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問俱樂部秘聞

第一章

 

在夜總會的燈光閃耀下,劉天祥喝著悶酒,雖然身邊眾多陪酒女仍然在嬉笑擺弄風姿,但是卻勾不起他的任何興趣。劉天祥是軍部秘書長的兒子,雖然不能說是大富豪,但是在富二代裡也是佼佼者,因為父親在軍方工作的關係,很多希望攀上關係的人總是源源不斷的找上父親,送房送車更不是新鮮事。

4 年前被父親送去了軍校,但是因為父親的關係,在學校裡都要看著劉天祥的眼色行事,大學畢業後,並沒有立即聽從老爹的安排而是開始了富二代墮落的銷金生活,也因此夜總會,酒桌,聚會等從不乏他的身影,當然也因此結識了很多狐朋狗友。其實從本質上講,劉天祥是個老實人,並不像很多富二代一樣盛氣淩人,所以眾多朋友雖然懼怕他老爸的勢力,卻並不懼怕天祥,反而幾個臭味相投的狗友們是越走越近。

正在劉天祥喝下陪酒女遞過來的一杯洋酒的時候,迎面走來了一個身穿西服但是怎麼看都像是玩世不恭的小流氓一樣的青年。此人正是劉天祥的好友之一,李文軍,熟識他的人都管他叫軍子。

「軍子,你丫還敢來見我,上次你可害苦了我了,害我被老東西那通臭罵。

今天你又想幹什麼。「

一看到是這個損友,天祥擺脫眾女,直接迎向了李文軍。軍子摸摸腦袋露出苦笑,不過隨即就走到天祥身邊,拍了拍天祥肩膀說「我說祥哥,做兄弟的也沒辦法啊,你老子那可是神佛皆可殺的人物,我哪敢惹啊。不過今天是想帶你去個地方,一個很好玩的俱樂部,真的很有意思,我是覺得這碼子事怎麼能少了祥少呢,這不特來通告給您嗎,呵呵……」

李文軍是他朋友中為數不多的身份跟他平起平坐的人,李文軍的爹是軍委主任,官職上講也是很高的,而李文軍的朋友也大多是有錢有勢的政府官員的兒女,總是能帶著天祥嚐嚐鮮,去些有意思的娛樂場。他推薦的一般都很好玩,想到這,天祥直接跟著軍子就走出了夜總會。

坐上了李文軍的車,天祥一路上和許久不見的狗友大談闊論,不見多會就到達了目的地。

「我說,這不就是個普通的酒吧嗎,你丫又耍我啊」

眼前是一個不起眼的酒吧,裡面的服務員懶散的坐在椅子上,放眼望去幾乎沒有什麼顧客。

「祥少啊,我啥時候騙過你,跟著我來」

穿過酒吧大堂,來到後院,原來後院還有很高的一層建築,是和酒吧相連的。

兩個身著警服的警衛看到兩人走來,出手相攔,不過在看到李文軍從衣服裡抽出的磁卡之後就恭敬的行李帶路了。

眼前的情景讓天祥有些意外,酒吧這種地方怎麼會有身著警服的人把門,而且從兩人的臉上和身上看來,天祥可以肯定這兩個30來歲的大漢絕對是特種兵精英級別的,因為經常看到父親身邊的保鏢,所以對於特種兵身上的氣息再熟悉不過。帶著好奇與疑問,天祥隨著幾人身後走向了建築裡。

天梯停在了5 層,眼前是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大廳,大廳裡有很多說說笑笑的年輕男女,仔細一看,天祥有些吃驚,因為這些人他基本上都見過,雖然很多不是熟識,只有一面之緣,但是都是政府官員以及一些富豪的子女。

吃驚之時,眼前一位打扮風騷卻掩不住富貴之氣的女人走了過來。25歲左右,鳳眼,眉毛畫得很細,金髮,碧眼,一看就是歐美的性感型美女。洋妞和李文軍簡單交談了幾句之後,洋妞徑直走向了天祥的面前。

「想必您就是軍少口中的天祥少爺吧,呵呵,很高興認識您,我叫安娜布蘭妮,翔少直接叫我安娜就可以了。軍少說了要我帶你參觀一下,並且介紹一下我們這邊的專案,讓您選擇幾個玩玩,我相信一定會讓您玩的開心的」

安娜的表情充滿誘惑,讓天祥倒吸了口涼氣,他這樣的人女人見多了,玩過的女人都數不勝數,不過像安娜這樣的不經意的舉手投足間都充滿著魅惑男人的型別,讓天祥的下身不自覺地跳動了兩下。安娜似乎注意到了天祥的反應,掩嘴輕笑了兩聲,也沒有點破。

「那麼就請您隨我來吧,想必軍少又去了7 層,那麼就由我來陪您逛逛吧」

天祥木訥的跟在安娜身後,一邊走一邊注視觀察著身邊的環境,不得不說,這裡的環境,即時是從小就在富貴人家長大的他也不盡有些驚訝,隨處可見的古董,鑽石,純金飾物隨處可見更是讓天祥對這個地方充滿了好奇。

前面走著的安娜走到櫃檯拿來了一本精緻的宣傳冊,遞給了天祥。

「祥少,先看看我們俱樂部的娛樂活動吧,我想一定有您感興趣的,有什麼疑問您儘可以問我」

接過冊子,天祥就光看起了冊子上得內容。

拷問俱樂部???!!!愣了半晌的天祥,張大嘴巴,半天說不出話。

「你們是拷問俱樂部??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啊,我們是提供拷問,拷打類娛樂專案的俱樂部,在這裡您能享受到獨一無二的拷問樂趣」

安娜對於天祥的驚訝似乎並不奇怪,想來她恐怕接待過很多第一次來這裡的「新人」了。

「等等,拷問的意思是SM嗎,就是類似SM俱樂部那樣的SM表演是嗎?」

「當然不是,祥少你可不能把我們和那種低等的俱樂部混為一談哦,我們提供的是真正的拷問服務,不是SM那種輕程度的虐待,而是有些類似於軍隊對俘虜的嚴刑逼供,報復性摧殘的專案,這些您在我們這邊都可以享受到哦,當然根據拷問程度不同,我們的專案內容以及相應的收費標準也是不同的。冊子裡應該是分頁的,我們這邊的拷問服務分為3 級,每一級的場所分別從6 層到8 層,不同的服務是在不同層對應的哦。想必翔少這樣身份的人,3 級也就是8 層的服務最適合您了。」

「等等,你是說你們這邊提供的是真實的拷打?這怎麼可能?這不是犯法的嗎,而且這邊人這麼多,你們怎麼同時提供服務啊。」

「呵呵,祥少多慮了,這裡本來就是軍方直屬的,是軍方的秘密俱樂部哦,哪裡來的合法不合法之說,很多軍方刑訊科的新人們都要來我們這邊進行實習和鍛鍊。至於您後面的問題嘛,我們這邊的服務員又叫刑奴,90% 都是女性哦,人數肯定比您想像中的多。我們這邊不僅提供觀看服務,也提供給您直接拷問刑奴的服務,通常來講,觀看服務收費比較低,而且一般都能滿足人員要求,但是如果祥少想親手玩玩刑奴的話費用會比較高而且是需要預定的哦,不過以祥少的身份,安娜一定給您留下您最喜歡的刑奴讓您虐玩,而且其他人嘛就觀看您虐待刑奴就好。」

「你說這是軍方的??這麼說來你們這邊刑奴難道都是重刑犯嗎?軍方怎麼可能會把需要拷問的俘虜交給別人來逼問啊,那萬一拷問不出來的話不就浪費時間了」

「哈哈,祥少你果然是個有意思的人,想法好有趣啊。我們的刑奴當然不會是重刑犯,她們都是普通的女人而已哦,當然都是美女。」

「……」

普通的女人?也就是說是普通人?普通的女人誰會沒事跑來這裡工作啊,這可是拷打啊,雖然不知道有多真實,但是恐怕多半會受點傷吧……這種活要不是個受虐狂恐怕不會有人承受的了吧。天祥心裡暗暗的想著,同時開始質疑起了安娜的解釋。其實天祥曾經去過sm俱樂部,其中一個比較重口的已經讓天祥有些吃不消,看著現場被虐待的SM女郎們,天祥自己都覺得疼,甚至有些不忍心看。現在這個俱樂部號稱是真實拷問,那豈不是比SM更加殘暴。而還有人願意在這裡工作受苦,怎麼想也不太可能吧。

似乎是看穿了天祥的疑問,安娜靠近天祥,並用胸部緊緊貼著天祥的胸口,嘴唇對著天祥的耳畔輕聲嬌嗔,好似對於天祥的質疑有些生氣的樣子,配上她得嫵媚表情,讓天祥瞬間一哆嗦,心臟也在這一瞬間劇烈跳動起來。

「哎呀,人家可是久聞祥少的大名,不會告訴我說祥少害怕虐待女人吧~ 呵呵,提供這種服務的,可是隻有我們一家哦,普通人哪怕有點錢的想來這裡都不可能的哦,您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恐怕會後悔的。我剛才的話也沒有騙您,我們這邊的刑奴確實都是普通的美女,但是她們都是一些急需用錢的人,有些是大財團倒閉後無法還清債務而來這裡掙錢的原千金,有些是貧苦窮人,有些是爲了給父母治病才來這裡掙錢的。我們這邊的工資非常高,而且還有軍方新研發的最高新的醫療技術,所以很多姿色上乘,但是需要大筆資金的美人們都會來我們這裡,而且我們的考覈要求是非常嚴格的,耐受力和姿色差點的我們都不收的。所以在我們這裡工作的刑奴不但不是被迫的,反而會很感激我們給她們提供的工作機會。」

「……」

劉天祥默然,如果是這樣的話確實是可以理解的。

一旁的安娜看劉天祥沉默不語,也沒有多說,示意天祥仔細看看冊子的分類和介紹。實際上每個第一次來這裡的人都或多或少有點類似的反應,安娜也習以為常。不過之後都會變成嗜血暴虐的顧客,想起曾經接待過得人,安娜嘴角浮現出隱秘的笑。

1 級拷問服務,逼供式拷問,提供各式中等傷害刑具,時間限制為12小時,由俱樂部提供密碼詞條,並由工作人員提供監察。如果刑奴提前吐露密碼則考覈成績為0 ,無工資,且不收取顧客費用。說明的下面列出了各式各樣的刑具照片和眾多刑奴的介紹。

看到令郎滿目的刑具圖片,讓天祥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看來這邊的拷問的確是玩真的,很多刑具對於從軍校畢業且學習過刑訊課程的他來說再熟悉不過。

天祥並沒有過多停留在第一頁,直接翻過了頁。在他看來1 級的服務已經很誇張了,那後面兩級的服務是啥樣啊,天祥有點好奇。

2 級拷問服務,報復性殘虐拷問,提供全套刑具,包括最新高科技刑具等重度傷害刑具,時間限制為24小時。這級別服務沒有寫明密碼詞條之類的東西,看來是不需要逼問,直接虐待就可以。專案結束後,由工作人員給刑奴評分,根據承受刑法重度,顧客滿意度,昏迷次數做出綜合評判並確定報酬。

天祥看的心驚膽戰,這不是弄死人嗎,這些可怕的刑具別說24小時,就是3個小時就能把刑奴弄的面目全非。

「……這2 級的拷問,24小時下來肯定會受重傷吧,甚至可能致殘,你們的刑奴夠用嗎,難道都是一次性的?」

「當然不是,我們由於是軍部所屬,所以是由軍方提供最先進的醫療器具,2 級的拷問一般2 周就能恢復,並且一點痕跡都不留下。當然,相應的,軍部的很多軍火費用也是我們這邊支出的,所以軍部會全力支援我們俱樂部的運營。」

2 周?而且痕跡都沒有,看來這技術自己也沒見過啊,天祥暗暗吃驚,也同時對於有如此資金而且有特種兵維持秩序的景象釋然了。

「那這個三級拷問又是什麼?」

冊子上的三級拷問服務一片空白,只寫著提供給vip 客戶專屬服務。具體的專案介紹和刑奴介紹都沒有。

「哈哈,祥少不同凡人,果然還是看上了我們的vip 服務了嗎,這種服務我們是提供給辦理了vip 貴賓卡的顧客提供的,如果祥少今天想嘗試,那我馬上帶您辦理。」

安娜一看祥少看上了3 級服務,頓時來了興趣。要知道她得工資和提成是來自於顧客的花費的,而vip 貴賓卡的價格是讓人瞠目結舌的,只要發展了一個vip,那麼她就能請少幹10 年,而且還有晉陞的機會。

「以後再說吧,今天我想先看看你們的專案具體是什麼樣子的。」天祥雖然富有,但是這麼龐大的資金一時也拿不出,除非回家跟他老子要,這可就丟臉丟大了,而且難道要他說我是要辦理一個拷問俱樂部的vip 所有要這麼多錢嗎?

天祥苦笑,想像上次他老子的暴打,還讓他記憶猶新。

「……這樣啊,那祥少先隨我來吧,今天先讓您體驗下1 級服務吧,看在您第一次來的份上,給您免費觀看」

安娜邊說邊帶著天祥去了六樓,但是臉上有著擋不住的失望表情。

到了六樓,這邊的寬敞讓人震驚,同時有50多個展廳,上百個拷問專案在同時進行。人數比起5 層的大廳還要多出很多,看來大部分的顧問都沒有能力消費2 級和3 級的服務。

隨著安娜來到47號房間,進入便發現這邊的專案還沒有開始,但是已經擠滿了觀眾。中心是一個空白的圓形場地,而四周都修建了過腰的圍欄,每個入口都有特種兵把手,不能讓情緒激動的觀眾上場親自動手,看來對於刑奴的保護也是很周到的。

一個胖子在展臺邊緣和工作人員交談,胖子長的其貌不揚,全身看來得有200斤以上,眉毛粗重,鼻子上很多不知道是什麼的疙瘩。臉上佈滿浮腫,看來是長期沉浸在淫靡奢侈生活中的人。

「啊,又是這個死胖子,祥少今天可以抱抱眼福了,這個胖子可變態了,似乎以折磨女人為樂,不知道今天的刑奴是哪個倒楣蛋,呵呵」

旁邊的安娜看見胖子說道。雖然話語中充滿對胖子的不屑,但是說話的時候明顯很是興奮,看來這個胖子確實是個變態傢夥。至少可以讓觀眾們飽飽眼福。

天祥旁邊的一對男女正在交談,只聽女的說道「又是這個胖子,今天真倒楣,每次他都是沒到時間就拷問出了密碼,一點都不過癮啊,但願今天能派個忍耐力強點的刑奴。」

男的一邊用手撫摸女朋友的高聳胸部,一邊呆著淫笑說道「我的甜心,你想玩過癮還不簡單,大不了下次我把股份提出來讓你親自玩玩拷問怎麼樣?」

身邊的騷貨女人一聽,很是高興,興奮的說「親愛的,你對我最好了」說完還搔首弄姿,讓天祥一陣噁心。

正說著,一通刺耳的鈴聲打斷了現場的嘈雜聲,說話打趣中的其他觀眾們也都安靜了下來,看來正戲要開始了。

兩個特種兵夾著一個少女走上了臺,少女身著白色上衣,細看之下還有蕾絲鑲嵌,下身是粉色短裙,像極了網球運動裝。搭配起來讓少女原本嬌弱無助的身體顯得充滿活力。

天祥猜想這個看起來也就16歲左右少女就是今天的刑奴。

臺上的少女被特種兵架上了臺的時候臉上沒有害怕的表情,只是那堅毅的眼神表明了她完成拷問的信心。但是這一切都是在看到了胖子的時候改變了,少女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以及不甘,能明顯看出她如櫻桃般小嘴中緊要牙關,讓臉頰鎖緊的動作。

胖子看到眼前的嬌弱少女,眼神發直,口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以往俱樂部都是給胖子配備久經拷問的老手,都是些年過25的女人,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給他的刑奴是個明顯的新人,而且是個惹人淪陷的嬌弱少女。本就好蘿莉,幼女的胖子看到眼前的青春期少女,感到異常興奮,把不到馬上衝上去一通蹂躪。

少女看到胖子的表情幾欲作嘔,恨恨的別過頭去,看來這個胖子的惡名在6層已經廣為流傳了。

隨著少女走到舞臺中央,觀眾們也隨即看清了少女的面貌,都露出了邪淫的表情,甚至還有人吹出了口哨。

原來少女雖然已經16歲,雖尚未脫稚氣,可是身體發育的卻是很好,特比是胸前的兩團肉更是比起許多成熟女性都不遑多讓。這就是所謂的童顏巨乳了吧。

天祥暗想。更難能可貴的是,少女的臉十分清秀,兩隻大大的眼睛十分有神。

鼻子和嘴唇很小巧。因為恐懼而蒼白的臉色更是襯托出了少女的嬌柔,無助。確實是供人玩樂的極品。臺下的天祥看到少女的可憐樣子,非但沒覺得同情,反而下半身狠狠的跳了兩下,一副也要躍躍欲試的表情。恐怕天祥也不知道,正是這個少女帶領他步入了深淵第一步,而且之後越走越深。

旁邊的安娜看到天祥的樣子,露出一副陰謀得逞的表情,想來這個少女的配備不是偶然,多半與天祥的到來有關。

天祥似乎想起來什麼,拿出冊子檢視,查詢起少女的照片很快就發現了少女的介紹。

柳晴,16歲,原天金集團董事長千金,由於集團倒閉,欠債纍纍,父親自殺,母親遠逃海外,留下了柳晴一人在中國,爲了還清債務被債主們推薦來到了俱樂部,被迫參加了拷問俱樂部刑奴的工作,拷問經歷是空白。

看來這個叫柳晴的少女是第一次工作,沒想到就攤上了惡名昭彰的胖子,也算是命運多坎坷吧。

柳晴站在中間被眾人打量著,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推來了一個移動櫃檯,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五花八門的鞭子,鱷魚夾,鉤子,剪刀,鎯頭,釘子,腳刷,假陽具,夾板,鋼竹籤,木馬,麻繩,吊架,烙鐵,匕首,電刑全套,辣椒水,老虎鉗以及很多天祥也沒見過的叫不出名字的刑具。

這些金屬器具看的柳晴渾身直哆嗦,一想起這些可怕的刑具將要用在自己的身上,就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不把事先告訴她得密碼說出來,決不能受了罪拿不到錢。

隨著工作人員的逐漸離場,預示著拷問的正式開始,旁邊的觀眾又開始沸騰起來。

胖子扭動著肥碩的身軀走到柳晴面前,捏住柳晴的下巴,把還在害怕顫抖的柳晴的臉抬起來。

「小美人,告訴少爺我你叫什麼名字?」

柳晴看到胖子猙獰淫邪的臉更加厭惡的別過了頭。

胖子並沒有生氣,反而淫笑了兩下,當衆脫下了褲子。

「來,小美人,給少爺我含含」

露出的醜惡陽具和刺鼻的騷臭味讓柳晴差點吐出來,看來胖子平時並不太注意衛生。柳晴緊閉著雙唇,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彷彿隨時會哭出來的樣子。

「怎麼,不想拿錢了嗎。不給老子含,一會可別怪少爺我心狠手辣」

威脅起到了效果,柳晴屈辱的張開了嘴。胖子順勢一挺就滑進了少女的嘴裡。

感受著龜頭包裹在這個嬌弱少女的嘴唇中的快感,胖子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舒服地啊了一聲。

似乎是收到了刺激,胖子猛地把住了柳晴的腦袋,狠狠的壓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彷彿要把柳晴的臉蛋壓扁一般。

被強迫深喉的柳晴還沒有準備就突然被施暴,痛苦的嗚了一聲,卻無法反抗,只能被胖子暴力的按住頭抽動。

柳晴的頭在胖子的強迫下,前後擺動著,雖然痛苦,但是沒有任何嘔吐反應,也沒有太激烈的抵抗。這讓現場的觀眾有些愕然。胖子還在舒服的叫著,覺得有點要射精了,忙著把陰莖從柳晴嘴裡抽出。

這下真相大白了,原來胖子勃起後的肉棒才7 釐米左右,這樣的長度玩深喉確實太可笑了。

「喂,我說死胖子,你那東西也太小了吧,別丟人了,讓老子上去插插看吧。」

「哈哈,這胖子肉都長肚子上了,那東西跟圓珠筆似的」

「這胖子不會是陽痿吧,哈哈」

周圍的群眾開始鬨笑。

胖子被說的怒火中燒,本就難看的臉被擠得更加醜惡。回頭看了看柳晴,只見柳晴的眼中也充滿著鄙視和不屑。這下子徹底把胖子惹怒了,向退在臺子邊緣的特種兵招招手。

特種兵會意,上臺來將柳晴架起,不顧柳晴的掙紮,把她的衣服脫了個精光,按在了刑架上,並且用麻繩緊緊地困住了她。特種兵的捆綁技巧不是蓋得,在柳晴的劇烈掙紮下,竟然沒能動彈絲毫。

走過來的胖子似乎已經從剛才的憤怒中緩解了過來,看著眼前全裸的美人,細細地打量著柳晴的身體。

不得不說,不虧是千金小姐,身體上一絲贅肉都沒有,放佛渾然天成的雕塑品一般。挺翹的雙乳,乳頭是粉紅色的,但是卻看不出來乳暈,就想是白色中點綴的一點粉紅。下身的雙腿修長,兩腿間的陰毛稀疏,只有頂端下腹部有一小撮淡淡的絨毛,顯然是被俱樂部的工作人員剃掉的。

「小美人,現在說出密碼我還可以饒了你」

「呸,你這噁心的豬,離我遠點」

不知是從哪裡來的勇氣,柳晴不經意間罵出了口。剛說出口就知道不妙,以前的大小姐脾氣又發作了。可是現在的自己不是大小姐了,而是認人拷打玩虐的刑奴,這樣做只怕是讓施刑者更加殘忍。她害怕的抬起頭望向了胖子。

果不其然,胖子被氣的臉上扭曲,贅肉擠成了一團。

隨手拿起展架上得麻巾就綁在了柳晴的嘴上。柳晴驚恐的看著胖子,意識到自己將要面對的是殘忍的折磨,剛想趕緊說出密碼,卻發現自己什麼話都說不出,勒在嘴上的布條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胖子拿起了鱷魚夾,走到柳晴面前。柳晴急得快要哭了出來,驚恐的瘋狂甩著頭,發出嗚嗚,啊,恩啊的叫聲,放佛在說不要一樣。

但是回答她得是嘎吱一聲,鱷魚夾狠狠的加在了小晴的乳頭周圍,瞬間嬌嫩的面板被撕裂,血珠從夾子口旁滲了出來。柳晴疼的渾身一哆嗦,終於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一直是嬌生慣養的她哪裡受過這份苦。趕緊又開始瘋狂的甩頭,用留下眼淚的大眼睛祈求的望向胖子,想要讓胖子解開她的口巾,好讓她說出密碼,這樣旁邊的工作人員就會終止專案並判定刑奴失敗。但是,這只是妄想。

又是咯吱一聲,柳晴另一邊的乳房上也被夾上了鱷魚夾。柳晴又一次疼的大聲哭叫,齊肩的長髮被甩的一團糟。

「哈哈,賤人,滋味好受嗎,別怪少爺我,我可給過你機會了。知道嗎,小美人,本少爺我最喜歡的就是毀掉美麗的東西,最喜歡看美女痛苦的掙紮,女人越是痛苦我越是高興,叫啊,接著叫啊,哈哈。這是最輕的,一會有你哭得。」

說完胖子不顧少女更劇烈的哀求,轉身拿起了一條長鞭,並且將之浸在旁邊的水裡。柳晴知道自己今天跑不了一通殘忍的折磨了,不再掙紮,低著頭暗下決心,不論是多麼殘酷的刑罰都要挺過去,一定不能說出來。可是在胖子浸濕鞭子的短短數秒,這種恐懼卻仍然讓柳晴的雙腿不自覺的顫抖,彷彿痙攣一樣。就好像面臨死刑的囚犯那樣,自己的最後時間都被恐懼所淹沒。

胖子浸好鞭子走到柳晴的面前,抬起柳晴的頭,看著柳晴驚恐的面容,頓時一種暴虐的衝動彷彿支配了他的行動。

嗖,啪刷的一聲,帶著風聲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柳晴的腹部,頓時光滑柔嫩的腹部浮現出了一條可怖的傷痕。

柳晴眼睛的大睜,在接觸的一瞬間除了火燎的灼燒感以外並沒有太劇烈的疼痛,然後在之後的1 秒,柳晴卻體驗了地獄般的痛感。一種鉆心的疼痛從腹部蔓延至全身,心臟狠狠的跳動著,雙腿緊繃,嘴中的麻巾被咬的咯吱帶響。然後這疼痛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緩解,取而代之的是腹部內臟的痙攣和傷口旁火辣辣的沙麻感。再看小晴腹部的鞭痕從右乳斜下蔓延至左腹,皮肉開始翻捲,殷紅的鮮血慢慢的滲出,傷口的顏色從一開始的淺紅到後來的深紅猩紅色,潔白的面板上點綴著可怕的深紅色條紋,更襯出少女的悽美。

周圍的觀眾似乎也受到胖子的感染,喝彩,口哨,謾罵,鼓掌聲不絕於耳。

天祥在安娜旁邊看的驚心動魄,那條害人的傷口表明胖子用的不是一般的刑具,是真正的拷打用鞭子,會給犯人造成極大的肉體傷害。更可怕的是那條鞭子似乎還是規格很大的長鞭,施刑者不需要太大得力氣就可以抽出很猛的力道,這種力道莫說皮外傷,抽多了會直接導致對身體內部內臟等器官爆裂出血。而現在的小晴被綁在刑架上,捆綁的又是特種兵的手段,根本絲毫動彈不得,原本應該被抽的左右擺動的小晴確實原地不動的捱了一下,導致了原本可以通過擺動而卸去的對內臟的衝擊原封不動的給了小晴。

「疼嗎,小賤人,一定很疼吧,哈哈、知道嗎,我浸的可不是一般的水哦,而是高濃度的鹽水,會便避免你出血過多而休克,同時還幫你消毒,看哥哥我人多好啊」

胖子戲謔的說著,聽著旁邊觀眾對自己的殘暴表示出的肯定,欣賞,鼓勵,胖子驕傲的抬著頭,一股從未有過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胖子轉過頭,把小晴臉上還在不停湧出的淚水擦乾,但是怎麼擦都沒有,眼淚像是不自覺的從眼眶中蹦出一樣。由於濃鹽水的效果,傷口反而比剛抽中時的疼痛更加劇烈,而且持久悠長不帶散去。

小晴感到自己的眼淚不受控制,劇烈的疼痛讓她得大腦一片空白,只能用視線模糊漫步淚水的雙目狠狠的盯著胖子。

「哈哈,小美人還有力氣瞪我,看來我還是太溫柔了啊。」

說完拿起鞭子又浸在濃鹽水裡,這次鞭子一入水,鹽水就被染成淡紅色,一縷縷血絲和碎肉都漂浮在濃鹽水的水面上。鞭子上沾的小晴的碎裂的血肉完全被洗乾淨後,胖子又來到小晴面前。

「這次可不是一鞭了哦,大傢夥幫我數著哦,小美人,我會讓你體驗人間極樂的。」

說完可怕的鞭子就又帶著風聲呼嘯在了柳晴的身上各個部位。

周圍的觀眾也沸騰了,1 ,2 ,3 ,4 ,5 ,6 ,7 ……觀眾們配合著胖子的鞭子開始數數。

「打死這賤人,抽死她!」

「抽掉她身上的夾子,把她得乳頭抽爛!」

更有被暴力行為所感染的人狂的叫道:

「抽她臉,讓她毀容!!讓這婊子再發騷」

「再狠點啊,你這力道太小了吧,用力把她得皮全抽爛!」

旁邊的天祥聽見後,略微有些害怕,真怕胖子真的按照觀眾的要求把小晴打死在展臺上。聽著觀眾的呼喊,鞭子抽擊面板的悶響和小晴撕心裂肺的嚎叫嗚咽聲,天祥開始對小晴感到同情以及害怕。

「不用擔心,這裡畢竟不是7 層的2 級摧殘拷問,這裡有規定是不能出重手致殘的,更不要說打死了,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況醫師會搶救而且會罰顧客30倍罰款的,那胖子再瘋也不會願意交這筆錢的。」

安娜彷彿看出了天祥的顧慮,安慰道。

天祥再次看向場中,果然胖子雖然殘暴但是每一鞭子都抽在不同的部位,這樣可以避免鞭子的衝擊導致的內出血。

劈啪聲仍在作響,觀眾的口中喊出了16的喊聲。胖子彷彿抽累了一樣,停下來歇口氣。對於連續不停的揮舞重鞭對於他的體力也是不小消耗。畢竟還有11個小時要拷問呢,他也得多留點體力讓自己盡情的享受拷問的過程。

看了看刑架上得柳晴,早已疼的昏迷過去。原本秀麗的小臉上已經扭曲成恐怖的表情,整個臉蛋都是濕的,還有般般血跡,那是身上濺出的血,還有很多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的透明液體。身體橫七豎八都是翻捲的皮肉,兀自留著血,一道道血流順著滿是鞭痕的大腿流到腳趾並滴落在地上,地上已經是般般血跡。

乳房上得夾子已經被打掉了一個,乳頭旁被夾破的皮肉被徹底撕裂,導致一個乳頭旁好像斷裂一般耷拉著,只有一半還連著皮肉。只不過16鞭就把人活活打成這樣,天祥恐怖的看向胖子手中的鞭子。只見鞭子被染成深紅色,甚至有很多碎肉竟然肉眼可見的黏在鞭子上。

醫師趕緊上前檢查,說並無大礙,只是昏厥,給柳晴打了一針止血針就有退回了臺邊並示意胖子繼續。胖子讓特種兵把昏迷的小晴綁在了刑床上,並支起刑床,變成刑椅。並且還解開了堵住小晴嘴巴的布。

一盆冷水潑在了小晴臉上,慢慢小晴呻吟一聲,慢慢睜開了眼睛。看到胖子意識到了自己還沒有死,還在拷問中。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女人的魅力,到處的翻捲開得皮肉傷口和美感已經絲毫不掛鉤,只能和嚇人相連,如此之深的傷口肯定是永久性的了。意識到自己的美麗身體被毀掉,小晴又一次留下了淚水,同時不再抵抗,躺在刑椅上,一動不動,彷彿是自暴自棄一般,任由胖子施暴。

「我們的小美人醒了,哈哈,現在你要不要說出密碼啊」

胖子彷彿經過剛才的暴虐也消了口氣。但是已經自暴自棄的小晴一點反應都沒有,空洞的眼睛望著天花板上閃亮的燈光。反正已經被他毀了那乾脆就讓他隨意吧,虐死我最好,這樣一筆巨額賠償金就可以寄到我母親那裡了。雖然小晴的母親在集團出事的第二天就逃離了中國,但是從小養育她長大的母親仍然是小晴在這世上最親的人。

「喂,你怎麼回事?說話啊」

不明情況的胖子還以為是剛才自己下手過重導致小晴被虐瘋了,心裡有著莫名的擔心害怕。俱樂部的賠償條款足以讓他傾家蕩產。

「你這隻肥豬,骯髒的變態,性無能。有什麼本事就用在本小姐身上吧,無論這麼折磨我都不會告訴你密碼,有本事你虐殺我啊!」

前一個小時還對酷刑恐懼的小晴現在竟然有勇氣說出這種話來激怒胖子。胖子不但沒被激怒還被嚇了一跳。胖子其實也是欺軟怕硬的人,最喜歡看女人的恐懼,但是這種傲氣無畏的女人讓胖子有點心生害怕。

「喂,死胖子,你怕什麼,人家都說了要你折磨,你還不動手,還是不是男人,果然膽子和你老二一樣小,哈哈」

臺下不知道哪個觀眾的喊聲,讓胖子一激靈,雖然有點害怕,但是胖子自信心很強,這種情況下不能下不了臺。轉頭看看一動不動的小晴,心裡莫名的一頓心火,下了狠心又挑選起刑具來。

「小丫頭,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能讓你看不起我,一會有你好受的,放心,我不會讓你死,我會讓你體驗比死還難受的痛苦。」

「哼」

迴應他的是小晴不屑的哼聲,這再次激怒了胖子。

「兄弟們,你們說要我用什麼刑具來虐這婊子。」

「用竹籤!把她指甲剝光再紮爛她!然後用鐵刷子沾鹽水刷怎麼樣」

「用烙鐵,把她烤熟了,燒紅了捅她騷穴,燒爛這賤人的陰道」

「用剪刀剪掉她乳頭!」

觀眾的呼聲越來越高漲。聽到這些呼聲的胖子有些無奈。心想這就是你們不在臺上,萬一弄殘了她你們不負責任才敢這麼說。但是注意已經拿定。

胖子拿起老虎鉗子,走到小晴面前晃了晃,猙獰的說道「小美人,快招了吧,這鉗子可是很厲害的哦,會生生的把你手和腳的指甲全部拔掉,可是很疼的,我也是第一次用著東西,萬一一不小心使重了你克就後悔了。」

「哼,有本事就來吧,本小姐受著,不就是疼嗎,有本事你更殘忍點,疼死我啊,你這陰莖短小的廢物。」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抽在小晴臉上,臉頰立刻高高腫起,但是小晴回過頭冷笑的看向胖子,眼中的不屑,藐視不言而喻。小晴只是一心想著激怒胖子,讓他下重手,虐殺自己,這樣就不用再在這個地方受苦,讓母親得到錢同時還可以害胖子交高額的賠償費。至於接下來要來臨的酷刑,小晴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完全放棄自己的身體,讓他隨便摧殘,多疼多痛苦多殘暴也要忍下來,讓他失控。

「媽的,這是你逼我的!」

胖子暴怒下,抬起小晴的右手,老虎鉗子夾住一片指甲就開始撕扯。小晴咬緊牙關摸摸忍受著,汗水又再次浸濕了臉頰,死忍著眼淚不留下。十指連心這話不假,特別這種生生扯掉指甲的暴行是疼痛的極限,因為神經豐富的手指嫩肉長期處在指甲的保護下所以比其他的部位更加敏感。

此時,胖子已經扯掉了小晴左手大拇指一半的指甲,指甲的邊緣出現深紅的血痕,並開始冒血,有的地方還有手指上殘留的肉連在指甲上沒有被弄斷。胖子仍在慢慢的拉扯,彷彿是想讓小晴更加痛苦。

終於小晴再也忍不住,大聲哭喊起來,高分貝的彷彿不是人間該有的高音銳利且刺耳,聽得天祥心裡一揪。終於指甲被完全撥了下來,小晴也停止了喊叫變成了小聲的抽泣。

「哼哼,疼吧,你再忍啊,你看你忍到什麼時候,恩?快說,密碼是多少?」

小晴喘著粗氣,痛苦的表情下卻帶著堅毅的眼神,向胖子示意接近她,彷彿要說出密碼一樣。

胖子一看高興了,要知道他雖然殘暴但是面對不畏疼痛而且一心求死的女人確是束手無策的,一想到可以趕快結束今天的專案就放心的深呼吸一口,至少不用花錢了,而且生怕自己一激動真的把這美女玩死了怎麼辦。

小晴看胖子湊過頭來,笑了笑,大聲說道「密碼就是我是個不能勃起的男人,又胖又醜,從沒有女人在我身下高潮!哈哈哈哈哈」說完隨即不停的大笑,這笑聲有小晴的也有觀眾的。

胖子一愣,意識到自己被騙了而且被侮辱了,而且是這個被自己殘虐的女人。

胖子眼睛充血,不顧觀眾們的噓聲和嘲笑,拿起老虎鉗子就夾,瘋狂的撕扯,不消片刻就拔光了小晴兩手的指甲,然後又低下身子開始拔小晴的腳趾甲。

滿場充滿著觀眾的嘲笑聲,胖子的憤怒的吼聲,老虎鉗子夾擊和指甲掉落到地上的聲音。小晴脖子後仰,全身緊繃,手腳因為緊繃而抽筋,沒有一個指甲掉落就引起小晴的一陣痙攣和撕心裂肺的哭喊,小晴彆著臉,死死抵住刑椅的邊緣,淚水成滴的滴落在地板上。終於指甲全部拔完,現在小晴原本秀麗的小手和小腳上光禿禿的一片,只有指甲部位血糊糊的一片,遠處一看好像是塗了紅色指甲油一樣。

胖子似乎還不解氣,拿起鐵刷子,沾了鹽水,真的按照觀眾的要求開始刷小晴那沒了指甲的嫩肉。胖子特意挑選的是粗糙且銳利的刷子,而且異常用力,剛刷了兩下腳指甲的嫩肉就刷出了骨頭。這時候的胖子已經喪心病狂,瘋狂的連續刷一個指甲,直到嫩肉全部被刷爛,血流滿地之後,繼續刷骨頭,這種殘忍的行為讓檯子邊的醫師看了都面露懼色。

「哎呀——啊——疼,疼死了,太疼了,住手啊」小晴一聲聲撕裂心肺的慘叫,一雙玉腿的肌肉不住的收縮,潔白的腳腕被捆著的皮繩釦出幾道血印,她的頭向後仰起晃動,一雙眼珠像要從眼眶,口水,鼻涕淚水都不約而同的流滿俏臉,她拚命的抬起身子卻無助於自己的腳骨脫離鋼刷的折磨,幾秒鐘後「砰」的一聲她的身軀重新落回刑椅上,徹底暈死了過去。

但是胖子並不顧她得暈死,繼續用鐵刷子刷其他的腳趾肉,刷完後還開始刷腳心,直到腳心被刷的鮮血淋漓,滿地碎肉,骨渣,血更是積了一灘有一灘,血流順著舞臺地板的縫隙慢慢流向臺下。

臺下的觀眾也沒見過如此殘忍的景象,原本嘈雜的會場現在鴉雀無聲,只有胖子粗重的呼吸聲。

醫師上臺來檢查小晴的傷勢,又是一陣補血劑和止血劑打了下去,用冷水潑小晴的臉,但是無論做什麼,小晴都毫無知覺,陷入了深度昏迷。

胖子終於又一次清醒過來,意識帶自己闖下了大禍,這女人不會被活活疼死了吧,想像著被刮骨的疼痛,胖子越發覺得今天要倒楣了。

醫師用毛巾擦掉小晴臉上的嘔吐物,淚水,鼻涕,胃液,口水,並測了下脈搏,並告訴胖子她沒事,只是深度昏迷,下次讓他別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如果你非要負罰金那我們也不攔你。

胖子一聽,心中大石落地,而且聽醫師的意思,沒有要他罰款的意思,看來還好這個女人沒有殘廢。醫師給小晴注射了強心劑後和胖子交談了起來。醫師建議胖子放棄這次娛樂專案,胖子的錢照付,不過沒有罰款,至於小晴醫師們覺得聽不容易想向高層申請提前結束這場拷問並且支付小晴工資。

胖子一聽欣然接受,只要不罰款他就支付的起。何況一看小晴的雙腳和雙手,原本嬌小秀麗的那裡現在一片血肉模糊,特別是雙腳,在經過刷骨和刷腳心之後,已經看不出原先肢體的樣貌,只是兩團血塊掛在腳腕下。胖子雖然嗜虐,但是不是殺人變態,他也覺得自己的暴行太過分了。

 

 

 

 

第二章

 

正要決定表演結束的時候,小晴悠悠醒了過來。隱約聽到胖子要結束表演。

就喘著粗氣,忍著非人的劇痛說「呼——呼,這就完了?果然是個廢物,想讓本小姐屈服,呼,好疼,這點手段是不可能的。而且這邊不是有硬性規定嗎,不到12個小時不能結束拷問,除非我說出密碼,現在我沒說出來,所以不能結束,來啊,你這豬,繼續折磨我啊,你該不會說你怕了吧,啊?呼,呼,啊」

一邊忍耐劇痛,一邊抽泣著說出這話的小晴實在很難想像是幾個小時前被特種兵架上臺子的嬌弱少女。

胖子聽見眉頭一皺,但是再也生不來氣了,而且現在的他真的對這個拷問俱樂部的新人千金小姐感到由衷的懼怕。

旁邊的醫師聽到小晴的話,也皺了皺眉頭,確實俱樂部的規定如此,而且他們也不確定高層會不會同意中特殊情況。兩個醫師對了下眼,簡單交談幾句就回頭對胖子說「晴小姐說的沒錯,這是公司規定,雖然我們說了去申請,但是100%是不會批準的,規定就是規定,所以還請您繼續吧」

啊?還繼續?不僅胖子驚訝了,臺下天祥也長大了嘴巴,就連身旁的安娜也有些震驚,但是她更多的是對於這個新人少女的堅強感到震驚。但是如果讓她知道了小晴其實是一心求死,不知道她會怎麼想。

胖子氣餒的上了臺,驚恐地看著小晴。

「我說,晴大小姐,你瘋了嗎,你不疼嗎?難道你想害我下重手?不,不會啊,誰都是怕死的。再弄下去只會是更加殘忍的刑罰。」胖子從醫師嘴中得知了小晴的名字之後,現在連稱呼都變了,從賤人婊子變成了大小姐。

「疼,當然疼,疼的我想要馬上去死。怎麼你這胖子真的怕了?本小姐都給出身體讓你摧殘破壞,我還沒說怕你先怕了?來啊,還是那句話,什麼殘忍的血腥的招數你儘管往我身上招呼,看看咱兩誰先認輸,哼」

胖子這下真的怕了,他也不確定眼前這嬌弱身軀的少女能抗住什麼程度的刑罰,萬一,胖子想不下去了。

「我說大小姐那你想我用什麼刑罰?」

這次不僅臺上觀眾目瞪口呆,鴉雀無聲的看著這個奇葩的女人,而且胖子也不敢自己挑選刑具了。就靈機一動,想到讓她自己挑選,這樣估計她不會讓她自己吃苦,會選些輕度的。但是結果出乎胖子醫療,大小姐說道「哎呀,你怎麼還要問我,剛才不是說了嗎,要用烙鐵,把我烤熟了,燒紅了捅我下面,燒爛我的陰道,不是還要剪掉我的乳頭嗎?怎麼,現在不敢了?如果這兩個過去了還沒到時間而且你沒拷問出密碼的話,那你就再用之前的鞭子抽我直到時間結束唄,這次你可以隨便抽,就算我暈了你也可以繼續,我同意了」

說完,瞪視著之前說出這兩種刑罰的臺下觀眾,示威般的仰起頭。那兩個觀眾被看的心裡發毛,都趕緊低下頭不敢對視,畢竟這裡是俱樂部,還不是荒郊野外,而且眼前的少女又是如此年輕。如果真的因為他們的主意而被胖子虐死,那估計他們一輩子也逃不出殺人幫兇的陰影。畢竟這裡的都是年輕一代的富二代,不是見慣了殺人血腥場面的軍隊軍官和軍部高層。

胖子嚇壞了,但是被小晴瞪視著,不自覺的拿起旁邊火爐中燒的通紅的烙鐵,猶豫著。

「等等。」小晴突然說出口。

「怎麼,終於害怕了,現在說出密碼就可以趕快結束哦,沒準鑑於你的表現高層還會特批給你工資呢。」

胖子一聽小晴開口就樂了,終於害怕了,可以結束了,這丫頭太瘋狂了,原來也還是怕死的啊。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密碼你虐死我我也不會說,我的意思是你要用烙鐵得給我綁的更嚴實,這樣我就躲不了了,你想怎麼烙就怎麼烙,烙壞了我所有器官我也沒辦法,這樣不是更安全,省的我掙紮再誤傷你。」

胖子一聽又嚇了一跳,看來這大小姐是鐵了心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了。難道她得受虐欲覺醒了?不會不會,再變態的M 也不會願意承受烙鐵這種可能造成重度傷害且極易致殘的刑罰啊。雖然心裡擔心,但是胖子可不想下不了臺,但是他自己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被趕鴨子上架了。

「好吧,既然大小姐堅決不說出密碼,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待會你就是想死都死不了,哼,來人,給我牢牢綁住她」

一番折騰,特種兵把柳晴從刑椅上抬下(柳晴的腳已經徹底報廢,所以走路是不可能的了),又重重綁在了刑架上,比之前綁的更牢了。

胖子拿來烙鐵正要往水裡浸。這種烙鐵是軍方的新發明,溫度比普通的烙鐵高出數倍。

「等等。」

「又怎麼了,我的大小姐?」

「不要冷卻,直接烙我吧,這樣更疼,傷害更大」

「啊?」

這。胖子再次猶豫了,其實烙鐵這種東西是一旦冷卻就不會造成太嚴重的燒傷,頂多是烙出血泡。但是如果是燒紅的直接按上皮肉,會直接破壞面板組織和皮下血管,會粘在皮肉上,拿下的同時會扯掉皮肉和組織,這樣被烙的地方就徹底無法復原了,而且組織也不會再生。也就是所謂的重度燒傷。這還是普通的烙鐵,更何況這種新科技烙鐵。

罷了,我短時間的烙她一下,注意時間的話就沒事,還可以讓她知難而退,明白這種刑罰不是她能承受的。

想著就顫抖著手將高熱發紅甚至透白的烙鐵伸向小晴的大腿。

「呵呵,終於像個男人的樣子了,來啊,狠狠的烙我吧,讓我在你的暴虐下哭泣,痛苦,變成殘廢吧」

胖子被小晴的話一嚇,手一哆嗦直接烙在了小晴的腿上。只聽嗤啦劈啪的聲音響起,一陣青煙從小晴大腿上冒出。一股烤肉的烤焦味瞬間瀰漫至胖子的鼻子裡。胖子被這情景嚇傻了,手上提不起一點力氣來把烙鐵拿離少女的大腿。

再看小晴把牙齒咬的咯咯響,她的喉嚨在劇烈的上下抽動著,她被捆緊的雙手發瘋似的在繩子中扭動著,拚命的蹬踏著被捆緊的腳,不顧已經幾近殘廢的雙腳的劇痛,還在抖動著。由於咬緊的牙關,使得嘴唇上的嫩肉被咬的稀爛,鮮血從嘴角大量的湧出。沒有尖叫,是因為沒有強忍疼痛而咬著的嘴一點都張不開,彷彿放鬆張開口,不咬住嘴唇就會馬上昏迷過去。已經5 秒過去了,胖子被嚇的仍然一動不動。小晴的眼神也變得迷離,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在臺下觀看的天祥終於忍不住了,「快把烙鐵拿開啊!」

聽到喊聲的觀眾一起看向天祥,這才反應過來,烙鐵還在燒烙。

胖子一激靈,趕緊手忙腳亂的拿開烙鐵,但一時緊張竟然手指不經意間碰到了烙鐵根部,頓時燙的胖子一聲慘叫,咣噹一聲,烙鐵掉在了地上,地板都被燙的裂開了。胖子趕緊檢視自己的手,只見手指已經被燒破,剛才碰觸的一瞬間手指上得肉就被黏在了烙鐵,剛才的甩動把一塊肉甩掉了。

胖子傻傻的看著手指,彷彿忘記了痛楚,隨即想起這樣的烙鐵剛剛只是不到0.3 秒就烙下了他的一塊肉,那按在小晴身上至少6 秒的烙鐵會怎麼樣。胖子艱難的抬頭看向小晴,只見小晴的腿上一個血窟窿,周圍的皮肉焦黑發黃,是油脂。

由於高溫血窟窿並沒有大量流血,而是腿裡的肉冒著滾滾青煙,翻捲著,開裂著,看情形再往下烙一點就是動脈和骨頭了。觀眾們也都傻傻的看著眼前的情景,一個個彷彿呼吸都停止了一樣。

臺邊的醫生趕緊衝了過來,顯示檢視胖子的手指,再看柳晴的情況。烙鐵被一個特種兵拿濕毛巾層層包裹著拿了下去。從觀眾席上還可以看到黏在烙鐵上得黑糊黑糊的肉塊,看來是整個從小晴的腿上燒烙掉了下來。臺邊的醫生再次給小晴注射了強心劑。在之後的6 個小時裡,小晴一直在昏迷中。距離專案結束只有一個小時了。

胖子頹廢的坐在臺子邊緣。心裡想著這下今天的罰款是跑不了了。身後的觀眾席也都走得差不多了,有些是大飽眼福,有些是對於今天的殘暴表演有點內心的恐懼。天祥由於關心小晴的情況,還在臺邊觀看著。

「為什麼不趕緊把她送入醫院?這樣拖著她得傷勢會越來越嚴重啊。」天祥問向身邊的安娜。

「不要緊的,我們這邊的規定就是這樣的,不到時間絕對不許結束,怎麼,祥少心疼了?小晴和你可是素不相識哦」

「不是心疼,怎麼說呢,我覺得規定是死得,如果關係到她人生命的話,規定也要改一下吧,何況她是個這麼年輕又漂亮的女孩,就算欠債也應該有更加美麗的人生才對。」

「那只是你的偏見而已,小晴的遭遇是她得命運,誰也改變不了的,而且我們俱樂部也有很多原本一貧如洗,但是通過多年的工作受虐而發家致富獲得晉陞的。」說出此話時安娜的表情很是自豪。

「嗯,也是」天祥沉默了。

「等等,你說獲得晉陞,你該不會就是?」

天祥彷彿猜到了什麼,遲疑的問道。

「呵呵,祥少說對了,我以前就是刑奴,而且是三級服務的刑奴,像今天小晴受到的刑罰在我以前遭受的看來不過是前戲而已,那時候我窮的吃不起飯而被迫做了這份工作,但是你看我現在不僅富有而且也不用再做刑奴的工作,這不是很好嘛」

「三級服務的刑奴,而且小晴的這些刑罰是前戲?那你不是早該死了,怎麼可能還活到現在。」

「切,就盼人家死啊,好過分,祥少果然也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呢。三級服務的vip 配置和這裡是不一樣的,那邊是有搶救措施的,而且是沒有時限的,還有在人昏迷中讓其強行甦醒並繼續被殘虐的藥物哦。怎麼樣,祥少有興趣?如果祥少真的有興趣,我可以給您破例做會刑奴,雖然我很久沒做了,但是相信忍耐功夫不會退步。您可以在我身上享受報復性的殘忍摧殘,破壞肉體,弄殘女性性器官的樂趣哦。其實我是知道的,男人都喜歡看女人受折磨,痛苦的哀嚎,只不過有些顯現出來了,有些沒有而已,何況vip 房的醫療水準非常高,只要不立即死亡就都能救回來,而且器官修復手術也不是這裡能比的哦。」

「呃,以後有機會的吧」祥少擔心自己的心臟能不能承受vip 房的服務,想來也可笑,這裡的服務不僅要求刑奴的承受能力,對顧客的殘忍和心理承受能力也有要求。想到這裡也就明白為什麼vip 房的顧客這麼少了,不僅是因為高昂的費用,更是因為能接受的顧客少。

「呵呵,那就說定了哦,祥少以後想來vip 的話就來找我,我就犧牲自己讓祥少隨意摧殘折磨我哦,呵呵」

祥少聽後心跳加速,不知為何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面上卻在說「不過我可不是有暴力傾向的男人」

「哼?明明剛才小晴受刑的時候,你一直都,呵呵」

安娜打趣的說,話不說完,卻把手指指向天祥的下身,只見天祥下身已經是一支帳篷了。

天祥尷尬的摀住下身,卻引得安娜一陣笑聲。

此時,檯子中央大腿被包紮好並昏迷了6 個小時的小晴甦醒了。看了看四周,看到了胖子和天祥安娜,頓時笑了笑。

「喂,死胖子,你可真夠狠的啊,這麼殘忍的烙本小姐的腿,疼的本小姐都迷糊了。只可惜沒有虐殺成本小姐哦,而且你的罰金是交定了,哈哈,你後悔嗎」

胖子聽到小晴的話,頹然的嘆了口氣,就沒有什麼反映了。

小晴看了看天祥,隨即露出了狡黠得笑容,讓天祥一愣,彷彿自己被算計了一樣。小晴又轉過頭向胖子說「這罰金會讓你傾家蕩產哦,你後悔不?哈哈,現在一切已經晚了,你的結局已經註定了,而本小姐就算是殘廢至少有很多錢可以還清債務了,哈哈」

胖子狠狠的轉過頭盯著小晴,後悔今天為什麼要來這玩了。等待自己的將是高額罰款,而且這個俱樂部是軍方所屬,所以自己是沒有反抗餘地的。

「喂,怎麼不說話了,剛才虐待我的時候不是很威風,很殘忍嗎,還以為你是個男子漢,現在看來你還是個性無能啊」

聽到這話的胖子再也忍不住,衝上去就是啪啪的一陣脆響,小晴的臉上被連續抽了10幾個巴掌,力道很猛,抽完就高高的腫起,幾道鮮血從鼻子和嘴巴旁流出。

胖子受了刺激也想明白了,反正也被罰款了,今天不如就虐死這賤人,讓她害我,胖子也開始破罐子破摔了。想罷,又尋找起烙鐵,但是那高科技烙鐵因為沾滿小晴的皮肉而報廢了,只有普通的烙鐵,鐵棒和鋼簽還在炭火上燒烤著。於是拔起一個燒紅的鐵棒就衝向小晴。

旁邊的天祥看見了想衝上臺去組織,卻被安娜阻攔住,安娜還示意別插手。

兩個醫師也趕緊衝過來想阻攔胖子。

「你們別攔他,是我害的他傾家蕩產的,讓他來吧,在他傾家蕩產之前再讓他體驗下折磨女人的樂趣,時間只有不到一個小時了,你只能用現場的刑具哦,能不能虐死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哈哈」小晴在此時突然說道。

小晴的話不僅讓天祥一愣,連兩個醫師也一愣。

「對了,兩位師傅,麻煩你們退下吧,一會不管他怎麼對待我,摧殘我,就算我昏死或者真的折磨死我你們也別上來救我。可以先給我打一針強心劑,讓我一會不至於昏迷,我要親眼看看他的殘忍」

她又對兩個醫師說道,兩個醫師驚訝的看著嚴重體無完膚,渾身鮮血淋漓的少女說出這等話,剛想反駁卻看到遠處的安娜給他們打了手勢,於是乖乖退了下去。天祥由於在安娜身前所以沒有看到安娜的小動作,自己還在吃驚為什麼兩個醫師突然就退下去了。

胖子已經失去了理智,拿著燒的通紅的鐵棒,在醫師放開他的一瞬間就衝向了小晴。

小晴沒有害怕,反而看著他衝過來一笑,說道「來吧,讓我看看你的男子氣概。」

胖子二話沒說直接把鐵棒殘忍的插進小晴的陰道裡,瞬間青煙冒出,又是烤肉烤糊的味道,這次胖子沒有收手,也沒有嚇傻,反而握住鐵棒瘋狂抽插起來。

不一會滿屋子充滿了烤肉的味道,小晴的哀嚎和尖叫響徹會場,但是卻並沒有暈死,即使她得身體一直在痙攣抽搐。胖子持續抽插一直到鐵棒逐漸冷卻才抽出。

上面沾滿了陰道的表皮組織和血污肉塊,還有一部分子宮的表皮,顯示胖子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並不想馬上虐死小晴,所以沒有破壞小晴子宮這種內組織,否則子宮大崩血很可能在短時間內就要了小晴的命,這樣胖子可不滿意,他想慢慢的折磨死小晴。讓小晴受盡人間地獄的折磨再在極度痛苦下死去。只見小晴的陰部已經一片血肉模糊,在鐵棒抽出的瞬間一大捧鮮血攪著碎爛的陰肉噴了出來。

對,是噴了出來,而不是湧出。地板上一大片血攤訴說著小晴受到的刑罰的殘忍程度。

兩片小陰唇被燒烙的焦黑。

小晴的身體還在不停的痙攣抽搐,但是實際上小晴自己感覺不出下身的劇痛了,這就可以看出受的傷有多重。恐怕陰道內的組織已經被徹底烙壞了。身體不自覺的痙攣抽搐恐怕是身體受到重創的自然反應。

小晴的臉上也是極度扭曲,已經哭成了淚人,紅腫的雙目仍在努力擠出淚水。

「啊,啊,呼,你,你好殘忍,當真要虐死我嗎,現在你滿足了嗎」

響應的又是啪的脆響,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你個賤貨,害我傾家蕩產,今天我就要你死,然後我也自殺。我要讓你的身體死後都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你要後悔就後悔碰到我,還有自己是個女人」

「是嗎,我從沒後悔自己是個女人,如果我不是女人,你也不會享受到開心的拷打虐玩女人,來吧,之前的觀眾不是說還要烙遍我全身,還要剪掉我的乳頭嗎,來吧,我等著。」

「臭婊子,我就不信疼不死你!」

說完抄起烙鐵直接烙向了小晴的腳,本就遭受重創的腳又被烙鐵折磨,現在沒了表皮的保護,直接烙向了肉和骨頭。

「啊——你這混蛋——畜生——啊——」小晴又失聲慘叫,淚水從她痛苦扭曲的臉上再一次湧現。「好疼,疼死了,我受不了了,別烙了,我求你了,嗚嗚嗚嗚」

「現在知道疼已經晚了」看到小晴的腳僅存的血肉幾乎被烤熟之後,有抽出剛簽。向著小晴的乳頭比劃了一下。

看到這裡,小晴知道他是要把這高溫的鐵簽插進乳頭,再通過高溫破壞乳房內的輸乳管。痛苦的閉上眼睛,小晴等待著即將來臨的殘忍破壞。

一個小時眨眼過去了,天祥看的一陣發矇,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小晴也太可憐了,這麼劇烈的疼痛她一個女孩子家怎麼承受的了。會不會就這麼死掉啊。天祥的拳頭攥的緊緊的,看著臺上胖子的一舉一動。

只見小晴的乳房已經被破壞貽盡,每個部位都有烙鐵和鱷魚夾的痕跡。兩根鐵簽還插在小晴的乳頭上,順著鐵簽的尾端,滴滴答答的鮮血流到地上。小晴的肉體劇烈痙攣著,眼睛翻白,臉色也是慘白一片,看的出來她是快休克了。

旁邊的胖子不顧小晴,拿起剪刀對準他事先用鐵簽烙出的一圈假想乳暈。當然實際上小晴並沒有明顯的乳暈,所以胖子就想到做個標記,就是爲了現在剪掉小晴的乳頭方便。剪刀對準標記位置胖子用盡上半身的力量哢嚓一聲金屬撞擊聲,原來是剪刀碰到了深深插進小晴乳房深處的鐵簽。剪刀已經剪斷了乳房的肉,並深深嵌進了鐵簽裡。胖子用力一拉,剪刀連著小晴的乳頭和插在裡面的鐵簽一起被拔了出來。小晴的乳頭已經變成了血洞,再也沒有女人的特徵了,血濺出來到了小晴的臉上。小晴的臉上滿是鮮血,都是被胖子的刑具濺出來的,現在血粘著頭髮顯得異常悽慘。

小晴在失去一邊乳頭的同時,疼痛讓她暫時清醒了,並且喊出了沙啞的慘叫。

胖子殘忍的拿著剪下的乳頭給小晴看,並還唸唸有詞「小賤人,你的乳頭沒了哦,疼不疼,哈哈,別以為這就結束了,這才剛剛開始,你看你一邊有乳頭,一邊沒有,多麼的不對稱,這影響美感,我再給你修剪修剪」

說著上下動了動剪刀,剪刀發出噶吃嘎吱的聲音,剪刀上都是血,慢慢形式一滴一滴的血珠並掉落在地板上。

正在胖子想要行動的時候,丁玲丁玲的聲音響起「四十七號房間的客人們以及工作人員注意,本房間的娛樂專案時間已到,請速速離場」

胖子一聽急了,他還沒能虐殺小晴,怎麼就到時間了,都怪自己剛才太不緊不慢了。趕緊拿著剪刀就要繼續暴行,但是被身後的兩個特種兵強行拖下了臺。

兩個醫生趕緊衝上來,各種保命的藥劑不要錢的給小晴注射,發現小晴只是有點輕微休克和疼痛過度都鬆了口氣。正想給小晴注射麻醉藥的時候,小晴說話了。

「軍哥,我做的怎麼樣?沒有給你丟臉吧」

這話說的清晰無比,一點不像剛才奄奄一息的小晴。天祥一聽愣住了。軍哥?

旁邊的安娜笑出了聲,示意天祥向後看。只見不知何時出現的李文軍徑直站在天祥的身後。

「當然了,我就知道我的小晴最棒了,我一定向7 層的那幫老頑固申請給你加薪,他們看在我老爹的份上一定妥協,今天辛苦你了」

李文軍說完對著天祥似笑非笑,過了半晌,說道「祥哥,別這麼看著我,兄弟我可不是故意瞞你的,我是怕你接受不了所以讓你適應一下。小晴是我在7 層專用的刑奴,耐受力很強,一點不比8 層的那些受虐狂差,今天是我拜託她來給你表演的,剛才也是故意激怒那個胖子的」

天祥頓時明白了這一切,感情今天這場戲是專門為他設計的。心裡坦然了,但是總有種受騙上當的感覺,讓天祥略感不爽。

「哈哈,祥哥別生氣,大不了下次我帶你一起去7 層,咱們兩個一起拷問小晴怎麼樣,可以玩雙刑齊下,同時針對小晴兩個部位用兩種刑具,我們兩個同時拷打怎麼樣?」

小晴聽後,嬌嗔一句「死軍哥,一個人摧殘我還不夠,還要兩個人一起虐待我,還是兩種不同痛感的刑具一起用在我身上,難道不知道我要忍耐多大的痛苦?」

李文軍哈哈大笑,「我的小晴,我當然知道。我猜也猜得到,那感覺肯定生不如死,疼的想要咬舌自盡,可是誰讓我碰到了你,我就喜歡看你哭得一塌糊塗,痛苦的痙攣抽搐的樣子」

「切,真是惡趣味,不過軍哥那你下次可得想出更殘忍更暴虐的方法虐我哦,呵呵」小晴不但不生氣,反而有些鼓勵文軍的意思。

天祥聽得直皺眉頭,向小晴問道「柳晴小姐,聽你們的意思,你似乎在這裡工作很久了?你今年不是16歲嗎?而且你難道不覺得這裡的拷問很痛苦嗎,為什麼要在這裡受罪?」

「祥哥,軍哥總是向我提起你,但是你本人的膽子可比我想像中的差遠了哦。

其實我確實是16歲,我是14歲來這裡工作的,已經經歷了幾百場拷問了。而且原因就如同資料所寫,我確實是天金集團的原千金,剛開始來這裡也是覺得很痛苦,想要以死亡來換取賠償金給我的母親。但是後來我不但償還了欠款還攢了不少錢,我是這裡最年輕的刑奴,我想趁年輕多掙點。至於痛苦嗎,一開始是的,後來拷問的次數多了,我發現在劇烈的疼痛中會有一種彷彿吸毒的快感,大腦一片空白,彷彿去了天國一般,不過這也只在極度暴虐中體驗過。而且這裡的醫療條件超乎你的想像,可以說很少有死亡的例子,而且就算短時間瀕死都能救回來。

受到破壞的身體和器官都可以修復的,而且大概週期不到兩週時間。所以那之後我就迷上了這種感覺,知道後來我發現軍哥最理解我,也是最能給我這種快感的人。像今天這胖子的拷問讓我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要不是軍哥求我,我才不會來6 層這裡來進行不疼不癢的拷問呢。「

不疼不癢??天祥眼角抽搐了一下,今天刑罰他看在眼裡都覺得疼,那7 層的究竟是什麼樣子啊,那8 層vip 又會是什麼景象。回過頭看見李文軍那人畜無害的笑容,頓時感覺很是陌生,沒準這個認定是鐵哥們的朋友在露出殘忍一面的時候是個不能想像的暴徒。

看到天祥的顏色,李文軍苦笑,想他第一次來這裡也是這樣,戰戰兢兢,看來需要提前給自己的兄弟上上課了,好讓他今早加入和自己一樣的隊伍。

「我說祥哥,你看了這麼久,不想自己試試嗎,小晴的乳頭可是還有一個呢」

說著把天祥拉到臺上小晴的身邊,拿起掉在地上的剪刀遞給天祥。

小晴一看,笑了說「來吧,狠狠的摧殘我,剪掉我的乳頭,讓我在你的暴力下顫抖,大名鼎鼎的祥哥一定不會膽小吧。」說著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

天祥現在明白胖子的感受了,這叫柳晴的少女不僅是個受虐狂,還是個擅長引人犯罪的胚子。

天祥顫抖著把剪刀貼在小晴的右乳上,慢慢的用力,剪刀逐漸的剪破了小晴的面板,看見血流了出來,天祥的手顫抖的更加厲害。這時小晴的一隻沒有指甲而且血肉模糊的手握住了天祥的手,並且用眼神鼓勵天祥狠一點。

天祥閉上了眼睛,手上一用力,只聽哢嚓一聲,原來天祥因為軍校的原因,從小受到體能上得鍛鍊,握力自然不是胖子可比,這一下直接連著乳頭帶鐵簽都剪短了。天祥睜開眼看著小晴本已乾涸的眼角,又嘩啦的留下眼淚,感覺到小晴在乳頭被剪短瞬間,小手的猛烈抽動,再看著小晴沒有乳頭的右乳上還有半枚鐵簽留在其中,天祥直覺腦內一陣刺激,下身不自覺地抽動,竟然就這樣射精在褲子裡了。

當然這一切只要他自己知道,同時也意識到自己虐待狂的本性。

兩個醫師見沒有什麼事情了,給小晴注射了麻醉劑和鎮定劑就防在醫療車上推走了。

天祥也跟著文軍出了房間。巧的是,外面碰到了迎面走來的胖子,胖子臉上一臉愧疚。看到躺在醫療車上的小晴,趕緊走了過去。

「大小姐,我錯了,我不知道你那時候是故意的,我還以為我真的要被罰款了呢,所以,就有點失去理智了,我向你道歉,我叫文三,大家都叫我三胖,希望你原諒我,我以後會照顧你下半輩子的」

看來這叫三胖的胖子是後來發現俱樂部並沒有罰款,反而向他講述了事實,所以一想到自己的重手讓這個可憐的少女殘廢,被拷問到奄奄一息就讓他自己十分愧疚,決定養這少女下半輩子。可見他並不知道俱樂部的醫療條件十分優厚,這樣的傷勢只有一週所有就能康復。也難怪,胖子一直是6 樓的常客,從沒去過7 層和8 層,自然也不知道如果沒有這樣的醫療條件,7 ,8 兩層會每天都有人在拷打中死去。

小晴看著胖子笑了,用手撥開被血黏住貼在臉上的頭髮,甜甜的說「三胖是吧,我記住了,以後想找我得來7 層哦,我等你,但是像今天這樣可不能讓我滿足哦,下次要從一開始就像最後一個小時那樣把我往死裡虐才行,而且要24個小時不間斷的強度,放心,我的身體比你想想的耐虐的多,呵呵,我期待你哦」

說完醫師推著車走了,留下一臉愕然的胖子,還在回味剛才小晴的話。

天祥回到了家,心裡有了打算,無論如何也要辦個vip ,今天那突然高潮的感覺太奇妙了,無論如何也要再次體驗一下,卻殊不知自己離慾望的陷阱越走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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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發了1 ,2 兩章後,很多朋友留言信箱說希望看到秀色,調教,淩辱等內容,也有朋友留言希望增加女虐男,女虐女等內容。很多建議讓我深受啓發,我會在更新第4 和第5 章的時候儘量加入諸位希望的情節,但是文筆有限和背景設定的緣故,如果沒有采納到的請見諒。也歡迎更多同好者交流。

本章為親生姐妹互虐,口味比起前兩章來說重了很多,有些偏向不死癡女繫了,不喜者勿入。

之前發的前兩章主要為背景交代,郵箱信件雖然很多,但是回覆和紅心卻很是慘淡,但求諸位重口愛好親們頂起。你們的回覆和紅心就是我的動力

本人郵箱:depravemans@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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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自從上次和李文軍去了拷問俱樂部之後,劉天祥在家總是坐立不安,一想起上次將小晴的乳頭殘忍的剪掉的情景,就總能讓天祥不自覺的雄起。

距離上次俱樂部之行已經過去了1 周時間,天祥又一次接到了李文軍的電話。

沒有任何猶豫就和李文軍一起去了俱樂部。

俱樂部依舊人聲鼎沸,這次接待二人的不是安娜,而是一個叫賈琳的女人,23歲,看起來像是個川妹子。雖然沒有安娜那麼強的誘惑力,但是長的異常水靈。

「歡迎二位少爺,安娜姐姐今天有貴賓接待,所以讓我來帶兩位玩。」

聽到安娜今天有事,讓天祥一陣失望。原想今天就辦理貴賓卡,然後去8 層親手玩虐安娜,這樣的話,也只能下次再辦理貴賓卡了。

在簡單的閑聊後,天祥和文軍一致決定今天去7 層玩玩。旁邊的賈琳聽到二人的要求心裡一陣歡喜,直接就要求上7 層的肯定是有錢有勢的富家公子,看來自己今天能大掙一筆。一想就開心的差點沒笑出來。

下了7 層電梯,迎面撞上了小晴。小晴一看是文軍和天祥也高興的大步走了過來。

「祥哥,軍哥,想我了沒?」看著小晴充滿青春活力的樣子,要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這個16歲的少女一週前經歷了殘忍的拷打。

「當然了,我想我的小晴想的手都癢了,這幾天我一直在琢磨新玩法呢。想必祥哥也是一樣,呵呵。」文軍一邊說,又開始兩眼放光,想來新玩法恐怕又是一些更加殘忍痛苦的折磨刑法。

「哈哈,就知道軍哥你忍不了,不過今天不行哦,大夫說我還得修養三天,主要是上次的腳傷有些嚴重,,下次我一定要見識一下軍哥的新玩法」

說著,小晴的眼睛也放光了,彷彿李文軍將要在她身上試驗的不是殘虐刑罰還是遊戲一般。

天祥聽到兩人的對話,沒有了第一次吃驚的反應,反而很想觀看李文軍究竟是怎麼虐待小晴的。自從上次過後,他自己也知道已經對拷問和殘虐上癮了,有點欲罷不能的感覺,恐怕以後都脫離不開這個俱樂部了。

「對了,今天來了對新人姐妹很有意思,她們開口就要當7 層的刑奴。所以經理想要測試她們的忍受力,沒想到她們還提出了條件,條件就是要互相虐待對方來給對方測試考覈,我覺得很有意思,你們要不要去看看,經理那邊我可以讓他給你們兩個作評委的機會。」

「哦,聽起來確實挺有趣,怎麼樣,祥哥,咱們也去看看?正好看看他們的內部測試是什麼樣的。」文軍聽完小晴的話就立刻來了興趣,拉著天祥就一起跟小晴去找他們經理了。

親生的姐妹給對方上刑?那怎麼能狠下心來呢,想必兩人一定都是不合格。

不過聽著挺有意思,就去看看吧。天祥緊隨兩人身後到了專用於考覈的內部辦公室。

俱樂部的經理是一個中年男人,45左右,一身西裝革履,聽到小晴的解釋以及瞭解到文軍和天祥的身份就馬上同意了他們兩人的觀看。帶領兩人進了拷打實驗的專用房。

房間中央站著兩個少女,18,9 歲的樣子。看資料上說一個叫上官蘭,一個叫上官梅。兩人都是18歲。

姐姐上官蘭身著校服裙子,身高165 左右,有著魔鬼身材並且很性感,面板白皙如玉,長長的秀髮如同黑色瀑布一樣披散在肩頭,眼睛不大,但是卻同時散發出淫蕩和清純兩種特性,簡直是矛盾的結合體。腳上穿得是淡藍色的涼鞋,一身樸素的打扮像極了還在上高中的女生。只是身上散發出的氣質表明這個女人一定是富貴人家,至少曾經是。

妹妹上官梅,雖然也是18歲,但是乍一看像是16歲的少女,比起他的姐姐顯得小了很多。乳房不大但是堅挺,渾身有些略顯消瘦,雖然不能說豐滿,但是清純氣息洋溢,比起姐姐來就又是另一番味道。頭髮是烏黑短髮,髮型型別初中女生的可愛型,頭上還彆著一個水藍色的水滴髮飾,上身著粉紅色上衣,下身淡藍色百褶短裙,給人一種自家妹妹或者臨家女孩的感覺,很是親切。

經理顯然不想耽誤太長時間,拍了拍手示意開始,然後開始問道。

「既然我同意了你們的要求,那這邊的刑具你們隨意用,我主要是看看你們的耐受力,最好不要用傷害太大的,因為你們先被拷問的人拷問結束還得拷問對方,我可不想等著你們傷好了再繼續,明白了嗎?」

「嗯,謝謝經理,我們明白了,那您是說現場的道具我們隨意使用,是吧?」

「嗯,不錯,除了我以外這兩個人也是評委,一會你們好好表現,現在,你們誰先來扮演施刑者?」

「我來!」

兩姐妹異口同聲,煞是默契。想來她們都想先拷問對方然後讓對方受傷無力重刑拷問自己吧,天祥想著。

當然,經理也是這樣想的,當即示意還在爭吵誰先施虐的姐妹閉嘴,說道「別在我面前玩小花樣,你們要是這個態度肯定考覈是不合格的,你們也別爭了,就先讓姐姐施刑吧。時限是每人30分鐘,我可沒有那麼長時間陪你們,現在就開始吧」。

顯然經理也不看好這對姐妹,覺得肯定不能成為7 層刑奴,也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她們身上。本來考覈應該是至少每人5 小時,現在被經理硬生生變成30分鐘。

經理讓兩名助手把妹妹上官梅綁在刑架上,脫了衣服後綁的嚴嚴實實,又連續給妹妹注射了兩劑強心劑,顯然是不想中途兩個嬌生慣養初次嘗試拷打的少女昏迷,一旦昏迷了就又要浪費他很長時間來等待。

經理的話剛落,只見姐姐上官蘭立刻衝向刑具臺,拿起鋼釘和鎯頭,就跑到妹妹面前。二話沒說,拿起釘子對準上官梅的腳背就是一錘。撲哧一聲,隨著鋼釘釘入地板的聲音,揭示著妹妹的腳已經被鋼釘釘穿。

妹妹上官梅顯然是完全沒做好準備,這一下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自己的姐姐釘穿了,從穿刺點波紋般擴散開來的尖銳疼痛使得渾身一哆嗦,牙齒不自覺的把舌頭咬破了。過了1 秒後才發出動物般的淒鳴。像極了小貓臨死前的嗚咽聲。

評委席的天祥和經理傻傻的對視了一眼,面面相覷,張著的大嘴半天說不出話來。任誰也覺得驚訝,本是親生的姐妹,姐姐卻絲毫不給妹妹準備時間,上來就用刑,而且是殘忍的穿刺,就像是不想浪費任何1 秒的拷問時間,這怎麼想也不正常啊。

「……這……看來我們有好戲看了。」旁邊的文軍顯然也有點納悶,撓撓腦袋,卻是繼續望向兩姐妹。

只見場上,姐姐上官蘭兩手攢住腳背外的鋼針尾端,像鉆木取火一樣,開始瘋狂搓動。上官梅還沒從剛才的穿刺疼痛中恢復過來,就猛然感到比剛才更尖銳的刺痛,而伴隨著的還有一種難忍的灼痛感。低頭看見自己的姐姐正在不停轉動鋼針,高速的旋轉使得鋼針和血肉摩擦產生了灼燒感。

「你幹什麼!好疼啊!快住手!」小梅一邊嘶叫,一邊瘋狂扭動著被刺的腳。

上官蘭握著鋼針的手在妹妹瘋狂的掙紮扭動下脫手了。冷哼一聲,「還敢反抗!」抬起穿著涼鞋腳,狠狠的踩住了妹妹的五個腳趾。被不規則圖案的涼鞋底部踩踏,使得妹妹不自覺的停止了扭動。而上官蘭似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妹妹的五個腳趾上,伸手握緊鋼針就是一拔。

「嗚呀!」上官梅痛呼一聲。鋼針離腳的瞬間,一股血流被順著鋼針帶出腳面,又濺在了腳背上。妹妹疼的倒抽著涼氣,腳在不由自主的抖動。死忍著眼角的淚水,不讓它流下,似乎不想在姐姐面前丟臉一樣。

「你,你!你竟然真的……」妹妹瞪大眼睛,迷茫的看著正用舌頭舔著鋼針上得鮮血的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姐姐。

上官蘭站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上官梅。

「哼哼,我的好妹妹,疼不疼?姐姐我可是很興奮呢。」

「為什麼?我們不是說好了用最輕的嗎?你這是為什麼?」

上官蘭眼神突然變冷。

「為什麼?哼哼,你還敢問為什麼?從小到大,我這個做姐姐的什麼好東西都得讓給你,為什麼?就因為我是姐姐?憑什麼!」上官蘭憤怒的嘶吼著。

「你不過就比我晚出生了幾分鐘,憑什麼我就要讓著你。如果沒有你的話,我……這也就算了,你算什麼貨色,要身材沒身材,要姿色沒姿色,竟然敢跟我搶男人!就你這裝清純的騷貨!憑什麼男人都圍著你轉,竟然還爲了你和我分手!

我今天就要在這裡折磨死你,你不是喜歡和男人玩SM嗎,你不是喜歡被虐嗎,好啊,今天姐姐我啊,就讓你過足癮,讓你賤人再沒資格去勾引男人,讓你還搶我的東西!「

上官蘭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又轉身抄起一根粗重的帶倒刺的牛皮鞭。撫摸著鞭身上得鋒利倒刺,看著妹妹冷笑道「其實來這個俱樂部是爲了掙錢根本就是騙你的,我就是爲了現在這一刻,我要用遍這裡的刑具,讓我親愛的羅哥再也認不出你來。哼哼」上官蘭上前扭住妹妹的下巴抬了起來,看著妹妹流出屈辱的淚水,一股報仇的快感衝上腦髓,舒服的全身都好像高潮一樣。

「我的好妹妹,你沒想過自己還有今天吧,啊?哈哈哈哈哈哈,放心,等會啊,姐姐會讓你後悔生在世上!讓你的身體再也不能勾引男人!」

上官梅看到姐姐抬起手中的重鞭,憤怒的瞪視著上官蘭,恨恨的說道「你好狠毒!你敢這樣對待我,一會輪到我的時候我會全數奉還,你等著!」

上官蘭聽到妹妹的反擊,不怒反笑,瞳孔中冒出殘忍血腥的目光。聲音卻突然變得溫柔起來說道「輪到你的時候?哈哈,你太可愛了。不會輪到你了,我的妹妹,這30分鐘過後你就是死人了,不死我也會讓你殘廢的。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別這麼快就死吧,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的親妹妹,我可不想你就這麼輕易死在我手上。等你殘廢了以後,我還想在你身上繼續討會你欠我的呢,當然,是用你的身體,哈哈。今天沒有人跟來呢,回去就說你爲了從幾個暴徒手中救我被擄走拷打施虐,這藉口怎麼樣,恩?」

上官梅不可思議的盯著那張看了18年的臉。聽著姐姐的話,恐懼蔓延到全身,不由自主的渾身一哆嗦,隨即不停的顫抖。下身肌肉一鬆,竟然一股黃色的液體接連不斷從秘穴裡湧出,控制不住的流到地板上。原來是過度緊張而導致了尿失禁。

上官蘭也注意到了妹妹的醜態,仰頭大笑,「原來在男人眼中清純可愛的妹妹是個隨地大小便的臟貨,這可真是太有趣了。不過30分鐘很短,我可不會浪費時間看你尿尿了。」

說完,揮舞起手中的牛皮鞭就開始瘋狂的抽打起自己的親妹妹。每一鞭都用盡全力。

上官梅的失禁還沒結束就又捱到了鞭子,尿水在疼痛下又不停湧出。無窮無盡的鞭子狠毒的撕裂了她得面板,每一鞭下來就是一道面板破裂的血槽。前一鞭的疼痛餘韻還沒過,下一鞭就準時襲來,一點喘息的時間都沒有。

上官梅慘叫著,抽泣著,不停的擺動自己的頭,晶瑩的淚珠被甩的脫離眼眶掉落在地上。她很想暈過去,可以先前的兩劑強心劑確讓她無比清醒。

「咿呀……姐姐,我錯了,我再不和你爭了,你饒了我吧,快停下啊。啪,啊呀……嗚嗚,求你了,我受不了了,疼死我了,啪……啊啊啊啊,姐姐,你一刀殺了我吧,別抽了,別抽了,嗚嗚………嗚嗚……啪」

場上到處飛濺的鮮血,碎肉形成血霧,不一會整個房間充滿了血的腥臭味。

但是這味道對於歇斯底里發泄般的上官蘭確是不同,飛濺到她衣服,臉上的妹妹的血,和上官梅悽慘的哀嚎哭聲,反而使她像注射了腎上腺素一樣,更加重了鞭子的頻率和重度。

從一開始的全身鞭笞,最後變成集中抽擊妹妹的胸部和嫩穴。沒一會上官梅的乳房和陰部就被抽的血肉模糊。

啪啪的聲音一直不間斷的持續了5 分鐘才停下。

上官蘭收起鞭子,大口的喘著粗氣。血從手上鞭子的鞭首滴滴答答的流下,匯入了地板上已經成灘的血窪,發出水滴落入水杯中的聲音。

上官梅早在第40鞭的時候就沒了慘叫,變成了淡淡的呻吟,到最後120 鞭的時候竟然沒了聲音。上官蘭看著上官梅身上橫七豎八,有的是好幾道交叉在一起的猩紅血槽,有種暴力慾望得到釋放的舒爽。再看上官梅的胸部被抽的滿是翻捲的乳肉,左邊的乳頭被鞭子的倒刺劃成了兩半,幾個鞭痕的交叉處露出了黃色的組織,是小梅乳房內的脂肪。下邊原本漂亮粉紅的小花穴被硬生生的抽掉了一小片陰唇,尿道和陰道外圍都被撕裂,陰蒂給大量的鮮血糊住已經看不見怎麼樣了。

正想給上官梅潑冰水的上官蘭聽到妹妹的微弱的呻吟,放下水桶,看見妹妹並沒有完全暈死很是高興。拿起旁邊的止血針和補血針就注射下去,還補上了一個血小板催化劑。上官梅慢慢的恢復了意識。

滿房間濃濃的血腥味讓天祥很是難受,向經理問道「她們這樣可以嗎,貌似上官蘭在利用我們啊。萬一出了人命的話……」

「恩……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不過這種程度應該還死不了。考覈的規定是不能改的,我們只能看到考覈結束。」經理顯然也對這血腥味有些反感。

「啊?這才5 分鐘,這個妹妹就被自己的親姐姐打成這樣了,這要是30分鐘還能有人樣嗎?」天祥猶豫的問道。

「這對姐妹真有意思,有點當年我的小晴的感覺,我喜歡。不過這個做姐姐的明顯不是用刑高手,長時間的重度鞭打會讓犯人的知覺麻木,而且容易造成昏迷,這樣可不是專業的拷打。應該一鞭一鞭慢慢的抽,抽到身上之後還得拖拉倒刺,這樣會讓受刑者疼入骨髓,那才有意思呢,呵呵」

旁邊的文軍終於開口了。自從5 分鐘前拷打開始,這廝就一直興奮睜著眼睛,舔著嘴唇,生怕自己錯過某個瞬間一樣。

真是個變態暴力狂啊。不曉得他口中當年的小晴是不是也被他這麼蹂躪過。

天祥暗暗想著,心裡暗定等考覈結束一定要問問文軍當年他是怎麼折磨小晴的。

上官梅悠悠醒轉,模糊的雙眼漸漸聚焦看清了眼前的姐姐。但是渾身的劇痛讓她又想馬上徹底昏死,可是兩劑強心劑讓她無法逃避自己將要面臨的命運,只能用剛才已經哭叫的嘶啞的喉嚨,哀求道「姐姐,饒了我吧,我以後給你做牛做馬,你要我幹什麼都行,別打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太疼了,羅哥我讓給你,求你今天放過我吧。」

上官梅滿臉都是被濺到的自己的鮮血,也不看自己的身體被打成什麼樣子,忍著疼痛就趕緊求她得姐姐。配上清純可人的臉蛋和眼淚汪汪的雙瞳,讓人產生一種楚楚可憐的悽美。

上官蘭拿起一盤子被消過毒的鋼針,戲謔的看著自己的妹妹,說道「什麼都願意?這話當真?」

上官梅一邊抽泣,一邊趕緊點頭。只求趕快逃離姐姐的魔掌。

「真的什麼都願意?那好,站直了,把你的胸挺起來。」

被劇痛折磨的有些迷糊的上官梅想都沒想就照做了。結果回答她得姐姐手上的鋼針。噗呲一聲,插入了還完好的右乳頭。插入後,上官蘭一如既往的開始轉動鋼針。

「咿呀,不要啊」,反應過來的上官梅頓時感到一種和全身被撕裂的疼痛完全不同的痛覺,一種被刺穿的點式疼痛。就如同很多在戰場上負傷無數的老兵卻不能忍受打針的刺痛一樣,完全不同的痛覺是不會麻木的。

上官蘭鬆開乳頭上插的鋼針,又拿起一把同樣的鋼針,一根一根慢慢的穿刺著妹妹的右乳。有幾跟還故意在乳房裡上下穿行轉動,好一會才從乳房的另一邊穿出。

每有一根鋼針穿過,上官梅的身體就不自覺的哆嗦一下,而故意穿行轉動的鋼針則引起上官梅身體激烈的抽動。

很快整整一盤子30多跟鋼針全部插入了上官梅的乳房,上官梅只能無助的看著自己的乳房被紮成刺蝟一樣。她自己也知道,這些金屬鋼鐵已經徹底地摧毀了自己的乳腺和輸乳管,以後她都不能再分泌乳汁了。

一想到自己被姐姐騙到這裡,徹底的毀壞了她身為女人得重要性器官- 乳房,再看了眼自己的左乳乳頭已經裂成兩半,上官梅仰頭大哭,哭聲悽慘。聽得天祥等三人都忍不住生出憐香惜玉之情。

然而,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說道「哭,就知道哭,你搶我東西的時候怎麼不想到會有今天,只不過是幾根針就讓你受不了了?疼的還在後面呢,你省著力氣留到後面哭吧。」

姐姐上官蘭說完就回頭拿起一個夾棍,開始套在上官梅的每個手指上。

一看姐姐又要開始用刑,上官梅哭得更大聲,更悽慘了。

然後她得姐姐無動於衷,拉近夾棍就開始用力,夾棍開始夾擊上官梅的細長美指。上官蘭開始用盡全力,只聽嘎吱嘎吱的聲音響起。是夾棍和手指骨的摩擦聲。

骨頭傳來的哀鳴夾雜著骨髓的神經痛瞬間襲來,上官梅頭猛然上仰,呼哧呼哧大口的喘著粗氣,似乎在和手指傳來的劇痛做著鬥爭,沒一會整條手臂開始痙攣。

就在上官梅以為自己的手指要被硬生生夾斷的時候,上官蘭鬆開了夾棍。

「哭啊,你怎麼不哭了?切,沒意思,看來這東西不夠狠啊」上官蘭顯然對夾棍的威力不滿意。又轉頭去刑具夾翻騰起來,似乎想尋找更讓人痛苦的刑具。

此時的上官梅終於能喘口氣了,然後卻發現自己身上的痛楚讓她喘不過氣來,眼前也開始一閃一閃的發黑。緩了好一陣子才喘過氣來。

上官蘭終於選好了道具,拿起來了一個虎頭鉗,走到爐火旁開始加熱。

姐姐難道還要烙我嗎,上官梅看到又開始絕望的哭泣,她知道烙刑幾乎是所有刑罰裡最痛苦最難忍的,而且會留下很難看的永久性傷疤。想到眼淚又開始不自覺的流下。

上官蘭一邊烘烤著老虎鉗,一邊說著「害怕了?我的好妹妹?姐姐我好驚訝哦,你竟然也會害怕。剛才你說的我可還沒忘記呢。你說什麼要把羅哥讓給我?

哼哼,就你這沒乳頭沒乳汁的賤人也配管我親愛的叫羅哥?還什麼要讓給我?你的意思是要施捨給我?啊?啊,我知道了,你是覺得你用下半身還可以勾引羅哥是吧,那好,我就讓你的下半身也報廢。「

說完抽出了已經在火爐上烤的通紅的老虎鉗,猙獰的看向上官梅。

上官梅哭得梨花帶雨的看著被烤的通紅還發出啪次啪次聲音的老虎鉗,開始反射性的並進雙腿,並開始猛烈的掙紮,弄的刑架都噶紮噶紮的響。然後這一切都無濟於事,繩子的堅固程度讓她連併攏雙腿都做不到,只能屈辱的張開下身,讓自己殘忍的親姐姐摧殘女人最重要的器官。

看到小梅的掙紮,上官蘭很是滿意,又得意的說道「猜猜姐姐我想送妹妹什麼樣的禮物呢,呵呵,用這老虎鉗夾住你的小陰蒂再揪下來你看怎麼樣?這樣你這輩子就別想體會身為女人的樂趣了。來和你的陰蒂告別吧。」

上官蘭拿著老虎鉗,冒著絲絲熱氣就靠近了小梅那血肉模糊的陰部。老虎鉗碰到了陰毛立馬發出呲啪的聲音,烏黑的陰毛瞬間被烤成了黃色。

似乎是感受到鄰近面板的高溫熱氣,上官梅開始沒命的掙紮,絕望的喊叫「不要,不要,求你了,求你了,不要………」

話聲戛然而止,接踵而來的是撕心裂肺的慘叫,渾身的抽搐。紅熱的老虎鉗已經夾住了陰蒂並且迅速燒焦了小花蒂。

看到妹妹的陰蒂被自己烤成黑糊狀的結疤一樣,上官蘭滿意的一笑,可是之後不僅沒鬆開鉗子,反而更加用力的開始揪拉。陰蒂上得神經組織和皮肉早已被碳化,這一下沒廢多少力就輕鬆一點一點的生生撕下了上官梅的陰蒂。

感到了什麼東西脫離了身體的上官梅意識到自己的陰蒂已經被生生揪了下去,哭聲大作,鼻涕和口水也紛紛湧出,似乎想宣洩出自己的悲痛。

從老虎鉗上取下自己妹妹斷裂下來的陰蒂,上官蘭轉手像扔垃圾一樣扔進了火爐裡。

然後又回頭看上官梅原先陰蒂的位置已經變成了發黑的血塊,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即又用手拖起下巴做思考狀

「總覺得好像忽略了什麼,對了,你雖然自己不能高潮了,但是還是可以用著騷穴勾引男人啊,這可怎麼辦呢?」

還沒從失去陰蒂的傷痛上恢復過來的上官梅馬上意識到了姐姐要摧殘毀滅自己的陰道了。馬上用嘶啞的喉嚨喊出了聲「姐姐大人,不行,不要弄壞我的陰道,求你看在咱們親姐妹一場的份上別這麼做,你不能這樣做啊,我是你的親妹妹啊」

「親姐妹?呦,你現在認我這個姐姐了,搶我東西的時候恐怕是把我當成個白癡傻子一樣耍吧。」

一個帶機關的假陽具出現在了上官蘭的手上。她用手按下把手旁邊按鈕,哐吒一聲,假陽具的四周彈出了無數鋒利的倒刺,都是銳利的金屬。上官蘭用手指輕輕點了點一根倒刺,痛呼一聲,只見手指上已經滲出了血珠。

「還挺鋒利,不錯」

又按下按鈕收回倒刺,進而走到妹妹刑架前。

上官梅知道自己這次無論如何是躲不過了,註定要殘廢了。別過頭閉上眼睛,不忍再看姐姐的暴行,只想一心忍到考覈結束。

慢慢的,感覺到已經被鞭子抽的血肉模糊的下身被異物插入,一種疼痛和被異物填塞的滿足感讓上官梅發出了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呻吟。

這一下可讓上官蘭大怒,「果然是婊子,騷穴都這樣了,陰蒂也沒了,竟然還能感到舒服,好,看在你是我親妹妹的份上,我讓你最後再體驗下身為女人的快樂。」

說完開始瘋狂抽插起來,淡淡的血水伴著少女粘稠的愛液潤滑了假陽具。由於鞭子傷害的只是外陰,所以上官梅的陰道內部還是感到了一陣一陣被抽插的快感,陰道內的媚肉也開始緊縮,這種淡淡疼痛和快感交織在了一起,竟然讓上官梅感到從未有過的舒爽,一聲甜膩的呻吟叫出了口。

上官蘭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使得妹妹上官梅越來越接近高潮,原來沒有陰蒂單憑陰道抽插也能獲得這麼強烈的高潮啊,上官梅一般沉浸在快感中一邊胡思亂想。感到自己馬上就要高潮了,陰道的陰肉也開始一抽一抽的夾緊,上官梅更是開始迷亂的叫道「好舒服,啊,再快點,要去了要去了。」

突然,上官梅兩腿猛烈的抽搐,眼睛繃的好像要脫離開眼眶一樣。牙齒咬的嘎嘣作響,發出一聲不似人類發出的高吼。

「啊啊啊啊啊啊!咿呀!呀啊!疼啊,好疼,疼死我了,別動啊,別再動了,嗚呀呀呀!!!!」

原來上官蘭看妹妹要高潮的時候點下了按鈕,現在情景是假陽具帶著無數的鋼刺無情的刮爛了上官梅嬌嫩的陰肉。大蓬大蓬的鮮血順著陰道口傾瀉而出。上官蘭一邊看著妹妹受刑的悽慘面容一邊瘋狂的抽動陽具,不一會就把陰道刮成了合不攏的血洞。陰血順著上官梅兩條皮開肉綻的大腿不要命的留下,才幾秒就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血灘。

看著噴湧而出的血,上官蘭也皺了下眉頭,甩了甩手上沾滿的妹妹的陰血,從旁邊拿來一盆鹽水把手伸到裡面開始清洗。洗的差不多了之後,拿著沾滿濃鹽水的手攥成拳頭抵在妹妹的陰道口,現在應該說是血洞了。

「妹妹啊,你怎麼留了這麼多血,看的姐姐好心疼啊,來,姐姐給消消毒」

說完就整個手腕塞了進去。

本已快昏迷的小梅突然感到火燎的疼,以及下身被撕裂的劇痛,頓時又清醒過來,被濃鹽水浸滿的手腕一路插向深處,一直插到半隻手肘都沒入上官梅的陰道之後,姐姐上官蘭才停止。

上官梅已經分不清是身上的痛,下陰被擴張開裂的痛,還是濃鹽水碰到破爛流血的陰道的疼,只是感到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眼前眼冒金星,眼睛前面都是雪花一片,就像在看80年代初的黑白電視裡的雪花屏。

現在的上官梅恨不得馬上就死,她已經寧願死也不要再受這種慘無人道的酷刑。全身的傷讓她除了疼痛好似已經對其他的感覺麻木了。就連自己的姐姐什麼時候把手抽出的自己的陰道她都不知道了。

腦袋軟軟的靠在肩膀上,被血水粘成一綹的一綹的頭髮無力的垂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現在的上官梅已經對時間逝去了感覺,只覺得自己已經被拷問了3 天3 夜一樣,渾身的皮肉都在哀鳴,筋疲力盡的她已經連慘叫和哭泣都做不到了。

迷迷糊糊中就覺得下身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筋疲力盡的身體又開始劇烈的痙攣。吃力的睜開眼看見姐姐正在用一個燒紅的鐵棍插入自己下身的血洞裡,而且越插越深。身體開始了比之前更劇烈1 倍抽搐痙攣。原來上官蘭把鐵棍已經突破子宮衝入到了子宮頸裡。青煙中夾雜著烤肉和粘稠的血腥氣從陰道內飄出,烙鐵無情的灼燒著自己的子宮內部。

上官梅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劇烈的痛苦,讓上官梅不知從什麼地方來的力氣,竟然又開始慘叫,而且喊叫聲中摻雜著罵聲和烙鐵在體內的灼燒聲音。

「嘶嘶呲呲………啊,啊,啊!!!………嗷嗷嗷,你這混蛋,畜生,你不是人,你竟然對親妹妹下此毒手,你不得好死,我死了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啊啊啊,嘶嘶嘶嘶,我咒你全身潰爛而死,死後屍體骨頭化成膿水,呃啊!!!!!」

聽到妹妹的破口大罵,上官蘭微笑道「哎呀,姐姐這也是爲了你好,你怎麼就不明白呢,你的子宮如果還有用處那你就還是個女人嘛,這樣怎麼償還你欠姐姐的呢。看看你啊,好妹妹,下面已經成這個樣子,就是割下來喂野狗估計野狗都不吃了吧,這樣太難看了,姐姐幫幫你吧,幫你把下麵縫起來,這樣別人就不會看見後被嚇到了。」

說完就抽出鐵棒,粘著子宮內不知是什麼部分的黑糊肉塊,血塊和血漿,鐵棒被上官蘭扔到了地上,回身拿起了針線。回頭就開始慢慢的縫妹妹的陰道。

一邊縫還一邊打趣道。

「小梅啊,你也別怪姐姐心狠,你和我從小一起長大,應該知道姐姐是有仇必報的人。今天過後我就不會再恨你了,如果你不再反抗我,姐姐就養你下半輩子怎麼樣?哎呀,你別亂動,縫鬆了怎麼辦,姐姐知道你很疼,但是還是希望你忍一下,如果不縫好很容易接觸外面的細菌而感染哦。你說你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如果以前不和我對著幹,姐姐又怎麼忍心讓我可愛的妹妹受這樣的苦。不過話說回來,你倒是很堅強啊,換了是姐姐恐怕早就暈過去了,就是死了也說不準,我倒是開始有點佩服你了,讓我看看我引以為豪的妹妹能堅持忍受到什麼程度吧,還有5 分鐘,你就最後再努力努力堅持一下吧,我愛你哦」

上官梅想罵卻沒一點力氣開口,全身的疼痛尤其是下體讓她似乎對疼痛有點麻木了,睜開眼睛彷彿看到了天堂。啊,這就是天堂嗎,好美,我一定是迴光返照了。腦子冥冥中彷彿忘了全身的疼痛,感覺好像身體脫開了束縛,要飛起來一般的感覺,這感覺好舒服,好像吸毒之後一樣。

上官梅只覺得現在渾身無比輕鬆,劇烈的疼痛反而讓她得頭腦更加清醒,渾身的毛孔好像都在自由自在的呼吸著野外的空氣。體會著這玄妙的感覺,她不再掙紮,任由姐姐一路封嚴了自己的兩片陰唇。

場下的文軍似乎注意到了什麼,輕輕的說道「這個上官梅是個極品,一點不比我的小晴差啊,值得培養哦」

旁邊的經理聽到也木然的點點頭。他現在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看走了眼。就算有兩劑強心劑在起效,但是能撐到這個時候還不昏迷的小梅已經完全說明瞭她得資格。

場上上官蘭見妹妹不再掙紮,只是拿大眼睛不停的看著自己,讓她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於是拿起了之前扔在地上已經冷卻的烙鐵,按下按鈕收起了倒刺,準備進一步刑虐小梅。只見烙鐵上沾滿了小梅體內的陰血,脫落的內膜,和子宮內的軟組織。混著烤糊的臭味,女人子宮內的淫水味,以及撲鼻的血腥味。

「親愛的小梅啊,說實話看你剛才哭得那麼可憐,叫的那麼悽慘,姐姐我也有點心軟了。不管怎麼說也是親生姐妹,我今天不會讓你死得,但是考覈還沒結束,接下來不管我做什麼你都得配合,明白嗎?」

說完看到小梅用疲憊且沾滿鮮血的臉笑了,還點了點頭。上官蘭有點發懵,這丫頭難道被我拷打打傻了?怎麼我說這話她也信?哎,算了,趕緊弄完完事,反正今天也過癮報仇了,就留她一條小命,看看她殘廢之後還敢不敢這麼跩. 想完,拿起鐵棒舉到小梅嘴邊,命令道「含著,吞下去,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把自己血肉吃掉吧。」

「恩」小梅答道上官蘭看到這麼侮辱她,讓她含進去這讓她光聞就泛噁心的鐵棍,她竟然還同意了。莫非這小妮子在裝乖,那你就裝吧。心裡想著,就把鐵棍塞到了小梅的嘴裡。

小梅把鐵棒含著,滿嘴鮮血的腥甜味,鼻子聞著鐵棒刺鼻的腐臭味道,反而讓小梅興奮了起來。使已經在超過極限疼痛而轉化為快感的小梅更增添了被侮辱被控制被主宰的快感。她現在感覺自己彷彿是在姐姐對自己的血腥殘虐下歡快的小精靈,將身體完全交給對方摧殘,看著自己被破壞貽盡的身體,反而好像比之前完好肉體的時候更有魅力了。在這種快感下就是被對方虐待折磨致死也是很快樂的事情啊。

小梅努力的舔著鐵棒,放佛要把上面本來屬於她身體行的所有殘渣都吞掉。

舔完前段感覺不過癮,竟然又伸長脖子往下含。直接頂到了喉嚨。啊,被插在喉嚨原來也是這麼奇妙的感覺,彷彿已經和鐵棒融為一體了。小梅高興的放鬆喉頭,只見鐵棒輕鬆的就滑入了喉嚨。

正拿著鐵棒的上官蘭看到自己妹妹竟然主動吃得更深,被嚇了一跳。

這賤人怎麼回事,難道真的瘋了?難道想窒息而死?

心裡感到奇怪,手上卻幫助小梅把鐵棒往前推。

只見隨著鐵棒的深入,小梅的喉頭明顯的鼓脹起。因為鐵棒不是肉棒,沒有伸縮性,所以鐵棒的輪廓在小梅的喉嚨裡很明顯的體現出來。

看著小梅鼓起的喉嚨,上官蘭覺得十分有趣。這就是傳說中的深喉嗎,不是應該很難受嗎,這賤人怎麼好像很舒服的樣子。既然如此那讓我看看能插多深。

想到這裡,看是死命把鐵棒往裡插,看著鐵棒的輪廓消失在小梅的喉管中,明顯鐵棒插入了小梅的食道快要到胃裡了。

小梅只覺得堅硬的異物滑入喉嚨深處後漸漸的喉嚨失去知覺,已經失去了對異物插入究竟有多深的感覺,只是還知道它還在往裡推進。一股窒息和嘔吐感充斥著大腦,但這並不阻礙小梅吞含鐵棒,只是在原來玄妙的基礎上更加興奮。而鐵棒還如同毫無阻礙一般穿越著小梅的食道。

上官蘭看到鐵棒已經進去了4 分之3 ,也有些驚訝,但是怕小梅窒息,所以抽出了鐵棒。

抽出的鐵棒上已經沒有了原來的汙物,而是附著了很多食物殘塊,透明的液體,和微黃的胃液。也同時說明瞭剛才最深的時候鐵棒確確實實插入了小梅的胃裡。

而隨著鐵棒的抽出,小梅口一張,一大口嘔吐物連著酸酸的胃液一起湧了出來。連續嘔了4 ,5 口才停下,開始微微的乾嘔。

「你這小賤人深喉倒是有一手啊,倒是不顯山不露水,不過這個不好玩,我要換一個。也沒什麼時間了,最後就讓我把你的乳頭修整一下吧,怎麼樣。」

轉身拿起一個鐵砂滿佈的砂紙之後回頭看小妹的反應。只見上官梅依舊微笑著點頭。

上官蘭感到自己都要窒息了。這麼殘忍的虐待這賤人怎麼好像一點不怕了?

怎麼和一開始差的這麼遠。她又殊不知道其實小梅已經體驗到了一種全新快感而深陷其中,越是被殘忍暴虐的對待快感越是強烈。

上官蘭把小梅乳頭上得針拔掉,用手捏住乳暈和乳頭,拿鐵砂紙對準了就開始快速的摩擦。

小梅只感覺乳頭被鐵砂擦破,撕碎,又被激烈摩擦產生的熱量所灼痛,添上之前的疼痛,讓她面前一片白光,快感越來越強烈,幻覺也變得更真實。不自覺的哼唧出聲,但是這回是充滿誘惑,甜膩,舒爽和開心的呢喃。

上官蘭被自己妹妹的反應搞的莫名其妙,只能更加速的摩擦,可是越加速小梅的聲音顯得越舒爽。看著妹妹的乳頭和乳暈被自己手上的鐵砂紙磨得血肉模糊,兩個乳頭已經徹底脫落,乳暈都被磨下去大半,鮮血呼呼的往外湧,上官蘭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你這賤人,瘋了嗎?你不疼嗎?一定很疼吧,裝什麼裝。你叫啊,哭啊!

你怎麼回事,你的乳頭都沒了哦,喂!你給點反應啊。「

上官梅正沉浸在莫名快感中,聽到姐姐憤怒中帶著驚訝的提問,只是嫣然一笑「疼,當然疼,可是疼的我好舒服,姐姐,再快點,再狠點,快點磨完了好用別的方法折磨我啊。這不是還有如此多刑具沒用呢嗎,一定很有趣,也很疼,我好想多試試。姐姐,你再狠點,再殘忍點,不用管我有多痛苦,你怎麼高興怎麼來!」

聽完妹妹的話,上官蘭癡呆了一樣,手上沾滿血和乳腺組織的鐵砂無聲的落地。傻傻的站了3 分鐘,直到30分鐘的考覈時間到時。

助手沒有理會頹然傻坐在地上的上官蘭,而是第一時間把上官梅從刑架上解綁,然後要注射各種藥劑來治療。誰料卻被上官梅一把推開,聲稱除了補血劑以外都不用注射,要保持傷口和疼痛。

這時經理走上臺鼓鼓掌,說道「恭喜你,上官梅,你合格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拷問俱樂部7 層的常任刑奴了。」

沒有理會經理,上官梅反問道「這就結束了?這麼快?好不容易剛剛過點癮,這裡的刑具不夠刺激,沒意思。對了,現在可以開始對我姐姐的拷問考覈了嗎?」

「啊?」經理被上官梅噎了一肚子疑問,「你確定你還行嗎,你的傷看起來很嚴重很嚇人啊,不及早治療的話………」

話還沒說完就被上官梅打斷「不急,現在我感覺很好呢,等都結束了再治療不遲,趕快開始吧,現在該輪到我了吧」

「恩恩」經理傻傻的迴應,打了個手勢讓兩個助手把聽到妹妹要拷問自己而驚慌失措的上官蘭綁在了刑架上。

上官梅看見準備完成,轉手從火爐裡取出烙鐵走向害怕的全身發抖的姐姐上官蘭。

「小梅,你不是認真的吧,姐姐知道剛才有點過分了,但是姐姐已經留手了啊,你別嚇我,我怕,姐姐可是從小就一直照顧你,你可不能,可不能,可不能這麼對姐姐啊。」

只見上官梅如若未聞,舉起白熱的烙鐵,就開始動手。

上官蘭顫抖的閉上了眼睛,下體也開始失禁,一股一股尿液噴湧而出。彷彿已經見到自己被這可怕刑具按到身上的結果一樣。

但是等了半天,只聽見烙鐵烙到皮肉的嗤啦聲,自己的身上卻沒有半點感覺。

於是睜開眼睛,眼前的情景讓上官蘭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只見小梅狠狠的把烙鐵烙在了自己的乳房上,貼在了自己被磨掉乳暈和乳頭的傷口上,傷口上青煙繚繞,只見還在往外冒的傷口的血被烤的直冒泡。烙鐵已經在一個地方烙了8 秒之長,而小梅卻越來越緊的把烙鐵按在面板上,一邊還在舒服的哼哼著。烙完了左邊接連開始烙右邊。等都烙完了兩邊的乳房已經焦黑,烙鐵範圍旁邊的肉被餘溫弄的翻捲開裂,被烙的傷口已經可以看到脂肪和血管,還露出了裡面被縱橫穿插的鋼針。明顯是傷口被整整烙掉了一塊肉。

小梅從烙鐵上拔下來一塊黏在上面的已經熟了的肉,咬了一半開始咀嚼。

「好吃,真香,姐姐也來嚐嚐吧,妹妹的肉哦」

說著不顧姐姐的掙紮影視敲開了姐姐的嘴把另外半邊的肉塞了進去。

「我說姐姐,拖你的服,妹妹最後5 分鐘感覺好舒服,姐姐你剛才好殘忍,弄的妹妹好疼呢,不過一開始是這樣,到後面就不覺得了,姐姐你一定也能體會到的,我想姐姐一定會愛上這種感覺。我會用比你剛才狠3 倍的刑罰來讓你以最快速度感受到和我一樣的快感,雖然剛開始特別疼,不過忍一下就好了。那種把身體貢獻出來讓別人摧殘玩虐的感覺,被別人完全操控,自己只需享受痛苦的感覺好棒」

說著又從自己乳房上抽出一個鋼針,換了個位置又插進乳房裡,從另一頭穿出。又是一聲歡愉的叫聲。

上官梅再次拔出自己乳房上插的另一根鋼針,對準姐姐的乳頭說道「好姐姐,來和我一起享受吧」

上官蘭流著眼淚驚恐的看著離自己乳房越來越近的沾滿妹妹鮮血的鋼針,尖聲大叫「不要,別過來,呀!!!啊,疼!!!」

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拷問室裡充滿上官梅虐待自己的歡愉叫聲,上官蘭撕心裂肺的慘叫,哭喊,求饒以及微微的隱藏在哭號中的一絲甜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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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放出的為第四章。由於本章承擔著承上啟下以及引出結局的作用,所以口味較之前三章略輕。本章主角為李文軍和柳晴,主文時間軸為1 年半之前,有淩辱,調教和一定的感情戲,不喜勿入。

最近工作突然忙起來了,時間不充裕了。下一章可能比預計要推遲一段時間了,希望喜歡本作的朋友們耐心等待。下一章第五章即為結局篇,對結局的劇情有建議的朋友可以留言信箱,我會做一參考。

歡迎同好者交流depravemans@126.com***********************************

 

 

 

 

第四章

 

大小姐,集團破產了,欠了很多債務,夫人已經先跑了。您也快跑吧,別管您老爺了,他已經……哎,屬下我先走了,這麼多年老爺的恩我也算是報了,大小姐你就多保重吧。

晴兒,媽媽對不起你,請你原諒我這個不合格的母親吧。

小丫頭,你父親柳中天欠我們的債務看來只能在你身上討回來了,哥幾個把這裡值錢的都拿走,這女人身上值錢的也拿走,房子從明天開始就是我們的了。

這已經不是你們柳家的了,快給我滾出去。小五,你給我盯緊柳中天的女兒,只要她掙到錢或者哪裡還藏有值錢的東西都給我搶過來,一分錢也不給她剩。

我說柳晴啊,天金集團已經破產了,我之前是看在你父親以前幫過我的份上才幫你的,但是債主們竟然寄給我了恐嚇信,看來那些討債的人身份不小,叔叔我也無能為力了,你別恨叔叔,你要恨就恨生在柳家以及你那窩囊的父親吧,快走吧,別再來這裡了。

柳晴,你這賤人也有今天,在學校裡對我們這麼趾高氣昂,現在跪下來舔我的腳,給我舔舒服了我就給你口飯吃。哈哈,大家快來看,這個舔我腳的賤貨竟然就是那個鼎鼎大名的柳晴。

要飯的怎麼也敢進來,快滾出去,沒有剩飯,有我就是餵豬也不給你們。咦,這個丫頭片子仔細看看還挺有姿色嗎,不過身上太臟太臭了,下次洗乾淨來服侍爺爺我,或許給你點剩飯,哈哈。

丫頭,為什麼在這裡乞討?以你的條件在我手下可以做很多工作哦,有興趣的話來我們俱樂部工作吧,報酬很高哦,我是俱樂部的經理,這是我的名片,有興趣來找我哦。

丫頭,你來了?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人。你或許能成為我們這邊最年輕的2 級員工呢。

柳晴,你合格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7 層的常任刑奴了,以你的耐受能力,只要你努力工作,相信你的債務很快就能還清了。

今天是你第一次在7 層工作,如果你想早日還清債務,那麼不管客人提出什麼要求,怎麼對待你,你都要心甘情願的配合,而且要讓客人高興,明白嗎?

呀?7 層還有這麼年輕的刑奴呢?新人嗎?14歲還是15歲?我今天真是走運了,認識一下我叫李文軍,今天我是你的主人。這麼小就幹這種工作,一定是遭遇很悽慘吧。不過,如果你能服侍好我,我會讓你幸福的。

啊!

睜開眼睛,眼前的場景逐漸清晰又是如此熟悉,是俱樂部的宿舍。

從睡夢中驚醒的柳晴,在床上坐起身。額頭上滿是汗水,秀麗的臉頰上還留著兩行清晰的淚痕。過往的一幕幕在睡夢中是如此的真實,彷彿時間倒流,再一次經歷了那段黑暗的人生。小晴從桌上拿起一枚戒指,雙手顫抖的緊緊握住。從眼角流溢出的淚水不知是痛苦還是幸福?

戒指上用銀色墨彩鐫刻著幾個小字,送給我最愛的小晴——李文軍。

時間倒退一年半。

那是1 年半以前的一個冬天,柳晴的第一次7 層刑奴服務開始了…………

柳晴仔細的打量著眼前叫李文軍的男人,看來他就是自己在俱樂部第一次工作的首個客人了。

而對面的李文軍也觀察著眼前看起來還不到15歲的少女,似乎在思考著為什麼這麼年少的女孩也會跑來這裡做這份痛苦的工作。

「喂,小丫頭,你真的是這裡的刑奴,而且通過7 層的刑奴考覈了?」

「嗯,是的,哥哥」

「別叫我哥哥,從今往後只要遇到我就叫我主人。」

「是的,主人。」

「嗯,不錯,很乖。給我說說他們是怎麼考覈你的,你又是怎麼通過的。」

「是的,主人。」

小晴乖巧的說道

「他們覺得我很有潛力,給我的預計工資很高,所以考覈採用的是八小時不間斷的重刑摧殘性拷打專案。前後總共用了30多種刑法,其中輕的有榨乳,背吊,辣椒水灌腸等,重的有酒精燈燒乳房和陰道,恐怖梨擴張撕裂陰道和肛門,豬鬢穿刺乳房,還有子宮電刑等。怎麼通過的我也忘了,我只記得當時渾身都是無法忍受的疼,活像在永無盡頭的地獄,暈死了不知道多少次,又馬上被涼水潑醒繼續用刑,然後再暈死,再潑醒。最後不知道為什麼我習慣疼痛了,不管再有什麼刑具破壞我的身體我都不覺得可怕了,反而有點恍惚的快感。就這麼迷迷糊糊的通過了。」

李文軍一邊聽著這些用在這個嬌弱少女還未發育成熟的身體上得摧殘性的刑具,一邊肉棒竟然像心臟一樣狠狠的跳動了兩下,只覺得被褲子勒住無比難受。

忍受不了的李文軍,脫下了褲子和內衣短褲,勃起的肉棒上充滿青筋。碩大的龜頭一跳一跳,從尿道口還流出很多前列腺液。巨大的肉棒長度竟然和小晴的臉一樣長,李文軍用手扶住肉棒來回掃擊著小晴的臉,從遠處看起來,和少女的嬌小臉頰一樣長的巨大棒狀物活像是一跟搟麵杖在毆打小晴的嘴巴。

「給我含含,我受不了了,你一邊舔一邊回答我的問題。」李文軍看著跪在自己面前少女一邊要求到。

小晴握住肉棒,只覺得好像是一個活物一樣。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真正的陽具。以前在柳家雖然有錢有勢,但是她父親對於家族成員特別是女兒的生活作風管理甚嚴,決不許淫靡濫交,甚至連男友都不讓她交。現在看見真正的肉棒,反而覺得有點恐怖。肉棒上發出微微尿臊,粗粗的一隻手都握不過來一圈。

看小晴看著肉棒在發呆,文軍催促道「快,含住她,用嘴和舌頭舔,給我口交」

小晴聽到趕緊應是。閉上眼睛含住了碩大的龜頭,感覺到一個軟軟的又硬硬的棒狀物進入口腔,原本滿佈在龜頭上得前列腺液被自己吸入嘴裡,黏黏的但是沒什麼味道。小晴腦子裡一片空白。

這可是男人撒尿的地方啊,是男人的生殖器,還有很多不知道是什麼的分泌液,現在這種醜陋骯髒的東西竟然插入自己的嘴裡,而自己還必須舔弄吸允。小晴在刺激的同時還覺得一種莫名的悲哀。大眼睛一紅竟然留下了眼淚。雖然自己已經知道7 層和6 層最大的區別除了刑罰的輕重以外就是7 層允許任意形式的人格侮辱,只要不是致死的,任何侮辱性的要求都必須答應。這在6 層是禁止的,但是爲了7 層高額的工資,小晴必須接受。

李文軍被這個看起來清純無比的初中女生含住肉棒的時候,只覺得一陣舒爽。

雖然毫無技術性可言,但是比他玩過的任何女人都讓他覺得刺激,難道我是蘿莉控?

看見正為自己口交的小晴留下了眼淚,李文軍詫異道「喂,丫頭,你哭什麼?

你既然來了這裡就應該有心理準備了啊,難道你從來沒有給男人口交過?這麼說你還是個處女了?不過你既然連重刑都扛過來了,怎麼會接受不了正常的性行為呢?「

李文軍疑問道,不過轉念一想,這個叫柳晴的少女不過才14歲,是處女倒是很正常啊。

小晴聽到紅透了臉頰,道「我當然還是處女,男人的這個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不是牴觸更不是討厭您,主人您不要生氣,我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只是有點緊張,求您別給我差評,求您了,錢,對我很重要。」

小晴說道後面聲音有點哽咽,也有一絲害怕和祈求。

李文軍釋然了,這個年幼的少女肯定是經過了常人沒有的挫折和痛苦經歷,有了她人沒有的堅強,可憐,可悲卻又引人同情愛憐。因為需要生存所以需要錢。

或許對於一直在富有環境長大的李文軍不知道沒有錢的真正滋味,但是他也明白肯定是對於生存的渴望和執著,成為少女堅定的信念支撐著柳晴抗下了成年人都不能忍下的連續八個小時的摧殘拷打。

看來我得對眼前的少女重新認識了,她不是破罐子破摔,而是極度的堅強。

想到這,李文軍笑了笑,摸了摸少女的頭,「想必你是經歷很多苦難吧,罷了,你不習慣做這種事那就別做了。不過既然是拷問俱樂部,你的本職工作是必須做好的,一會你免不了被我用來發泄摧殘,你能做好嗎?」

小晴開心的笑了,他覺得眼前的男人並不像他想的那麼不堪,而且還感到一絲溫柔和愛憐。這種感覺自己有多久沒有感受到了,自從1 年前的事件之後就…

………

[ 主人,謝謝您的關心,既然您要求我口交,我就會做好,這是這裡的規定,我不能逃避,之後我也一定會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不論您用多麼殘酷的方法折磨虐待我,我都不會反抗的,一定全力配合您,您只需要在我的身上享受施虐,發泄的快感就行。] 聽到小晴執著的話,李文軍苦笑了下。只好任由小晴繼續口交,享受的同時問道「能給我說話考覈的具體詳情嗎,我好把握一會拷打你的輕重能到什麼程度,你在考覈中哭了嗎?求饒了嗎?哪種刑罰讓你最痛苦?給我說說。」

「好的,主人。考覈其實是原來三個軍隊的拷問專家同時拷打我的。最多的時候同一時間用了三種刑具在我不同的部位施刑。一開始的疼痛和痛苦是很難忍受的,說實話現在想想我都不知道是怎麼撐過來的。可能是自己被牢牢的綁住,想跑也跑不了,除了忍受就是忍受,他們也一直不會考慮我的承受能力,不管是肉體的還是心理的,不停的用刑,就像是要活活把我拷打致死一樣。因為跑不了,所以恐懼,試想看著三個手拿可怕刑具,面露殘忍兇光的成年男性,對著無法反抗的自己任意施刑,再看看他們用完刑具後自己殘破的身體,無數的傷口,當時就覺得自己死定了。」

「聽你一說,我也覺得挺可怕的啊」李文軍想了想,如果是自己被綁住,無助的承受劇烈痛苦,最可怕的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各種金屬野獸所破壞,生命和感受都被他人所主宰的感覺,恐怕除了疼就是恐懼吧。

小晴接著說道「我一開始是疼的不停哭,哭的昏天黑地的,到後來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還在流淚了,只能儘量讓自己不哭。因為我發現我越是哭的厲害他們用的刑罰就越殘忍越難以忍受,所以後來就放棄抵抗,也哭不出眼淚來了,就是咬著牙堅持,我當時心裡就一直在對自己說要堅持要堅持,很快就會結束的。可是其實時間過的好像很慢,每次我以為快要結束了的時候,迎接我的都是更殘酷更悠長的拷打。他們說求饒會降低評分,所以我一直沒有求饒。」

「你很堅強」李文軍點點頭,又摸了摸小晴的頭。

小晴被摸著頭,感覺很是溫暖幸福,又說道「主人,你人真好。他們當時用的讓我最痛苦的就是電擊我的子宮,和用酒精燈燒我的陰道和乳房。不過似乎認真想想他們當時還是留情了,電擊的時間都不是很長,而且只是把電擊器貼在我的子宮口旁,並沒有插入子宮,電擊時間也不是特別持久。酒精燈燒我的性器官也是,燒灼時間不是很長,每次看我快不行了就停止了。不過即使是這樣,這兩種刑罰帶給我的痛苦也是遠超我的想像的,當時我難受的差點吐出來,不止身體連胃都痙攣了。不過主人可以嘗試一下了,今天不用考慮我的承受能力,就算看我快不行了,忍不了了你也不用停,徹底的摧毀我的意志吧。如果我暈過去了,您就弄醒我接著來就是了。」

「啊?這你怎麼受得了?」

「沒關係的,主人。小晴覺得工作的第一天就能遇到主人這樣好的人很幸福。

小晴願意爲了主人犧牲自己的肉體。如果主人能在奴婢的痛苦中得到快樂,那奴婢願意承受任意程度的痛苦。何況我工作的越努力,工資就越高,經理看到錄像也一定會誇獎我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開始吧。」李文軍雖然對小晴有著些許愛憐和同情,但是他同時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虐待狂,而且口味非常之重,虐待不見血就一點都沒感覺。特別喜歡看女人被自己折磨的痛不欲生卻又無力反抗的樣子。

兩個助手走來要捆綁小梅,卻被小梅阻止了。

「不用捆我了,我想嘗試下自願被摧殘的感覺,而不是被捆住無法反抗的被動式。」

「這…………」兩個助手無法拿主意,只能回頭看著李文軍,想徵求顧客的意見。

李文軍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捆綁了。他也想看看這個小晴是怎麼能在自己的殘忍暴行下不產生抵抗的。

小晴轉頭坐在了一個刑椅上,只不過沒有任何繩子束縛她。

李文軍拿起了電刑器,取下一個電極貼片,然後又說道「你確定要玩最令你痛苦的玩法嗎,這次我可是會把這東西貼在你子宮內,讓你直接承受子宮內部的電流啊,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小晴聽到這話反而有點生氣道「主人,你這話是在侮辱我,我說了,您可以隨意玩虐我,就算今天超過了我的極限我也不會記恨的,何況這本來就是我提出來的,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您既然對我的職業道德還有質疑,那好,你可以玩個更狠的,以隨意電流電我的子宮,而且不要停,什麼時候把我疼暈了什麼時候再停止,怎麼樣?」

「好吧,是我的錯,我不該這麼說,那麼我就按你說的做了哦。」

「嗯,主人來吧。一會我可能會大聲哭喊,可能劇烈晃動,但是絕對不會傷到您。您也不需要憐香惜玉,不管我什麼反應,看起來表情有多恐怖您都不需要理睬,把我往死裡整就好了,您覺得怎麼好玩怎麼來。」

說完,岔開大腿,露出粉嫩的陰唇。並且小晴自己拿起一個擴陰器,插入陰部。雖然在之前的考覈裡已經弄破了處女膜,但是考覈中並未用到假陽具等道具,所以小晴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陰道被抽入的快感。冰涼的鴨嘴鉗在小晴不停的轉動把手下,噶紮噶紮的不斷打開,沒兩下就把陰部全部撐開了,露出了裡面似乎因為害羞而一閉一合的子宮口。

文軍跪下仔細欣賞著少女陰道內的綺麗景象,入眼一片粉紅,內壁上附著的粘稠的愛液表明著少女對於剛才擴音器的插入有了反應,陰道內壁上很多粉色的突起肉芽在愛液的襯托下顯得晶瑩剔透。

文軍拿鑷子夾著電極深入進去。在小晴的子宮口的時候小晴明顯顫抖了一下,子宮口也明顯的縮了一下,看起來像含羞草一樣煞是可愛。鑷子帶著電極慢慢的探入了子宮,小晴也跟隨者不停的微微抖動。終於有著強吸附性材料的電極脫離了鑷子,看來是黏在了子宮內壁上。

抽出鑷子的文軍一看,鑷子上已經沾滿了愛液,不盡詫異的想難道這個柳晴內心是受虐狂?很期待很想嘗試自己將要面臨的刑罰是怎麼痛苦嗎?

搖搖頭,李文軍否定了這個想法。要知道,被電擊子宮是一個女人所面臨的刑罰裡最嚴峻最痛不欲生的一種,如果不是被迫沒有女人願意被別人玩虐子宮,更何況眼前這個只有14歲,本應還在上初二的女孩。

李文軍決定了。用僅次於最強檔的4 檔來電擊。如果是最強檔是極易導致女人猝死的,次級檔還好,但是痛苦不比最強檔差多少。

看著小晴堅毅的眼神,李文軍決定還是再問一句「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小晴搖搖頭,但是想了想還是說了一句「主人,我的肉體是您的,您的殘忍和超過我承受能力的摧殘是對我工作的肯定,您來吧,我準備好了。」

話音剛落,李文軍直接點上了4 檔。

瞬間小晴的眼睛大睜,下體深處竟然能聽到劈啪劈啪的聲音,渾身就像被放在烤板上的活魚,直挺挺的從刑椅上繃起,這已經不是在做刑椅而是在躺刑椅了。

小晴的嘴大張,卻說不出話,眼淚呼啦嘩啦的湧出,鼻涕和口水也自然反射性的流了出來。全身在不停的抖動,痙攣。

李文軍看見很是興奮,他也知道這種刑罰的痛苦是人世間頂級的,沒想到這個小晴真的有勇氣面對。看著小晴抖動痙攣的身體,李文軍調侃道「看來這可不是一般的疼啊,不過不停止,一直到你暈死這是你自己說的,所以你別恨我哦」

李文軍一點把電擊器關掉的意思都沒有。

可實際上李文軍的調侃小晴一點都沒聽到,現在的小晴只是覺得眼前一篇空白,耳朵嗡嗡的什麼也聽不到,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痙攣和抽搐可是卻停不下來。子宮內的電極讓她感覺彷彿有個人在用拳頭用盡全力的擊打自己的子宮一樣,子宮反射性的一收一縮只是加劇了那她從未體驗過的不似人間的痛苦。但是她強忍著不想暈,她要親眼見證文軍的快樂,也想看看自己能承受多久這種強度的劇痛。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電擊已經持續了2 分鐘,小晴還在憑著那驚人的毅力與昏迷做著決鬥,但是她逐漸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恍惚。

小晴的嘴裡開始冒白沫,眼皮開始上翹,翻起了白眼。臉上滿臉都是淚水和汗水,嘴裡突然一股胃液湧了出來,流到了刑椅上。

李文軍驚訝的看著受刑中的小晴,他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只是傻傻的看著小晴承受這令人窒息的酷刑。

突然,小晴的尿道裡流出了金黃的尿液,隨著身體的痙攣抖動,尿液從一條直線變成無數尿珠灑落地板。陰道內竟然冒出了黑煙,顯然是長時間電擊燒焦了子宮內壁。

小晴的身體一翻,翻下了刑床,腦袋貼著地板,張開口大口大口的嘔吐著,吐著吐著腦袋一歪倒在了自己的嘔吐物中。顯然是終於受不了痛苦,暈了過去。

李文軍趕緊關閉了電擊器,看了眼手錶。我的乖乖啊,三分鐘。這個14歲的女孩承受了只比致死的電流弱了一級的電擊整整180 秒。心裡更加佩服小晴。

剛才的施虐讓文軍很是興奮,肉棒已經瀕臨射精的臨界線。他上前扶起小晴,開始觀察。

只見小晴的面部扭曲著,樣子十分可怕,整個臉上都糊住了粘稠的液體,不知道是淚水,汗水還是口水。身體還在不自覺的抽搐,嘴邊嘔吐物還在慢慢流出嘴邊,形成黃色水痕。取出子宮內的電極,只見電極片冒著青煙,拉出來的時候還發出嗤啦的響聲。更讓人吃驚的是竟然還有一股血流從子宮內溢出,經過陰道流出體外。看來剛才的電擊給小晴的子宮帶來了毀滅性的傷害。目前來講,小晴的子宮徹底報廢了。

看到此情此景,李文軍再也忍不住,肉棒猛然射出了精液,射了小晴一臉,使得本來就滿臉噁心液體的小晴更是被糊住看不見五官了。

叫來醫師後,看著醫生給小晴做著應急治療,李文軍點了根菸,悠閑的坐在椅子上。他還在回味剛才的快感,還有小晴受刑前的堅毅表情,越想越喜歡這個14歲的少女,他想他恐怕已經再也離不開這個小晴了。

兩個小時後,小晴醒了過來。看到坐在床邊守候她的李文軍,嚇了一跳,趕緊翻身下床。

「對不起,主人,我真是該死,竟然讓主人等了我這麼長時間。」

「小晴,你還好嗎?我剛才有點過分了,實在對不起啊。」

「主人,你在說什麼啊?這是我的本職工作。」

李文軍皺了皺眉頭,溫柔的說「小晴,你是為什麼來這裡工作的,是什麼原因導致你這麼玩命?」

「…………」

「不想說是嗎,那就算了,我不會強求的,等什麼時候你想告訴我了再說吧。」

「主人,請繼續對我的拷打吧,我必須完成我的工作」

「嗯,繼續可以,但是我希望在結束後你告訴我你來這裡工作的理由。」

「好的,主人」

小晴和文軍又回到了拷問室。這次要實驗酒精燈燒乳房和陰道。

「你還要挑戰極限嗎?小晴」

「是的,主人,這次我可能會全力掙紮,身體被火燒的感覺異常痛苦,不過都是身體的本能反應罷了,所以這次您還是把我綁起來吧。這樣您想怎麼燒就怎麼燒,燒成什麼樣我都反抗不了的。」

李文軍搖搖頭,然後在帶著疑惑表情的小晴面前解釋道「這次我也不會綁你,我燒你的時候你可以抱著我,如果實在太疼了你可以咬住我的胳膊。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自願承受折磨,但是我能感覺到你是發自內心的不想受被動摧殘的。」

「主人…………我…………」

「好了,就這樣吧,坐回刑椅吧」

「是,主人」

在小晴坐回椅子後,李文軍拿來了酒精燈。

「先燒乳房吧,我先說好,我會滿足你所有的要求,既然你想嘗試最劇烈的痛苦,那我在燒爛你的乳房和陰道前絕不會停手,你明白嗎?」

「恩…………明白,主人」

李文軍點燃酒精燈,靠近了小晴的乳房,然後他把自己的頭往前伸並彎了下去,示意讓小晴抱住他的頭,把頭枕在了李文軍一邊肩膀上。

兩人的背部往後弓,騰出中間李文軍拿著酒精燈的手和小晴的乳房。

「我要開始了啊」

「來吧,主人」

李文軍把酒精燈拿到小晴乳頭下麵,酒精燈的外焰開始灼燒小晴的乳頭。

我要忍耐,小晴暗想。抱緊文軍的脖子。1 秒,2 秒。

「啊!」小晴終於忍不住大聲的慘叫,隨即不可抑制的猛烈掙紮,頭猛的抬起,狠狠的磕到了文軍的下巴,文軍手上的酒精燈也因為小晴動作過大掉在了地上,熄滅了。

看到捂著下巴的文軍,小晴意識到自己闖禍了,急道「對不起,主人,我還是沒忍耐住,我錯了,全是小晴的錯,小晴願意讓主人懲罰。如果主人能消氣的話,請主人綁住小晴,用酒精燈燒完乳房和陰道,再用烙鐵烙遍小晴的全身作為懲罰。」

小晴在地板上顫抖。不料,李文軍鬆開下巴,又把小晴從地上抱起來放回到刑椅上。

但是依舊沒有綁小晴的意思,用手摸了摸小晴的秀髮。

「傻孩子,不怪你,一定是你太疼了。我有時不小心被菸頭燙到都疼的不得了,更何況是被酒精燈的高溫外焰大範圍灼燒。沒關係,這次你也用手握住酒精燈,用力抱住我的脖子,疼的話就咬我的肩膀,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主人,那種劇痛,我沒有信心,你還是把我綁起來吧。」

李文軍搖搖頭,示意小晴不要再說了「…………好吧,既然是主人的意思,那我儘量試試」

小晴按照李文軍的指示,緊緊抱住李文軍脖子,雙手和李文軍一起握住即將摧殘她的酒精燈。示意李文軍可以開始了。

李文軍再次將酒精燈移到乳頭下,將外焰對準乳頭開始灼燒。

只聽小晴又是一聲尖銳的慘叫,又要開始掙紮,但是這次小晴握著酒精燈的雙手感受到被李文軍的手突然握緊,李文軍的手掌的溫暖和緊實讓小晴停止了掙紮。

「加油,你能做到的」李文軍鼓勵道。

小晴艱難的點點頭,雖然身體還在不停的顫動,但是已經停止了掙紮,任由酒精燈燒烙。

這樣堅持了3 秒不到,小晴終於大聲的哭了出來,夾雜著顫抖的慘叫,眼淚又一次大量的湧出。

在酒精燈的燒烤下,小晴的乳頭逐漸變黑,然後碳化,發出烤肉的味道,還有油脂的劈啪聲。李文軍看到小晴的乳頭被燒燬就又移向了小晴的乳房中央開始燒烤乳房上的肉。

小晴的哭泣聲越來越大,滿臉都是淚水,臉上眉毛擠成一團,眼睛痛苦的閉著。抱著李文軍脖子的手越來越用力。

感受到小晴的手越來越用力的抱住自己脖子,李文軍有種窒息的感覺,但是他沒有制止。再聽到耳邊小晴傳來的撕心裂肺的慘叫和一抽一抽的哭聲,李文軍知道小晴是疼到了極點。隨即把小晴的嘴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溫柔的說「要是實在疼的厲害就咬我吧」

被火燒的痛不欲生的小晴就像找到了一根救命一樣,狠狠的咬住了李文軍的肩膀,淚水很快打濕了李文軍的衣服。

「既然這麼疼,這麼痛苦,為什麼一定要自己接受這種刑罰呢。能告訴我原因了嗎」

李文軍聽著小晴傳來的激烈哭聲,和身體被疼痛引得劇烈抽動,李文軍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猛地一抽,一種心疼,一種愛憐,還有許多不知道是什麼的情感湧入心頭。

他肩膀已經被小晴咬出了血,又被小晴如同泉湧的淚水浸泡,但是他恍如未知。

5 分鐘後,李文軍滅掉了酒精燈。小晴的頭軟軟的趴在李文軍的肩膀上,滿臉的淚水和痛苦到極點而產生的扭曲表情,她已經疼暈過去,嘴裡卻還反射般的咬著李文軍的肉,顯示著之前她承受的痛苦。

小晴的右乳房整個被烤焦了,整個表皮都是黑的,冒著黑煙,好像失火後一樣。到處的乳肉都被烤的開裂,乳頭已經碳化掉落在了地上。

李文軍傻傻的看著小晴,眼睛一片濕潤,好像眼淚都要掉下來似的。這次的殘虐他不僅沒感到興奮,反而一種重重憂傷。李文軍看著軟倒在椅子上暈死的小晴,牙齒咬的咯咯作響。轉身就離開了俱樂部。

自那以後,李文軍總是在眼前閃現出小晴的堅毅目光,和裡面深含的淡淡憂傷。

在那之後,李文軍每天都去俱樂部,每次點了不同的刑奴,用了各式各樣的刑具來發泄自己的憋悶。但是他發現,他在任何其他女人身上都再也沒有半點感覺了,每當他看到在他的暴行下痛苦的刑奴就總是眼前不自覺的出現小晴的面容。

彷彿決定了什麼似的,李文軍握緊了拳頭。

1 個月後,李文軍再次來到了俱樂部,要求去7 層點小晴服務。不料服務檯告訴他今天小晴被一對姐弟點去服務了。李文軍咬咬牙,決定去觀看。他心裡有很多話想對小晴說,今天他已經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把這些話在小晴的面前說出來。

來到7 層小晴所在的展示房。

只見一男一女站在渾身赤裸的小晴面前。兩人都和小晴年齡相仿。男的長的一般,女的很是難看,一臉的雀斑,五官也有點說不出的彆扭。

「柳晴,你這小賤人,這段時間讓我好找啊,原來是躲到這裡來了。也好,這還給了我光明正大虐待你的機會。知道嗎,上次在學校你辦離學時候舔我腳的感覺我現在都忘不了,實在是太爽了,那原來高高在上,萬衆矚目的柳晴被我踩在腳下的感覺太銷魂了。」

原來這個女人就是當年在集團破產後侮辱小晴讓小晴舔腳的人。

「還有我弟弟,你這賤人,當年竟然敢拒絕我弟弟的告白,現在你是認人打罵,認人侮辱的臭婊子了,今天我要在這裡把當年沒報的仇都報了!我花了大半積蓄來這裡一次,希望你別讓我失望,你這個刑奴,哈哈」

原來那個男孩是女孩的弟弟,當年曾經向柳晴告白,但是因為柳晴家規甚嚴,所以被拒絕,一直對柳晴有所垂誕,後來聽說柳晴的家族破產,這才嚷著要和本就與柳晴有仇的姐姐一起來虐待侮辱柳晴。

場外的李文軍也大致猜到了幾人的關係。

場中的小晴屈辱的別過頭去,一句話都說只是渾身都在發抖,彷彿又記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個醜女率先脫掉了裙子和內褲,趾高氣昂的走到小晴身邊,一把把小晴推到,把兩腿間對準小晴的臉,然後開心的喊「快給我舔,你這婊子,給老孃舔高興了老孃賞你尿喝。老孃5 天沒洗下面就是爲了今天」

只見醜女的下體陰毛甚重,從小腹一直延伸到肛門處,密密麻麻還翻捲著,一看就是平時不太注意衛生。陰毛上還沾著粘液,甚至還有一些黃色的分泌物,原來是白帶。

身下的小晴看到醜女的下身一陣作嘔,醜女的陰道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有魚腥味,臭味,尿騷味,還有很多說不出口的混合的刺鼻氣味。光是聞到這股味道小晴就差點吐出來。

突然女孩坐到了小晴的臉上。粗糙的陰毛刮擦著小晴的臉,更加強烈噁心的氣味從陰道內部散發出來直接傳到小晴被壓住的鼻子上。小晴留下了屈辱的淚水,臉部在掙紮,但是手腳卻被男孩死死壓住,頭更是被醜女弄的動彈不得。

醜女開始猛烈用陰部前後擺動,蹭著小晴的臉,張開的陰唇完全堵住了小晴的鼻子和嘴巴,彷彿要小晴窒息一般。一直襬動了40秒之久,期間小晴劇烈的掙紮,抽搐,卻都被男孩死死壓住。最後停止了掙紮。醜女站起身,發現小晴已經憋氣憋暈過去,很是高興。

過了10分鐘,滿臉醜女陰部分泌物的小晴從悠悠醒來,發現男孩已經把雞巴插進自己的陰道抽插。從未做過愛的小晴不僅沒感到快感,還感到撕裂般的疼痛。

男孩一般抽插還一邊說「柳晴,你這賤貨,最後還不是被我上了,爽不,老子要射精在你陰道裡,讓你懷上老子的孩子。」

說完還繼續猛烈抽插,小晴知道自己被徹底的侮辱了,即使是最困難的時候小晴也沒有出賣自己的身體去賺錢,苦苦保留的第一次就這樣被別人淩辱般的奪取。小晴想到心裡發酸,開始低聲抽泣。

男孩沒一會就射精了,射完了還說「操,真他媽爽,賤貨的騷穴就是不一樣。」

起身拉起小晴,把還沾有精液的雞巴狠狠的捅進小晴的嘴裡。小晴被侮辱後彷彿失去了靈魂就像是木偶一樣任人擺佈。看的出來是已經徹底絕望,破罐子破摔了。這時候小晴的臉上一絲堅強都看不到了,只有無盡的屈辱。

肉棒在小晴的嘴裡逐漸膨脹,恢復到了勃起狀態。男孩用力一挺,龜頭滑入了小晴的喉嚨,在小晴的食道裡開始無情的抽插。每次都是盡跟而入,有的時候還緊緊的按著小晴的頭貼著自己的肚子和陰毛久久不放開,直到小晴快要窒息的翻白眼了才抽出讓小晴呼一口氣,之後就又一次盡跟而入。

小晴被插的嘔吐大作,胃液,食物殘渣瘋狂的從胃裡湧出,隨著男孩的抽插不斷從嘴裡噴湧出來。

這時候身後的醜女拿來一根鐵鞭。這種鐵鞭是所有鞭子裡傷害最大的,用盡全力的時候甚至可能一鞭把皮肉抽爛,直接露出骨頭。醜女讓自己弟弟一邊用小晴的嘴深喉,自己則開始揮舞鐵鞭抽打小晴。

「你這賤人,抽死你,抽爛你,我要把你的皮都抽掉」

幾鞭下去小晴的背部皮開肉綻,鐵鞭經過的地方都留下深深的血槽,血很快就流遍了小晴的背,整個背部都是鮮紅的血色。

醜女覺得不解氣又開始抽小晴的大腿和屁股。

前面深喉的男孩終於忍不住了,用足了力氣把小晴狠狠按在肚子上,巨大的力道讓小晴的臉都被擠壓變形了,還把兩個睪丸也硬生生的塞到小晴嘴裡。大叫一聲,「啊,射了,賤人你給我吞下去。」

小晴發出窒息的動物般的哀鳴,雙手瘋狂的亂擺,拚命想推開男孩的身軀,但是力量不夠無濟於事。和這胃液和大量的精液嗆的小晴眼前一黑,喉嚨裡發出嗆水的聲音,最後精液從鼻子噴了出來。小男孩還覺得不過癮,依舊死死按著小晴的頭直到小晴的雙手軟軟的垂下昏死過去。

看臺下的文軍牙齒咬的咯咯響,指甲把手掌都握出了血。看到小晴被侮辱,他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憤怒。回想起第一次見到小晴時,這個連口交都沒做過的清純女孩,此刻受著極端的人格侮辱,看著之前小晴那屈辱的淚水,文軍知道這個女孩已經被殘酷的事實轟擊掉了最後的那份尊嚴,自信以及堅強。

場中的小晴再一次醒來,看到自己的嘴上被戴了口匣,嘴已經被迫張得打開。

只見姐弟兩淫笑,然後弟弟再一次把雞巴插入了小晴的喉嚨裡,開始撒尿。被嗆的小晴迫不得已開始吞嚥尿液。巨大的屈辱感讓小晴哭個不停,想著要是能直接死了多好,就不用受這樣的侮辱了。

弟弟尿完姐姐又開始對準小晴的嘴尿尿,最後小晴滿嘴都是腥臭的尿騷味。

姐弟兩已經侮辱的過癮了,就準備開始摧殘小晴的身體了。姐姐挑選了烙鐵,濃鹽水,恐怖梨,一大把鋼針,辣椒水,匕首,和打孔器。弟弟選了倒刺的狼牙棒假陽具,鎯頭,老虎鉗,硫酸滴器,針線,和有無數鋼針的鐵板,殘虐開始了,場中充滿了姐弟的開心笑聲和小晴低沉絕望的哭叫。沒一會小晴的腳下就積滿了鮮血。暈了又醒醒了又暈。各種藥劑被姐弟注射入小晴體內,使得小晴一直處於虛脫狀態但就是不至死。

場外的文軍忍不住了,想要衝進去。無奈卻被維持秩序的特種兵攔住,被夾起胳膊一動不能動。

「這位客人,請您別擾亂秩序,在表演結束前規定任何人不許上臺,請您別讓我們為難。」

文軍恍若未聞,還是劇烈的掙紮,想要擺脫守衛的束縛,然而無濟於事。

回看場上醜女拿來了一個硫酸滴器,又要他弟弟拿來了一個攝影機準備拍攝,同時對已經奄奄一息的柳晴說道,「柳晴,我最後給你個機會,對著這裡的所有人,對著攝像頭說你是原天金集團的柳晴,你是個婊子,是個認人打認人操的賤貨,你希望所有原先學校的同學都來玩你操你,你就是個骯髒的便器,喜歡被操到懷孕。只要你說了我今天就饒過你。」

聽完這話小晴死死的咬住牙,飛散著屈辱淚水的柳晴瘋狂的搖頭。

「不說是吧,那好,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看見這個沒有」醜女邪笑的搖了搖手中帶滴管的瓶子「這是濃硫酸哦,這個要是滴到你的子宮,尿道和臉上一定很好玩。你說是不是?雖然聽說過這裡的醫療技術,但是被硫酸破壞的話,不知道還能不能修復呢?」

說完讓弟弟分開架起小晴的雙腿。露出小晴那已經被恐怖梨擴張的陰道,插在陰道裡的恐怖梨已經被打開到極限,小晴的陰唇上下端連線的陰肉已經被撕裂,拉開了好大的裂口。隨著小晴劇烈的痙攣和仰頭嘶吼,醜女的弟弟一把狠狠的把恐怖梨抽了出來。,被抽出的刑具上滿是柳晴陰道內的般般血跡。小晴的滿是血的陰道露了出來,現在已經是個足有成年人兩隻手大小的圓洞,深處的子宮口已經肉眼清晰可見。

看著醜女提著瓶子對準自己陰道內的子宮時,小晴開始瘋狂的掙紮。男孩被小晴發瘋一樣擺動的手臂震了開來。小晴的指令碼踩在滿是鋼針的紅熱鐵板上,腳上被無數鋼針穿透,還被鐵板灼燒,曾經那雙粉嫩的玉足如今已經被烤得烏黑,十隻腳趾的肉腐爛地粘在一起,有幾隻小腳趾的腳指甲已經被烤得脫落掉了。但是現在竟然在小晴的掙紮了,抬離了鐵板,一腳把走來的醜女踢了個跟頭。

醜女顯然沒想到小晴在經歷了這麼長時間拷打還有力氣掙紮。憤怒的她指揮著弟弟壓住扭動的小晴,這次連著腳和手一起綁了起來,繩子緊的把小晴的面板都磨出了血。

場外的李文軍看到小晴驚恐的樣子又要衝到檯子上去。但是再次被衝上來的特種兵抱住動彈不得。

「放開他」特種兵身後傳來了一個男性的聲音。

特種兵回頭一看,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放開了李文軍。

李文軍被放開後,回頭看了看剛才出聲制止特種兵的男人,那是個40來歲的中年男人,雖然年齡不大。但是臉上帶著深深的歲月痕跡,顯出無法遮擋的滄桑。

「你就是李文軍吧,李天南將軍的兒子對吧,啊不對,現在應該是叫李天南主任了。」

李文軍很驚訝眼前的男人竟然認識自己的父親。「您是?您認識我的父親?」

中年男人笑了笑,說道「我的名字不足道也,當年我和你父親一起征戰過,算是他的老戰友,只不過現在我只是個俱樂部的經理而已。」

李文軍剛想回話,又被中年男人的話打斷了。

「硫酸不是我們這裡的刑具,被硫酸傷害過的肉體憑現在的技術是治療不了的,至少一定會留下醜陋的傷疤。想必是這對姐弟自己帶過來的吧,我們這邊可是不許私自攜帶刑具的。」

李文軍一聽更是大急,「那你還不快制止他們」一邊說就要自己衝向臺上。

卻被經理的手握住了肩膀,被拉了回去。李文軍回頭怒視著經理,急急的就要開口。

卻被經理再一次打斷。「柳晴是個好孩子,也是個可憐的孩子。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這孩子正在街頭乞討,那時候第一眼我就從這個孩子身上看到了以前自己的影子。我帶她來這裡工作是想讓她忘記過去重新開始,我不希望自己的悲劇在別人身上重演,至少在這孩子身上我不想見到。但是現在而言,就算你衝上去制止又如何,今天是這對姐弟,明天就可能有成百上千個認識她的人來找她。

知道嗎,這孩子以前是天金集團的千金,後來集團破產了,父親自殺,母親逃債,就留下了她自己孤苦一人,每天受到債主和生存的威脅。或許以前她很高傲,很不可一世,但是自從經歷了這些苦難後,我從這孩子眼中看到的只有對生存的渴望,面對苦難的堅強,還有那以前沒有的對別人的溫柔。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柳晴已經承擔了太多她這個年紀不應承擔的苦難和重擔,她不應該再被自己的過去所束縛,應該開始新的生活,應該有屬於自己的幸福。你明白嗎,文軍。「

說完,經理遞給李文軍一張合同和一些標註著機密字樣的檔案。

「這合同你趕緊簽一下,另外這些檔案是這些年這姐弟兩所在家族產業偷稅漏稅以及隱秘犯罪的證據。」

李文軍接過,感激的看著經理,在他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謝謝您」

經理笑著擺了擺手「舉手之勞,你和你父親當年的脾氣一摸一樣。希望你能擔起責任,給小晴這個可憐的孩子幸福。」說完,鬆開了李文軍的肩膀,微笑的看著李文軍衝向臺上的身影。

臺上,醜女和男孩已經再次束縛住了小晴,正要用硫酸開始施刑。

「住手!」李文軍的聲音即時的響起,被身後的聲音嚇了一跳的醜女停下了動作。

「你是誰?你怎麼上來的?,守衛,快把這個影響秩序的混子抓起來啊!」

醜女囂張的大喊,可是回答她的卻是數個守衛的無動於衷。醜女傻了,回頭驚訝的盯著眼前的李文軍,又要開口相罵,卻被李文軍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柳晴是我的人,我專屬的刑奴,你們沒資格動她」

說著,李文軍拿出了剛才經理讓他簽訂的刑奴專屬協議書。上面李文軍的簽名赫然醒目,購買專屬刑奴的費用高昂的嚇人,但是李文軍當時毫不猶豫的簽了下來,他現在一心想的只是保護柳晴而已。

醜女被李文軍噎住正不爽,看見眼前的合同,一想到自己的陰謀就要得逞卻功虧一簣更是讓她暴跳如雷。隨即氣急敗壞的大喊道「那又如何,我今天已經事先定下了服務,今天這婊子就是屬於我的,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她就算是你的專屬刑奴也是明天以後的事情,今天你休想給我搗亂。」

醜女旁邊的弟弟這時候拽了拽醜女的衣角,伏在醜女耳邊輕語「這個男的我認識,他是軍部李天南的兒子,背景很深,我們惹不起的,今天還是算了吧,姐姐。」

醜女聽到弟弟的話後,顯然對這個沒有禮貌衝向臺上的男人的身份感到驚訝。

但是深深的不甘讓她衝昏了頭腦,又是大喊道「不管你是誰,今天你都攔不了我了。今天我買了服務,她就是我的,這是俱樂部的規定,除非我同意結束才能結束,你休想庇護這個賤人。」

李文軍怒視著醜女,但是沒有說話,只是將標有機密的檔案遞給了醜女,並示意她觀看。

醜女被李文軍的行為搞的莫名其妙,只好拿起檔案閱讀了起來。

幾分鐘後,醜女顫抖的放下手中的檔案,一邊發抖一邊問道「這…………這東西你從哪弄來的,你…………這怎麼可能。」

李文軍用冰冷的聲音迴應道「這只是一份,我這裡還有很多底份,至於要不要把這些公佈出去就看你的回答了,現在告訴我,你同不同意結束今天的服務。」

醜女驚恐的看著李文軍,過了半晌才從口中說出「我同意。」說完,拉起自己的弟弟,驚慌的逃離了現場。

李文軍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然後鼓足了氣力向周圍圍觀的群眾大喊道「柳晴從今天開始只屬於我一個人,如果還有人打她的主意就先對付我李文軍。」

本來因為突發事件而嘈雜怒罵聲滿佈的會場現在因為李文軍的大喊寂靜了下來,現在彷彿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聲響。

被綁在刑椅上的柳晴,目睹了眼前發生的一切,當李文軍用呼喊的方式宣佈她從今往後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時候,柳晴流下了欣喜的淚水,緊繃的神經得到了放鬆,全身的嚴重刑傷疼痛重新襲來,柳晴在微笑中昏死了過去。

再看醜女和他的弟弟,迅速離開了現場,醜女一邊跑還一邊恨恨道「柳晴這賤人,算她命大。總有一天我會找機會做了你,還有那個李文軍,等著,我一定會報復的。」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整隊特種兵攔住了姐弟兩的去路,只見特種兵中間,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正是俱樂部的經理,手中還拿著柳晴落在拷問室的硫酸瓶子。

經理帶著陰邪的語調說道「二位這麼著急幹什麼,這個東西可不是我們這裡的,兩位能給我解釋一下嗎?要知道私自攜帶危險品來這裡可是要蹲監獄的哦」

蹲監獄??醜女一聽,頓時眼前一黑,嚇暈了過去。

一個星期以後,李文軍去俱樂部專屬的醫院探望柳晴。此時,李文軍愛憐的摸著柳晴的秀髮。

「小晴,現在能告訴我為什麼要為難自己了嗎?」

柳晴感受到撫摸著自己頭髮的雙手所蘊含的溫柔,頓時感到無比幸福。幸福?

多麼奢侈的字眼,我有多久沒有體會到了?眼前的男人救了我,給了我溫柔呵護,他有權利知道我的一切。

「主人…………」

[ 主人這個稱呼以後不要叫了,以後直接叫我文軍吧。] 「那我以後叫您軍哥。謝謝您所做的一切,但是我不值得您這麼做的。其實自從那個事件以後我彷彿一直活在人間地獄裡。很多次都想到自殺,但是卻下不了手,就這麼渾渾噩噩的活了下來。有的時候我就在想這一切會不會是上天給我的懲罰,我必須嚐盡天下苦難才能給我救贖。當經理告訴我俱樂部的存在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可能又是上天給我的試煉,或許我應該經歷比別人多一倍的痛苦才能找回屬於自己的生活。

所以我總是用最殘酷的方法對待自己,或許是我自己對自己的厭惡吧。軍哥,求你不要拋棄我,你讓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求你…………「

說到最後柳晴的聲音竟有些哽咽。

「傻孩子,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你的幸福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哪,答應我,等五年的合同期過後就從俱樂部辭職好不好?」

「軍哥?」

「五年之後你就20歲了,到那時候就別再做這工作了,嫁給我吧,柳晴」

說吧,從上衣中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打開後,裡面是一枚純金的戒指,上面的鑽石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如同璀璨的星辰。

安靜的病房裡寂靜持續著,彷彿時間在這一刻凝結。

「嗯,我願意」

說完柳晴的眼淚終於忍不住的掉了下來,大聲的哭著擁入了李文軍的懷抱。

哭聲中摻雜著幸福,辛酸,驚喜,不捨,以及深深的愛戀…………

靜靜躺在盒子中的戒指,也似乎在祝福二人一般,努力的發出耀眼的光芒。

戒指的戒身上用銀色墨彩鐫刻著幾個小字,送給我最愛的小晴——李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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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為全作結局篇,之後我也不想再寫續篇了,打算重新新寫一部以奇幻為背景的不死癡女文。具體情節正在構思中。

迴歸本文,以第四章為基礎上進行情節深化。本章主角為劉天祥和安娜,其中配以諸多配角,故事均發生在俱樂部8 層vip 拷問室裡。比起前幾章新加入了淫慾和女王情節,而且加強了癡女部分的描寫。文章結尾引用了奇幻文學大師煙雨江南的神作[ 褻瀆] 中的部分名言,同時對煙雨江南致以最高的敬意。

另外,結局是個坑!別說我沒警告過,喜歡跳坑的進。

本人信箱:depravemans@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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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結局篇)

 

這是一個週末,劉天祥坐在酒吧裡,懷中的手機又一次突然響了起來。

劉天祥厭惡的接起電話,還沒完全對準耳朵接聽,就聽見手機裡響起父親咆哮般的怒罵。

「臭小子,你膽肥了?你老子我的電話都敢不接了?」

劉天祥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哎,我說我的老子先生,您又有何貴幹啊?」

「還問我要幹什麼?上次讓你去見你的未婚妻,你為什麼沒去!你不想工作喜歡整天混,好,這我不管你,我是想你總有一天會開竅!可是我已經約了人家三次和你見面,你每次都不去,你讓我的信譽往哪裡擺?人家姑娘家嘴上不說,心裡肯定對你的印象差到家了。不想工作就給我趕緊結婚成家,聽明白沒有?」

劉天祥又是無奈的應承,然後關掉手機。

這已經是他的父親劉國忠第N 次來催促自己結婚和相親。

原來幾個月前,他父親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個自己未曾謀面的未婚妻,還說是從小就指腹為婚,老是要安排自己和未婚妻見面溝通感情,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結婚。

開玩笑!指腹為婚?這已經是什麼年代了,還流行這麼一套。更何況聽父親說這女的還是個洋妞?從未謀面的女人,突然就要自己和她結婚,這換了誰也接受不了啊。問這女人的身份樣貌等情況,父親也含含糊糊,還一個勁堅持要讓自己親自去見面瞭解。罷了,先敷衍著老爹吧,等實在拖不了了再見面,然後找個藉口拒絕這可笑的娃娃親。

劉天祥幹了口中的酒,結賬走出了酒吧。一邊走還一邊琢磨:好久沒去俱樂部了,這幾天去玩玩吧。

他口中的俱樂部自然就是拷問俱樂部了。自從和鐵哥們李文軍去過那裡一次之後,自己就開始欲罷不能。每每想起柳晴的表演,上官蘭上官梅兩姐妹的考覈,還有那引人犯罪似乎總是在調笑勾引自己的安娜,劉天祥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其實那之後,他自己一個人也去過俱樂部好幾次。6 層和7 層的服務他已經親自體驗和享受過了,他知道自己已經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總是想體驗更刺激的服務。他已經下定決心,這次就辦理貴賓卡,去那神秘的8 層體驗一下。說起來,安娜那妞還欠自己一個約定沒有履行呢,就是親自當刑奴讓自己發泄施虐。

想到那個性感誘人又有點聰明機智的安娜即將在自己的拷打下遍體鱗傷,痛苦求饒的樣子,劉天祥興奮的差點哈哈壞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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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劉天祥準時來到了俱樂部。找到了安娜,並且讓安娜給他辦理了貴賓卡。

之後劉天祥迫不及待要安娜馬上帶他去8 層看看。

一路上,安娜看劉天祥興奮的樣子,就忍不住的打趣道「瞧給你急得,就跟看見香蕉的小猴兒似的,8 層就這麼吸引你?連多跟我聊兩句的時間都不捨得?

人家好傷心呢。「

說完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嬌嗔。

這陣子劉天祥自己來俱樂部的時候,總是受到安娜的勾引和調笑。一開始還會面紅耳赤的反駁,甚至被安娜的話擠兌的說不出話。但是後來和安娜混熟了,無話不談之間,已經漸漸習慣了安娜的攻勢,產生了一定免疫力。

饒是如此,自己的變態慾望被安娜大明大白的說出來調笑,還是讓天祥不禁臉上一紅,不過還是說道

「可不是嗎!你可不知道,自從第一次來這裡之後我就一直想辦貴賓了,今天可算時機成熟,我這幾天可是忙得到處湊錢啊,就爲了今天」

安娜聽完哈哈大笑,像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間一樣,大氣地拍了拍劉天祥的肩膀說道

「哎呀呀,雖說這原本就是我的目的,但是我沒想到祥少的心理如此變態,看看你現在哪裡還有第一次來這裡的乖乖娃的樣子,人生真是變化無常啊,安娜我啊,現在心裡罪惡感深重呢。」

安娜說完還捂著嘴,壞壞地看著劉天祥。一副以你吃癟尷尬為樂的樣子。兩人談話間,安娜故意離得天祥很近,說話時小嘴還老是故意般的朝天祥耳朵裡吐氣。那吐氣如蘭,輕啟硃紅的雙唇,髮絲間飄散開的淡淡香氣,讓天祥的小弟弟又一次悲催的支起了帳篷。

「切~ 你少擠兌調戲我,少爺我已經不吃你這套了,這段時間我爲了湊錢東奔西跑,可累的夠嗆,今天說什麼也要好好的犒勞一下自己。」

「哎呀,這麼忙啊,忙到連自己的未婚妻都不去見了?」

聽到這話天祥傻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安娜咯咯輕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再說我為什麼就不能知道?」

天祥被安娜噎住說不出話,臉上憋的面紅耳赤,心裡卻在打鼓。

難道是他的父親知道了自己這幾天在幹什麼,所以告訴俱樂部的高層了?不會啊,如果他父親知道了,那一定會通知這邊禁止自己入內,甚至會讓這邊的特種兵直接綁著自己去相親的。

天祥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結論。突然天祥想起上次李文軍跟他講述的和柳晴以前的故事,俱樂部的經理輕易的就拿出了那對姐弟所在家族偷稅漏稅隱秘犯罪的證據,這就可見這俱樂部的背景遠比自己想像的深的多,那樣標有機密的檔案不知道這裡有多少,特種兵恐怕只是表面工作,真正制約那些有權勢之人的恐怕是這堪比國家情報機關的資訊量。

想到這裡,天祥釋然了。人家連大企業大家族的機密都能調查出來,自己那所謂未婚妻的事也肯定是被這裡得知了。饒是如此,自己的秘密被他人毫無保留的窺探到還是讓天祥很不舒服。扭頭看見還在竊笑的安娜,天祥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對了,我記得之前某人曾經說過,如果我辦了貴賓卡就爲了我當刑奴,供我肆意玩虐。也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

「呵呵,我是說過,看來祥少在這方面的記憶力尤其強悍啊,那,你想怎麼玩我?」

「哼,還用說嗎!重刑拷打,我要疼的你以後再也不敢對我出言不遜。」

「啊?這麼狠啊。你也真忍心下重手。難道普通點的不可以嗎,我可是很擅長讓男人舒服的,我會好好侍奉你,用我的身體讓你舒服,幹嘛非要弄壞人家的身體啊,人家很怕疼的啊」

「怕疼?那最好了,我就喜歡看怕疼的女人在我手上疼的痛不欲生。再說了,你怕疼?騙誰啊,連8 層刑奴都當過,我可是聽說過8 層那些刑奴的調調。」

「哎呀,人家可和現在還在8 層工作的那些刑奴不一樣啊,她們是真正的受虐狂,越是暴力虐待越是侮辱蹂躪她們就越興奮。我可就不行了,我是因為當過兵,被敵人俘虜後經歷過真正的嚴刑拷打,有過這種經驗所以才被高層看重選去8 層工作的。」

安娜頓了頓,似是在回憶什麼,一會又繼續說道

「其實我根本不夠資格去8 層工作的,那邊的虐待拷打比真實的拷打要殘忍多了。真正的拷打,在審訊嚴刑逼供的時候用的都是傷害性很小的刑具,審訊者如果用了重刑把犯人弄暈或者致死都是會被上司罵的,所以雖然刑法用在身上看似很殘酷,但是都還是在人類的接受範圍內,不是特別疼,也不會威脅生命,只要讓犯人感到絕望和恐懼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

天祥聽完一楞,顯然對於安娜當過兵感到些許驚訝。

「我在軍校是學過刑訊課程的,自然知道刑訊科審訊犯人的那些手段。但是既然8 層的拷打虐待比真實的殘酷很多,你為什麼還能在8 層工作2 年之長,何況你還說自己怕疼」

「也是想挑戰一下吧,畢竟當兵的經歷鍛鍊了我吃苦的精神。但是真的到那時候,就後悔了。記得第一次去8 層,看到其他房間的一個姐姐被輪姦了一天一夜之後還被連續拷打摧殘了40多個小時。很多人換班的用刑卻不給她一分鐘的休息時間,最後那個姐姐被整的都看不出人樣了,奄奄一息,渾身沒有一塊好肉,三個刑具臺上上百種刑具,每個刑具上都沾滿了姐姐的血,當時她的慘狀差點給我嚇暈過去。」

「重刑不停的摧殘40個小時?看來這8 層確實夠狠的。不過聽你說來,我倒是有幾個疑問。你說很多人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一對一嗎?而且你說輪姦,難道你自己也被這樣輪姦過?這樣搞女人怎麼可能受得了,這麼長時間那不是死定了。」

「哦,看來你沒注意看過8 層的規則,8 層可以一對一,也可以多對一,而且數量不設上限,只要房間站的下。只不過現在流行一群男人拷問一個女人,所以8 層大多不是一對一的。輪姦的問題是這樣,這邊可以接受輪姦的刑奴工資高,不能接受的工資低,每個刑奴的名冊上都會寫明可以接受範圍,客人也是自己挑選,大部分都會選不設限制的刑奴來玩。當然,我那時候是不接受輪姦的,但是我的用刑範圍和受傷程度是不設限制的,所以也有很多人喜歡選我。像我這樣不設限制的刑奴,都會在開始的時候往心臟附近植入一個探測器,工作人員會隨時監視心跳探測儀我的心跳情況。當用刑過度威脅生命的時候,也就是心跳鄰近停止的時候,工作人員會命令顧客停手並開始搶救。當然,這邊的醫療技術很高,只要沒有徹底死透就都可以救回來,而且用促進組織重生的培養液治療幾個星期後,就會完好如初。也就是因為這裡的條件好,所以8 層是不設確定的用刑時限的,都是拷打到頻死才算是結束,一般都會是連續幾天幾夜的不間斷摧殘。」

「好傢夥,8 層果然玩的夠瘋,這你都能挺得住?你不怕嗎?」

「怕,當然怕,第一次的時候他們還沒用刑就把我嚇哭了。那時候,我也是身不由己了。被他們牢牢的綁住,想跑也跑不了,害怕也來不及了。只有任由他們用刑摧殘,一開始他們還有留手,但是時間一長,他們看到我身上傷痕累累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試試更狠更殘忍的刑具,好多給身體帶來巨大傷害甚至致死的刑具就都開始玩命的往我身上招呼。更慘的是由於這邊有很多高科技注射藥劑,讓我不止不會疼暈還會清醒無比,甚至還能大大延長用刑到頻死的時間。那時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不停的哭,還有眼睜睜看著各種可怕的金屬刑具落在自己的身上。那次快結束之前,我最後看了眼自己的身體都感到不可思議,自己的身體竟然能抗住這麼多酷刑,自己都能感受到很多留在身體上和被弄進身體內部的刑具之間互相摩擦碰撞,幾乎已經沒有什麼地方還能用刑了。那次可把我疼壞了,有些姐妹說疼痛到了一定程度可能會轉化成快感,但是我一點都沒感覺到,或許我不是那種體質吧。只是覺得快瀕死的時候是一種很全新的體驗,彷彿一隻腳踏入地獄的感覺,但是也僅此而已,快感什麼的一點都沒有,有的只是害怕,恐懼和不可思議的劇痛。他們那些顧客事後還說最喜歡看我這種怕疼的女人痛苦,比虐待一些受虐狂刺激多了。現在看來,祥少比起我的身體更喜歡看我痛苦,想必也是和他們一樣的一丘之貉吧。」

「呃,看你這話說的,我只是覺得普通的性愛不夠刺激而已」

「切,就知道你是虐待狂,而且是很殘忍的老想虐殺女人的變態。」

劉天祥被安娜說的滿頭大汗,長著嘴半天不知道說什麼。

看著旁邊拚命想掩飾自己的變態本質的劉天祥,安娜覺得特別好玩。

說著,電梯到了8 層,兩人剛下電梯就碰到了熟人。是從前安娜不在的時候接待劉天祥和李文軍的賈琳。賈琳看到劉天祥手中的貴賓卡,眼角跳了一跳,但是隨即恢復了正常,開始和安娜聊了些可有可無的家常。

沒說幾句,安娜就以帶天祥參觀的藉口結束了對話,拉著天祥走開了。賈琳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眼神中竟然透露出了不可掩飾的陰狠。上次我接待的時候故意不辦貴賓卡就是因為安娜不在嗎,爲了安娜能拿到提成才今天辦理的嗎?哼。

安娜這賤人有什麼好,要不是這賤人我才應該是俱樂部的接待部經理。如果安娜不在的話,如果不在的話…………既然你擋我升職之路,那你也別怪我心狠手辣。

賈琳眼中的無情狠辣此刻竟如實質般的火焰一樣。

幾分鐘後,安娜領著天祥來到了一個房間前,只見房間中央的刑床上有個約莫21歲左右的女人被一群男人包圍在中間,女人的陰道和屁眼各被一跟粗大的肉棒激烈抽插著,兩隻小手也各握著一跟肉棒做著活塞運動,一個男人站在她的面前,男人的小腹和她的嘴唇緊緊相連,整根雞巴已經完全消失在了她明顯膨脹起來的喉嚨裡。另外還有幾個男人圍在她身邊各處。有人正在拿銀針刺她的腳心,有人正用菸頭燙她的大腿,她兩胸的旁邊還有三四個男人正在拿燒紅的剛簽插進她的乳房。

天祥一看到此情此景立刻大腦充血,恨不得自己也衝上去成為這些男人中的一員。

這個刑房很大,至少是7 層刑房的三倍有餘。除了圍著女人的那些男人之外,還有幾個男的和兩個女人分散在房間四周。兩個女人在刑具臺上把玩觀察著各種刑具,兩人之間還在激烈討論著,不時的發出輕笑,似乎是在討論這些刑具用在刑奴身上的樣子以及一些奇怪刑具的用法。三個巨大的刑具臺綾郎滿目的擺滿了各種刑具,還被整齊的歸了類,刑具上散發著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房間左側擺放著木馬,吊架,刑椅,還有很多不知道是什麼的大型器械。右側是一個燒紅的火爐,上面密密麻麻的擺滿了正在加熱的金屬剛簽,鐵棒,烙鐵。幾個男人還在旁邊握著刑具把手燒烤加熱著。

其中一個男人興奮地把一根已經燒的通紅的剛簽拿起來,迫不及待的衝到刑床上的女人旁邊,拿起剛簽對著女人乳房左側慢慢的捅著。700 多度的剛簽一接觸乳肉就發出嗤嗤的聲音,乳房的嫩肉瞬間彷彿被燒軟了一般,讓剛簽毫無阻礙的從乳房左側進入,不一會又從右側刺出。其間還能聽到在乳房內部穿行時,皮肉被高溫燒的嗤啦的響聲。

「這個是佳玲妹妹哦,她的口味很重,全項都是無限制的。看來今天她也玩的很瘋啊。」安娜給劉天祥解釋道。

只見場上的叫佳玲的女人,長的還不錯,雖然不如安娜這般妖媚迷人,但是也稱得上美女了。頭髮非常長,此刻因為在床邊仰頭為她面前的男人深喉口交,滿頭烏黑的秀髮一直垂到了地上。

「呃…………這婊子的陰道好緊,每次都擴張她的陰道,沒想到還是這麼緊,真不可思議。」「是啊,屁眼也好緊,腸子好像嘬我雞巴一樣,太他媽的舒服。」

在後面抽插的兩人一邊插還一邊說道。

前面的佳玲把雞巴從嘴裡抽出,挑釁般的瞟向後面的兩人,彷彿在驕傲的說那當然。

後面的兩人一看佳玲的騷樣頓時覺得雞巴比剛才更硬了。感受到體內的雞巴變得更粗,佳玲舒服的呻吟,「操我,操爛我的屌,啊,屁眼好熱好舒服,再插,再深點。」「操,這個婊子,操爛你,看我操豁了你的穴」「啊,好棒,乾死我吧,幹爆我的穴,哦…………啊」佳玲回過頭繼續給眼前的男人口交。用雙手抬起雞巴,對準自己的喉嚨,頭猛地往前一靠,咚的一下臉貼到男人的肚子上,雞巴盡根消失在她的小嘴裡。喉頭又一次粗粗的鼓起。

「啊…………」男人舒服的呻吟一聲。

佳玲又用兩手握住男人的雙手放到了自己的腦袋上,示意男人自己動腰。

看見自己胯下的美人那發騷的樣子,男人一聲怪叫,抱住佳玲的頭開始瘋狂抽插,活像操穴一樣。

只見佳玲的喉頭鼓起又恢復再鼓起,顯示著雞巴每次都是頂到底後只抽出一半再繼續頂進。這種深喉方式可以讓男方的雞巴一直保留在喉嚨裡,而隨著抽動在喉管中摩擦。

喉嚨被爆操的佳玲不但沒反抗,連嘔吐反應都沒有,甚至還有幾次自己主動送上脖子讓雞巴插到更深。

終於,男子受不了了,怪叫一聲剛想抽出陰莖。卻發現自己的屁股被佳玲的雙手死死的抱著不放開,而且越來越用力的推他的屁股使得喉嚨裡的雞巴又一次深深插入。

「操,你這騷貨,放開我,啊,不行了,快放開我,啊,要射了,嗷!!」

男人的陰囊開始一鼓一鼓,精關一鬆,在佳玲的喉嚨最深處爆射。佳玲死死的按住男人的屁股,自己的臉整張都快鑲進男人的肚子裡了,只感到自己的喉嚨裡一股溫熱黏黏的液體噴湧而出,佳玲歡快的嬌哼一聲,咕嚕咕嚕的把精液順著食道全吞了進去。之後覺得還是不滿足,繼續抱著男人的屁股,用雞巴撞自己的喉嚨。

剛剛射精的男人龜頭現在最是敏感的時候,又被佳玲抱著開始在喉嚨裡抽插,只覺得龜頭被喉嚨裡的軟肉裹的一陣一陣痠麻。趕緊握住佳玲的手,想把雞巴抽出來。

男人的力量比佳玲大的多,一下子擺脫了佳玲的手,雞巴從喉嚨裡退了出來,還帶出一條精液從佳玲的嘴邊留下。敏感的龜頭一跳一跳的,讓男人的雙腿一軟,竟然跪坐在了地上。

佳玲媚眼如絲的看著坐在地上喘氣的男人,用舌頭把從嘴角留下的精液捲進了嘴裡,還品嚐兩下說道「真好吃」啪的一聲脆響,佳玲被男人狠狠的扇了個嘴巴子,力道之大使得她的頭都甩向一邊,長長的秀髮也隨之擺動。頭回過來,一個明顯紅掌印出現在佳玲嘴邊,一縷鮮血從嘴角留下。

「操你個婊子,老子根本不想射出來,誰允許你抱住老子不放的!」說完又是一巴掌脆響。佳玲兩個臉頰都出來了一片紅印。

佳玲卻是舒服的哼唧一聲,說道「嗚,可是精液好好吃,黏黏的還燒燒的,我還想吃,喉嚨也好癢,再來啊,再來人操我的嘴啊。」聽到佳玲的話,她身後抽插的兩個人再也忍不住了,同時射精在了陰道和屁眼深處。

啊…………感受著屁眼和小穴裡的一陣滾燙,佳玲發出一聲淫蕩的媚叫。精液從小穴和屁眼流出,兩個洞已經合不攏了,裡面堆滿一片白乎乎的精液,活像被膠水黏住一樣。

「我操,這婊子太騷了,被輪了這麼久還這麼有精神,不行了,兄弟你上吧,我得休息一下。」說完幾個人退去,又換了一批人繼續輪姦佳玲。

「啊,你們好棒,男人的大雞巴太爽了,快繼續操我,我渾身都好癢,我還想吃精液,你們別射在裡面,全射在我喉嚨裡。」

「騷貨,射在哪裡還輪不到你來決定,還敢對我們提要求,看來得好好教教你怎麼和主人說話。」

「嗯,賤奴知道錯了,請主人懲罰我」

「你說你很癢?那好,我給止止癢。」說話的是剛才射在佳玲喉嚨裡的男人。

他用手從火爐裡拿起一個燒的通紅的烙鐵,猙獰的走到佳玲面前。舉起手上劈啪作響還冒著蒸汽的烙鐵,放到佳玲的眼前說道,「用這個給你止癢怎麼樣,說吧,要我烙哪裡?」

「主人,剛才賤奴頂撞了主人,主人應該狠狠的懲罰奴婢,請主人烙遍賤奴的全身,每個地方都要烙。」

感受著烙鐵在臉龐散發出的鼓鼓灼

熱,佳玲非但沒有害怕的表情,還要求要烙遍全身。

「操,你這婊子,你不怕?」

「不怕,賤奴剛才頂撞了主人,就理應被主人狠狠的懲罰,來吧,主人,快烙我啊,讓我痛苦。」

「操」男人怒罵一聲,隨即把烙鐵按在了滿是剛簽的乳房上。

啊!!佳玲猛地渾身一抖,股股的青煙隨著烙鐵燒灼乳肉的呲呲聲飄上了天。

「噢…………啊…………好燙…………好疼…………呀啊」佳玲大聲的慘呼,眼淚從眼角飆了出來。

烙鐵已經在乳房上停留了10秒,男人卻還是死死的按著烙鐵,絲毫沒有抬起來的意思。

又過了5 秒,男人才把烙鐵從佳玲胸部抬起。佳玲的乳房上出現一邊三角形的焦黑烙印,烙印上還冒著煙。

「哼哼,知道疼了吧,給你點厲害看看,讓你這麼騷」男人把散亂的長髮從佳玲的臉前撥開,露出佳玲的臉。

只見佳玲呼呼的喘著粗氣,赤裸的胸膛隨之劇烈的起伏著。眼淚流的嘩嘩的,看著男人說道「嗚嗚…………呼呼…………疼,疼死我了…………呼呼…………

但是好刺激,我們女人生來就是給你們男人玩虐摧殘的,你這樣子殘忍好有魅力,好有男人味啊,呼呼…………繼續啊,我還是好癢,再烙啊…………「

「操,老子疼死你!」呲呲,烙鐵又一次按在另外一個乳房上,又是一聲痛呼夾雜著哭聲響起。

在佳玲屁眼和陰道抽插的男人突然感覺到肉洞猛然夾緊,在劇痛刺激下痙攣的腔肉竟然夾的雞巴動彈不得,猝不及防之下,就這麼被佳玲夾的射了出來。

「我操,你這賤人竟然差點把老子兄弟夾斷,老子饒不了你。」被夾的射精的一個男人走到佳玲臉前,把雞巴捅進還在慘叫的佳玲的喉嚨裡。佳玲的慘叫戛然而止,變成喉嚨發出的嗚咽呻吟聲。

「喝老子的尿吧」

男子就這麼在佳玲的喉嚨裡撒出了尿,在劇痛下的佳玲沒有任何防備,喉嚨就被噴射進大量的溫鹹液體,被嗆的劇烈咳嗽起來。男人狠狠的按住佳玲脖子,不讓她逃開,尿液還在往佳玲喉嚨裡灌。佳玲反射性的吞嚥卻無奈尿液太多,喉嚨發出窒息般的撲哧一聲,佳玲白眼一翻,一股黃色騷臭液體從佳玲的鼻子裡噴射而出。

「哈哈,讓你們見識一下,這叫人體噴泉」佳玲雙手亂撲,想把男人的身體推開,卻無奈被男人死死的按在陰毛裡。

等尿液不再從佳玲的鼻子裡流出的時候,佳玲已經雙手軟軟垂下,腦袋歪在一邊,暈了過去。

這時候那個烙佳玲的男人才把烙鐵抬離乳房。

「操,這就暈了,真他媽不過癮」

「快潑醒她,這次換我來」一個矮個子男人在一邊催促著,手上還拿著喝酒用的開瓶器。只是這個開瓶器比一般的開瓶器而言,尖端更鋒利,螺旋更緊密。

一盆涼水潑下,佳玲慢慢的醒了過來。然後第一時間就開始劇烈的咳嗽。好一陣子才緩下來。

意識逐漸清醒了的佳玲,發現自己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了一個刑架上,而眼前的矮個子男人手中拿了個開瓶器,她知道這是要在她身上鉆孔了。

矮個子男人獰笑道「小騷貨,剛才過癮嗎?想不想來點更刺激的」

佳玲看著他手上的開瓶器嚇的渾身一哆嗦,但是僅是一瞬就恢復了淫蕩下賤的樣子

「嗯,剛才好過癮,好刺激呢。主人還想怎麼玩就儘管玩,奴婢的身體就是給主人們侮辱玩樂的。來吧主人們,侮辱我,打我,罵我,摧殘我吧」

聽完一幫男人鬨笑起來,其中一個問道「這個東西你打算用在她什麼地方?」

矮個子聽完說「我要先從她乳頭鉆進去,把她乳頭鉆沒,然後鉆她的膝蓋,怎麼樣。」

「哈哈,有意思,那肯定會鉆進這賤人骨頭裡,一定能疼死她,有意思」

「喂,臭婊子,你聽見沒有,你的乳頭就要被鉆沒了,我們還要用這個鉆進你骨頭裡,你怕不怕?」

佳玲聽著幾個男人的對話,嚇的眼睛大睜,渾身抖的帶動刑架嘎吱直響。

這個東西鉆進膝蓋,肯定會鉆進骨頭裡,把骨髓都會給鑽出來,那得有多疼啊。佳玲已經不敢想像了。

嚥了口口水,佳玲仍舊艱難的抬起頭道「主人真會玩女人,賤奴好幸福,請主人鉆賤奴吧。反正現在賤奴動彈不了,主人想幹什麼都行,您只管想讓女奴更痛苦的玩法就行了」說完,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即將來臨的恐怖摧殘。

「誰許你閉眼睛了,睜開,我要你親眼看到你主人們的威武」

「是」

佳玲只能又把眼睛睜開,看來要親眼看著自己被鉆穿了。

矮胖子又拿了個開瓶器,遞給另一個男人,示意他鉆佳玲左乳乳頭,而自己鉆佳玲的右乳。

兩人把手中的開瓶器對準了兩邊的乳頭。矮胖子開口「小賤人,你的乳頭就要沒了,現在有什麼要說的嗎。」「主人,賤奴全身都屬於主人,能被主人鉆爛乳頭是賤奴的榮幸。」「好,那麼我們開始吧。準備,1 ,2 ,3 ,走!」兩個男人一起開始旋轉把手,尖銳的頭部鋼刺直接刺入佳玲的乳頭。

佳玲疼的眉頭一皺,雙手握緊拳頭。

開瓶器隨著把手轉動的聲音,鉆頭鉆的越來越深。佳玲的乳頭漸漸被螺旋覆蓋住了,血從乳頭的旁邊開始飛濺。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開始快速轉動著把手,只覺得越往下越難鉆。

佳玲不停的仰頭大叫,汗水從臉頰不停的滴下,她現在渾身都是汗,像在洗桑拿一樣。握著拳頭的手青筋顯露,大腿也繃成一條直線。

看到佳玲的樣子,兩個男子開心的大笑,更是用足吃奶的勁旋轉把手。

佳玲開始哇哇大哭,身體也開始不自覺的抽搐,只覺得胸前像是被人同時用插進兩把刀子轉動一樣,一波一波的難以想像的劇烈疼痛讓佳玲覺得自己的心臟彷彿要從胸腔跳出來一般。

鉆頭還在深入,突然銳利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從佳玲的乳房內部。原來是鉆頭鉆到了還插在佳玲乳房內部的剛簽。兩個男人享受著這難聽的聲音更是加大力度旋轉。

不一會哐啷一聲,乳房內的剛簽被鉆穿。但是隨之又是金屬的摩擦聲,鉆頭又再次鉆到了另一根剛簽上。

不一會,兩個男人鉆的手都酸了,只好換人繼續鉆,最後連兩個女人都出力鉆了好久。佳玲的哭號越來越淒厲,到最後變成仰頭尖叫。刺耳的分貝讓人懷疑她是不是曾經當過女高音。

15分鐘之後,開瓶器的鉆頭被全部鉆進了佳玲的乳房。佳玲的血從乳房中間一直流到了小腹,之後順著大腿流向地板。地板上已經是一灘灘斑斕的血跡。

佳玲在最後忍不住疼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又是一盆冷水,把佳玲嗆的驚醒過來。從胸部傳來的撕裂般的痛楚使佳玲回憶起剛剛這個恐怖的東西深深的鉆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迷迷糊糊中的佳玲,被劇痛弄的開始眼冒金星,眼前出現了幻覺。

只是恍惚中好像聽到個聲音說道「你既然醒了就看好了,我們是怎麼把你的膝蓋鉆透的,你的骨髓我會用東西吸出來的。哈哈」佳玲暈暈沉沉的點點頭,好像根本沒聽到這話一樣。

只是膝蓋幾秒後傳來的神經劇痛,讓佳玲開始反射性的痙攣抽搐,大腿如果不是被綁住,恐怕現在多半在不自覺的瘋狂亂踢。

佳玲沒堅持過半分鐘就又昏迷了。

可是冷水卻是準時又一次潑醒。

就這樣,房間裡充斥著男人們暴虐的大笑,開瓶器鉆頭和骨頭傳來的恐怖摩擦聲,被痙攣的佳玲身體帶動而搖擺的刑架聲。

佳玲就在這深淵般的血腥中昏死又醒來再昏死再醒轉,連續的昏死了8 次。

房間外的劉天祥看到眼前的場景也嚇的冷汗直流,怎麼可以這樣摧殘,這也太殘忍了吧,還不如一刀殺了她算了呢。隨即對8 層的服務有了新的認識。

轉頭看向安娜,但見安娜臉上很是平和,沒有什麼驚訝表情。

劉天祥吃驚的問「這也太可怕了吧,你不會說你也經歷過這樣的摧殘吧」

安娜轉頭微笑道「呵呵,別想太多,我沒有接受過這麼殘忍的虐待。我說過,這個佳玲妹妹口味很重,你別看她這幅半死不活的慘樣,其實她是真正的受虐狂呢。好多次去病房探望她的時候,她都迫不及待的給我講她受到了什麼樣的殘忍虐待,那樣子可驕傲的很。不過說回來能挺過這樣的殘虐,不佩服她都不行呢。

她自己也說因為什麼樣的疼痛都經歷過了,所以想嘗試自己沒感受過的,這次也是她自己提出來要玩新花樣的,這丫頭,瘋的很呢「

劉天祥聽完沉默著。

「走吧,親愛的,我帶你去看看別的房間,這裡有趣的東西多得很呢」「嗯,走吧」跟隨者安娜,劉天祥又來到了8 層最西側的一個房間。

還沒進去,就遠遠聽到了皮鞭的抽擊聲,看來這個房間也很是激烈啊。

打開門,看到了裡面的情景,劉天祥頓時愣在當場。

只見一個25歲左右身著紅色緊身衣的豐滿女人拿著一根皮鞭正狠狠的抽向圍

著他腳下爬動的幾個赤裸男人。這幾個男人都長的其貌不揚,甚是難看,而且臃腫的身體,鼓起的大肚囊隨著爬動上面的肉也一顫一顫,明顯是生活奢華之輩。

幾個男人一邊爬還一邊汪汪的叫,每有一個叫聲就緊隨而來一道鞭子抽擊的破空聲。被抽中的男人背上被鞭子抽中出現一道紅印,渾身哆嗦一下,就又開始汪汪的叫,看來鞭子幾乎沒有對身體的傷害,只是情趣店的最普通的情趣皮鞭。

「這…………」劉天祥看傻了,自從來了俱樂部男人虐待女人已經看慣了,這女人虐待男人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雖然以前在SM俱樂部見過女王男奴的表演,但是沒想到在拷問俱樂部還能看到這樣的表演。

「怎麼,只許你們虐待蹂躪我們女人,就不許我們當次主人嗎?就知道整天想著怎麼拷打虐待我,遲早有一天我也會讓祥少這樣臣服在我裙下,讓你也感受下被人摧殘蹂躪的無助和痛苦,呵呵」安娜還不忘打趣道。

「呃…………」劉天祥聽完,轉眼看向場中汪汪叫的幾個醜陋男人,感到一陣惡寒,頭皮都發麻了。

「哈哈,看你的樣子,被我嚇到了?不過,我可不是開玩笑哦,親愛的」

「別叫我親愛的,怪噁心的」

「切,我就叫,我就叫,親愛的,親愛的,哈哈,你咬我啊」

「…………」

「不跟你開玩笑了,這個姐姐叫周林燕,在這8 層可也算是獨一無二呢,因為她的服務是角色扮演,同時也是無限制的。姐姐的演技很厲害呢,演什麼像什麼,看來今天是演女王呢,能讓一些有被控制慾望的男人體驗到被侮辱的快感哦」

「被侮辱,被控制還能有什麼快感…………」

「親愛的,這你就不懂了吧。人啊,總是在被迫做著各種決定,當有一天有別人完全操控自己的命運,而自己不論是痛苦還是快樂只需面對承受的時候,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如果還能給予控制別人之人以快感,那就更好了」

「…………是嗎」

「舔!賤狗」只聽周林燕興奮的抬起脫掉高跟鞋的右腳,衝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男奴命令道。

「汪汪」

「哦,對,就是這樣,你這狗還真會舔,好吃嗎,是不是很香,給我再舔仔細點,腳趾夾縫裡也要舔,噢…………」周林燕一邊用話侮辱著男奴一邊在他舔的時候還用皮鞭猛烈的抽打著男奴的背。

「你,對,就是你,賤狗,過來」周林燕指著一個躲得遠遠的男人,頤指氣使的喊道。

「汪汪」那個被點名的男人被嚇了一跳,隨即趕快跑了過來。

「臉朝上,給我躺下」

「汪汪」

說完,周林燕一腳把還在努力舔她腳來討好她的男人踢了個跟頭。隨即脫下了緊身衣,露出白皙象牙般的面板,乳房擺脫衣服的束縛,頓時如同兩個滾動的肉球一樣彈了出來。

此刻,周林燕已經完全赤裸,乳房堅鋌而巨大,屁股也很翹,滾圓充滿活力的大腿,沒有多餘贅肉纖細婀娜的水蛇腰,下身一邊茂密的黑森林,充滿著成熟風騷女人的味道。

臺下的劉天祥看到周林燕如此身材也忍不住小聲吹了個口哨。不料卻被旁邊安娜聽到了。安娜恨恨的猛盯了眼天祥,這一眼瞪的天祥一哆嗦。

隨即安娜的眼光變的溫柔誘惑起來,雙手如蛇般纏住了天祥的脖子,小嘴一邊吐氣一邊嗲嗲的在天祥耳朵邊耳語道

「親愛的,你覺得林燕姐姐的身材好嗎,性感嗎?」

「恩」被安娜刺激的天祥彷彿木偶般機械性的答道。

「嗯哼?…………那姐姐和我誰更有女人味呢」

「啊…………那自然是…………」

「嗯!!??」

「呃…………你…………自然是你有魅力」

安娜掩嘴咯咯輕笑,挑釁般的又掃了天祥一眼,讓天祥心裡暗罵一句:這個妖精!

場上週林燕站在躺倒在地的男人臉的上方,雙腿劈開,猛的朝男人的臉坐下。

男人的鼻子和嘴瞬間就唄周林燕的陰毛所遮住。

「聞,好好聞,這是你主人的別人聞不到的氣味哦,給我好好記住這味道。」

男人被壓住嗚嗚兩聲,隨即開始用鼻子嗅聞。尿騷,酸臭和強烈的成熟女性荷爾蒙氣味讓男人的下身勃起到了極限,滿是青筋的肉棒一跳一跳的。

「哈,真是賤狗,這麼騷的味道也能讓你這麼興奮,太下賤了!喜歡聞就多聞兩下」周林燕用雙手分開陰唇,露出陰道內的嫩肉。男人看到用鼻子緊緊貼住陰唇,使勁的嗅,彷彿要把鼻子鉆進裡面一樣。

「哈哈,你們都是我的狗,還是癩皮狗,現在,給我舔,沒我的命令不許停!」

說完狠狠的坐在了男人臉上,一絲縫隙都沒有,兩片分開的陰唇蓋住了男人的鼻子和嘴巴,用手把住男人的頭,然後開始前後搖擺撕磨。

男人在周林燕胯下侍奉著,一邊嗚嗚的叫出聲。

「啊哈哈,好棒,好舒服,對,就是這裡,好好的舔,再用力點,舌頭要伸進去。哦…………把我的水都喝掉。哈哈,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骯髒變態的狗,只配給老孃舔」周林燕越說越興奮,使勁把著男人的頭,瘋狂的動腰。男人被死死的做主臉,已經呼吸困難,這下更是被憋得通紅。喘不過氣的男人開始用手推周玲燕,卻因為周林燕全身重量坐在臉上而無法推動。

「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尿出來了,給我接好老孃的尿,喝下去」周林燕的身體猛然繃緊,雙腿死死的鉗住猛烈掙紮的男人的頭,一股猛烈的黃色尿液對著男人的嘴猛灌。男人被別的通紅的臉亂搖,眼睛睜的大大的,彷彿要從眼眶中跳出來一般。在男人劇烈的掙紮下,終於是擺脫了周林燕的手,男人趕快吐出嘴裡的尿液,劇烈的咳嗽起來,而周林燕的尿水也被弄的灑落滿地,斑斑點點。

男人還跪在地上嘔吐著,就看一雙玉足落在自己身邊的地板上。男人抬起頭,還沒看清楚,就覺得一股大力,一個堅硬的物體猛地打在了自己的臉上,他頓時被打翻在地。

周林燕拿著一雙自己的高跟鞋,一下子又騎在男人身上,拿起高跟鞋對著男人的全身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亂打。一邊打還一邊罵道「你這狗奴才,要你喝我的尿,你竟然敢抗命,還把主人我的聖水灑在地上,你這隻笨豬,看我不打死你」

周林燕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的高跟鞋。胯下的男人抱住頭不停的慘叫。

就這樣周林燕不停的打了1 分鐘,胯下的男人終於受不了了,一把握住周林燕的手,另一隻手一個巴掌抽在了林燕的臉上。周林燕一聲慘呼,就倒在地上。

隨即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男人,憤怒中帶點驚懼的叫道「你,你這賤狗,竟然敢打我」

「老子受夠了,哥幾個,今天就讓這婊子知道誰才是賤狗」幾個男人哄湧而上,在周林燕打怒罵聲中七手八腳的把她綁在了刑架上。

場邊的安娜看到,朱脣輕啟「呵呵,正戲要開始了」場上幾個男人見周林燕已經被綁的結結實實,就停止了捆綁。

「你這賤女人,敢罵老子們,今天就讓你知道男人的厲害。」一個又高又瘦還奇醜無比的的男人,來到周林燕身後,挺起勃起的大雞巴,頂在了周林燕的陰道口。

下身被堅硬物體頂住的周林燕又開始怒罵「你們這些奴才,簡直是狗膽包天,你們竟敢這樣對待我,你們可知道這樣做的下場,我要把你們全部閹掉,要你們變成不男不女的太監!」周林燕身前的一個男人,還不待她說完就捏起了周林燕的臉,「竟然還敢罵我們,今天就讓你知道侮辱我們的下場。」身前的男人拿起一盒大頭針,二話沒說,對準周林燕象牙般的白皙的大腿就是一針刺下。

周林燕被刺的大腿猛然一縮,針從穿刺的大腿中又退了出來,只見白皙如玉的大腿上出現了一點殷紅的小血孔,血珠慢慢滲了出來。

「啊,好疼,你們這些混蛋,畜生,放開我,你們竟敢這樣對待我,你們不得好死」話音剛落,周林燕就啊的一聲又叫了出來。原來身後的男人把18cm的雞巴一口氣直接頂進了陰道裡,一口氣直接頂到了底,整根陽具都沒入了肉唇裡。

周林燕只感到子宮被巨大的龜頭頂的一陣一顫,一種疼痛帶著酥麻感從下身傳來,竟不自覺的嬌哼一聲。

「我的雞巴怎麼樣,舒服不舒服,老子乾死你這狗孃養的,讓你懷上老子的孩子」說完開始像打樁機一樣瘋狂的抽插。

這下把周林燕插的意亂情迷,只覺得飄飄的,一陣一陣的快感從收縮的陰肉傳向全身。

隨即開始舒服的哼哼唧唧起來,正在攀登性慾高峰的她突然感到乳房上一陣刺痛。只見一個男人正把一針催乳劑打入了她兩側的乳房中。不一會,就感到乳房內腫脹難忍的周林燕,此時只想有個人用手狠狠的擠壓她的乳頭,讓裡面的奶水能傾瀉而出。

「這賤人有奶水了,哈哈,你們快看」

「把她的奶擠光,榨乾她的奶頭」幾個男人鬨笑著,拿來了一個榨乳器,對準乳頭按上就開始吸。

周林燕只覺得乳頭上傳來強大的吸力,白色的乳汁就從乳頭中流淌而出。一開始是點點滴滴,隨著男人們調大吸力,乳汁變成一道細細的水流,流在了吸乳器的奶瓶裡。

本就被抽插的飄飄欲仙的周林燕,又被吸乳器一刺激,竟是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啊,人家的奶被吸走了,好舒服,下麵也好舒服,啊,再插」

「這賤人果然是個騷貨,被輪姦強暴還有快感,快說,說你自己是個淫賤的母狗,最喜歡讓大肉棒子插到死!」

「呃…………我…………」

「快說!」

「我…………我………

…我是個最下賤的母狗,我最喜歡大雞巴咕楸咕楸的插我,把我插到死,啊,好棒,再頂,插進我子宮裡。「周林燕的淫賤樣子讓一群男人淫笑,繼續侮辱著剛才虐待他們的女王。

場邊的劉天祥看向安娜問道「這戲是事先已經決定好了的吧」

安娜輕笑道「當然,所謂的角色扮演就是要力求真實」

場上的周林燕已經被插到了第三次高潮,陰肉緊縮,把男人夾的射了出來。本已高潮痙攣的周林燕,又感到一股滾燙溫熱的液體打到了自己的子宮內壁上,更是仰頭淫叫。一股尿液從尿道口流了下來,竟是被插的尿失禁了,臉上也是一片失神。

「這母狗被咱哥幾個插到泄尿了,哈哈」

「真是太下賤了」

「可是這母狗剛才竟然侮辱咱哥幾個,你們說該怎麼懲罰她」「簡單,她剛才怎麼侮辱咱們的,咱們就怎麼奉還她,之後把她剛才用來侮辱咱們的地方弄爛,讓她以後再也囂張不起來」

「好主意」

幾個男人回頭看著周林燕,眼中殘忍的目光閃現。

周林燕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被幾個男人從刑架上解綁,架到了地上。一個男人一腳把周林燕踹倒在地,之後張開雙腿,站在了周林燕的臉上方。

「你,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們剛才怎麼對待我們的我們可還沒忘呢。現在,老子要讓你也體驗一下」

說話的是剛才被周林燕顏騎的男人,他哈哈大笑之後,一屁股坐在了周林燕臉上「舔老子的屁眼,給老子舔舒服了,一會老子一高興沒準能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周林燕只覺得一塊碩大帶著惡臭的黑屁眼堵在自己嘴上,刺鼻的臭味差點讓周林燕吐出來。

另外幾個男人拿來幾跟巨大的馬鞭,對著周林燕的美腿就是一鞭。

啪沙一聲,美腿被抽出了一道高腫的血痕,從面板中慢慢滲出了殷紅的鮮血。

啊,周林燕被抽的痛呼一聲,卻又被臉上做著的男人抱住頭死死按在屁眼上。

「好好給老子舔,老子舒服了就不抽你了,否則我們就這樣抽死你」周林燕一聽,只好乖乖的開始舔屁眼。

但是其他的男人並沒有因此而停止鞭打,鞭子仍是一鞭又一鞭的不停落在她雪白的肉體上。

被鞭子抽的痛不欲生的周林燕,除了慘呼就只能更努力的舔眼前男人的屁眼。

「哦,這賤貨真會舔,把舌頭插進去,舔老子的腸子,啊,這騷貨,嘬,用嘴使勁嘬老子的屁股。」周林燕被話語刺激的越發下賤,鞭子抽擊到身上的痛楚同時又帶點刺激,她真的開始用嘴整個包住男人的屁眼開始使勁嘬,嘬的茲茲帶響,男人的腸液,殘留的屎塊一起湧進了她的嘴裡。然而她不僅不嫌臟,還用舌頭舔食著。

她的下賤本性此刻顯露無疑。只希望眼前的男人們用更變態的手段侮辱她,蹂躪她。她就像是可愛的小羔羊,被一群餓狼玩弄,最後膩了當做食物吃掉。被侮辱的周林燕興奮無比,一陣刺激之下,下體開始流出透明的愛液,順著陰唇滴到了地板上。

「喂,你們看,這賤人還興奮了,簡直就是個婊子,你就是老子們的肉便器知道嗎」

「嗯,我是主人們的肉便器,請主人們盡情侮辱我吧」

「操,真他媽的騷,讓你流騷水」一個揮舞著鞭子的男人看到周林燕的下體出水了,就揮舞著鞭子一下子抽在了周林燕的陰部。鞭子從陰蒂開始一直劃拉到會陰。

這下子可把周林燕刺激壞了,鞭子剛抽完,只見她陰唇一縮,又是一股尿飛灑出來,還濺到了正揮著鞭子的男人。

「幹!你個母狗,竟敢把尿撒到老子身上,你這騷尿道看來是不想要了,老子給你堵住」說完,罵罵唧唧的就從火爐旁取出一個被燒的通紅的小小鐵棒。

周林燕一看這鐵棒規格,明顯不是用來烙身上或者陰道的。難道他要………

一想到,周林燕開始劇烈的掙紮,一邊哭喊「別,不要,別烙我那裡」之後又被臉上坐著的男人把臉死死按在屁股上,發出嗚嗚的聲音。

拿著小鐵棒的男人彷彿沒聽到一般,還是慢慢的走到周林燕下身,蹲了下去。

他用手分開被抽的紅腫的陰唇,拿小鐵棒對準了尿道,說了一句「讓你個母狗撒尿」隨即把鐵棒直接一股腦的頂進了狹小的尿道裡。

「呀啊!!!!」周林燕開始仰頭慘叫,下身被燒烙的尿道口一緊一縮彷彿是想把鐵棒擠出尿道,可惜鐵棒插得太深,加上女人尿道的括約肌本就軟弱無力。

就這樣,在一陣陣青煙和尿水被蒸發後的氨味中,尿道被鐵棒徹底的烙毀,雖然看不到內部,但是可以想像到尿道粘膜被高溫燒焦,尿道的嫩肉被烤糊的樣子。

周林燕剛開始不住的掙紮,最後終於頭一歪,軟倒在地上。

場外看到表演暫時告一段落的劉天祥已經徹底的忍不住了心裡的慾望,回頭看向安娜,眼睛中的期待不言而喻。

安娜苦笑,她知道接下來劉天祥一定是要要求自己親自作為刑奴來滿足他的摧殘蹂躪慾望了,自己將要承受許久沒有感受到的極度痛苦了。但是他那眼神中的慾望就如同一個小孩看到其他孩子吃糖就忍不住也要求自己的父母買糖給自己吃一樣。

「看來我今天是逃不了一頓折磨了,罷了,但願你一會別太瘋狂」

「哼,給我做刑奴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現在怎麼就求饒了」

「哎,那個時候我哪裡知道你這麼變態,現在真的有點害怕了,非常後悔當時那麼說。不過答應了就是答應了,如果是你的話,今天不管什麼後果我都可以接受。」

「這可是你說的」

「恩」

「那還等什麼,帶我去個沒人的刑房」滿臉愁容的安娜,和迫不及待,躍躍欲試的劉天祥,一起找到了個沒人的刑房,又找來了兩個心跳檢測的助手和一個醫師,就宣告著拷問的開始。

「安娜,知道嗎,我等這一刻等了好久了,自從第一次遇到你之後,我就一直忘不掉你,不論你說我變態也好,暴力也好,我只在你身上有感覺,不是你就不行啊。」

「…………真的?」

「真的」

「呵呵,既然如此,來吧,綁緊點,我好久沒有親自做刑奴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當年的耐受力,不過如果是爲了你,只要你高興,那我怎麼樣都沒關係了」

兩個助手把安娜綁在刑架上,示意劉天祥可以開始了。

劉天祥現在早已是大腦充血,開著刑架上那被綁著的是自己無時無刻不在幻想的麗人,更是壓抑不住自己的衝動。轉手從刑架上拿起一跟帶倒刺的鞭子,走到安娜面前。

「等等」

「怎麼,怕了?事到如今已經晚了。」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希望你在毀掉我的身體之前能先和一起享受下正常的性愛」

「呃…………你不是不接受姦淫的嗎」

「如果是你的話…………就不算是姦淫」

「啊?」

「不,當我什麼都沒說,就算我求你,來做愛吧」

「如你所願」

劉天祥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樂開了花。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個玩慣女人的花花公子,在安娜面前總是覺得有種不可言明的拘謹感。就如同沒有談過戀愛的男孩在一個自己心儀的女孩面前一樣不知所措,偏偏這個女人好像對自己的一切瞭如指掌,這種感覺更是讓天祥感到自己彷彿回到那童貞的時刻,少男少女初嘗禁果時的激動與緊張。

劉天祥脫掉了安娜身上的衣服,隨即大量起來。不得不說,安娜的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棒,比周林燕絲毫不差,或許沒有那麼豐滿,但是身體比例確實無可挑剔。最讓天祥驚訝的是,安娜的下身光禿禿一片,一根毛都沒有,一條漂亮的一線天就像幼女一樣。

「嘖嘖,原來你是白虎啊,哈哈」

安娜被劉天祥說的臉上一紅

「白虎怎麼了,要…………要你管。你到底做不做」

「做,這就來了,要插入了哦」

噗呲一聲,安娜和劉天祥同時發生一聲舒服的呻吟。安娜是下身的空虛被填塞的美妙感,而劉天祥則是感覺自己的兄弟進入了一個溫軟粘滑的肉洞裡,緊緊包裹住陰莖的腔肉彷彿天鵝絨般柔軟,同時又不乏一種緊縮感。下身彷彿被一張小嘴裹住吸允一樣,這感覺讓劉天祥飄飄欲仙,差點一插入就射出來。

「好緊,你該不會還是處女吧」

「怎麼可能,我都這麼大了,自然不是處女了,倒是你小弟弟一跳一跳的,在我的裡面我都能感覺到,你不會是處男吧」

「別胡說,我可是後宮成群」

「呵呵,還後宮成群呢,傻樣兒。喂,天祥」

「嗯?」

「我不是處女了,你不會怪我吧」

「為什麼要怪你?處女多麻煩啊,不是最好了」

「嗯,謝謝。我可不是你想想中的淫蕩女人,我是因為是你,才願意和你做的」

「哦…………」

「撲哧,傻樣兒,你倒是動啊」

「呃…………一動我怕我忍不住射出來」

「呵呵,還說自己不是處男」

「囉嗦,小心老子射在你裡面讓你懷孕」

「嗯,射在裡面吧,沒關係,懷孕也不要緊」

聽到這話天祥再也忍不住了,開始猛烈的抽插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安娜的陰道明明和自己上過女人差不多,但是卻帶給自己強烈的衝動和快感,天祥怎麼想也想不明白是為什麼。

滿場充斥著淫肉之間的摩擦聲,天祥的陰囊撞擊安娜屁股的聲響,兩人共同發出的淫魅的嬌喘。

不久後,天祥終於忍不住在安娜的陰道裡射精了。感受著天祥在自己的體內射出生命的種子,安娜也滿足的輕呼一聲。雞巴從陰道中退出,天祥和安娜竟然都開始氣喘吁吁。

「呼,呼,怎麼回事,怎麼好像跑了一萬米似的,累死我了,這太詭異了」

「我…………我也是」兩人相視一笑。

「好了,既然你滿足了我的要求,那現在輪到我滿足你了。來吧,摧殘我吧,釋放你的慾望吧,只要你開心,我就高興」

「安娜,其實我自己也知道自己很變態,喜歡暴力摧殘女人,但是我卻怎麼都管不住自己,恐怕我已經無可救藥了吧,如果一會實在疼得厲害,你就告訴我」

「呵呵,我只要知道你必須在我身上才能得到快感我就很滿足了。你開始吧,不用管我,你喜歡怎樣就怎樣,玩的高興就好」

「那我來了啊」

「恩」

說完安娜咬緊牙關,準備開始承受不知要多久的痛苦摧殘。

劉天祥舉起手中帶倒刺的皮鞭,刷的一鞭抽下。

鞭子經過安娜的大腿上,帶起了一片片的血霧,頓時安娜一陣慘嚎,但是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是同時卻又夾雜著一絲幸福的味道。一定要忍耐,一定不能哭,要讓他玩的高興。安娜握緊拳頭準備繼續迎接天祥的征伐。

天祥看著安娜身上的扎眼血痕,只覺得手都不自覺的開始顫抖,這女人完全是激發出了自己內心的獸慾啊!天祥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慾望,不停的開始揮舞皮鞭,一片片血霧被鞭子帶出體外,安娜的臉上的汗水不停的流下,沒一會整張臉就佈滿了汗珠,連頭髮都被汗水浸濕了,但是她還是忍耐,不僅沒有哭出來,連尖叫都沒有發出一聲。

一陣歇斯底里之後,安娜白皙粉嫩的身體已經被鞭子抽成了一個血人兒,天祥感到自己的心臟差一點都爆裂開來!

安娜抬起滿是鮮血和汗水的臉頰,望向天祥「開心嗎?」

「嗯,這感覺我從來沒有體驗過,果然不是你就不行啊。我還想玩的更瘋點,你還能行嗎」

「嗯,渾身都疼死了,不過只要你開心就好,來吧,想玩什麼就玩吧,不用一個一個問我了」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誰知道呢,可能是我上輩子欠你的吧」安娜不置可否的回答道。

就在兩人對話間,房間外的玻璃上映襯出一個身影。賈琳在房間外看著眼前一切,咬著牙恨恨道「哼,這對姦夫淫婦,安娜,今天你就最後一次得意吧」嚴重透露出的兇狠目光彷彿作案多起的兇殺犯一般。

沒有人注意到玻璃上出現的人影,也沒有人注意到身影是何時走開的。

房間裡的節目還在進行著。安娜此時已經渾身被汗水浸透,胸前紮著幾根鋼針,背部,腿上和陰唇上多出了幾個碩大的烙痕,手上被夾上了夾棍,就連腳上也滿是刺穿腳心的銀針從腳背穿出。

此時的安娜已經淚流滿面,不是她不想忍,而是實在忍不住讓眼淚從眼眶中滑落。

天祥正在把玩著一個帶鐵刺的陽具,似乎是想接下來用這個可怕的東西破壞安娜的下體。

兩個助手上前給安娜注射了補血劑,天祥靜靜的等待補血劑注射完畢起效後,才拿起陽具靠近安娜面前。

「當時你說要給我當刑奴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被摧殘成這個樣子?」

「沒有」

「那你後悔嗎?」

「不後悔」

「害怕嗎」

「嗯,害怕,但是我不後悔」天祥哈哈大笑,正準備把帶刺的陽具刺入安娜的白虎小穴。這個時候,醫師彷彿察覺到了什麼,驚訝的看著心跳讀數儀。讀數儀上顯示的數字突然間降到了正常值一半不到,讀數還在瘋狂的往下降。

大驚之下的醫師趕忙制止了天祥的動作。這時候兩個助手看到醫師的表情,意識到不是開玩笑,也趕忙走過來詢問。

醫師在安娜的面前到處檢查,卻找不出可能導致心跳生命活動如此急速下降的原因,此時心跳讀數降到瀕死的警報線,尖銳刺耳的警報聲從心跳儀上傳來。

天祥傻了。就算他再笨,現在也明白事情不對勁,而且非常危機了。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只是傻傻的看著慌亂的現場,手中的陽具邢器咣噹一聲掉到了地上。

醫生和助手也開始不知所措,幾人快速討論決定馬上叫醫療科的隊伍來此將安娜帶到搶救室搶救。說著,幾人就趕快衝出了房間,去找人通知了。

此時,房間只剩下了天祥和安娜。安娜的臉色一片慘白,全身的血管此時如同要跳出身體一般顯現在面板下。劉天祥顫抖的走到安娜面前,看著安娜蒼白的臉,就這麼傻傻的站著自言自語。

「安娜,喂,安娜,你沒事吧,你…………你別嚇我,你是耍我的對不對,這一定是你的惡作劇是不是…………安娜,你說話啊,你別不理我啊」說著說著,劉天祥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淚水。是我,是我幹的,我竟然生生害死了安娜,就爲了我自己的變態慾望,我…………

哭著哭著,一雙顫抖的手撫上了劉天祥的眼角。劉天祥驚訝的抬起頭,只見虛弱的安娜吃力的抬著手臂,兩隻眼皮微微抬起,似乎馬上就要不堪重負的合上。

但是那僅僅微微抬開的雙眼,卻能從中感受到強烈的不捨和愛憐。

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親愛的,不…………不…………怪…………你」說完小手慢慢的垂下。

咣噹一聲巨響,俱樂部經理帶著一整隊醫療人員衝進了房間,經理瞟了眼安娜,馬上指揮著手下迅速的把安娜抬到移動床上,連續打了好幾針藥劑,就趕忙推著車隨著隊伍跑了出去。

現場又一次安靜了,只留下了天祥一個人傻傻的坐在了地上。

2 個小時後,俱樂部特屬的醫療中心搶救室,天祥坐在搶救室外的座椅上。

頭低垂著,雙手死死的扣著,連被摳出了血都沒有察覺。

此時,急救室的門打開了,40多歲一身西服的俱樂部經理走了出來。

看到天祥焦急的衝了過來,眼睛中的急躁不言而喻。

經理咬了咬牙,閉上了眼睛,慢慢的搖了搖頭。拍了下天祥的肩膀,就又進了搶救室。

天祥只覺得眼前一黑,大腦裡一片空白,雙腿一軟,坐倒在了地上。

搶救室裡,經理看著醫師們緩緩用白布蓋上了病床上躺著的伊人,眼角狠狠的抽動了兩下,牙齒互相間咬的死死的。

一個醫師走向了經理說道「王經理,這是我們的初步死亡診斷書,請您過目」

經理接過,打開認真閱讀起來。

死者姓名:安娜布蘭妮年齡:23死亡原因初步判定:死者體內被注射了血液凝結毒素,此毒素無色無味,能在短時間內凝結人體內血液流動並最終致死。裝有此毒素的藥劑被人掉包從而混在補血劑中被注射入死者體內。根據情況推測,此為蓄意作案,疑為俱樂部內部人員行兇。

合上診斷書,不論是誰幹的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經理的手握的嘎吱直響。但是隨即冷靜了下來,對著搶救室內的所有人說道「大致情況我明白了,當做意外死亡處理吧。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真正的死亡原因要保密,特別是外面的劉天祥,這孩子做事衝動我怕他失去理智,就讓他認為是安娜在拷問中流血過多不幸致死吧。雖然很對不起他,但是真正的兇手我一定會狠狠懲罰,也算是給他個交代。哎,安娜也是個好孩子啊,可惜了」

搶救室外的劉天祥頹然的坐在地上,絲毫不知搶救室內發生了什麼。

此刻他只有無比的自責和罪惡感。眼淚又一次不自覺的滴下,留在了醫院走廊的地板上。過往的護士和醫師看到天祥,都遠遠避開,並奇怪的看著這個坐在地上哭泣的年輕人。

「安娜,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劉天祥哽咽的聲音如同自言自語般響起。

眼前出現了從第一次見到安娜開始的片片回憶。安娜的一眸一笑都鮮活的展現在自己面前。然後這以後再也見不到了。劉天祥只覺得自己彷彿活在另一個世界。

「想必您就是軍少口中的天祥少爺吧,呵呵,很高興認識您,我叫安娜布蘭妮,翔少直接叫我安娜就可以了。」

「如果祥少真的有興趣,我可以給您破例做會刑奴,雖然我很久沒做了,但是相信忍耐功夫不會退步。」

「連多跟我聊兩句的時間都不捨得?人家好傷心呢。」

「哎呀,這麼忙啊,忙到連自己的未婚妻都不去見了?」

「切,我就叫,我就叫,親愛的,親愛的,哈哈,你咬我啊」

「如果是你的話…………就不算是姦淫」

「我不是處女了,你不會怪我吧」

「嗯,謝謝。我可不是你想想中的淫蕩女人,我是因為是你,才願意和你做的」

「誰知道呢,可能是我上輩子欠你的吧」

「親愛的,不…………不…………怪…………你」

眼前的一幕一幕清晰的重現,最後安娜眼中的不捨和愛憐更是刺痛了天祥的心。

安娜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我的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我了。我的一切她都瞭如指掌,就彷彿是親密的戀人一般。而我卻…………

等等,親密的戀人…………對我的事情無所不知…………難道是…………

一個可怕的想法在天祥腦中蔓延。天祥此刻只覺得自己的世界轟然倒塌,那個屬於自己的現實已經蕩然無存。

三天後。

劉天祥在家裡與自己的父親劉國忠對視著。

「為什麼不告訴我安娜就是我一直沒見到的未婚妻。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為什麼!」劉天祥衝著自己那身為軍部高層的父親嘶吼著。

「哎,我之前一直叫你去和未婚妻見面,是你小子一直堅持不見的。而且你問我你未婚妻的身份,難免會問及她的工作,那個俱樂部是我們軍方的秘密,裡面有很多高新的尖端醫療技術,我也不方便在你沒接觸過這些事情的時候告訴你。

而且,不管怎麼說,安娜的工作內容也談不上光明正大,你讓我怎麼開口。

我也曾經多次勸過安娜,讓她放棄那份工作到我手下幹,但是她一直很堅持,而且她那時候也已經不親自幹危險的工作,只是單純的招待新客人而已,我也就沒太在意,想著等你們結婚了她自然就會放棄。誰想到你竟然接觸到了那個俱樂部,還認識了安娜,最後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故「

劉國忠嘆著氣說,停了幾秒又繼續說道

「罷了,罷了,是我的失誤,是我害了你們啊。」

此時的劉國忠哪裡還有軍部秘書長的樣子,滿臉都是滄桑,就像瞬間老了十歲一樣。

劉天祥的手握的嘎吱直響,想起之前與安娜的第一次見面,之後安娜的每一句話,她的一眸一笑,安娜最後看向劉天祥的眼神,那深邃的不捨,像幻燈片一樣重現。原來她早就知道我是她的未婚夫,對我的慾望和我的要求予取予求,甚至還親自貢獻出身體來滿足我的施虐慾望。

劉天祥背過了身子,用上衣袖子擋在臉前,身子還在不停的抖動,劉天祥哭了,這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混蛋,如此懦弱,如此窩囊。

劉天祥無聲的哭泣持續了很長時間,他身後的劉國忠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眼中也流露出了藏不住的憂傷。

哭了好一陣子,劉天祥用袖子狠狠抹掉了淚水,還是沒有轉身,背對著劉國忠說道「我決定了,我要去參軍,我要當兵,而且是從最低的列兵開始。我要讓自己不再懦弱,強大起來,強大到可以保護所有愛我和我愛的人。」

劉國忠聽到兒子的話,身體微微發顫了一下,低沉的迴應道

「恩…………」

「你不要用你的權力幫我,一點點都不可以,我要全部憑自己來,聽到了嗎」

「恩…………」

「今天晚上我就走,這個城市我一秒鐘都不想再看到。老頭子,這些年謝謝你的養育,在我足夠強大之前我不會回家的,也不會見你,請原諒我。你的養育之恩只有以後再報了。」

「恩…………」

「在我回來之前要保重身體啊!」

「恩…………」

「少抽點菸」

「恩…………」

劉天祥的眼角又開始濕潤,但是這次他沒有讓淚水流下。咬了咬牙,似乎是不忍回頭看到自己父親那蒼老的面容,就這樣背對著劉國忠開門後遠去。

劉國忠看著天祥遠去的背影,眼中充滿著欣慰,不捨,擔心以及愛憐。滿佈皺紋的眼角也開始濕潤了起來。

「傻孩子…………」

時間在流逝,人們還是在忙碌的生活著。

十年,十年的時光轉眼飛逝。

人還是那人,物還是那物,只是又有些陌生和不同。

拷問俱樂部還是人聲鼎沸,俱樂部之後的後山,那是軍部的秘密墓園。

一個身著警服的30來歲的青年站在一塊墓碑前默默的低語著什麼。手中的鮮花放落在墓碑前。警服袖臂和胸前滿掛的獎章揭示著他一級軍士長的身份。

他身邊不遠處還有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西服男子,對著另外一塊墓碑不知道在幹什麼,他手中還牽著一個一兩歲大的小女孩。小女孩的眼睛水靈水靈的,煞是可愛。小女孩似乎是受不住無聊,撒手開始追著一隻蝴蝶亂跑。

西服男子看到女孩跑開,擔心的說道「李晴,寶貝兒,別亂跑,小心摔倒」

說完跟過去,把這調皮的小女孩抱在了懷裡走了回來。

警服男子與西服男子無意間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流露著複雜的情感,但是很快就又都回過了頭,誰也沒有跟對方說話,同時選擇了沉默。

彷彿兩人完全不認識對方一樣,但眼神中的光芒又彷彿是多年的老友一般。

西服男子把鮮花放在了自己眼前的墓碑前,墓碑的碑身上用紅彩刻著幾個大字。

「愛妻柳晴之墓」

他從上衣中取出一個儲存在盒子裡的信封,信封中有著一張寫滿文字的信。

親愛的:

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恐怕已經走了。請原諒我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離開你。其實在五年合同期結束我辭職的那天,俱樂部的大夫就告訴了我,說我的子宮受過太多次嚴重創傷,雖然經過無數次修復還保有懷孕功能,但是卻已經喪失了自主分娩的功能,而且子宮已經無法承受十月懷胎後分娩時的壓力,他告訴我在我分娩開始的瞬間我就會因為壓力導致子宮破裂而身亡,雖然及時剖腹能保住孩子,但我卻一定是兇多吉少,他勸我不要嘗試懷孕生子。

請原諒我沒有告訴你這一切,每當我看到你談及孩子時的興奮我就已經下了決定。

對於我來說最痛苦也是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你因為我而充滿自責的表情,我知道我無論如何也是不能開口說出這些話的。

如果孩子保住了的話,我也好想抱抱她,這個孩子啊,或許你看到她就會想起我吧。

她是我在這個人世間存在過的證明,請好好愛戴她,不要讓這孩子像我一樣。

你應該有屬於你的嶄新生活。這個世界還有很多比我更優秀的女孩,她們也同樣值得你付出你的愛。答應我,去尋找屬於你自己的幸福。

最後,請原諒我的自私。

親愛的,不要忘了我。

最愛你的妻子柳晴

西服男子手中的信被一顆碩大的水珠打濕,他趕緊拿手擦乾信紙,並小心的收回了盒子中。男子在墓碑前無聲的哭泣,淚水慢慢流過臉頰。懷抱中叫李晴的小女孩不解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伸出小手抹下男子眼角流淌的淚水,隨即好奇的打量著小手中晶瑩滾動的水珠,不知此為何物。

命運就如一條奔流的大河,有無數的支流匯入,又從無數的河道中宣洩而出。

人類就如同大河中的無數生物,被河水帶著從一條河道衝入了另一條河道。

這河中的水,就是命運吧。

可惜,大多數魚是不知道水的存在的。

請善待每一個真心愛你的人,因為你的關心是他們唯一的快樂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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