一聲呻吟中,將鞋跟滑進了妻子的直腸,「嗚嗚!」妻子明顯的身子一抖。
女孩「哈哈」大笑,似得到一件有趣的玩具般開心,用鞋跟盡情的在妻子的肛門內肆虐,深入淺出,左右轉動腳跟,好似一個調皮的孩子在用樹枝掏挖樹洞一般。
「嗚嗚!不要……
嗚嗚……
」妻子低著頭,似不敢面對這一切般的閉著眼睛,撐著地面的雙手握緊成了拳頭,膝蓋頂著地面,小腿似因為屁眼的刺激太過強烈而向上曲起,翹起的屁股隨著女孩鞋跟的每一下肆虐,而不由得上下顛顫,以至於全身都好像在發抖……
夠了!這時的我真想衝上去給那女孩一記重重的耳光,可是卻發覺自己站不起來,褲襠里勃起的陽具隔著內褲,死死頂著開口的拉鍊,使我只能繼續蹲在一堵矮墻的後面,無力的偷看著。
「被我的高跟鞋插的爽嗎?」女孩問妻子。
妻子回頭用祈求的目光看著女孩,卻不知道怎麼回答,女孩從老婆的屁眼裡抽出鞋跟,然後把腳遞到了薇薇的嘴邊,她的意思在明白不過,妻子猶豫半秒后,還是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將鞋跟上黏著的污垢,一點點的舔進嘴裡。
「哈哈哈……
狗就喜歡吃大便呢,是嗎?」
「嗚嗚……
嗚嗚……
」妻子的舌頭捲繞著女孩的鞋跟,從開始用舌尖一點點的觸碰,到最後放棄似的將鞋跟含進嘴裡……
薇薇的心彷彿在墮落……
兩個男人看得似乎已經忍不住慾望,他們先後走到妻子的身邊,將她從地上拖起來,然後抱起妻子,迫不及待的掏出兩根粗壯的肉棒,一前一後的彷彿夾三明治般的肏進了妻子的肉屄和屁眼……
「嗞」一聲,肉棒毫無阻礙的深入肉腔,幾乎一插到底。
「這麼濕,還以為要用口水做潤滑,沒想到淫水多的都流進屁眼了,早就想要了吧……
」插妻子屁眼的男人意外的說道。
「嗚嗚……
」妻子晃著腦袋似乎不肯承認,但她臉上舒服的表情卻出賣了她,身體里流出的淫水,更是毫無保留的將她的淫蕩公之於衆……
「嗚嗚!哦哦!」薇薇在兩個男人的夾擊間呻吟浪叫,兩股相撞的衝力,似要把她身體裡面的汁水榨乾一般,妻子兩團盈滿肥肉的雪臀,被身前的男人分別一隻手抓著,手指根根陷進了肉里,而她的一對乳房則被身後的男人死死抱住,兩團軟肉在男人的指縫間不斷變化著形狀……
兩個男人好似兩頭奔跑的公牛,生猛的雞巴下下將妻子的淫水乾得四散飛濺,肉屄間的兩瓣陰唇被撞的好像嵌進了肉里,誇張的翻捲在密洞的兩邊,屁眼的括約肌更似口被人剛剛鑿開的水井般嫩肉外翻,無力的任由著肉棒的刨挖……
「嗚嗚!要死了!要死了!」妻子的雙腿無助的在半空中顛顫,腳尖似乎想找一個支點般的用力繃直,忽然,她的雙手從男人的肩膀處,劃上男人的脖頸,抱住后,整個人向前傾倒趴在了男人的身上,身下的肉臀撅起著向下猛用力,「啪嗒啪嗒」的連著幾聲脆響之後,妻子的嬌軀彷彿觸電般的戰慄起來,脖子好似窒息般的向前伸長,張大著嘴巴卻發不出一點兒的聲音,一絲絲晶亮的唾液順著她吐出的舌頭向下滴落,失神的雙眼彷彿看見了極樂的天堂……
男人將精液分別射入妻子的身體,他們沒有戴套,隨便的樣子好像上公共廁所一般,隨後將高潮后的妻子像一件物件般的扔在地上,壞笑的看著她還在抽搐的身體……
女孩用腳踢了下妻子,道:「母狗,別給我裝死,還不快點謝謝人家。
」
妻子喘息著艱難的爬起身,緩慢的動作顯得痠軟無力,就當她快要站直的時候,女孩又一腳把她踹倒在了地上,「誰讓你站起來的?」她拽起妻子的頭髮,把她拉到兩個男人的腳邊,要求她為兩男舔鞋,妻子沒有辦法,只好吐出香舌,舔舐男人的臟鞋……
最後,女孩似還不過癮,要妻子翹起一條腿,學狗一樣撒尿,妻子做不到,兩個男人解下皮帶,對著老婆的屁股就是一頓狠抽,伴隨一陣火辣辣的脆響,被打到不行的老婆無奈的只得屈服,身子趴地,在他們的面前羞恥的翹起自己一條修長的玉腿,男人適時的蹲下身子,用手撥開妻子的陰唇,刺激中間柔嫩的尿道,緊跟著老婆身體一抖一抖,在自己不情願的哀鳴中,尿液淅淅瀝瀝的噴灑滴落……
這日晚間的時候,妻子在浴室裡洗澡,她的手機響了,坐在沙發上像在自己家一樣的蕭靖,十分順手的拿起妻子的電話,隨即臉上浮現出一絲邪惡的微笑,手機里是小仔發來的資訊,說週末想邀請薇薇一起參加他們幾個小男警員組織的郊遊。
妻子從浴室出來以後,本能的想發訊息回絕,最近對於我和妻子來說都是太亂太亂,哪裡會有心思去玩?可是蕭靖卻不這麼想,他要求妻子答應,並帶上他和我,說完后臉上的表情,似乎腦子裡已有了一個惡毒的計劃。
週末,幾個小警員早早開車來到我們家,等妻子、我、蕭靖一起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時,小夥伴們的表情又似高興,又似失望。
不用猜,他們高興的,肯定是因為看見妻子上身只穿著一件曝露的半透明紗衣,裡面半罩杯式的乳罩,好似兩隻大碗般,盛著妻子一對肥碩的乳房,遞在幾個小夥子的面前,令人噴血,勃起的奶頭在紗衣下高高的凸起,幾乎一覽無遺。
妻子的下身穿著堪堪遮住屁股的短包裙,裙面貼合著她的肌膚,勾勒出一道彎延的曲線,兩瓣肉臀的輪廓在裙面下若隱若現,腿上的深肉色的珠光絲襪在明媚的陽光下閃閃發亮,襯托著妻子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更顯誘人,週身上下,只有腳下的鞋子不讓人感覺特別,是一雙適合旅遊的運動跑鞋。
然而另他們失望的是,妻子還帶了我和蕭靖兩個大男人,一個是她的老公,一個是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像是護花使者的男人,好亮的兩盞電燈泡啊……
小仔道:「王隊,你老人家也去啊?」
我不客氣的道:「幹嘛?你小子好像不希望看到我嘛。
」
「哪有啊,王隊您一直是我們學習的榜樣,您能來,大夥高興還來不及呢。
」
我「哼」一聲,不想搭理他,心裡在擔心蕭靖一會會如何捉弄老婆,要是他玩的太過火,妻子以後在警局裡還怎麼待?用眼角的餘光偷偷望向妻子,看她為難的表情,似乎心裡與我考慮著同樣的問題。
「這位是?王隊長的朋友?」小仔沒見過蕭靖,不知道他是誰,於是問我道。
我一愣,當下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心中念道,這混蛋怎麼可能是我的朋友!
蕭靖淡淡的一笑,一隻手自然的搭上身邊妻子的纖腰,道:「我是薇薇的朋友。
」那樣子,就好像他是老婆的情人一般,讓我心中一陣發酸,小仔似乎也感覺到蕭靖和妻子的關係好像有哪裡不對,朝我看了一眼,看見我好像在發呆,也沒多說什麼。
輪到上車的時候,幾個小夥子都搶著要和妻子坐同一輛車,幾經爭執不下,最後在我一聲怒喝之後,才乖乖的由我替他們安排了座位。
我、妻子、蕭靖、小仔同一輛車,小仔開車,我坐副駕駛,妻子和蕭靖坐在後排,等大家坐好后,小仔下意識的望了一眼後視鏡,看見蕭靖的手正在妻子的身上不規矩的遊走著,狐疑的對我道:「王隊,你怎麼不和薇薇姐一起坐啊?」
我沒好氣的道:「我還不是擔心你小子把車開溝里去,幫你看著方向盤嘛。
」
小仔努努嘴,並啟動汽車,知趣的不再說話。
車子駛上高速公路,城市的喧囂漸漸遠去,青山綠野隨之而來,讓我不禁回想起當年上學時,和眾多好友一起騎車郊遊的情景……
妻子搖下一半車窗,秀髮隨風飄起,俏麗的容顏在陽光下更顯嬌美,「薇薇姐!」是對面的男警生們在叫,他們也搖下了車窗,與小仔的車並排前行。
蕭靖從后伸手幫妻子將車窗的玻璃全部放下,並湊到妻子的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妻子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變回平靜,我想,她的心裡應該早已有所準備了吧,蕭靖是怎麼樣的人,會做出怎麼樣的事,她會猜不到嗎?
有過前一次工地的經歷后,此刻的妻子似乎不會再為任何的意外而感到意外了,只見她幽怨的朝身後的蕭靖看了一眼,然後擠出些許的笑容,朝對面的男警生們解開了自己上衣的鈕釦,很快的,一對白皙豐滿的乳房擱在了車窗上,兩粒勃起的奶頭尖刺著對面男生的眼睛,引來一片狼嚎!
小仔從後視鏡里看到這一幕,差一點將車駛歪了車道,在我一聲怒斥下,才回過神來,但臉上還是寫滿了驚異,不時的抬眼望向後視鏡,似生怕錯漏妻子一點兒的春光。
我道:「要不要我來幫你開?」
「好啊!好啊!王隊你來開!我正好有點肚子疼。
」
「放屁!你小子如果再敢看後視鏡,看我不揍死你!」我的手按著自己的褲襠,不好對蕭靖發作的我,只得把氣全撒在了這倒霉小子的身上。
小仔被我訓得服服帖帖,一路捱罵點頭,一路將車開到了目的地,來到一片鳥語花香,青山綠水之地。
小仔跳下車,當務之急為薇薇打開車門,然後一雙眼睛終於能心滿意足的,從正面落在了妻子一對豐滿的奶子上,只見薇薇沒有系回衣襟的鈕釦,半敞著紗衣下了車。
山裡的環境確實不錯,空氣新鮮,水聲潺潺,妻子閉上眼睛,沉浸在大自然中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而後深深的吸一口氣,似乎渾身都得到了放鬆。
可是她沒有清閑多久,蕭靖的手就從後面貼上了她的翹臀,似乎在提醒妻子,凌辱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幾個愛好騎車的男生從車頂搬下幾輛自行車,說前面不遠有一條繞山的環形公路,那裡騎車最爽了,問我們要不要去體驗一下?
蕭靖道:「薇薇,你會騎車吧,一起去吧。
」
妻子一愣,沒等反應過來,就被幾個男生拉住手,讓她跨到了自行車上,妻子的屁股一坐上車凳,由於一條腿撐住地面的關係,她的裙子順勢滑上了腰際,瞬時間肉色連褲襪下的緊實的翹臀曝露而出,沒有穿內褲的她,翹起的屁股幾乎讓人看見了屁眼,妻子忙挺直身子想要拉下裙襬,卻看見身邊蕭靖狠狠的一瞪眼睛,手竟條件反射般的停在了半空,最後顫微微的縮了回去。
男生們的目光灼燒著妻子被連褲襪緊裹著的光滑的肉臀,似要將那兩瓣美肉烤熟一般,老婆羞澀的道:「你們都看著我,不去騎車了?」
「走!走!」幾個男生先後反應過來,紛紛騎上自己的自行車。
當他們一起出發以後,奇怪的一幕出現了,原本應該領頭的男生們都不約而同的跟在妻子的身後,目光直直盯著老婆騎車時扭動的肉臀,老婆騎得很慢,讓人覺得她似乎有意在讓後面的幾個男生再看仔細一點,但其實,只有我知道,她此刻正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燒,雙腿綿軟的好似被塞了棉花。
走走十分鐘的路程,居然騎車用掉了半小時,終於來到環山公路的入口,真懷疑老婆還有力氣騎上那陡坡嗎?
這時,蕭靖走到妻子的身邊,說要幫老婆做一點準備,然後等他們回來,當老婆重新騎上自行車,抬起屁股準備出發的時候,一眾人驚奇的發現,一個紅色的類似遙控器的東西,驀地撐開妻子的屁眼,然後頂起連褲絲襪,從她的直腸里滑了出來,遙控器連著一根長長的電線,一直延伸進妻子的屄里,蕭靖走上前,懲罰般的拍了妻子的翹臀一巴掌,然後將遙控器又塞回妻子的屁眼,並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黑色的肛塞,堵住了妻子的肛門。
整個過程中,我們這些旁觀者竟沒一個發出半點聲音,妻子掩耳盜鈴般的低著自己的頭,不敢與我們對視的她,以為這樣就不會被別人看見自己羞恥的姿態,被牙齒咬住的唇縫間,顫抖的擠出一絲絲如嗚咽般的嬌吟……
一眾男生跟在妻子的身後騎上公路,妻子像先前般用腳踩著腳踏板,可是她肉臀扭動的幅度卻明顯比先前誇張許多,讓人感覺她的屄里好似正戳著一根男人的肉棒,努力想要夾出那根肉棒里的精液般……
「楊姐的屄是白虎哎。
」
「被人剃掉的吧。
」
「被誰剃掉的?」
「你們說呢……
呵呵」
「看她近來的打扮,大概也是被那個人開發的吧。
」
「你們說那個男人和王隊長他們什麼關係?有沒有感覺怪怪的?王隊長好像有點怕他,明明臉都氣綠了,卻還是不敢對那個男人發火。
」
「不知道……
想不到這世上還有王隊長惹不起的人啊。
」
「呵呵……
」
「你們看楊姐,她怎麼了?」
順著一個男生的視線,眾人只看見老婆的屁股上下一顛一顛,好似是被身底下的肉棒狠肏著肉屄,抬起的肉臀間,兩瓣濕漉漉的陰唇黏著褲襪,充血的陰蒂突出包皮,好似男人的龜頭般向前聳立,屁眼裡面的肛塞一張一縮,頂著肉色的褲襪向後凸起,似隨時都會迸發出來一般……
驀然間,妻子猛的握緊剎車,把住龍頭的雙手一個不穩,身子不停使喚的向旁傾倒,慌亂中忙不迭跨腿撐住地面,就在這時,一波強烈的高潮從妻子的兩腿間涌上心頭,老婆的身子好似被一個巨大的海浪推得向前弓起,屁股反彈著向後撅高,在半空中亂甩亂扭,大腦空白的她似乎忘記了羞恥,只一心所求身體的快感,居然伸出一隻手撥開自己的兩瓣陰唇,並用手指按壓著自己的陰蒂,讓身後的男生無一例外的看清了她密洞間蠕動收縮的蚌肉,直至一大股陰精像無形的水箭般,隔著肉色的連褲絲襪從她的蜜穴間激射而出,讓幾個男生吃驚的發出一聲驚呼,好像濺到了他們的臉上一般……
山頂的空氣比山下更清新,風景是一覽眾山小,讓人心胸開闊。
我一個人立在圍欄邊,眺望遠處的風景,等今天以後,那些半大的小子會怎麼看我和我妻子呢?還會像以前一樣仰慕和尊敬我們嗎?雖然當著我們的面還不敢太放肆,但是背地裡呢?想想以前和薇薇再如何玩淫妻的遊戲,也絕沒有勇氣跨出這一步呢,現在的生活,到底是煎熬,還是一種另類的幸福呢?蕭靖,你真的是一個惡魔……
活在別人心底的魔鬼……
「王隊長,過來坐坐啊……
」他們在叫我了,過去吧。
妻子的人靠在蕭靖的肩上,似乎已經軟了,從山腳騎上山頂,一路上不知經歷了多少次的高潮,就算鐵打的女人,也會融化吧,蕭靖替妻子取出了塞在她屄里的東西,是一顆足足有雞蛋般大的跳蛋,讓人不得不欽佩妻子的忍耐力有多麼強,屁眼裡面的肛塞和遙控器也拿了出來,但蕭靖沒有將這些東西收回囊中,而是讓妻子自己拿在手裡,似乎想讓大夥覺得,剛才的一切都是出自她本人的意願。
幾個男生當中,有2個是剛從警校畢業的大學生,似乎還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臉上的表情比妻子還要害羞,妻子捋了下自己的秀髮,道:「你們一定很奇怪吧,我原來是一個暴露狂。
」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興趣,薇薇姐你不用多心,我們能理解你。
」
「謝謝你,小仔,你們能體諒我,真的很高興,好了,現在我想正式的向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調教師,蕭靖先生。
」
「調教師?」大家好像第一次聽見這樣的名詞,都顯得陌生。
妻子解釋道:「就是專業來馴化我的老師,你們的王隊長,說我這人太嚴肅,在家裡也不溫柔,越來越像個男人了呢……
所以……
」
「所以楊姐就請了老師來調教自己。
」
「是的,算是對自己一種新的認識吧,不過真的不想再變回,以前那個成天只曉得訓斥人的臭老太婆呢。
」
我心說,妻子所說的這些話,想必又是蕭靖指使的吧,但她後面說的那句「不想再變回以前那個兇巴巴的臭老太婆,」卻似發自肺腑。
「哈哈哈……
楊姐你可是我們心中的女神,你平時罵我們,也是因為我們不好惹你生氣了。
」
「答應我一件事好嗎?大家?」
「楊姐你說,只要我們能夠做到的,一定盡力而爲。
」小仔認真的道。
「嗯,我就是想請你們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一切,說給其他人聽,可以嗎?」
「這沒問題,我們幾個嘴最嚴了。
」
「謝謝大家,那作為報答……
」妻子說著,以一個撩人的姿勢脫去了上衣,然後慢慢的站起身,退下短裙,以只穿著情趣內衣,與肉色褲襪的身姿,曝露在眾人的眼前,然後一字一頓的羞恥的道:「讓……
讓……
讓我做你們的母狗吧……
」
幾個男生的表情在一陣發愣之後,都是一臉的不敢置信與驚喜!
山上的風很大,氣溫也比山腳下低得許多,但是此時的氣氛,卻是意外的火熱。
「王隊長,真的可以嗎?王隊長,你不會怪我們吧……
」
他們嘴裡好像說著人話,還有一點想經過我同意的意思,但是他們的行為卻似一群飢餓的野獸,已把像羊羔一樣的妻子圍得水泄不通,十幾隻手爭先恐後的抓揉著薇薇的乳房、揪擰她的乳頭,滑過纖腰,撫摸穿著絲襪的秀腿,脫下薇薇腳上的跑鞋,按壓她肉嫩的腳掌,透過薄薄的絲襪,聞到一股特有的腳香,不禁用嘴貪婪的含住深肉色的襪尖,吮吸裡面一根根的玉趾,陰唇早已經濕潤,密洞門戶大開,肉腔內蠕動的褶皺好似在歡迎男生手指的插入,括約肌外翻的屁眼「咕唧咕唧」的迎擊著男生們的探究,但是由於人太多的關係,男警生們似恨不能老婆的下體再生出幾個肉洞來……
最後,妻子的小嘴也成了男生們進攻的目標,手指夾著薇薇的翹舌,扯到外面,唾液失禁般的順著嘴角滴落,加上妻子肉慾橫陳的神態,彷彿變成了一頭只渴求男人寵幸的母畜一般。
「楊姐,我要幹你……
」
「嗯嗯……
來吧……
」妻子似被男生們的熱情衝昏了腦袋,絲毫不顧及我這個丈夫還在看著,讓小仔第一個肏進了自己的身體。
「快點小仔!別一個勁的只知道自己爽。
」旁邊等著的男生雙手捂著自己的褲襠,一副急著上廁所的模樣,小仔絲毫不理會同事的感受,只顧一個人幹得起興!
「啊啊……
啊啊……
啊……
你們……
你……
們可以一起來……
」說著妻子吐出香舌,示意想吮吸男生的肉棒,並用雙手掰開自己的肥臀,露出一張一縮的似乎興奮著的菊眼,雙眼迷離的道:「來……
來過來……
插我的屁眼……
」緊跟著,幾個眼疾手快的男生一起上陣,如飢似渴的將自己的肉棒塞進了妻子的小嘴和肛門……
沒能趕上的兩個小夥,索性等不及幾位師兄的節奏,抓起妻子包在肉色絲襪的一對肉腳,並在一起后,夾住了自己的肉棒,另一個人從肏著老婆的幾人的縫隙間,伸爪揪住妻子的奶頭,似要用她的一對大乳房作乳交,可是無奈身體姿勢接不上位,只好放棄,最後在萬般焦急中,竟想出用妻子的腋窩夾住肉棒來幹,不禁讓蕭靖微微點頭,似乎覺得他是一個可造之材。
「薇薇姐!我們好喜歡你!我們……
我們早就想幹你了!」
「嗚嗚……
好舒服……
楊隊長,你的肉洞好緊……
插得我好舒服……
我還要干!還要干!一直這樣幹下去!」
「嗚嗚嗚……
」老婆被人捅著喉嚨,只能發出嗚咽般的呻吟,嬌軀似已在男生們熱辣的衝刺間融化,臉上的表情似乎與他們一樣登上了極樂的巔峰……
「嗚嗚嗚嗚!不行了!」妻子忽然掙脫嘴裡男生的肉棒,牙齒控制不住的相互緊咬,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然後好像承受不住巨大壓力般的顫抖起來,最後「哦!」的叫出一聲如母畜被屠宰時的嘶吼,身體像是被拋上陸地的水魚,向上彈起,又重重的落下,反覆間,高潮的熱汁擠過小仔肉棒與蜜穴的縫隙射了出來,打在小仔的腿上,登時讓小仔又興奮的抽插起來……
足足一個小時的時間,幾個年輕氣盛的小夥似充滿了電的馬達般,不停的肏著老婆,讓老婆在肉慾間窒息,又在高潮中獲得新生,一旁的我也已經控制不住,跪在妻子的身旁,用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就在這時,妻子的玉手摸上我的胯間,替我握住滾燙的陽具,我能感覺到她的手在顫抖,在她身體裡面竄涌的電流好似傳到了我的身上……
彼此交換著心靈的感受……
高潮吧……
讓我們一起達到高潮……
妻子的身上盈滿了汗汁,渾身好似抹了一層油般又濕又滑,一對飽滿的乳房捏在男生的手裡,軟肉不時的從指縫間逃開,又立刻被捏緊,兩粒勃起的奶頭足足被揪長了一節,隨之讓妻子被迫的挺起酥胸,妻子顫聲道:「你……
你們有皮帶嗎?」
「皮帶!有啊!」小仔說著抽出褲子裡面的皮帶。
「抽……
抽我……
」
「薇薇姐!你好變態!」
「不要管,快……
快抽我……
」
伴隨「啪」的一聲脆響,皮帶甩在了妻子的小腹上,妻子渾身過電般的抖起來,含著肉棒的嘴巴含糊的道:「哦哦!再……
再來!」緊接著又是幾下鞭笞的聲音,妻子的淫念似乎帶起了小仔的獸慾,手裡的勁兒一下比一下用力,「嗽」的一聲,皮帶劃破空氣,重重的落在妻子的恥丘上,如饅頭般臌脹的陰阜瞬時間被打得扁平下去,凸出包皮的陰蒂更是被摧殘的歪下腦袋……
「嗚哦!」妻子的五官變態的凝結在一起,握住我陽具的手猛然加力,滾燙的精液隨之而來,衝破我龜頭的束縛,激射在面前的地上。
「呼呼……
」我雙手撐住地面,大口的喘著粗氣,身邊幾個男生先後射精,將妻子的肉屄、屁眼、口腔一一灌滿,連身體、絲襪也沾上了不少……
「薇薇姐,我愛你。
」小仔親了下妻子滿佈紅暈的俏臉,然後勉強起身,卻一個不穩坐倒在了地上……
尷尬的朝一旁的同伴傻笑……
週末總算過去,週一接踵而至,一大早懷著忐忑的心,和妻子來到辦公室,意外的幾個年輕的警員居然一個都沒有遲到,好似都幹勁十足的處理著檔案。
「王隊長,楊隊長,你們來啦。
」兩位小警員分別恭恭敬敬的為我和妻子拉開凳子,請我們坐下後,替我們端來茶水。
我不知他們在搞什麼鬼,但是心裡算是鬆了一口氣,我還是他們心目中尊敬的隊長,只是妻子在他們眼中變得溫順許多。
吃午飯的時候,妻子沒有意外的被幾個小夥拉去一起共餐,我則還是一個人吃。
午休時回到辦公室,看見妻子蜷在沙發上,一位小警員正為她蓋上毛毯,我道:「喂喂喂!你們用得著這麼體貼嗎?以前怎麼沒見你們這麼殷情,搞得我好像不認識你們了。
」
「沒有……
沒有……
我們不是怕薇薇姐著涼嗎?」
「滾滾滾。
」
「哎,那我們不打擾王隊長、楊隊長了。
」說完,和一群小夥笑著跑出了辦公室。
妻子道:「老公,你別老是兇他們,其實他們挺可愛的。
」
「哼,可愛個屁,一群小色狼。
」我說著,坐到妻子的身邊,想和她聊會兒天,順手想替妻子將毛毯再蓋緊一點,卻不料,毛毯從我的指縫間滑了下去,落在了地上,霎時間,我腦袋嗡的一聲,只見妻子的雙手和穿著黑色褲襪的雙腿,被兩條肉色的絲襪捆綁在身體的兩側,張開的肉穴間,赫然戳著一根中午食堂里發的又粗又長的大黃瓜,頂起褲襪的襠部,高高的凸著一塊,還有她菊肉外翻的屁眼裡,鼓鼓囊囊的塞著她早上穿來上班的內褲……
(下)
不是我說你們,口味真的是太挑了,給你們燒了如此美味的秀色文,這個說接受不了,那個說噁心的,你們叫我這個廚師則么辦? 好吧,既然你們看不了秀色文,那麼我就填一下以前挖的坑吧,呵呵,滿意了吧?
蕭靖對於妻子的調教,讓我著實的見到了一個女人如何被慢慢的催化成一條淫亂的母狗,看著薇薇一點點從人格的邊緣摔入獸慾的懸崖,我的心無數次沉入了谷底。
回想當初同意薇薇接受蕭靖的挑戰,一來是迫不得已,二來則是因為我對薇薇的信任,信任我和她之間的感情是沒有人可以動搖的,但是,還有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我的幼稚,我幼稚的認為抓住蕭靖的證據近在咫尺,幼稚以為三個月的時間並不長,大膽的讓自己的老婆去觸碰蕭靖這纜高壓線,幻想著遲早有一天會看見蕭靖與曾經交過手的那些罪犯們一樣,垂頭喪氣的蹲進大牢。
幼稚,我真的是太幼稚了,我根本不懂什麼叫做sm,什麼叫做虐戀與調教,這就好比我是一位將軍,卻把自己唯一、並且真愛的士兵推入完全陌生的環境中,與敵人展開交戰,並看著自己的戰士連帶著自己一起陷入不拔的深淵。
我決定,等三個月以後,不管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我都要將妻子帶走,離開這座城市,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開始一段新的生活。
槍,靜靜的躺在我辦公桌里的抽屜中,如果有誰到時想要阻止我,它將是我最後的選擇。
今早,薇薇一來到警局,便收到一份局裡通報,勒令她回家待命,並等待處分。
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小仔這個嘴上無毛的傢伙,在一次與局裡人事科同事喝酒的時候,把與薇薇發生各種淫亂關係的事情,繪聲繪色的、炫耀似的說了出去,把當時答應薇薇一定要保守秘密的諾言,一股腦拋在了腦後。
薇薇的謠言一經傳開,局裡的領導馬上派人覈實與調查,警員的作風問題一項是領導們最關心的問題。
負責調查任務的同事將小仔請進辦公室,經過一段時間的軟磨硬泡,與威逼利誘,小仔這個未經成熟的小男生,無奈的成爲了薇薇的污點證人,替他的好姐姐落實了淫亂的罪名。
薇薇關掉自己桌上的電腦,稍稍整理一下檔案后,走到我桌邊對我道:「局裡要我回去,我就先回去了。
」她臉上的神情似乎對今天發生的一切早有預料。
薇薇走時,經過小仔的桌邊,小仔垂著腦袋,心虛的不敢看她,薇薇道:「對不起,把你也拖下水了。
」小仔似乎沒想到薇薇會反過來向他道歉,他吃驚的抬起頭,用一種愧疚的、像小孩子做錯事情般的眼神看著薇薇,喃喃的想要做出什麼解釋,但是他的話只說了幾個字,「薇薇姐……
我……
」就被薇薇用話堵了回去,薇薇道:「你沒有做錯,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不過,我一點也不後悔,如果你以後還想和我玩的話,就直接來我家裡找我,要是想帶別人來,我也歡迎。
」
薇薇說話的時候,手好像不經意般的掀高了一點自己的裙子,裙沿恰巧露出她白色的、略帶透明的底褲,薇薇用手指輕巧的勾住底褲的邊緣,將濕漉漉的、被人沒有陰毛的、讓人看了就想去吃的肥屄露了出來,手指剝開兩瓣陰唇,伸進陰道,從裡面勾出了一串鑰匙。
鑰匙上沾滿了薇薇的愛液,閃著淫靡的光澤。
薇薇將鑰匙放在小仔的桌上,小仔的眼睛都瞪直了,血氣方剛的他,臉漲得通紅。
「還要不要臉了?」一個年輕的女同事像是忍了很久般的,一下用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並把手裡的一疊厚厚的檔案,重重的摔在了桌上。
只見,她臉上的神情羞憤交加,並充滿怒意的瞪著薇薇。
她的名字叫楊霖,剛來警局的時候,由林心瑜負責帶她,算是林心瑜第一個正式的徒弟,兩人關係密切,情同姐妹。
我想,心瑜的沉淪,無疑給楊霖帶來不小的傷害,她或許一直在恨我和薇薇一起決定將心瑜派去做臥底,最後卻默然的看著心瑜因為墮落,而離開警局。
薇薇對於楊霖的呵斥恍如不聞,可是沒想到楊霖竟然衝到薇薇面前,給她一記重重的耳光,楊霖道:「今天我要你好看。
」
說著,她用力撕扯起薇薇的衣衫,讓她原本就沒有幾粒鈕釦的衣衫,瞬間崩裂開來,只見薇薇一對豐滿、白皙的肥乳,在沒有胸罩的保護下,一下從敞開的衣衫間彈跳而出,一對金色的乳環閃耀的點綴在她兩粒勃起的乳頭上。
楊霖道:「看看你這具淫賤的肉體,你個婊子根本不配做一個警察!」薇薇道:「配不配做警察不是你說了算的,我怎麼淫賤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與警察的工作無關。
」
楊霖似乎沒想到薇薇竟會這麼理直氣壯的回答她,她更加的生氣了,用接近變調的嗓音高聲道:「妓女也配當警察?」薇薇冷笑一聲,道:「你嘴巴放乾淨一點,誰是妓女了?」楊霖道:「你既然做的出,怎麼還怕被人說?」薇薇道:「我再說一遍,警察只是我的工作,一天上班8個小時,剩餘下來的時間都是我的,誰都無權來管我。
」楊霖道:「你的私生活就是勾引辦公室裡的男同事,和你這條母狗做愛嗎?」
薇薇聽見楊霖說出「母狗」兩個字時,不由得一怔,她似乎沒想到這種難聽的字眼,會從楊霖的嘴裡說出來,薇薇瞧著楊霖,似乎對面前的年輕的女孩有了新的認識,接著,妻子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對楊霖道:「母狗,你說我是一條母狗?」楊霖道:「難道你不是嗎?」薇薇道:「你有什麼證據?」楊霖道:「乳頭和陰蒂都穿著金環,這種打扮不是人形犬是什麼?」
薇薇聽見楊霖的話,似乎心裡的石頭落了底,她意外沒有和楊霖去爭辯,而是用一種審視的眼光看著楊霖,楊霖的表情驀然間閃過一絲不安,她似乎覺察到自己好像哪裡說漏了嘴,隨即又強裝鎮定的道:「我有猜錯嗎?你敢不敢掀起裙子給別人看看。
」薇薇道:「這有什麼不敢的。
」
說著,她雙手抓住自己的裙沿,並向上掀了起來,然後在各位同事驚詫的目光下,用手指掰開了自己盈滿騷水的、恍如抹油的、油光锃亮的肥屄,濕滑的陰唇讓手指幾經打滑,於是薇薇索性用手指捏住兩瓣陰唇,將肉屄像撕紙一樣,像兩邊撕了開來,一大滴淫液從她敞開的肉洞間滴垂下來,並讓人清楚的看見了,她被割去包皮的、膨脹如豆芽大小的陰蒂上、穿著的金色環扣。
薇薇道:「如果那個人,還要你對我做什麼的話,你就來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楊霖強辯道,但是她心虛的眼神,又如何瞞得過我和薇薇這一對老刑警呢?
雖然還不能確定,楊霖和蕭靖存在著什麼關係,但是我和妻子都已清楚,楊霖一定與蕭靖保持著某種不可告人的聯繫。
楊霖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我知道她是不敢再與妻子糾纏下去,害怕被妻子套出更多的秘密。
薇薇快速的放下裙面,捋了捋裙子,並儘可能的合上被楊霖扯壞的衣衫,逃似的離開了辦公室。
雖然在與楊霖對峙的過程中,她表現的十分淡然,好似對旁人非議的目光毫不在乎,但是事實上,薇薇的內心已然走在崩潰的邊緣,幸好楊霖沒有再和她糾纏下去,不然她一定會當眾失禁不可。
等妻子一走出辦公室,我便馬上追了出去,身後立刻響起同事們宛如沸騰的議論聲,說著,原來看似嚴肅的冷美人,其實是一條自願打上乳環與陰環的、屄里時刻盈滿騷水的、下流的母狗,等一些令人感到羞臊的話。
妻子一個人發呆的坐在警局外、花壇的石邊上,我快步走到她的身邊,並蹲下身,一把抱住了她,薇薇一驚之餘,牢牢的用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眼淚撲簌簌的從她的眼眶裡掉落下來,我心痛的安慰道:「老婆,我們走吧,我的辭職報告已經寫好了,我們不要再管蕭靖這個案子了。
」
妻子沒有回答我的話,她似乎委屈了很久,一個勁兒的哭了很久,然後才抽泣著、堅決的對我道:「不,我們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了,又怎麼能夠輕易的說放棄。
對不起,我不該哭的,其實我早就料到蕭靖會讓我在警察局裡身敗名裂,在上次我們和小仔他們出去郊遊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今天他命令我把鑰匙塞進屄里,然後當著辦公室裡同事的面,再把鑰匙掏出來交給小仔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好同事們接下來會怎麼看我了,我甚至還想到,如果有男同事要洩慾,提出想當衆挖我的屄,或者摳我的屁眼的話,我也會毅然決然的順從他們的意思。
然而,我沒有想到楊霖,她會與蕭靖站在一邊,替蕭靖來羞辱我,還罵我沒有資格做警察,如果我沒有資格做警察,我又為何要受這一切非人的罪呢?我感覺自己很冤枉,很委屈,所以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
說到這裡,老婆的表情似乎又要哭泣起來,無論她在外人的面前表現的多麼堅強,在我的面前,她仍舊是一個嬌弱的、需要讓人愛憐與呵護的小女孩,妻子用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道:「現在,我想清楚了,即使我被警局開除了,被同事認為我沒有資格做一名警察,我也不在乎,因為我有你在,只要你知道我是一個好警察就夠了,老公,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爲了我們、爲了心瑜、爲了那些被蕭靖害過的女孩子們,一定要把蕭靖這個惡魔送進監獄。
」
老婆的一番話,讓我感覺熱血上涌,但繼而又令我感到無地自容,因為與妻子相比,我不是一個好警察,我太自私了,自私的不敢去挑戰困難,只想如何逃避,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不,我要向妻子學習,我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以後無論遇到何種情況,我都要迎刃而上。
薇薇離開警局之後,我便負責接收了她手上所有的活兒,一時間,我忙的不可開交,在不放棄蕭靖這個罪魁禍首的同時,我插手著7、8件大案、小案,爭取著將每一個案件的罪犯都繩之於法。
從蕭靖調教老婆,進入第三個月開始,蕭靖便從我和妻子居住的新房裡搬了出去,並撤走了堆放在我們家裡的所有性虐老婆的道具,這對於我和薇薇來說,無疑是一個好訊息,讓我們始終處於緊繃的神經,得到了一絲鬆懈。
這天,我接到上面的通知,讓我去南部出差一週,處理一個從我市作案后、逃竄過去的、被逮到的犯人,於是我暫時的告別老婆,去了南部,在那兒整日的沉浸於案件資料與與犯人鬥智鬥勇的周旋之中。
一週以後,我終於沒有辜負上級對我的期望,搞定了案子,不顧疲憊的身軀,與當地領導特意為我舉辦的慶功宴,第二天便匆匆的登上飛機,回到了市裡。
我將沉重的拉桿箱拖進電梯,並按下了樓層的按鈕,就在電梯門快要關上的一刻,一個流里流氣的、穿著黑衣的、社會青年闖了進來,他原本抱在手裡的紙皮箱,嘩的一下不小心落到了地上,倒翻出一支支粗黑、醜陋的假陽具、肛門塞等各式各樣的道具。
「操。
」那人罵了一句,然後忙著將地上的假陽具全部重新裝回了箱子,他與我在同一層摟走出電梯,在我一陣莫名的心慌與焦慮下,敲響了我家的屋門。
門開了,裡面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一個剃著光頭,赤著上身、挺著肚子的胖子打開了門,對抱著箱子的男人道:「怎麼才來?玩意都備齊了嗎?」男人拍了拍手裡的箱子,道:「放心吧哥,要多少有多少,保準爽死那個騷貨。
」胖子的臉上露出淫邪的微笑,讓男人進屋后,關上了房門。
我站在門邊,發了好長的一會呆后,才想到要進自己的家看看,我用鑰匙打開家門,拖著箱子走了進去。
重金屬音樂聲「匡匡」的敲擊著房間里的墻壁,伴隨著妻子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從客廳里傳來,「嗚嗚!哦哦!要死了,要被你們弄死了!嗚嗚!不要!不能再插啦!啊啊!」
我邁著顫抖的步子來到客廳。
只見薇薇仰倒在沙發上,身上的衣服被人剝的一絲不掛,她的身旁圍站著、或蹲著5、6個男人,正饒有興致的虐玩著她的胴體。
薇薇的雙手被麻繩牢牢的反捆在身後,一對白皙、鼓脹的肥乳不時的被人搓揉著,三顆嗡嗡震顫的跳蛋,緊緊的夾擊著她的乳頭,光溜溜的下體間,盈滿熱液的騷屄與屁眼裡,插滿了五顏六色的按摩棒與各種形狀的假陽具,兩條穿著肉色絲襪修長的美腿,彎曲著膝蓋,m字的分開在屁股的兩邊,被絲襪包裹的小腳,時而的向腳心蜷起,又時而繃直腳趾,撐起深肉色的襪尖。
「再來試一試這支。
」一個男人拿著一根4根手指粗細的、旋轉著的假陽具,慢慢的按壓在了妻子已經被塞滿4根按摩棒的騷屄上,用塑料的龜頭來回的碾蹭著薇薇肉脹的、穿著陰環的陰蒂,然後戲謔的看著塑料龜頭,將陰蒂擠扁、並被壓力嵌入肉中。
「啊啊!嗚嗚!」一注黃色的清尿,伴隨著假陽具馬達劇烈的震顫,從薇薇的肉屄間激射而出,她一對漂亮的星眸在這一刻翻起了白眼,臉上的表情似從地獄一下被人拋上了極樂的天堂,她的身子激烈的像觸電一般的顫抖著,伴隨著一陣強過一陣的抽搐著,兩隻被肉絲包裹的小腳,拚命的向腳心裡蜷曲著,深色襪頭裡面的腳趾相互緊緊的依靠著。
薇薇大口的喘息著,好似周圍的口氣已經不夠她用來呼吸,她低著頭,痛苦而又絕望的看著男人將假陽具,生硬的撐開她似乎已經被擴張到極限的肉穴,擠著外翻的陰唇,插進了屄里,並連同著其他幾支塞在陰道里的按摩棒,「吱吱」的旋轉著、震顫著、肆虐著她被一圈圈敏感肉粒覆蓋的甬道,讓她時刻漫步在高潮的懸崖邊上,並輕易的將她推落下去。
「來!既然騷屄多吃了一根,那屁眼也不能落後了。
」男人說著,又拿起一支塑料陽具,淋上潤滑油,在薇薇一圈肛肉外翻的、緊張的一縮一縮的肉洞邊緣磨蹭了兩下,繼而,一股腦的將震動著的假陽具,塞進了薇薇已經被5根形狀各異膠棒撐滿的屁眼中,薇薇的屁眼像是一張快被異物撐壞的小嘴般,向外鼓起著括約肌,彷彿嘔吐般的拒絕著膠棒的進入,但是那些剛剛被擠出一節的膠棒,很快的又被男人用手硬生生的推了回去。
「嗚嗚啊啊!」薇薇激烈的浪叫,似乎已經代表不她身體里正激烈四竄的快感,她的小腹劇烈的收縮著、起伏著,甚至讓人看見了凸起在她小腹下面的膠棒的形狀。
薇薇的呼吸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急,就在她閉緊眼睛的一瞬間,高潮的巨浪像一頭無情的猛獸般,將薇薇一口吞進了肚子,讓她的身心都浸沒于高潮的快感中。
她本能的掙扎著捆縛在背後的手臂,卻起不了半點的作用,柔軟的腰肢幾乎扭成了s型,一對被絲襪包裹的小腳竟而像青蛙的腳蹼般的舒張開來,十顆圓潤的腳趾分別在絲襪的襪頭裡大張著,將原本深肉色的襪頭,撐得變得成了一層薄薄的透明。
薇薇的理智似乎徹底的崩潰了,嘴角淌落著失禁的口水,神情又是迷離、又是恍惚,似乎沒有了大腦的思考。
她的樣子,恍如被插在她騷屄與屁眼裡的、七歪八鈕的道具們征服了,墮落的成爲了塑料玩具們的肉奴。
我腳邊的行李箱,「啪」的橫倒在了地上,房間里的音樂也在這一刻巧合的停止下來。
幾個男人幾乎同時的轉過頭,看向我所在的位置,剛才那個替搬箱子男人開門的胖子,第一個開口,用不客氣的語氣,對我發問道:「你他媽誰啊?」隨即他又好像想起了什麼,看了一下我的臉,又看了一下一邊櫃子上、相框里我與妻子的結婚照,有點兒驚訝的道:「你是她老公?」
我沒有去理睬他這句明知故問的蠢話,而是舉起我悲憤的拳頭,朝他們的身上打去。
「不要!老公,你不能!他們是蕭靖……
蕭靖請來的……
」薇薇像是忽然清醒過來般的對我喊道,但是隨即,她又似被快感拽回了深淵,她半閉著眼眸,癡癡的看著我和一眾陌生的男人,微張的小口,吃力的喘息著,背後手臂繃緊著繩子,發出一連串「咯咯」的聲響,一雙穿著絲襪的肉腳,翹在半空中隨著胴體抽插的節奏,無力的顛顫著,胸前兩粒勃起的乳頭,分別被三個瘋狂震動的跳蛋蹂躪著,纖腰好似痛苦、又好像麻癢難耐的亂扭著,圓臀間的尻穴與肛門裡,插滿了旋轉著、伸縮著、震顫著的膠棒,「吱吱」的翻攪著肉穴深處的壁肉,不時的從穴里溢出一股股的愛液。
被我打倒在地的胖子,冷笑一聲,從地上撐起肥胖的身子,走到老婆身旁,在我目光的注視下,發狠似的將幾根快要滑出薇薇體外的按摩棒,又猛的送回了薇薇尻穴與屁眼的深處,伴隨著一聲「咕唧」的水響,一大卷嫩肉從妻子拚命縮緊的騷屄與屁眼間翻涌而出,同時,擠出一大股粘稠的愛液。
薇薇「嗚哦」一聲苦悶又爽利的哀叫,表情彷彿墮入了高潮的地獄,大張著紅艷的雙唇,下顎淌滿了失禁的口水,一對巨乳顛顫著,甩起盈滿胸口的汗水,肉色的絲襪被汗水浸透,顏色變得更深,穿著絲襪的小腳拚命的向腳心蜷曲著,腳面光滑的繃直著,身子痙攣著,塌陷進了沙發……
「你們有沒有發現楊警官最近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是啊,穿的衣服都跟……
」「都跟是做雞一樣,我還看到許多亂七八糟的男人,從她的家裡出來,她穿的睡衣,跟透明的一樣,內里的身子,要看的有多清楚、就有多清楚,騷死咯。
」「喂,你說話小聲點。
」「怕什麼,我又沒胡說。
」
一走進家樓道,便看見幾個鄰居家的女人正在嚼著閒言碎語,她們看見我,立刻都閉住了嘴,像躲避瘟疫似的,儘快的從我身邊散開了。
自從上次那伙流氓來過我家之後,又有不少流氓接踵而至,他們似把我家當成了妓院,將妻子比作了暗娼。
「你們說,小王知不知道她老婆的事情?」「不會不知道吧,都做的這麼明瞭,難道是眼睛瞎了?」「那他還能裝的像是什麼也沒看見一樣?」「誰知道呢,說不定兩個人關起門來,就在屋子裡打架呢,我看他們的家,遲早要散。
」「咳,本來滿好的,楊警官也不知道是出什麼幺蛾子,忽然就不去上班了,整天的在家和野男人們廝混。
」「管他呢,畢竟是別人家的事情,不過,我們也要防著點,別讓那姓楊的騷狐貍,搞到咱們男人的頭上。
」「她敢!我扒了她的皮。
」
正等電梯的時候,看見妻子和三個陌生男人親熱的從另一個電梯里走了出來,我急忙一閃身,躲進了身旁的暗巷,偷眼瞧著門外。
妻子的臉上化著一點兒的淡妝,讓她原本就漂亮的臉蛋顯得更加的嫵媚動人,身體上穿著一件粉色的、絲質的、透薄的情趣睡衣,一對渾圓飽滿的乳房,高聳著撐起睡衣的胸圍,兩粒穿著乳環的乳頭向外激凸著,兩條修長的美腿上穿著一雙灰色的、帶蕾絲花邊的水晶絲襪,被絲襪緊裹的玉足下輕巧的踩著一雙涼拖。
幾個鄰居從門外走進門廳,看見妻子都似嚇了一跳,妻子卻似毫不在意自己的打扮與穿著般的,朝她們禮貌的笑了笑。
妻子走路時會扭的纖腰被男人的一隻手摟著,當他們走到門廳口,要推門出去的時候,男人驀地看見地上的一塊錢,讓薇薇撿起來,薇薇沒有猶豫,直著一雙絲襪腿,撅著屁股彎下了腰,原本就短的裙襬順勢滑上了妻子的腰際,露出了她整隻渾圓豐滿的屁股,只見,她胯間的、沒有恥毛的肉屄紅嫩嫩的,外翻的陰唇上還黏留著淫液與精液,似被男人剛剛肏完一般,括約肌外吐的屁眼裡,赫然塞著幾張捲起的百元大鈔。
薇薇直起身,將錢交給男人,男人道:「給你當小費。
」說著,不等薇薇反應,手指在薇薇的裙底下一彎,隨著薇薇身體一陣嬌顫,將硬幣塞進了妻子的屁眼……
我和妻子先後到家,進屋后,看見妻子軟軟的躺在沙發上,似乎有些疲倦,客廳里的地板上,散亂著各式各樣的按摩棒、假陽具、皮鞭、蠟燭、等性虐道具,還有被人用過後丟棄的紙巾。
我放下包,坐到薇薇的身旁,輕輕的摟住她的肩膀,薇薇將頭自然的枕入我的懷中,我道:「今天接了幾個?」妻子道:「9個,掙得錢比我做警察時都多。
」妻子的口氣好像開玩笑一般,我卻是在心裡苦笑了一下,妻子柔聲道:「老公,你怕別人在我們的背後說閒話嗎?」我道:「不怕。
」妻子道:「我怕,但是隻要有你在,我就會覺得安心,剛才我看見你躲進樓道,所以我才敢面對那些鄰居,即使他們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心底裡罵我,我也可以裝做不在乎。
」我道:「老婆,我會永遠支援你,並陪伴在你的左右。
」妻子深情道:「老公,我愛你。
」我道:「我也愛你。
」
週末,妻子在廚房裡忙活著午餐,我從床上爬起來,正要從臥室裡走出去的時候,「叮咚」一聲,客廳大門的門鈴響了起來,妻子打開門,看見是隔壁家的鄰居-王伯。
妻子的身上只習慣的披著一件新買的、恍如情趣內衣般的小睡裙,睡裙胸前的一層薄紗恍若無物,將妻子一對粉白的豪乳,袒露的絲毫畢現,兩粒激凸的小奶頭上,各垂著一隻金色的乳環,順著妻子曼妙的柳腰看下去,她裙角的邊緣只堪堪遮住她一半的肥臀,下體與兩條修長的美腿上,緊實的包裹著一雙光滑的、肉色的連褲絲襪,絲襪的檔線牢牢的嵌在妻子豐滿的陰阜中,將兩塊肥嫩的大陰唇勒的向外鼓起,中間夾著一隻亮晶晶的陰蒂環,相信是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吞嚥口水。
王伯道:「楊警官,在家燒菜呢。
」妻子道:「嗯,也沒燒什麼,就隨便做一點。
」王伯道:「哎呀,王警官有你這樣的老婆,真是好福氣呢。
」妻子道:「王伯你過獎了。
」王伯探頭朝屋裡望了一眼,道:「王警官在家嗎?」妻子道:「他昨天熬夜加班,應該還在屋裡睡著吧,對了,王伯,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王伯回頭瞧了一眼自家的大門,然後做賊似的繞過妻子的身子,擠進屋裡,並用手將房門虛掩了起來,道:「有個自稱蕭靖的人打電話給我,說……
」妻子一聽見蕭靖的名字,立刻就像是懵了,眼睛呆呆的看著王伯,一剎那間,王伯的人像發了狂般,不顧一切的用雙手擒住了妻子一對豐挺的乳房,並將身體壓了上去,讓妻子的身子被迫的依靠在了背後的墻壁上,貪婪的用嘴親吻著妻子的玉頸,像吸毒一般嗅著妻子的體香。
「王伯!你不要!你不要聽蕭靖的話,快點……
快點放開我!」回過神來的妻子,連忙用手拒絕的推著王伯,王伯一隻手緊緊的抓著薇薇一面的乳房,另一隻手快速的解開自己的褲子,然後,抱起薇薇的一條大腿,將怒脹的老二往薇薇已經濕潤的、發燙的陰阜間頂去,可是龜頭卻被一層肉色的絲襪擋住了,王伯龜頭裡流出的淫液、與妻子屄里溢出的愛液一同濕透了襠部的絲襪,讓絲襪看起來好像是一層亮晶晶的橄欖油般塗抹在妻子的肉屄上。
「媽的。
」王伯發急的罵道,並想用手撕開妻子的褲襪,然而幾次因為粘滿淫水的絲襪與手指打滑的關係,沒能將絲襪扯破,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一把掀開了我家的房門,正是王伯的妻子陳阿姨。
「要死啦!」陳阿姨如老虎咆哮般的一聲怒吼,王伯被嚇得雞巴一抖,精液從龜頭裡噴薄而出,射在了妻子大腿的絲襪上,臉色慘白的表情,彷彿靈魂出竅一般,妻子的恐懼與驚慌一點也不亞於王伯,她慌忙的從王伯的雙臂間掙脫出來,站到了邊上。
陳阿姨走上前一把揪住妻子的頭髮,撒潑般的仰起巴掌就往妻子的臉上招呼,妻子慘叫著:「啊啊!陳阿姨你不要這樣……
啊啊!聽我給你解釋啊!啊啊!」陳阿姨一面打,一面罵:「小婊子,我抽死你!叫你當狐貍精!叫你搞破鞋!」
「老婆!別打啦!別打啦!」緩過神來的王伯一面穿起自己的褲子,一面用手去欄陳阿姨,卻被陳阿姨一個耳光甩在臉上,頓時羞愧滿面。
我急忙拿起房間里的睡衣與睡褲,穿在身上,想要出去勸架,卻看見周圍的鄰居似聽見吵鬧聲般的,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並圍在了我家的門口。
陳阿姨似感覺羞憤到了極點,她望了一眼身後越聚越多的鄰居們,一下放開薇薇,嚎啕大哭著,衝回了自己家,王伯低著頭,一句也沒說的,跟在陳阿姨的身後,也回了家,剩下妻子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門口,看著一地被扯落的秀髮。
我走出臥室,替妻子關上房門,不去理會門外鄰居們嘈雜的是非議論,牽著妻子的手回到客廳,讓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則從廚房裡給她倒了一杯清水,然後默默的陪在她的身旁。
許久,妻子長長的嘆出一口氣,然後堅強的對我笑了笑,讓我替她從衛生間里拿來木梳,將被陳阿姨扯亂的秀髮,重新的捋直乾淨。
週一,我像往常一般,早早的來到警局,忙碌的分析著各種案件的資料,從中搜索蛛絲馬跡的線索,時間一晃而逝,很快便超過了下班的時間,同事們陸陸續續的都走了,我起身離開辦公室,在街上隨便買了一些小菜,回到家時,卻看見許多鄰居圍在我家的門口,讓我的心不由得揪了起來,就在這時,3個穿著警服的警察從我的家裡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帶著手銬的薇薇,與2個同樣被手銬鎖住雙手的男人。
妻子彷彿做錯事般的低著頭,神情木然,性感的睡衣外面,披著一件簡單的外套,手裡拎著一個紙袋,裡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使用過的假陽具等,情趣用品。
我顧不得旁人的目光,用力的擠開人群,走到一個警察的面前到:「同志,這是怎麼回事?」警察看我一眼,道:「你誰啊?」我指著妻子,道:「我是她老公。
」「老公?」警察的表情似乎有些狐疑,然後想了一下,道:「你老婆賣淫,你知道嗎?」我心中一凜的同時,又有些心虛的道:「不會吧。
」警察道:「人贓並獲,證據確鑿,還有你,應該不會不清楚你老婆在家裡賣淫的事吧,照你這回家的時間,嫖客都還沒走乾淨呢,請你一起跟我們回局裡走一趟吧。
」說著,拿出手銬,鎖住了我的雙手。
「警察同志,如果你們需要人證,可以找我,我不止一次的親眼看見過這小婊子,帶著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家。
」陳阿姨從人群里站出來,並用惡毒的目光仇視著妻子,對警察說道,警察道:「謝謝你的配合,如果我們有需要,一定會來找你的。
」
身為一名警官,我居然因為妻子賣淫,而被帶去警局,並肩負組織妻子賣淫的嫌疑,身為一個男人,我的頭頂卻戴滿了妻子所贈予我的綠帽,並赤裸裸的當著一眾鄰居的面兒展示著。
我感覺自己的心臟,彷彿被周圍鄰居無數道嘲諷的目光刺穿,同時,被無數聲非議踩踏,胸口一陣難以言喻的苦悶,跟著,一大口鮮血從我的嘴巴里嘔了出來,伴隨著耳邊迴盪的驚叫聲,癱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兒,你們一定會想,咦,明明是下,怎麼感覺故事沒有寫完呢?是了,就是沒有寫完,因為還有最後一篇,終。
呵呵,那麼這最終章要啥時候出呢?很簡單,等你們愛上我的秀色文再說吧!哈哈。
(完)
國慶節,一份小禮,送給喜歡讀我色文的狼友們。
pc機又壞了,手機發文。
****
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從昏迷中甦醒過來。
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
窗戶開著,白色的窗簾隨風搖曳,溫暖的陽光傾灑進病房。
我感覺自己恍如做了一場噩夢,一場很久、很久的噩夢。
我長長的嘆出一口氣,抒發心中的煩悶。
「你醒了。
」是蕭靖,蕭靖的聲音。
他的聲音驀然間把我拖回地獄般的現實。
蕭靖坐在椅上。
一個女人蹲在他的腳邊,恍如一條聽話的母犬。
我定睛看去,竟然是我的老婆。
妻子的脖子上套著一隻紅色的項圈,項圈連著鐵鏈,鐵鏈的末端被蕭靖拿在手中。
妻子穿著一套下流的、粉紅色的情趣內衣。
她的一對沉甸甸的肥乳從內衣胸前的開孔中暴露而出,兩隻勃起的乳頭上各夾著一隻乳頭夾,乳頭夾的下面垂著兩隻金色的鈴鐺。
妻子的胯間,透過情趣內褲的開檔,妻子的兩瓣肉嫩的陰唇上各夾著一隻鐵夾,鐵夾連著吊襪帶。
妻子一雙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幾乎180度的分開著,絲襪的吊襪帶扯住鐵夾,將妻子的兩瓣陰唇拉得左右大開。
妻子的尻穴毫無保留的向外呈現著,蜜洞內的肉壁一縮一張,一絲絲透明的愛液緩緩的溢出腔道,順著股溝,一滴一滴的垂落地面。
妻子的屁股向後撅起著,努力的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妻子的屁眼被一隻連著狗尾的肛塞撐滿著,肛門外的一圈括約肌,排便似的向外一下一下的凸起著。
妻子兩隻被肉色絲襪緊裹的嫩足,筆直的向上翹起著,僅用深肉色襪頭內的腳趾吃力的支撐著身體。
蕭靖好像撫摸一頭畜生般,撫摸著妻子的秀髮,蕭靖對我道:「我把她從警局裡保釋出來,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
我氣得渾身發抖,更氣得渾身無力。
蕭靖稍低下身,抬眼直視著我,肆無忌憚的用手指摳挖著薇薇淫水氾濫的肉屄,道:「該撒尿了,去吧。
」
妻子的眼裡閃過一絲猶豫。
然後,她像一條聽懂主人命令的母狗般,四肢著地的爬到我的病床上。
雙腿跨過我的前胸,將她的蜜壺對準我的臉。
蕭靖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妻子的背後,驀然一巴掌抽在老婆的肉臀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妻子的屁股向前一挺,隨即,一大股腥臊、熱辣的尿液帶著一股巨大的壓力,衝開妻子緊閉的幽門,全部噴在我的臉上。
「啊!」我痛苦的哀嚎,卻換來尿液苦澀的酸味。
妻子的尿水濺入我的鼻腔,衝進我的嘴巴,嗆進我的喉嚨,我連連的咳嗽,狼狽的樣子好像一個沉在河裡快要淹死的人。
妻子的神情由哀怨變得羞愧,由羞愧變得無奈,然後由無奈變得興奮,由興奮變得墮落、絕望的墮落。
她忽然自暴自棄般的用雙手抱住我的臉頰,把屁股坐到我的臉上,用陰戶貼住我的口鼻。
我因為需要空氣,被迫的張大嘴巴,伸長的舌頭似泥鰍般在妻子的陰道內亂舔、亂鉆。
「嗯!啊啊啊!」妻子浪叫。
她屁股的肌肉、連帶大腿的肌肉,以至於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
她的尿水還在傾瀉。
我的雙手緊緊的抱著妻子兩瓣豐滿的圓臀,彷彿一個快要渴死的人緊緊的抱著水壺一般。
透明的尿液似瀑布般的自我的下巴流淌下來,然而更多的卻是灌進了我的肚子……
「哈哈哈……
哈哈哈……
」蕭靖開心的笑著,看著我與妻子的眼神,彷彿是在看兩頭被他馴化的畜生一般。
sm俱樂部,蕭靖的老巢。
昏暗的燈光,讓人只能依稀看清百米的景色。
客人們或坐或躺,他們的身邊,或多或少的陪著幾個裸體、或者穿著曝露的性感女人,聽蕭靖介紹,這些女人,有的是客人的私奴,有的則是俱樂部的公奴。
女服務們穿著統一的、短小的、女僕制服,端著酒水、飲料、點心,穿梭在客人間。
蕭靖是這裡的明星,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向他問好。
蕭靖跨上舞臺。
舞臺的聚光燈瞬間打出數條光束,照亮了蕭靖的全身。
蕭靖雙手舉向臺下的客人,微笑道:「各位來賓,晚上好,我是蕭靖。
」
臺下的客人們紛紛擊掌與歡呼。
「今晚,我給大家準備的特別節目是……
」
「不許動!」
蕭靖的話忽然被一聲女人的呵斥打斷。
一把手槍從蕭靖的背後,頂住了他的後腦。
黑暗里,慢慢的走出一位千嬌百媚、身穿制服的女警。
女警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嬌妻-雨薇。
臺下的客人們幾乎都被嚇了一跳,有的膽小的客人,緊張的站起身,似乎想找機會溜走。
妻子道:「你們已經被警察包圍了,統統給我不許動!」
一位年輕的女服務生,走到一位禿頂客人的身旁,恭敬的道:「先生,要水果嗎?」
「都什麼時候了,還要水果!去你媽的!」禿頂一個耳光重重的扇在女服務生的臉上。
女服務生應聲摔倒在地。
盤子、水果、點心散亂一地。
大廳里瞬間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注視著臺上的妻子與蕭靖。
蕭靖對妻子道:「喂喂喂,你這樣嚇壞我的客人,可是要受懲罰喲。
」
妻子用槍口頂一下蕭靖,道:「少廢話,你就等著坐牢吧。
」
蕭靖的嘴角卻彎起一絲壞笑,他慢慢的放下一隻舉起的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隻遙控器。
妻子看見遙控器,臉色倏然一變。
蕭靖將遙控器上的檔位,猛然間升到最高。
遙控器的亮燈,閃爍著暗紅色的光芒。
妻子嬌軀一震,彷彿被雷擊中一般。
她握住手槍的小手,似乎被忽然抽走力氣般,把持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豐滿的肉臀彷彿被人抱住般,不安分的繞著圓圈、扭動著。
她沒有持槍的手控制不住的往自己的雙腿間摸去。
順著妻子一雙穿著肉色絲襪的、性感的、光滑的美腿往下看去。
她的一對玉足踩在兩隻黑色的高跟鞋裡。
高跟鞋正不聽使喚般的慢慢的挪向兩邊。
「噹」的一聲。
妻子的手槍掉到地上。
她的雙手緊張的、顫抖的抓著兩側的裙角。
「喂喂喂,我的警官,這是怎麼了?」
蕭靖轉過身。
他的一隻手半舉著遙控器。
他臉上的表情似乎不明所以般的看著老婆。
妻子的表情一陣痛苦,一陣舒暢。
她的眼神逐漸迷茫、逐漸混亂。
蕭靖忽然關閉遙控器。
妻子一陣哆嗦。
膝蓋不由自主的向下彎曲。
身子似乎差一點癱軟在地上。
就在這時。
蕭靖猛地又將開關調到最大。
妻子的嬌軀彷彿被一股忽如其來的、強大的、自下往上的電流,衝擊的站直起來。
雙腿不住的打顫。
妻子的表情已然崩潰。
她驀地絕望般的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客人們一陣驚呼。
透過包住妻子肉臀的、透明的連褲絲襪,兩根碩大、粗黑的假陽具正頂住連褲絲襪的襠部,「吱呀吱呀」的、瘋狂的翻攪著妻子的騷屄與屁眼。
妻子的騷屄與屁眼,彷彿兩隻被木棒搗爛的柿子般,陰唇、蜜肉、肛門從內外翻,之間流滿淫靡的汁液。
妻子的雙腿情不自禁的用力張開,並膝蓋彎曲的蹲在地上。
連褲絲襪的張力,讓兩根假陽具衝破阻力,旋轉著、深深的埋入妻子的肉屄與屁眼。
淫水從蜜肉間四散飛濺。
連褲絲襪的襠部已然濕透,絲襪的肉色變成了深肉色。
妻子的雙手顫抖著支撐著地面。
她的腰向上挺起。
她的屁股騰在半空,隨著假陽具旋轉的方向,繞圈扭動。
妻子的神情恍如一條被肉慾吞噬的母狗一般。
「喂喂喂,我的警官,這個樣子可不行呢。
」蕭靖調笑道。
原來這一切都是蕭靖的安排。
就如同我現在被人牢牢的捆在大廳的角落。
絲毫脫離不開他的掌控。
「懲罰她!懲罰她!」明白過來的客人們發泄般的吼道。
蕭靖驀然間按下遙控器上的電擊按鈕。
按摩棒瞬間竄出一股強烈的電流。
「啊啊!啊啊!」妻子哀嚎。
雙手彷彿失去重心般的,在地上來回的摸索著。
她纖細的柳腰似被撐了一根鋼架般挺得筆直。
抬起的屁股恍如被人拋在空中不住的上下顛顫。
一股接著一股的尿水混著淫水從她的騷屄間噴涌而出,在空中劃出數道弧線,灑落地面。
高跟鞋狼狽的從她被肉色絲襪包裹的玉足下滑脫。
透過深肉色的襪頭,妻子圓潤的腳趾拚命的夾緊著、繃直著……
兩名身穿黑色緊身皮衣與皮褲的男人推來一個木架。
他們撕開妻子的衣襟。
妻子一對豐滿、肥碩的圓乳瞬間從衣內蹦出。
他們掀起妻子的裙子,將裙角塞入妻子後背的連褲絲襪。
他們將妻子抱上木架。
用木架的鐐銬鎖住妻子的雙手與雙腳。
妻子恍如一隻田雞般,四肢張開、撅著屁股的趴在木架上。
男人用力掰開妻子兩瓣肥臀。
撕開她連褲絲襪的襠部。
將兩根假陽具從妻子的肉穴與屁眼內先後拔出。
一個男人左手拿來一根竹筒般粗細的針筒,右手拿來一大桶白色的液體。
蕭靖道:「有哪位客人願意上來懲罰這位肆意搗亂的女警呢?」
「我!」禿頂男人第一個舉手。
蕭靖道:「請上臺。
」
禿頂大搖大擺的走上臺。
順手接過旁人遞來的注滿液體的針筒。
妻子扭動著肥臀,似乎在抗拒,又似在迎合。
妻子扭曲的表情,恍若害怕,又恍若期待。
禿頂用力的一巴掌甩在妻子的屁股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妻子哀叫一聲。
雪白的臀肉上立即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掌印。
禿頂一手按住妻子屁股。
鍼口對準妻子的屁眼,猛地紮了下去。
白色的液體順著針管如潮水般涌入妻子的直腸。
妻子的屁眼似嬰兒的小嘴般,含吮著粗圓的針頭,貪婪的、痛苦的吞嚥著「乳汁」。
「嗚嗚!」
妻子雙腿的肌肉發泄似的繃緊著、哆嗦著。
被肉色絲襪包裹的腳掌拚命的向腳心蜷縮著。
禿頂一針注完。
用拇指塞住妻子欲要噴泄的屁眼。
禿頂將針筒丟給身旁的男人,道:「注滿。
」
男人接過針筒,從桶裡抽滿一針液體,將針筒遞迴給禿頂。
禿頂拔出塞在妻子屁眼裡的拇指。
隨即,將針頭堵住了妻子括約肌凸起的屁眼。
用力的按下助推器。
「嗚哦!嗚哦!要死了!要死了!」
妻子的雙手救命稻草般的緊緊的抱著木架。
她的樣子恍如一個快要撐死的人般,仰起俏臉、伸長脖子,不停的泛著乾嘔。
一絲又一絲的口水從她的紅唇間垂落,淌滿了她的下巴。
禿頂拔出針頭,將針筒扔在地上。
他解下褲子。
將怒挺的雞巴驀地撐開妻子的屁眼,滑進妻子的直腸。
他的雙手抱住妻子盈盈一握的蠻腰。
屁股用力的向前挺送起來。
粗黑的陽具一次次深入妻子的直腸,帶出白色的汁液。
妻子彷彿喝醉酒般滿臉紅潮。
她的表情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被刺激沖暈了頭。
她的浪叫隨著禿頂的衝刺,一聲高過一聲的,從她的唇齒間傾瀉而出。
「啪啪啪!」一連串爆竹般的擊打聲。
禿頂的手掌在妻子的肉臀間上下翻飛,帶起妻子的浪臀不住抖顫,留下一個個紅紅的掌印。
禿頂喘息著爬上妻子的後背。
雙手繞到妻子的胸前,捏住她一對沉甸甸的肥乳。
手指搓揉著妻子興奮、勃起的奶頭。
禿頂似乎達到了極限。
他猛地挺起腰身,發狠般的用陽具深插數下。
拔出陽具時,一大股精液從他的馬眼裡噴射而出。
隨即,妻子的表情猛然間變得崩塌。
嘴裡羞恥的傾訴著「不要!」
臀溝間的屁眼卻恍如一朵頃刻間綻放的菊花般,鮮紅的嫩肉向外翻出,幾乎蓋過了屁眼外的一圈括約肌,一條白色的水柱近乎從高壓水槍中迸發出來般,從妻子的屁眼內激射而出,灑滿一地……
蕭靖道:「還有誰想上來懲罰這位失敗的女警?」
「我我!我!」臺下的客人,爭先恐後的舉手、叫囂。
一個小時以後。
癱軟在木架上的、氣若游絲的妻子恍如從水裡撩上來一般。
她身上的警服與她的嬌軀,滿是汗水、淫水、尿水、白漿、還有男人的精液。
蕭靖將一根手指伸到妻子的嘴邊。
妻子失神般的閉著媚眼。
雙唇卻下意識的含住了蕭靖的手指。
香舌卷舔著蕭靖的指節。
兩個男人將妻子從木架上解下。
他們解開褲子。
尿水淋在妻子的頭上,浸濕她的秀髮,順著妻子的額頭、臉頰流淌而下,濕透衣襟。
妻子似乎清醒了一些。
男人抖乾淨龜頭上的尿水。
單手捏住妻子的鼻子。
妻子抬起頭。
自覺的用小嘴含住男人的肉棒。
細心的用雙唇、用香舌、用喉嚨,替兩個男人含吮乾凈肉棒上殘留的尿漬。
蕭靖拿來一張稿紙。
妻子從地上緩緩起身。
蕭靖將稿紙交給妻子。
蕭靖道:「照上面的字念。
」
妻子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她遲疑著,並且聲音有些顫抖的道:「本人姓名:楊雨薇,身高:165,體重:48kg,職業:s市刑警副隊長。
曾經獲得警隊個人榮譽勳章一枚,集體榮譽勳章2枚,記個人二等功3次,個人一等功2次,集體二等功2次。
」
妻子頓了頓,道:「但是,請大家不要被我刑警的身份所矇騙,或者說,比起作為一名女警的我,更願意做回另一個真實的自己,在我莊嚴的、嚴肅的制服下面,其實隱藏著一具淫亂不堪的肉體,一具渴求被所有男人淫虐,甚至渴望被畜生姦淫的低賤的肉體。
」
妻子讀到這裡,聲音變得哽咽。
兩行悽苦、絕望、矛盾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滾落。
妻子繼續道:「我有老公,但是我更喜歡偷情!更喜歡在老公的面前被別人肏屄,成為別人腳下可以被任意驅使的母狗,謝謝蕭靖,謝謝你讓我看清自己,看清自己低格的內心與淫蕩的本性。
」
「來吧,成為一頭低賤的母畜,你會喜歡的。
」蕭靖冷笑道。
他的手裡拿著一根烙鐵。
烙鐵的前端是一塊被燒紅的、拇指般大小的、圓形的鐵餅,鐵餅上刻著《公共母畜》四個字。
蕭靖道:「你將獲得的不單是一個烙印,還是一份國際sm界通用的、永久有效的、放棄人權的契約,有了這份契約,你以後將永遠牢記自己是一頭母畜的身份,無論你走到哪個國家的哪家sm俱樂部,你都會得到母畜特有的禮遇。
」
妻子的裙子被掀起在腰際。
她一手拿著稿紙。
另一手穿過被人撕開的褲襪,快速的、飢渴的揉搓著自己的騷屄。
指縫間不斷垂落一絲絲,由精液、淫液、尿液、灌腸液匯聚而成的、混亂的液體。
妻子將手伸到背後。
手指從臀后,繞過胯間,掰開兩瓣浸滿淫水的、肥膩的陰唇。
岔開微微彎曲的雙腿。
踮起兩隻被肉色絲襪包覆的玉足。
將無毛的、肉嫩的恥丘主動的湊近燒紅的鐵餅。
蕭靖握緊烙鐵。
將鐵餅慢慢的朝妻子的恥丘壓去。
妻子的雙眼緊緊的盯著鐵餅。
臉上的五官似乎因為恐懼與灼燙而凝聚、扭曲。
失禁的尿水不爭氣的、狼狽的從妻子的尻穴間稀稀落落的噴涌而出。
水珠濺上鐵餅,發出「嘶嘶」的慎人的聲響,並同時冒起一股股白色的熱氣。
「不!不要!」我忽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吼叫。
胸口裡的心臟似被人狠狠的敲捶著。
蕭靖派來看守我的兩個打手,一人一拳重重的打在我的小腹上。
我疼得小腹抽筋。
歪倒在地。
一個男人用腳踩住我的臉。
我血紅的兩眼乾苦的、悲憤的望著臺上的愛妻。
妻子的恥丘離鐵餅已經不到一分的距離。
她恥丘面板上的毛孔似乎都因為緊張與灼燙而收縮。
蕭靖道:「歡迎你成為母畜的一員,我的楊警官。
」
「慢著!」只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喊道。
是誰?
眾人的目光瞬時間朝那聲音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位身姿妖嬈的女人,邁著曼妙的貓步,走到蕭靖的身旁。
是心瑜,她是心瑜。
心瑜一身黑色的皮革勁裝。
手掌連著手臂套著一雙皮革手套。
兩條修長、渾圓的美腿上穿著一雙長馬靴。
皮衣的胸托堪堪托起著心瑜乳房的下緣。
一對圓實、飽滿的豪乳,傲然挺立在人們的眼前。
紅艷艷的乳頭上各穿著一隻金色的圓環。
皮革束腰將她原本就纖細的柳腰又勒緊兩寸。
胯間的皮革短裙,幾乎只蓋住心瑜三分之一挺翹的屁股。
肉嫩、無毛的恥丘上,赫然有著一個圓形的「公共母畜」的烙印。
有的好像認識心瑜的客人,對心瑜吹起口哨。
蕭靖冷冷的看著心瑜,似乎因為被心瑜打斷而感到不滿。
心瑜似乎不敢直視蕭靖的眼睛。
她示弱般的垂下眼簾。
跪下身姿。
然後,雙手撐地的趴在地上。
撅起肥白的圓臀。
像條母狗般爬到蕭靖的腳邊。
伸出香舌,討好般的舔舐蕭靖的皮鞋。
蕭靖自上而下的俯視著心瑜,彷彿一位主人看著自己乖順的小狗。
心瑜仰起臉。
表情懇求道:「可不可以讓我替那條母狗烙上畜印。
」
蕭靖道:「你想報復她?」
心瑜道:「不,我要感謝她,感謝她讓我遇見您,讓我脫去虛偽的外衣,讓我能夠勇敢的面對自己母畜的本心,並快樂的永遠的成為一頭淫亂的母豬。
」
蕭靖似乎對心瑜的回答很滿意。
他讓心瑜從地上站起身。
並將手中的烙鐵交給了心瑜。
心瑜拿著烙鐵。
慢慢的走向妻子的身邊。
她的臉上閃過一絲憎惡的表情。
妻子被心瑜的氣勢震懾。
她的雙腳不聽使喚的向後退卻。
但是,妻子又似乎立即意識到自己退無可退。
妻子眼睜睜的看著心瑜慢慢的向她走來。
心瑜舉起手中的烙鐵。
忽然。
心瑜一個轉身。
將烙鐵狠狠的砸在蕭靖的頭上。
蕭靖哼也沒哼,仰面栽倒。
瞬息萬變之際。
妻子兩條穿著肉色絲襪的、性感的美腿,頃刻間從勾引男人的異寶,變成了打倒男人的武器。
她一記掃腿,連著一記橫踢,迅猛的擊翻身旁的兩個男人。
心瑜蹲下身。
用勁的分開雙腿。
手指挖開肥嫩的騷屄。
從縮緊、蠕動的肉壁間掏出一把濕漉漉的、沾滿淫液的手槍。
心瑜握住手槍,舉過頭頂。
猛地用手指扣下扳機。
「砰」的一聲爆響!
女人的驚叫、男人的驚呼、人群擁擠、踩踏發出的哀嚎,頓時響徹一片……
與蕭靖三個月賭約的最後一天。
法院。
蕭靖易立在法庭的中央。
他的額角上綁著白色的繃帶。
眼神冷酷、憤恨。
我和妻子與一群陌生人坐在旁聽席間。
我直視著蕭靖。
不知為何,我有一種錯覺,蕭靖不像是被審判的犯人,而是像領導樂手演奏的指揮家。
我握住身旁妻子的手。
妻子的手在微微的發抖。
她似乎有些激動。
法官道:「現在開庭。
」
檢控官傳主要證人-我的妻子-楊雨薇,上場。
妻子站在證人席上。
面對法官宣誓。
檢控官道:「請問,楊警官,2007年,4月15日,你在哪裡?」
妻子道:「我在賓館。
」
「期間還有誰?」
「我的丈夫,還有幾個網友。
」
「你們在幹什麼?」
「我們在……
」妻子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檢控官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顯然與蕭靖的案子沒有任何關係。
檢控官道:「請你如實回答。
」
妻子小聲的道:「我們在群交。
」
「請你大聲一點。
」
「我們在群交。
」
旁聽席間噓聲一片。
法官道:「安靜。
」
人群的聲音立即壓低。
檢控官道:「我想請你描述一下當日的情景。
」
妻子的俏臉瞬間通紅。
她驚異的看著檢控官,似乎不明白檢控官的意思。
檢控官淡然的重複了一遍先前的話,要妻子清楚的描述當日她與網友們群交的情節。
妻子羞恥的道:「我們擠在一張床上,他們一個肏我的騷屄,一個插我的屁眼,另一個我幫他口交。
」
檢控官問:「你的丈夫在幹什麼?」
妻子回答:「他在旁邊看。
」
旁聽席間再次譁然。
一些人對妻子指指點點。
檢控官道:「這是你自願的嗎?」
妻子道:「是我自願的。
」
「在此之前,你還有過類似的行為嗎?」
「有過。
」
「幾次?」
「好像是5次,好像是6次,具體的次數我忘了。
」
「你是通過什麼途徑找到這些網友的?」
「由我的丈夫通過網路論壇找到網友。
」
「什麼論壇,請你說詳細。
」
「淫妻交友論壇-牡丹紅。
」
「你在網上的id叫什麼?」
妻子沒有回答。
懇求檢控官放過自己般的看著檢控官。
但是檢控官毫不留情的又問了一遍:「你的網名叫什麼?」
妻子聲音發顫的道:「警犬薇薇。
」
檢控官咄咄逼人道:「這個網名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
妻子搖頭道:「比起當女警,我更想成為一條警犬。
」
檢控官補充道:「一條想被公狗肏的母狗?是不是?」
「我抗議!」我竄起身,大聲道。
法官道:「把他給我抓起來!」
兩個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立即跑上來。
不由分說,一左一右反剪起我的雙手,並按住我的肩膀。
我憤怒道:「這是什麼法庭!」
法官道:「你要麼閉嘴,要麼出去。
」
妻子用眼神暗示我不要同他們爭辯。
我強嚥下一口氣,對法官道:「我選擇沉默。
」
法官示意兩個警員放開手。
然後,法官對我道:「坐下。
」
我只有坐下身。
法官道:「繼續。
」
檢控官道:「蕭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妻子道:「就在我被三個網友輪姦的快要高潮的時候。
」
「他進來的時候,你看見他了嗎?」
「沒有,我當時閉著眼睛。
」
「你為什麼閉著眼睛?」
「因為……
黑暗能讓我身體更加敏感。
」
「也就是會被肏得更爽,對不對?」
妻子沒有選擇,她回答了一句「對。
」
檢控官道:「蕭靖進來之後,他對你做了什麼?」
妻子道:「他吻了我。
」
「你又是怎麼迴應他的?」
「我也吻了他。
」
「照道理來說,你應該很恨他才對,為什麼會去吻他?」
「因為我閉著眼睛,我不知道是他。
」
「所以,只要你不知道對方是誰,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吻你,並且你會回吻他對不對?」
妻子的肩膀在顫抖。
她的表情似乎難堪到了極點。
檢控官忽然厲聲道:「快點回答。
」
妻子像是被他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答道:「是的。
」
檢控官道:「我打個比方,如果現在把你的眼睛蒙上,在場的每位男士,是不是都可以享用你的嘴唇與香舌?」
妻子心亂般的躲避著檢控官逼人的目光。
但是,她沒有辦法迴避檢控官問出的問題。
妻子答道:「是的,只要蒙上我的眼睛,誰都可以親我。
」
我攥緊著拳頭,發泄著心中的不快。
蕭靖的嘴角彎起一絲殘忍的微笑。
檢控官走到旁聽席邊。
面對旁聽席里的人道:「一個誰都可以親的女人,我們通常叫她什麼?」
旁聽席里,幾個男人先後答道:「母狗!」
「人盡可夫。
」
「騷貨。
」
「婊子。
」
難聽的詞語好像一根根利箭般,穿透著我的心臟。
我的心臟在流血。
檢控官大聲道:「作為一名檢控官,我有理由相信,真正的被告,是這個女人!是這頭淫亂的母畜!」
「不!不是的!不是的!」妻子恐懼道。
兩名警員彷彿事先安排好的一般,忽然一左一右的反剪起老婆的雙臂,並猛地掀起了她的裙子。
只見,一顆粉紅色的跳蛋在妻子的陰蒂上瘋狂的震顫著。
一根粗黑的假陽具頂著肉色連褲絲襪的襠部。
碩大的龜頭在妻子的肉屄里「吱吱」的旋轉著、翻攪著。
透明的淫水、失禁的尿水沿著塑膠棒身直流而下,順著兩條肉色的絲襪,一直淌進妻子的高跟鞋裡。
妻子菊肉凸起的屁眼裡塞著一隻大號的肛塞。
肛塞連著一條毛茸茸的狗尾,狗尾貼著妻子兩瓣渾圓的肉臀,盤在褲襪里。
一名警員撕開妻子褲襪的襠部。
狗尾瞬間從破洞口滑落,搖搖晃晃的墜在妻子的兩腿之間。
妻子的表情瞬間崩塌。
兩名警員放開了手。
妻子的雙臂卻仍舊像被人反剪著般背在身後。
她的雙腳踩著兩隻浸滿尿水與淫水的高跟鞋,慢慢的分向兩邊。
她的膝蓋微微的向下彎曲。
她的屁股開始扭動,跟著假陽具旋轉的方向,在半空中無恥的繞圈。
忽然。
妻子自暴自棄般的用自己的手掌,狠狠的抽在自己渾圓的浪臀上。
臀肉震顫間,妻子放肆的呻吟著……
法官道:「傳第二被告!」
兩名身材魁梧的警員一左一右的架著心瑜,走上法庭。
心瑜斜歪著俏臉。
媚眼半睜半閉。
表情昏沉,恍如幾天幾夜沒有閤眼。
她一對渾圓的肥乳上佈滿了一條條紅色的鞭痕。
左面的乳頭上還夾著一隻似乎刑虐后忘記取下的、黑色的鐵夾。
心瑜的小腹微微鼓起。
她兩瓣蜜桃般形狀的肉臀間,屁眼一縮一縮的、奮力的向外凸起著,似想要擠出深埋在她屁眼裡的大號的肛門塞。
心瑜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長筒絲襪。
絲襪早已被下體間淌落的尿水、淫水、和一些不明的液體浸得濕透。
她一雙被絲襪裹覆的玉足,無力的拖垂在地上。
深黑色的襪頭向下滲著水珠。
在她路過的、身後的地面上留下一條長長的水漬。
這裡根本就不是法庭。
這裡是sm界的審判庭。
那夜。
心瑜沒能救出我們。
反而把自己搭了進來。
法官站起身,道:「我宣佈!楊雨薇、林心瑜有罪!對她們的懲罰是,送到日本,接受最嚴厲的調教。
」
兩名警員將心瑜的身子倒翻過來。
一名警員開香檳似的用力的拔出心瑜屁眼裡的肛塞。
白色的乳液從心瑜豁開的菊門間噴薄而出,頃刻間,下起白色的大雨。
「哈哈哈!哈哈哈!」蕭靖殘酷的笑聲與人群的喧鬧聲,久久的迴盪在法庭間。
「嘭」的一聲巨響。
前後兩扇大門同時被炸開。
幾十名身穿黑色警服、手持半自動衝鋒鎗的特警,魚貫而入。
「不許動!不許動!」特警暴喝聲中,先後將門口幾名企圖反抗的保安打翻在地。
蕭靖臉色大變。
他猛地竄到妻子身後。
一手勒住妻子脖頸。
另一手拔出藏在腰裡的匕首,對準妻子的喉嚨。
楊霖舉槍瞄準蕭靖。
蕭靖表情複雜的看著楊霖。
驀然間,用日語道:「やるべきで、私はすべてしました。
」
楊霖冷冷的看著蕭靖。
忽然,蕭靖推開妻子,揮刀朝楊霖刺去。
妻子與我幾乎同時大叫:「不要!」
「砰」的一聲槍響。
楊霖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
蕭靖眉心中彈。
仰面躺倒。
楊霖走到蕭靖屍體旁。
用腳踢了踢蕭靖的身體,確認蕭靖已經死透……
廳堂間,除了妻子、我、還有心瑜,其他人都被特警用手銬帶了出去。
兩名警員抬來擔架,將心瑜送上救護車。
妻子卸除身上的淫具。
簡單的撫平皺起的衣衫。
局長最後一個走進來。
我與妻子一起走到劉局長跟前。
局長鄭重道:「辛苦了!」
我與妻子同時向局長敬禮。
局長道:「感謝你們出色的完成臥底任務。
」
局長面對妻子道:「尤其是你,雨薇,受苦了。
」
妻子溫柔的道:「爲了懲治蕭靖,受多少苦,我都願意。
」
局長對我道:「你不會怪我吧,讓你的妻子在蕭靖身邊做臥底。
」
我道:「不會,局長的安排從來就沒有錯過。
」
局長道:「局裡我都通告好了,不會再有人說雨薇半句閒言碎語,至於小仔幾個年輕的男警員,你需不需要我把他們調走?」
我看向妻子,示意讓她決定。
妻子臉紅道:「就讓他們跟著我們吧。
」
局長道:「既然你們決定好了,我便不再幹涉。
」
我斜了一眼遠處的楊霖,道:「蕭靖被楊霖殺了,我們的線是不是斷了?」
局長道:「你說呢?」
我道:「一根線斷了,另一根線亮了。
」
局長微笑的點頭。
妻子道:「局長,我們下一個任務是。
」
局長道:「去日本,並且帶上楊霖。
」
我與妻子異口同聲道:「是。
」
昏暗的調教室裡。
妻子雙手抱著後腦。
她的表情迷亂、沉醉。
一滴香汗從她光滑的後背滑落,順著柳腰,彎進股縫。
妻子兩瓣豐滿的肉臀上掛滿晶瑩的汗珠,黃色的燈光下,妻子的屁股彷彿塗抹著一層油亮的精油。
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手持烙鐵走到妻子的身前。
將燒紅的鐵餅對準妻子的恥丘。
妻子一雙媚眼顫動著長長的睫毛,害怕的眼神中透露著興奮。
她分開一點雙腿。
挺起柳腰。
慢慢的、慢慢的將肉嫩、微隆的恥丘湊上了燒紅的鐵餅。
隨著「嗞」的一聲,一陣青煙冒起,烤肉的香味瀰漫開來。
妻子的表情彷彿登上極樂的巔峰。
眼淚、鼻涕、口水失禁般的霎時間流滿她的俏臉。
她身體的每一塊肌肉似乎都在痙攣。
一雙被絲襪包覆的玉足,拚命的向上踮起。
尿水從她的騷屄間噴涌而出,順著兩腿的絲襪,滲透深色的襪頭,積滿一地。
男人收回烙鐵,卻在妻子白嫩的恥丘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烙印-「公共母畜。
」
日本的夜市似乎不像我與妻子想像一般熱鬧。
妻子跨上一輛摩托的後座。
同時,戴上安全帽。
前座的駕駛位上坐著一個面相猥瑣的、年輕的日本小夥。
他們的身旁還有兩名同樣駕駛摩托的小夥。
「出発?」小夥子用日語問。
妻子用日語答道:「出発.」
小夥一腳踩下油門,摩托的車輪飛速的旋轉起來。
躲在暗角、汽車內的我,迅速掐滅抽到一半的香菸。
發動汽車,跟隨上去。
妻子雙手撐著後座的扶手。
迎風仰起白玉般精緻的俏臉。
長長的秀髮隨風飄舞。
三輛摩托飛速駛離市區。
妻子雙手慢慢伸到腰后。
驀然間抬起屁股,脫下褲子。
露出兩瓣蜜桃般肥熟的翹臀。
粉褐色的、微微凸起的屁眼裡,赫然夾著一隻連著狗尾的肛塞。
棕色的狗尾被風扯得向後飛甩。
駕駛摩托、跑在妻子兩側的兩名小夥。
先後從懷裡抽出一條黑色的皮鞭。
怪叫著。
趕馬似的將皮鞭狠狠的抽打在妻子翹起的肉臀上,發出一連串「噼啪」的脆響。
妻子浪叫著。
似一匹狂奔的母馬般,顛顫著浪臀。
透明的尿水、刺激的淫水隨著掠過胯間的勁風,從蜜穴間噴涌而出,向後飛濺……
****
欲聽下回分解,那是癡人春夢,完。
【妻子大戰sm調教師外傳】
(1)
這個故事是我和老婆楊雨薇去日本之前,也就是蕭靖死後沒多久發生的一件案子。
這天,局長一大早就找到了我,說咱們市旁邊的陵縣發生了一起性質極其惡劣的連環殺人案,死者一共兩名,都是年輕女性,死前無一例外都遭受到過嚴重的性虐待和摧殘,甚至有人被割去了一隻乳房,市裡領導對這起惡性案件十分重視,所以決定抽派警力,幫助陵縣儘早破案。
於是接到命令的局長,就讓我和老婆暫時把蕭靖的案子放一下,一起去陵縣調查這起變態殺人案。
說起老婆雨薇,自從她戰勝蕭靖之後,一時間在我們市裡名聲大噪,不僅是市裡的各大警局與分局,想請妻子傳授專門對付此類罪犯的經驗和心得,就連許多新聞媒體與娛樂人士也紛紛找上門來,還說要把老婆與蕭靖大戰的故事拍成電影寓教於樂……
不過有人褒義,自然有人貶義,在此期間,就有不少人對妻子保持反觀態度,他們一致認為妻子的所作所為根本不配當一名警察,不僅傷風敗俗,簡直比最下流的妓女還要低賤,甚至還有人挖出了我們夫妻長期參加一女對多男的亂交派的事實和八卦,以此來進一步的詆譭與辱罵薇薇。
對於以上的種種論述,妻子則表示:「我是一名人民警察,以除暴安良為己任,不管別人怎麼看我,我都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
開汽出市區,趕了幾個小時的路程之後,來到陵縣的一家派出所,其實我們市離陵縣並不遠,只是路太難走,都是土路,所以車行很不方便,而陵縣整個地方也不大,當地一共五個派出所,就維持了整個縣的治安。
此次負責接待我們的派出所所長趙友明說:「我們縣向來治安很好,鄉民之間的關係都很融洽,平時頂多處理一些小偷、小竊,小打小鬧之類的小矛盾,誰會想到,這回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一個案子,還是連環殺人,叫我這個當了近30年的老警察,真是難以交代啊。
」
這時,一個年紀尚輕的小警員走了過來,他一見到趙友明就喊了句爸,趙所長把眼睛一瞪,小聲埋怨道:「說過多少遍了,工作場合,別喊我爸。
」
「咋的啦?你不是我爸,還是我娘啊?」小夥子似乎滿不在乎,然而當他的目光接觸到老婆時,立即閃出了興奮的光芒,說話也變得結巴起來,「你……
你就是……
就是……
警犬薇薇!哦不不不!是正義女俠,神探女警楊雨薇。
」
老婆似乎被他滑稽的模樣給逗樂了,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就是我,本名楊雨薇,市公安局裡的一名普通刑警。
」同時大方的伸出手,對小警員道:「你好,你叫什麼名字?」
小警員不知道是見到偶像,緊張了、還是什麼的,他沒有敢碰老婆的手,而是一個立正,向老婆端端正正的敬了一個軍禮說:「報告領導,我叫趙鐵柱!」
「嘿……
這小子……
」一旁趙所長只有不住的苦笑和搖頭,隨即問鐵柱,「你不是一直和李勇在一起嗎?李勇人呢?」趙所長口裡的李勇,是主要負責此次兇殺案的當地幹警,鐵柱說:「勇哥不讓我跟著,他又一個人去銀河酒店了。
」
趙所長思索片刻,忽然皺起眉頭道:「快走,這小子要出事。
」說罷,拉著我們一行人,風風火火的趕到了銀河大酒店。
就在門口,幾個彪形大漢正在圍毆一個看似瘦弱的青年,鐵柱看見了,焦急的喊了一聲勇哥,同時衝了上去,「住手!」趙所長也跑上去,並卯足勁推開幾名壯漢,李勇倒在地上,雙手抱著腦袋,身上滿是腳印和灰塵,鐵柱從地上將他扶起,道:「勇哥你沒事吧?」李勇吐出一口嘴裡的血沫子道:「叫張斌出來,老子還有話要問他。
」
薇薇用手指著幾個莽漢,正氣凌然的道:「光天化日的打警察,你們膽子也太大了。
」再看那幾個漢子卻是一臉的不以為然,其中一個像是帶頭大哥的手一揮,像蒼蠅一樣的趕我們道:「滾滾滾,都給我滾啊,再不滾,連你們一塊打!」
我道:「我們是從市裡來的刑警,正在調查一件兇殺案,請你們配合。
」
那傢伙根本不聽,上來就是一記耳光,我隨手一擋,跟著一拳打斷了那傢伙的鼻樑骨,「嗚啊!」那傢伙似乎根本沒想到我會還擊,而且一還擊就下狠手,他捂著滿是鮮血的鼻子,向後退了兩步,其他的幾個流氓則一下子把我圍了起來,「操!打死這個狗逼!」流氓頭子一聲令下,但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看起來十分乾凈的男青年,從酒店裡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並懶洋洋的喊了一聲住手,他話音剛落,所有的流氓幾乎同一時間都停下了動作。
「李勇不是我說你?幹嘛有事沒事的老纏著我,我從市裡才回來幾天呢,你就這麼賴上我了?」男青年看著李勇,一臉的不屑。
「張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的那些破事,那兩個死掉的女孩子就是你殺的。
」
「喲,李警官,說話得有證據,小心我告你誹謗。
」張斌提到證據,李勇一時語塞。
「你要證據是嗎?我剛才看見這幾個流氓毆打警察,這會我要把他們全部帶回去審查。
」老婆道。
「喲,這位又是誰呢?看模樣不像咱本地人呢,倒是還……
真漂亮……
」張斌一邊說著,一邊對我老婆仔細的端詳起來。
「我們是從市裡來的刑警,正在調查一起兇殺案,還想請你配合調查。
」我還是之前的那句話。
張斌說:「市裡來的警察,怪不得這麼囂張,算了……
今兒的你打傷我手下的事,就不計較了,等明兒我親自來派出所拜訪各位。
」說完轉身揚長而去。
「喂!有種別走,給老子回來!」李勇吼著,卻被趙所長制止住了,趙所長說:「李勇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我們警察辦案,講的是證據、證據,不是像你一樣的胡鬧。
」
李勇說:「所長,我知道你快要退休了,誰也不敢得罪,張斌之所以這麼目無法紀,草菅人命,就是仰仗著他爸是咱們縣的縣長。
」
回到所里以後,趙所長一邊要求李勇寫檢查,一邊安排我們去縣裡最好的飯店吃飯,但是被我和薇薇幾乎異口同聲的給拒絕了,然後我們找到李勇,想從他的嘴裡瞭解全部的案情。
李勇說:「張斌這人從小就在我們縣壞得出名,仗著他爸是縣裡面做官的,經常打架鬥毆欺負人,17歲的時候,還把人打殘送進了醫院,長大之後和他爸簡直是一個模子,除了玩女人,就是用錢勾結官商。
之前根據我的調查,他一直在市區做生意,不過具體做什麼生意,我沒有查出來,只知道他和一個叫蕭靖的人有密切往來,上個月,那個叫蕭靖的人死了以後,張斌就忽然回到了縣裡,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銀河酒店變成了聚眾淫亂的俱樂部,請來許多達官貴人,成天在裡面吃喝玩樂。
那兩名死掉的女性受害者,身前的職業都是銀河酒店的服務生兼妓女,所以根據我的分析,我敢百分之百的斷定,那兩名受害者的死,肯定與張斌脫不了干係。
」
之後,我們還從鐵柱的口裡得知,早些年曾和張斌念一所高中的李勇的姐姐,因為長得漂亮,被張斌盯上,受到張斌的強姦和摧殘,至今仍是半瘋癲的狀態,有時清醒,有時糊塗,所以在李勇心裡是恨透了張斌……
「李哥你就放心吧,有薇薇姐他們幫忙,絕對沒有破不了的案子,咳……
你怎麼到現在還沒看出來,薇薇姐就是市裡那條幹掉蕭靖大魔頭的女警犬,哦……
不……
是女刑警!」鐵柱道。
「楊……
雨……
薇,你就是警界母犬楊雨薇,真人可比照片上的漂亮太多了,怪不得沒有認出來,你可是咱們警察圈子裡的傳奇啊,我和鐵柱都是你的粉絲。
」
「是嗎,原來我這麼有名,我自己怎麼不知道呢。
」老婆說著和我相視一笑,就在這時,門口又哄進來一群咋咋呼呼的年輕的男警員,看樣子都是老婆的忠粉……
他們有的要老婆簽名,有的拉老婆拍照……
等到鬧過半晌之後,也不知道是誰提出要老婆變成警犬給他們瞧瞧……
「薇薇姐來表演一個吧!」
「對,來秀一個!」
一群小夥子的熱情直逼得老婆難以招架,據我瞭解,老婆對年輕小夥子死纏爛打的防禦力總是特別的低,她這會就像在咱們自己警局裡時,被亮子等幾個年輕警員征服了一樣,開始詢問我的建議,「老公你看他們……
」薇薇羞紅著俏臉,似乎左右為難,而我則笑而不語,要她自己選擇,過了半晌,老婆似忽然按耐不住的我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啦。
」於是乎答應了他們的要求,緊跟著一陣熱烈的歡呼聲傳來……
「去把門關一下。
」老婆有點羞澀的說,然後隨手脫去了自己的一件外套,露出內里穿著的一件薄薄的白色襯衣,肥碩的巨乳隆起繃緊著襯衣的領口呼之欲出,細心的李勇不禁發現老婆竟然沒有穿著胸罩,兩粒凸起的奶頭讓他目瞪口呆。
「放心吧,薇薇姐,現在下班時間,其他人早跑光了,在這的都是兄弟。
」鐵柱關上門時,不忘警惕的朝外面掃了一眼。
「行,那我就放心了。
」隨即老婆深呼一口氣,在得到我肯定的眼神之後,像是鼓足了勇氣,小聲道:「先給大家表演一段犬姿吧。
」說著老婆將兩隻被肉色絲襪包裹的小腳,用力踩住高跟鞋,幾乎與地面成直角的向上踮起,同時屈起膝蓋,迅速下蹲,將兩條渾圓且肉感十足的大腿,向著兩邊筆直的打開,露出內里不穿內褲、只附著一層肉色透明連褲絲襪的、被永久剃除陰毛的光溜溜的肥嫩肉屄,肉屄兩瓣的陰唇如花瓣般向外打開,肉嫩的陰蒂如成熟的豆子般蹦出包皮。
豐滿誘人的肥臀向條發情渴望挨操的母狗般,后高高撅起,鑲嵌在股溝之內的玲瓏屁眼,先是向外激凸,然後好似一朵紅艷的玫瑰般慢慢張開,直至變成一個圓圓的肉洞,可以清晰的看見內里濕潤的直腸……
最後,老婆不忘挺起高聳的胸部,雙手扯開衣襟,露出一對雪白的巨乳,手指狠狠揪起兩粒勃起的奶頭向外拉長,呻吟間,俏臉微微上抬,瞇著雙眼,吐出香舌,正好有一滴晶瑩的唾液,從舌尖緩緩的垂落下來……
「再來,母狗撒尿。
」話未說完,老婆已然變換動作,顯得訓練有素……
她用手啪的一拍自己的浪臀,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間,側著嬌軀,高高的抬起一條絲襪大腿,同時手指一彈自己肉屄間興奮充血的陰蒂,身子顫抖著,甩去穿在絲襪腳上的高跟皮鞋,露出性感的肉絲玉足,勾起深肉色襪頭下面包裹的一排腳趾,只見奇蹟般的,原本縮在老婆陰道深處的宮頸,竟然自己猛的撐開兩瓣肥厚的陰唇,從陰道里面鉆了出來,伴隨著宮頸的頭部,摩擦到褲襪襠部的一瞬間,激射出一大股晶瑩的愛液……
其實我知道這是老婆的絕技之一,她把一條細線的一頭綁在自己的大腳趾上,另一頭則圈住宮頸,所以老婆只要勾起腳趾,繃直細線,就可以把藏在陰道里面的宮頸生生拽出,並因為刺激射出陰精,完美的演繹出母狗撒尿……
幾個動作變化下來,一群男警員登時看得瞠目結舌,並且直流口水,鐵柱更是按耐不住的掏出了自己的陰莖,旁若無人的套弄起來,他的肉棒又黑又粗,真如鐵柱一般。
薇薇看見肉棒,如見到骨頭的母犬般,幾步爬到鐵柱的跟前,她蹲在地上,伸著長長的舌頭,用討好似的眼神看著鐵柱,同時左右輕輕搖晃向後翹起的肉臀,凸起的屁眼一張一合,向外分泌著濕潤的腸液,如同一張垂涎的想要吞吃香腸的小嘴,還有陰道里的宮頸,隨著老婆腳趾有序的一勾一放,像抽插著的陽具般,在陰道里面進進出出,宮頸的頭部頂住褲襪的襠部,噴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液……
終於,鐵柱的肉棒在被老婆舌尖舔到的一瞬間,噴射出濃白的精液,而老婆則是迅速的將鐵柱的肉棒一口吞入,竟將整根肉棒一含到底,她的嘴唇幾乎觸到了鐵柱肉棒的根部,俏臉被濃密的陰毛覆蓋著,而鐵柱肉棒碩大的龜頭則已然深深的埋入老婆的喉嚨,像是男人的喉結般高高的凸起在老婆喉嚨的中間……
「咕嚕咕嚕……
」隨著一下下淫靡的吞嚥之聲,老婆將鐵柱肉棒射出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吞進了肚子……
「薇薇姐,你太淫蕩了,我們受不了了,讓我們肏你吧。
」一群男警員紛紛發出這樣的訴求,而老婆則像條情慾正旺的母狗般,將自己肥白臀圓的屁股翹到半空,左右搖晃的同時,發出兩聲汪汪的狗叫,室內燈光的照射下,老婆騷屄內溢出的淫水浸濕褲襪,泛著油光,讓褲襪好像一層透明肉色的膠帶般,牢牢的貼合著兩瓣陰唇,向外高高的鼓起,屁眼更是渴望被人肏干般,向內縮緊成了一團,向外擠出著一絲絲濕潤的腸液……
也不知是誰第一個衝到老婆的面前,將她抱了起來,跟著妻子便如同一頭被肉慾淹沒的母豬般,被一群黝黑精壯的軀殼包圍在了其中,而在人群之外的我,只聽見妻子褲襪被人撕碎的聲音,與老婆被人插入時,發出的浪叫……
她的小嘴、肉屄、和屁眼幾乎同一時間的被肉棒填滿,就連雙手也分別握著一根滾燙的肉棒,雪白肉嫩的軀體似乎在男人們用力的抓捏與擠壓間融化,尤其是胸前的一對巨乳,已然被捏得不成形狀,剩下的唯有是全身不住的痙攣與顫抖,一股股晶亮的蜜液,從她的穴口間不斷被人肏得的噴濺而出……
「嗚嗚嗚……
肏死我了……
嗚嗚……
」老婆似快要窒息般,伸長著歪向一邊的脖子,似想要獲得一絲新鮮的空氣,但是她的俏臉馬上被人狠狠捏住,然後張開的小口就被一根結實的肉棒所填滿,只能發出一連串嗚咽的吞嚥之聲……
老婆跟男警員們越鬧越歡,整個辦公室赫然已經變成了一個香艷沸騰的慾望之爐,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在老婆的身體里發射了一遍,直到把她幹得精疲力盡,似頭被灌飽的母豬般,失神的翻著白眼躺在地上,呼呼的喘住粗氣,不時的下意識的用舌頭舔去嘴角上殘留的精液……
下體的兩瓣被精液胡滿的陰唇,像蝴蝶展翅般向外大大的翻開著,內里布滿褶皺的腔道與屁眼一起,還在激動的蠕動與收縮住,並向外擠出一股股的濃漿,似乎仍沉浸於被許多根肉棒同時抽肏的快感之中……
幾個意氣風發的年輕小夥,絲毫不肯浪費時間,他們沒有讓老婆多休息,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要我給他們一起拍集體照,這時候老婆已然被幾個男警員扒光了衣服,脫得幾乎一絲不掛,只剩下了下身那半條已經被扯得不成樣子的肉色透明連褲絲襪,上面早已被老婆自己噴出的淫水與失禁的尿水浸得濕透,陰道里的宮頸,更是被男警員們像揪蟲子般,整條的拽了出來,濕漉漉的向下滴著淫水……
看著老婆被他們玩的淫亂不堪的模樣,我的肉棒撐起著褲襠,舉起手裡的手機,將攝像頭對準他們,「來,看這裡。
」說話間,被擠在一群男警員當中的老婆,一臉羞怯和興奮,她被迫的岔開著兩條絲襪美腿,單腳狼狽的踩住一隻高跟鞋,另一隻絲襪腳則顫抖著、向上踮起著腳尖,下體襠部肉屄間伸出陰道的宮頸,被人像套弄男人的陽具般,不斷的來回擼著,使她敏感的嬌軀不住的一陣陣的痙攣,還有她臀縫間的嫩菊,不知何時被塞進了一隻老婆自己脫掉的高跟鞋,高跟鞋幾乎全部的滑進了直腸,只剩下鞋後跟的一節鞋尾,大大的變形的撐開著屁眼的括約肌。
當然,她的胸部也不可能被人放過,幾隻大手將妻子綿軟的巨乳揉搓變形,奶頭被拉直來長,就連呻吟張開的小嘴裡也被插進了好幾根手指,並且手指夾緊著濕潤的舌頭,任由香舌在手指間扭曲著……
蠕動著……
掙扎著……
照片一連拍了幾張,老婆的姿勢也各有不同,其中印象令我最深的一張就是,兩個肌肉結實的男警員各將自己一隻拳頭舉在半空,然後托住老婆豐滿的大屁股,讓她的騷屄和屁眼對準拳頭,坐在了上去,隨之男警員的大拳頭就依著老婆身體的重量,一下子撐開了老婆的肉屄和屁眼,滑進了陰道和直腸之中,並擠出一大股的淫水……
而被差一點就要撐壞身子的老婆,則是深呼吸一口氣,努力的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神色,然後像騎馬的將軍般,高傲的仰起抑制不住流下口水的嘴角,挺胸收腹,微微屈起著膝蓋,向左右分開著兩條絲襪美腿,同時刺激的繃直兩隻絲襪臭腳的腳尖,舉起小手,向鏡頭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鬧到最後,男警員們還不忘讓老婆留下明星簽名,當然他們索要的簽名,不可能讓老婆手寫,一群人用手捏著或拍著老婆的大肥臀,要她扭動著像水蛇一樣的蠻腰,自己主動扒開兩瓣肉屄的肥唇,用宮頸的頭部粘上印泥,一一的為自己剛剛同他們拍好列印出來的照片蓋章,「薇薇姐,我的這張簽名好像蓋的不清楚。
」鐵柱拿著自己的相片好像有些不太滿意。
「拿來我看看。
」薇薇說著拿過照片看了看,好像的確如鐵柱所說的一樣,不怎麼清楚,於是她要鐵柱拿一支筆過來,鐵柱說:「我不要你用手寫。
」
薇薇則笑做不答,要他繼續去拿,於是鐵柱只好拿來一支水筆,隨即他就驚訝的見到,薇薇竟用自己的手指,摳開宮頸頭部的圓圓的肉洞,將水筆的尾端慢慢的插了進去,然後她挺起纖腰,背過雙手,對著桌面,將水筆的筆尖碰觸到桌上擺著的相片,繃緊屁股的肌肉,叫鐵柱解下皮帶,一面用皮帶使勁抽打自己的浪臀,一面極有技巧的前後聳動被皮帶抽紅的兩瓣抖顫的臀肉,用宮頸夾緊著水筆,在相片上籤上了自己的大名,赫然是「警犬薇薇」。
等我和老婆離開派出所回賓館,已然是到了大半夜,我和老婆沒有讓鐵柱他們送我們,老婆走路一瘸一拐,似乎被玩的不輕,不過我和她的心情都很不錯,想來自從遇到蕭靖以後,我們兩便斷了和群交網友們的聯繫,似乎已然很久沒有玩的如此暢快凌厲,這回來外地出差,想不到還能遇到這麼一群老婆的忠粉,看來母犬薇薇的盛名,已然在警界流傳甚廣……
第二日,我和薇薇一大早就去了派出所,想找李勇和鐵柱他們討論如何對付張斌的辦法,可是我們剛走進派出的所辦公室,抬眼就看到了張斌,他正翹著二郎腿,大搖大擺的坐在李勇的位子上,似乎在等我們,而李勇和鐵柱則垂頭喪氣的站在他的身旁,像是受了嚴重的打擊……
就連趙所長也是一臉鐵青,皺眉苦思著什麼。
老婆看我一眼,似乎猜到了什麼。
「辦公室裡聚眾淫亂,厲害了,楊警官。
」張斌一臉調侃,用手指敲了敲擺在桌上的一疊老婆昨晚拍攝列印出來的淫亂照片,然後又道:「昨天看你氣質不凡,就順便查了一下你的資料,原來你就是那條赫赫有名的、讓蕭靖都栽倒的警界母犬楊雨薇,不過你知道在sm界,母狗背叛自己的主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嗎?」
老婆抿嘴一笑,故作輕鬆的回答:「斬斷四肢,戳瞎雙眼,然後做成人肉便器,每天吃客人的精液、尿液、大便為生,直至被人活活玩死。
」
「膽子不小,是想迫不及待的嘗試一下嗎?」
「可惜,蕭靖不是我的主人,他和我打賭三個月,想把我調教成他的家犬,可惜他輸了。
」老婆坐上沙發,順便交疊起一雙包裹在肉色絲襪下面的性感美腿,接著道:「而且我知道到這間派出所里,幾乎都是你的人,包括昨天一起參與玩我的幾個男警察。
」
張斌聽了老婆的話,似乎隱隱的感到有些詫異。
老婆則繼續道:「李勇幾次去銀河酒店,都被你的手下正好堵在門口,這不是有人通風報信,難不成還是李勇自己打電話告訴你的?至於昨晚那些特意下班不去鬼混,堵在辦公室門口,起鬨玩我的幾個男警員,是你派來的吧,目的就是想測一測我是不是貨真價實的楊雨薇,一條如傳說中一樣的淫亂警犬。
雖然關於這些推斷,我拿不出確切的證據,但是憑我身為警犬的敏銳嗅覺,應該判斷的八九不離十吧。
而且那幾個男警員把我大鍋炒的時候,用的技巧和體位,也是相當的純熟和老練呢,如果他們不是成天和你這種人在一起鬼混的話,哪來如此多的經驗玩弄女人?據鐵柱說,那幾個人還是上兩個月,剛進派來縣裡當警察的新人,我猜這應該是你想好了回陵縣發展,所以事先安排進公安系統的眼線吧。
」
老婆說完,將目光轉向愁眉不展的趙所長道:「趙所長,其實我知道,你絕不是那種想要等退休怕事的人,不然你也不會特意把案子交給李勇來辦,好讓他找張斌的麻煩,只是你知道派出所里有太多的黑警,所以只能在暗地裡偷偷的做保護工作,現在的狀況,也許超出了你的預估和判斷,不過請你放心,既然我們插手了這個案子,就一定會將罪犯繩之於法。
」
「哈哈哈……
漂亮……
」張斌一邊拍手,一邊對妻子好似讚許的點頭微笑,道:「既然大家把話都說開了,那麼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呢?」
老婆氣定神閒的道:「蕭靖曾經和我打賭,輸給了我,你作為他的朋友,也是在sm圈子裡混的人物,難道就不想和我賭上一局嗎?」
「哈哈哈!」張斌忽然狂笑起來,似乎早已斷定妻子會向他挑戰,說:「我這人還真的從來沒有怕過誰,不過這賭局就看你敢不敢接了?」說著,隨手從褲子里掏出來一支電棍,按下電棍的按鈕,只看見電棍前端的金屬閃爍著藍光,並伴隨著發出可怕的滋啦滋啦的電流聲。
而妻子則像是感受到強大的壓力逼近般,皺緊了繡眉,但是她沒有畏懼,小手撐住沙發,努力的支起身體,從沙發上穩穩的站了起來,然後小口咬緊著嘴唇,抬起一條絲襪美腿,跨上沙發的扶手,讓包臀短裙順著豐滿屁股的曲線自然的滑上腰際,露出了內里不著內褲的、只穿著一雙肉色開檔連褲絲襪的誘人下體……
妻子側頭看了一眼我,似想尋求我給她鼓勵的眼神,然後強忍住羞恥,身子前傾,雙手伸到背後,抓住自己的兩瓣臀肉,用力的向左右分開,順勢將自己的桃園密處,一覽無遺的展現在了張斌的面前,胯間肉屄陰蒂激凸,兩瓣鮮嫩的陰唇如花瓣般向外綻開,肉縫間隱約可見的穴壁,與臀縫間粉褐色的肉嫩菊眼,正緊張的向內收縮住,擠出一股股透明香滑的愛液。
「哼……
」張斌的嘴角泛起殘酷的冷笑,就在我喊出一聲不要的時候,他徑直將手裡的電棒,毫無保留的捅進了薇薇的騷屄……
「嗚哇啊!」老婆瞬間被電的如同一條剛剛從河裡被吊上來的活魚般,瘋狂的抽搐和痙攣……
先前和張斌談話時,一副正氣凌然的樣子,此刻已經蕩然無存,腦後秀髮掙脫皮繩披散下來,俏臉上的表情儘是狼狽與無助,恍如一頭不慎掉入肉慾地獄,快被蹂躪致死的母豬一般,圓睜的雙眸空洞的望著前方,向外長長的吐出著自己的舌頭,口水如泉涌般淌落下來……
再看老婆的下體,更是一片狼藉,肉屄間的陰蒂如同充了氣的皮球一般,足足變大了一圈,並且上下不住的彈跳著,兩瓣肉嫩的陰唇,像是變活了一樣,用力的扇打著翅膀,原本擠在陰道內的肉壁,全部向外翻捲了出來,一圈圈的吸附著電棍,蚌肉連續的震顫著,連帶著屁眼的括約肌,也綻放成了一朵鮮紅的玫瑰,整個下體看起來就好像炸裂開來一般,尿液、淫水接連噴灑了一地……
不到片刻的時間,老婆的臀縫間就冒起了一陣白煙,她的整個人也像是條被肏到失神的母狗般,雙膝跪地,翹起著肥白的肉臀,趴在了沙發上面,張斌似乎覺得老婆已經被他制服,獰笑著暗滅電棍放電的開關,想要從薇薇的肉屄里抽回電棍,但是在下一秒的時間裡,張斌猛的發現,從薇薇的騷屄間傳來一陣夾緊的力道,居然讓那根電棍牢牢的鑲嵌在了陰道之中……
幾乎是與此同時,死狗般的老婆,恍如重獲生命般,用力的一扭蠻腰,用肥白的圓臀,猝不及防的撞開了張斌抓住電棍的手,然後一個轉身,正面朝向了張斌。
「給你看看什麼叫做警犬。
」說著老婆高傲的仰起俏臉,一甩腦後披散的秀髮,收起小腹,挺起渾圓高聳的胸部,猛的撐開衣襟,讓兩隻雪白的巨乳蹦跳出來,勃起的奶頭如同射向敵人的子彈般堅硬挺立,雙手扶著膝蓋,將兩條絲襪美腿,一百八十度的向外用力打開,同時身體下蹲,向後高高的翹起圓臀,一對包覆在肉色絲襪裡面的臭腳,用腳尖踩住高跟鞋,筆直的向上踮起,運用小手靈巧的伸到背後,變魔術般的將電棍從肉屄間拔出,插進了屁眼裡面,隨即重新扣開電棍放電的按鈕,子啦一聲脆響,藍色的電光瞬間在老婆的臀縫間閃耀起來,妻子的浪臀則被電的不住上下亂顫,帶動著胸前的雙乳晃起一波波淫蕩的乳浪……
一絲絲油亮的香汗順著妻子渾圓的肉臀淌落下來,薇薇秀眉緊蹙,忍受著從屁眼間傳來的強烈電擊,夾緊著屁眼的肌肉,讓閃著藍光的電棍如同一條有靈性的狗尾般,在她的臀縫間翹立起來,同時薇薇雙手平舉到胸前,握成空心的拳狀,瞇起勾人的雙眸,小口輕輕喘息,像條發情正歡的母狗般,對著張斌汪汪的吠了兩聲。
一旁的鐵柱直看得拍手叫好,嘴裡喊道:「這是犬姿中的母狗擺尾,做的實在太完美了。
」與此同時,他的人似乎恢復了底氣,對著身旁的李勇說:「走,咱們一起去給警犬薇薇助威!」說著與李勇兩個人,一起快速的解下圍在腰間的皮帶,跑到老婆的身後,對著薇薇迎合他們翹起的肥白浪臀,狠狠的抽了下去……
只聽得耳邊傳來一聲聲啪啪的、響亮的脆響,低吟著的薇薇,如同一頭看準獵物的警犬般,雙眸一刻不停的盯著張斌,平舉在胸前的兩隻拳頭越握越緊,一對絲襪美腿也是越分越開,連帶著撅起的肥臀在皮帶飛舞的浪花間,變得發紅發燙,繃緊成了兩團結實的肌肉,一雙踮起的絲襪臭腳,牢牢的釘在高跟皮鞋裡,繃直的腳掌幾乎與地面形成了直角,似乎隨時都會驅使著身軀迸發而出,撲倒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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