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朋友阿吉的故事,一個小人物的故事,也許老套、也許平凡,但它的的確是發生在你和我周圍的故事,別問波波想表達些什麼?因為波波實在表達不出。
至於阿吉是生?是死?你說咧?
燠熱的夏夜窩在沒有窗的房子裡是會讓人心生歹念的。
阿吉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穿一件三角褲,穿了三天,自己都可以聞到濃重的騷臭味盈蕩在房間裡。
身上的傷口已經慢慢的癒合,黑青的部位都消散成淡淡的黑影,而兩天的休息,支離破碎的骨頭似乎回到了定位,行走坐臥間也不再痛的難受。
地板上堆滿雜物,有塞滿煙屁股的煙灰缸、捏扁的啤酒空罐、泡麵空碗、好幾本成人書刊、報紙、檳榔盒、四處散亂的衛生紙以及半個月沒洗的衣物。
「嗯┅┅啊┅┅啊啊啊┅┅親哥哥┅┅ 我┅┅ 妹妹的小肉┅┅不┅┅親哥哥┅┅不要停┅┅」彩虹頻道的優賣力V女不要┅┅不要停┅┅」彩虹頻道的優賣力的床,雖然是日語可是聽在阿吉耳裡,跟台語沒有兩樣。
雖然體力沒有完全恢復,可是兩天下來,倖免於難的雞巴倒是頻頻勃起,完全不理主人孱弱的身軀,隨著電視機裡的淫蕩女人時脹時縮。
(乾!熱的讓人發春,該乾點刺激的事。)阿吉套著勃起的雞巴,心裡這樣想。
女人穿著淺粉紅緊身背心,肩帶很細,領口直開到乳溝,露出誘人的豐滿雙峰。她的下身穿一件低腰小短褲,牙白色的質料伏貼的包裹住挺翹的屁股,瑩白緊繃的小腹在街燈下微微發光。
阿吉穿著一雙軟底球鞋,走路不發出聲音。而女人的白色高跟鞋在夜裡發出明顯的「篤得!篤得!」聲音。
她由花上花的門口出來,沒有攔車,一個人往街道南邊走。
凌晨的街道行人不多,排班計程車在街道兩旁形成燈火長龍,因為沒風,行道樹靜靜的打著盹。
女人修長的大腿在前方指引阿吉,因為高跟鞋相當高,女人的屁股不自覺的上揚成曼妙弧度,隨著步幅左右搖擺。
“餵!美女學園護膚你好。”
“咳┅┅你好,請問你們是做什麼的?”
“我們是男性護膚,有十幾位火辣辣的幼齒美眉幫你做貼身服務,功夫好、技術佳,包你爽歪歪的樂不可支,消除工作一天后的疲勞。”
“你們做全套嗎?”
「這┅┅我們通常只提供半套服務,純護膚不涉及性交易,不過我們的美眉都很大膽,她們願意為你做什麼服務我們管不著,偷偷告訴你,來過的客人都嘛稱讚有加。
“可不可以外出呢?”
「喔!出場外加兩千,你到公司來只要三千塊錢,我們這裡附設有男性三溫暖,你可以先洗個舒服的熱水澡再享受美眉的貼身服務,公司的地址在┅┅”
(三千塊!我要是有三千塊老早就去翻本了,還在房裡流汗打手槍?)女人似乎並沒發現自己被跟踪,她走的很愜意,漂亮的屁股在夜裡輕鬆的跳舞。
阿吉隔了二十公尺緊緊尾隨她,靠著騎樓裡的街燈死角,他時緩時急,維持一定距離,怕女人發現他的行跡,阿吉手裡緊握著行動電話,只要她掉過頭來,阿吉馬上假裝正在打電話。
(難得她沒喝醉,喝醉了連害羞都不知道那就不好玩了。)阿吉心中相當滿意,想到待會她絕對會在自己雞巴前哀叫討饒,褲檔裡早就硬梆梆的好不得意。
「喀!」腳步聲忽然中斷,女人踢到撬起的地磚,腳一扭,人顛簸幾步,她蹲下身來,檢視自己的鞋跟,並用手揉揉拐到的腳踝。
這時阿吉剛好跟的較為貼近,離女人不過十來公尺,他靠著牆壁,假裝正聆聽電話,一雙眼睛毫不客氣的往女人因為下蹲而出露的粉臀直瞧。
女人的短褲是鬆緊布料的,沒繫皮帶,原本也僅能遮住股溝而已,這時吃力下移,隱隱約約可以見到凹陷的股溝在路燈下現出微微陰影。
(媽的!這騷沒穿內褲,真想直接把她短褲拉下來!)阿吉吞了吞口水,手指頭在褲袋裡將雞巴扶正。
「二十五┅┅二十五┅┅二十五┅┅」阿吉嘶聲的狂吼著。
後頭圍著一圈人,同樣為阿吉鼓譟,這一盤阿吉買了一千多分,五比一,算算一盤接近六千元,而阿吉口袋早已空空如也,剛開了二千分還是找明雄老大簽本票賒的。
這已經是第五顆球了,阿吉這盤中了二十一、八、十七、十五,除中央的二十五號球沒進外,幾乎已是斜五碰的譜了。
斜五碰雙倍,金牌雙倍,這一盤買滿,真要五碰的話就有四萬分,乘以五倍是二十萬,不計算店家的贈分,阿吉這個月賭輸的二、三十萬已經回來個七七八八,難怪他激動的站了起來。
不是好額(富有)就是貧赤(窮困),球若進了二十五號洞,是賓果行星最大獎,而不幸進其他二十個洞,便槓龜的連肥皂、毛巾也無,輸贏就只是一線之隔。
藍球帶著阿吉的希望與二十一分之一機率在輪盤上滴溜溜的滾著,大伙的眼光全注目在球的最終落點。
好幾次球幾乎已經掉入二十五號孔洞,害得阿吉心臟快跳出來,可是輪盤轉動敲擊到球,球往正前方滑動,經過二十一、二十二┅┅力道漸漸削弱,一個晃動,球穩穩的停進二十四號洞內。
「唉!可惜┅┅可惜!」眾人發出惋惜的聲音。
「幹恁娘咧!」阿吉整個人洩氣球似的癱在椅子上,希望落空,他猛抽香煙,吐出的煙霧跟店裡瀰漫的濁氣混成一團。
(剩三百分也甭玩了,一盤都買不滿,拿什麼翻本?)阿吉心中嘆氣,他發現二十一分之一的機會比失業率還小,報紙上說這個月全國失業率是百分之三,但自己偏偏是其中之一,而二十五號明明有著二十一分之一的機率,卻怎麼等也等不到。
離開的時候明雄老大說∶“阿吉,算算你已經賒了二十萬了,希望下個禮拜你能拿錢來贖回本票,要不然你就給我小心點。”
(錢!錢!錢!沒有工作哪來的錢?)阿吉心裡實在煩的要命。
女人在清粥小菜的店裡坐了下來,她點了三、四道小菜,一碗白稀飯,也許是稀飯太燙,她並沒有馬上吃,掏出電話只顧輕聲說著電話。
阿吉等了三分鐘才敢走進店裡。口袋裡有三四百塊的零頭,吃宵夜不成問題。這個晚上除上半夜吃過一碗泡麵外就沒有東西入腹,仔細感受,肚子也有點飢餓。
「┅┅我說時間已經到了嘛!小李簽了好幾張借據,錢你早該去收了┅┅嗯┅┅對對┅┅一個人收不來可以找其他人一起去呀!人多好辦事┅┅”
阿吉斷斷續續聽到女人談話的內容,大概是找人向小李討債,這小李跟自己同病相憐,欠下一屁股債,算來他比自己好運多了,欠的是漂亮的酒家女,而自己欠的可是黑社會大哥。
發現阿吉望著她,女人嫣然的笑了一下,拉拉上滑的緊身背心,她壓低語調繼續說她的電話。
女人的臉很小,巴掌臉,眼睛深邃,鼓鼓的櫻唇塗著桃紅色的唇膏,笑起來媚媚的、騷騷的,讓人恨不得親上一口。
艷麗的笑容讓阿吉愣了幾秒,然後他心虛的垂下頭假裝撈稀飯吃,剛剛女人用力拉動背心,整個乳房幾乎快蹦出來,軟軟的布料包不住大奶子,兩粒堅挺的奶頭明顯撐起兩顆豆豆。
阿吉知道這一切遲早都是他的,手微微握住褲袋裡的美工刀,他等的只是機會。
「阿爸!我想跟你借些錢做點小生意。」上禮拜回家阿吉好不容易向老頭子開口。
「錢?我的錢全給你拿光了,哪來的錢借你?」老頭子冷冰冰的說。
“┅┅”
「你也不想想,我的一兩百萬積蓄,除了給阿明娶媳婦之外,全都給你了,而阿明現在有老婆、有房子、有車子,還有穩定的工作,而你呢?
阿吉能說嗎?迷上賭博性電玩便如同水庫開了口,一不留神,水全漏光了,更別談三不五時喝酒、召妓的花費,在吃喝嫖賭的聲色場所,錢很薄的,比衛生棉還薄,衛生棉起碼還有落紅,嫖跟賭是完全不留痕跡的。
「阿爸┅┅你也知道營造業不景氣,我的油漆工根本包不到工作,投下去的的錢好些都領不到款,你給我的錢全卡在裡頭了!」阿吉訥訥的辯駁。
「喔!是嗎?也沒看你做多少工作?整天遊手好閒,怕是你賭博賭輸了不敢說吧!”
「不┅┅我不會賭博的,這┅┅這點,阿爸你要相信我。」阿吉心虛的說。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相信你?不過阿爸是沒有錢了,沒辦法幫你。」老頭子疲憊的說,他沒有看阿吉,眼睛盯著門口的車陣發呆。
「不是還有土地權狀嗎?阿爸你先借給我,我貸些錢,一定好好的做出一番事業。」阿吉說出原先心中的念頭。
「哼!我就知道你打祖產的餿主意,休想!這是祖公業,阿爸得向祖先交代的,不能隨便拿來貸款。況且,裡頭有你哥哥的份,要拿主意也該由阿明來拿才對。
「可┅┅可是我只貸一部分做生意就好了,我保證,我會很快賺錢還清的。
阿明那邊我會跟他商量的。 」阿明振振的說。
「不行就是不行!現在還不到分給你們的時候,除非老爸死了,否則我一定會顧好祖產的。」頑固的老頭子決然的說。
老頭子連死都說出口了,阿吉也不能怎樣,繞著老家大廳晃了幾圈掩飾心中的忿恨不滿,再沒跟老頭子說話,很快他就推門離去。
不景氣像是瘟疫,很快地蔓延在每個角落,便連天空也黑麻麻的污濁一片,一如人心一般晦暗不明。
是時候了!女人走進陳舊的大樓,裡面完全沒有警衛守衛。
阿吉朝街道前後左右看了看,除了偶而急馳而過的汽車外,連一隻小貓也沒有。而那大樓裡更是安靜,電梯間點著暈黃的燈光,女人等在電梯口,象靜夜裡的一個鬼。
「別動!也別喊叫!我手上的是一柄小刀,只要你不乖,刀子很快會在你背上開一個大口。」阿吉衝進電梯間,美工刀抵著女人後背,低聲的警告她。
「你┅┅你想幹嘛?」女人花容失色,一雙粉腿微微發抖。
「我不想幹什麼?只想幹你這風騷的小,今天就算你加班好了!」女人無助的眼眸向街道四角梭巡,似乎期盼著援手的到來。阿吉惡狠狠的扭住女人裸露的粉臂,一把將她推入敞開的電梯。
「不┅┅不要┅┅我┅┅我給你錢,你放過我好嗎?」女人感受背上尖銳的硬物,胸脯顫悠悠的直晃動。
“老子是錢也要人也要,只要你乖乖配合,起碼不用遭受皮肉之苦。”
按了最頂樓,阿吉一手伸進女人背心裡環摟著她,在短暫的電梯升降時間裡,阿吉大手緊握女人的奶子,出力的揉弄那對豐盈的乳球。
「不┅┅不要┅┅求你放開我┅┅」幾滴熱呼呼的眼淚掉到阿吉手臂上,女人低聲的哀求著。
「安靜!」阿吉美工刀前送幾分,女人發抖著噤了聲。
阿吉癱爬在嶙峋的河岸上,粗糙的卵石磨得傷口椎心刺痛,而空蕩蕩的胃死命的抽搐起來,一股股苦水、胃酸湧向喉頭。
眼前有好幾雙腳,像是鋼鐵囚籠般的圍繞著自己,阿吉知道,除了承受之外根本沒有逃出的機會。
「幹!沒那個屁股就別吃那個瀉藥,說好上禮拜還錢的,沒還不打緊,你還以為躲著我們不到店裡來,我們就奈何不了你嗎?”
「明雄大哥,我┅┅我沒那個意思,我是忙著找錢還你┅┅」阿吉忍著嘔吐的慾望向明雄解釋。
「找錢?我呸!我的小弟看到你在黑龍的店裡賭了老半天,難道你要找黑龍討錢不成?”
一口膿痰落在阿吉臉上,阿吉不敢抹拭,任由膿痰滑向脖子。
「我┅┅我┅┅我是看能不能翻本好還明雄大哥的錢。」阿吉支吾的說。
「幹!騙肖!你以為我們大哥這麼好騙嗎。」一個嘍羅咒罵一聲,用力在阿吉的肩膀踹上一腳。
「啊┅┅嘔┅┅」阿吉咯出一口鮮血,整個人貼向地面。
「大哥┅┅你再給我一個禮拜的時間,幾十萬的錢對我來說不是難事,我一定很快湊足還你,請你相信我。」阿吉頭昏眼花,可是他還得出聲哀求,要不然待會被丟進溪流裡,就只有成為浮屍的份。
「媽的!相信你?你要真有辦法就不會簽下本票了!還好我知道你老爸有幾塊土地,要不然今天你絕對少掉一條胳膊。”
「不┅┅不要找老頭子┅┅我的債┅┅我自己會想辦法還。」阿吉痛苦的撐起身子,整個人跪伏在明雄跟前,他嘴裡混著鮮血發出模糊的哀求聲。
「你們大家說,我還能相信他嗎?」明雄問身旁的小弟,大夥同時發出嘲諷的笑聲。
「哼!大家再好好的教教他,讓他知道賴我明雄的帳會有如何的下場!」明雄老大的腳步慢慢離開阿吉的視線。
阿吉把女人押上天台,找了個光線明亮的角落把女人壓在地板上,女人瑟縮縮的癱成一團,正面貼伏著地面,嬌軀死命發抖。
「抖什麼抖?大不了老子你的騷,你不是給人慣了嗎?還有什麼好怕的?」阿吉咒罵一句。
「媽的!屁股給我翹起來!」阿吉一巴掌拍在女人豐碩的屁股上。
「不┅┅不行的┅┅我是女警┅┅你這樣是襲警,又多了一條罪行。」女人忽然轉過頭堅毅的說,但玲瓏的身軀依然抖動著。
「嘿!你是女警那我就是警政署長了,這下子倒要看看我警政署長如何強姦漂亮的女警。」阿吉劇然發笑,架在女人背上的小刀轉過刀刃穿入短褲由內而外的緩緩割切。
「你┅┅你不要懷疑,我是這次獵狼行動的誘餌,剛剛吃宵夜的時候我已經傳出訊息,待會就有眾多的員警趕到,你┅┅你這隻電梯之狼,我看你是難逃法律制裁,還不乖乖束手就擒┅┅啊┅┅啊┅┅你┅┅你停一停!
阿吉根本不理會她的危言聳聽,小刀遇見軟薄的布料一如菜刀削割豆腐,很快女人的雪白香臀便展露在月光之中。
晶瑩的肌膚泌著冷汗,連深的股溝都汗水淋漓,阿吉可以聞見芬芳的沐浴乳香味瀰漫出來,夾有淡淡的陰戶騷味。
「你┅┅你┅┅好大膽┅┅連警察你都┅┅」冰冷的刀背觸及股溝的敏感區域,女人摒息的一動也不敢,她憋著氣幾乎說不出一句話。
阿吉將刀片貼在女人豐滿的屁股一邊,伸指撥了撥出露的肥美陰唇,那略帶褐色的恥唇在光線下泛著水光,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春水?
「這麼漂亮的嫩當警察太可惜了,難得你下班前還洗過澡,現在香噴噴的讓人雞巴發癢,我看我的雞巴也要進去香里洗一洗┅┅」阿吉還是不相信她是警察,手指翻動著恥唇,一溜煙兩節指頭已經竄進陰戶裡頭。
「喔┅┅啊┅┅你住手!」女人驚懼的往前挪移,嬌軀已經緊貼地板,為了逃避阿吉手指的侵犯,陰戶連同菊穴奮力一縮,香臀上的冷汗滿布成一片汪洋。
「哈┅┅不急不急,等老子雞巴插進去時你再縮也不遲,我的手指可比雞巴細多了,你的騷握起來一定無味。」阿吉手指傳來火熱的包覆,糊糊的、膩膩的,一邊轉動著手指,他一邊打趣道。
「唔┅┅不要┅┅不要┅┅你出去!出去!」女人嗚咽著說。
“嫌太小嗎?那我就給你換支大根的,原來你還是喜歡大根的多些,哈!”
阿吉抽出手指,一絲晶亮的淫水拉扯成細絲由艷紅的孔洞往外跌落,阿吉嘖嘖的吮了幾口,很快由褲檔掏出發怒的雞巴。
「言教不如身教,身教不如性交,警政署長的身教就要開始了!」阿吉擺動黑紅的碩大雞巴在女人股溝間敲出響亮的啪啪聲,然後宣示性的說出這句話。
「嗚┅┅組長┅┅你快來呀!」女人哭泣求救著,想往前爬,可是阿吉用力將刀片壓陷在粉臀上,制止她輕舉妄動。
「你給我乖乖把屁股張開┅┅」阿吉用刀尖抵了一下,一顆血珠冒了出來,女人吃痛呻吟一聲,不情不願的緩緩張開雙腿。
「媽的!屁股翹起來一點┅┅你當我是狗呀!那麼低我怎麼的到你。」阿吉惡狠狠的命令著,移開刀尖乾脆一把將女人的屁股撈了起來。
「嗚┅┅嗚┅┅」女人低著頭只能靜靜啜泣著。這時殘破的短褲已經落到膝蓋,而她豐盈的上身倚著地板,緊身背心滑移到乳下,露出大片纖細的腰身,就著月光綻放出瑩白的光芒。
月光幽幽、天台寂寂,女人嘟翹著渾圓屁股在夜風裡微微顫抖,兩片柔膩的陰唇無助的敞開,一如待的母狗,淫穢到了極點。
「喔┅┅真棒┅┅真是受不了的嫩┅┅」阿吉握著雞巴一寸寸插進女人的陰戶,女人雖然畏懼,但陰道還是不爭氣的泌出淫液,助長了插入的勁頭。
「碰!」巨大的聲音響起,通往天台的木門突然四分五裂,好幾條灰色人影迅速竄到阿吉左近,全都舉著槍指著阿吉。
「住手!你已經被包圍了!」一個員警喝道。
阿吉暈厥了好一陣子,醒來時溪水已經漲到身旁不遠,清冷的溪水沿著石頭縫隙行進到阿吉身下的卵石堆將他冷醒。
呼吸中全是血腥味,四肢百骸要命的疼痛,張開眼睛看見的是猩紅的世界,阿吉知道自己傷的不輕,還好他還能動。
(這明雄一定說到做到,得趕緊通知老頭子避一避,以免老頭子自討苦吃)阿吉心裡這麼想。
(就說自己遇見工程流氓,硬討交際費好了!)阿吉想好措詞就騎著機車往老家跑。
可是他已經遲了!
老家的門大大的敞開,暮色裡竟然未打亮燈,阿明夫妻的汽車沒回來,應該正在下班的途中,而老頭子呢?他為什麼不開燈?
開了燈阿吉就看見大廳一角的狗籠,半人高的狗籠有拇指粗細的柵欄,裡頭鎖著奄奄一息的老頭子,老頭子昏厥著,衣服殘破,鼻端淌出的血絲已經乾成暗紅色的血漬。
“欠債不還殺雞儆猴”,一張白紙貼在狗籠上方這般寫著。
阿吉撕下紙張氣的七竅生煙,他直想到店裡找明雄拼個你死我活,責問他為何對老人家這般心狠手辣。
良久良久,他總算認清現實,知道自己理虧在先,並且人單勢孤,憑什麼找人家理論,而現下全身骨頭痛的七暈八素,又能再捱人家幾拳。
這一晚,忙了許久才將自己以及老頭子身上的傷口抹拭乾淨、敷上藥膏並包紮妥當。所幸明雄並未真個“殺雞”,兩人只是受點皮肉傷,痛是痛極,卻不妨礙行動,一直到攙扶老頭子躺進床,明雄整個人幾乎散了。
而老頭子早醒了,但他一句話也不說,連正眼也不看阿吉。
離開的時候阿明對他說∶“老爸知道你賭輸了錢,灰心的要命,流氓找他要地契抵債,可他死也不肯交出來,因此才被關進狗籠裡。”
「我問他人家要多少錢,他說五十萬,五十萬犯得著對老人家這樣嗎?我說阿吉呀!你也別再賭了,這五十萬元我還出的起,就幫你清了它,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
「噢┅┅還有┅┅老爸說他不想再見你,他在氣頭上,你┅┅你這陣子就少回來一點。”
「別動的是你們,沒看見我手上的是什麼東西嗎?小刀不長眼睛,誰敢輕舉妄動我就在這漂亮的屁股上開道血口,你們都後退┅┅再後退幾步。」阿吉數了數圍在身前的警察,竟有五個之多,他知道事情難以善了,就將刀刃抵住女人的臀部,喝令警察退到五步之外。
「我的性命不值錢,而這個女警的屁股可是美麗值錢的很,你們膽敢開槍,我絕對先挖下她一塊肉來。」雪白的屁股上已經有血絲冒了出來。
「啊┅┅痛┅┅痛┅┅組長┅┅你們後退┅┅後退┅┅」女人痛苦的悲鳴,阿吉的雞巴插在陰戶裡,一陣要命的抽搐幾乎讓他射了出來。
「嘿嘿!這樣就對了┅┅沒看過自己的同事被人弄吧!哈!我也沒玩過這麼漂亮的女警,剛剛還以為她是酒家女,現在我一定要再多插幾下。
「唔┅┅我┅┅我不想活了!」女人羞恥的悶哼一聲,整張臉埋入了臂彎。
阿吉眼睛監視著員警的動作,手撈著女人纖腰大力的抽送,只聽陰囊撞擊陰唇不斷發出「啪啪」的聲音,血脈賁張的陰莖上漸漸有乳白的淫水帶了出來。
「哦┅┅噢┅┅不┅┅不要┅┅啊┅┅啊啊┅┅哎呀┅┅」女人拼命的想往前逃竄,可是阿吉的手掌一如鐵錢,除了聽話的將屁股前後套動之外,妄想掙開根本不可能。
阿吉聽見女人鼻端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也不知是疼痛多些還是爽快多些?
只覺雞巴周身渾身渾身渾身渾身渾身是火熱與時俱增,女人呻吟越急,阿吉也抽插越快。
五個員警看傻了眼,他們真沒看過自己女同事這般赤身露體的任人姦淫,而這女同事還是美麗迷人的警察之花,他們手中的槍下垂了,而褲檔裡的肉槍卻明顯的挺立起來。
「哈!看來你們老早就想幹她,雞巴都硬起來了!可是現在不能換手,那太危險了!我看這樣,就來個警民合作吧!讓我這小老百姓為你們一一效勞。
阿吉發現員警褲檔中的異狀不禁大笑出聲,女人暖滑的小穴溫柔的緊,他還想多留戀一會,於是打住抽送之勢將陰莖拉出七、八分,嘴巴惡毒的揶揄起員警。
「喔┅┅」陰道習慣於舒麻的廝磨,率爾停止,女人小穴一空,竟發出輕輕的怨怪聲,她自覺羞恥,耳根都紅透了。
聽見這聲騷麻入骨的呻吟,一個員警褲檔竟然開花似的濕了一大片,他知道時間不對,滿面通紅的躲進樓梯間。
「呵!不急不急,待會署長哥哥就會好好的你┅┅嘿!你們一定不知道她這麼淫蕩吧!你們仔細看,她的陰毛都滴滿了淫水,還有好多被我擋在裡頭,你們聽┅┅有沒有聽見響亮的水聲?
「啊┅┅」女人嬌呼一聲,陰唇已經緊緊套住雞巴。
「來!告訴署長哥哥,你叫什麼名字?」阿吉輕輕翻轉刀片。
「莉┅┅莉香┅┅」女人不得不說。
「你不要再執迷不誤了,乖乖放下刀子,最多不過蹲幾年牢房,如果再繼續下去,待會我們開槍,搞不好你連命都送了!」一個黝黑健壯的員警開口說。
「呵!就是你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阿吉持刀的手微微做勢。
「吳┅┅吳勝利。」員警盯緊刀身,嘴巴訥訥的說。
「吳勝利想乾莉香幾下?」阿吉笑著問。
「我┅┅我不想!」吳勝利紅著臉說。
「別口是心非了,如果你們都不想幹她,那我就只好在莉香的白嫩屁股上收取花紅,除非你們說的數字能讓我射精,否則活該她的屁股遭殃,欲求不滿的男人可是很可怕的┅┅來┅┅再說一遍,吳勝利想乾莉香幾下?
莉香扭過頭望向一旁的員警,臉上帶有極度羞忿的哀求。
「五┅┅五十下。」吳勝利吞吞吐吐的說出數字。
「哈!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你忠實老實,原來你想乾莉香五十下,嗯!
讓我了卻你的心願吧!嘿!莉香的騷,現在我代表吳勝利你五十下。 」阿吉手底一緊,停滯的動作再度熱切起來,「噗嗤、噗嗤」聲音盈耳,也不知到底抽插了幾下,只見莉香被的激烈喘氣起來,四濺的淫水灑滿地面。
「喔!再來輪到你了,你叫什麼名字?」阿吉停下動作,詢問另一個矮胖的員警。
「我叫劉經義。」他的回答倒是乾脆。
“嘿嘿┅┅好個流精液,來!說說你想乾莉香幾下?”
「我看就隨便五百下就好。」
「媽的!你要我提早射出來呀!你也替莉香的屁股跟同事的福利著想,但我答應過你又不能食言,唉!就讓我替劉經義乾莉香五百下,但願不要真的流出精液。
「噗嗤、噗嗤」的聲音又響起,這次莉香大概知道在劫難逃,竟主動搖動屁股配合起來,大張的陰唇一如血盆大口,一次次吞沒粗黑的雞巴,並塗上厚厚的乳白淫液。
「喔┅┅嗯┅┅啊┅┅啊┅┅舒服死了!哥哥┅┅啊┅┅哥哥的大雞巴┅┅的莉香的騷爽死了┅┅哦┅┅莉香的騷還要┅哥哥的雞雞┅┅”
莉香發出淫蕩的浪語,大約是想阿吉早早繳械。
「喔┅┅嘶┅┅乾!你這浪貨┅┅想讓我射出來呀!噢┅┅媽的┅┅我就狠狠的干破你這淫蕩的女警察┅┅」快速的套動加上淫靡的叫春聲讓阿吉一股熱泉迅速湧上龜頭,他臉泛潮紅,每一次抽送都連根插到盡頭,在一陣要命的昏眩之後,濃稠的陽精終於射入莉香的子宮。
昏眩維持十來秒,阿吉的雞巴不停脹縮,龜頭依舊噴吐著精液,而槍聲在這時候響起,阿吉根本來不及取回他的花紅。
肩膀的劇烈疼痛讓阿吉的昏眩每況愈下,他的眼前一片灰白,許多手像天羅地網一般向他撲來。他想躲,躲開那密不透風的手、躲開那沉重的生活壓力。
往後一瞧,背後不是有一大片開展的天,皎潔的月亮在黑白的眼眸中依舊溫柔的發散出幽光,象死去媽媽的手,輕盈而充滿慈愛。
阿吉躍過天台邊的矮牆,墜入無邊無際的月光底。
(活著真累┅┅這樣真好!)這是阿吉最後的念頭。
「莉香!我們來晚了,真是委屈你了!」吳勝利脫下制服蓋住莉香凌亂的嬌軀。
「嗚┅┅不是說好在這棟大樓預先埋伏的嗎?你們到底跑哪裡去了?人家這樣子以後怎麼做人┅┅嗚┅┅不但被歹徒強暴┅┅還被你們全看光了。」莉香不停地抽泣,香肩激動的起伏。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另外置到電梯之狼犯案的電話,有一個酒家女剛被電梯之狼侵犯,我還以為你錯估了對方,所以先處理那頭的事情。」吳勝利連聲抱歉。
「嗚┅┅不管不┅┅不管┅┅你們就是要負責!」莉香一迳哭泣,真不知五個大男人該怎麼負責一個女人。
「他到底是不是電梯之狼?」一個員警站在天台邊詢問。
沒有人回答。
「十層樓摔下去他還能活嗎?”
天台的月光幽幽照著,還是沒有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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