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門
這是一個在圈內很出名的SM俱樂部,我就是俱樂部的老闆娘向井一奈,你一進入我的俱樂部一般都能馬上發現我。
我總是喜歡把自己「安裝」在顯眼的地方,讓客人一來就能夠看到我——比如把我安在裝在玄關入口的推門上,說是一扇門,其實是一張橡膠抽氣床。
我在每天俱樂部開張之前穿上全包的Latex緊身衣、束腰、震動棒(當然是兩根!),緊身衣在奶頭和大腿內側都有電極,在我躺進橡膠抽氣床的同時,這些電極和震動棒也都插進了插座。
隨著空氣被抽走,我已經被橡膠床緊緊地夾在中間,只能稍稍扭動一下軀體,然後我和床就被豎起來一起被裝在玄關入口。
進門的每個客人都要從這裡經過,他們會捏著我的36D的MM把門推開,因為我就是門的一部分,而且只要門一動,電源就回啟動,插進我體內的震動棒以及緊身衣里的電極就立刻開始工作。
由於我穿著全包的緊身衣,所以看不見東西;衣服和橡膠的阻隔以及抽氣機的噪音使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人來推動這扇「門」。
所以全部的刺激都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突然啟動,而我只能在黑暗中等待。
我通常都會因為這樣突然的刺激而被弄的大叫(因為這樣,我沒有使用呼吸抑制裝置,雖然我喜歡它,可是用了這個就不能隨心所欲地大叫了,我知道那些客人們很喜歡在一進門的時候,就聽見我叫春)。
門被做成了能來回擺動的活頁的樣子,只要門不停下來,電流就不會停下來,所以,晚上營業高峰期間,我的叫春聲基本從來都不會停止的。
更可惡的是有些客人會帶著自己的寵物(多數是調教好的人形女犬)一起來我的俱樂部,有時他們會把寵物拴在玄關,而沒有帶進俱樂部,於是那些無聊的寵物們就會以玩我這個老闆娘來消磨時間,我總是被這些低等的奴隸們推過來踢過去,讓我一直被強烈的震動和巨大的電流刺激著,整個玄關裡面充斥著我的浪叫,直至變成慘叫,那些寵物們會把我玩到體力不支昏厥過去,才會去通知俱樂部的服務員,要求把門口的玩具換一下。
當我從橡膠床裡面被取出來后,我店裡的其她女服務員就被安裝了進去,直到她們變成同我一樣的下場。
第二章投幣遊戲機
我另一個經常呆的地方就是在玄關的盡頭,俱樂部的迎賓臺設在那裡,因為我們俱樂部實行嚴格的會員制,沒有會員卡是不能進入的(當然在玄關入口免費玩我這個老闆娘除外,555……)。
迎賓臺上有一部識別視網膜資訊的機器,只有通過檢測,確認爲會員,迎賓小姐才會帶你進入俱樂部內部。
迎賓小姐都是我親自挑選的美女,統一的兔女郎裝,穿著束腰的她們看起來三圍恰到好處,該大的大,該小的小。
只不過上衣是長袖連手套樣式的,以便在客人們用器械或者繩子捆綁她們的時候保護手和手臂。
一般她們都戴著單手套,單手套下端被扣在貞Cao帶的D型環上,不能自由活動。
貞Cao帶裡面當然少不了遙控震動棒和肛門塞,特製的連褲襪帶著網眼花紋,在燈光下又閃著粼粼肉光,走起路來會發出摩擦的聲音。
12釐米的高跟鞋在腳踝的地方上了鎖,鎖頭之間還連著一根只有20釐米長的精鋼細鎖鏈,沒有在總檯拿到鑰匙是打不開的。
皮製的頸套上掛著四個D型環,使她們的脖子無法自如的轉動。
大紅色的馬具式口塞,直徑5釐米,女孩子嘴都比較小,沒有手幫忙的話,就算打開了扣在腦後的搭扣,光用舌頭也是頂不出口塞來的,口塞外面還有一個金屬環,以便把她們固定在各種需要的位置。
在迎賓臺的後面,有一根不鏽鋼管串著一串被緊縛的迎賓小姐(穿在她們口塞上的金屬環),每當確認會員來到,系統會按來賓的多少自動分配一個或數個迎賓小姐從鋼管上摘下來,讓她們帶領客人進入俱樂部,並按客人的要求引導他們到適合他們口味的房間或大廳。
而我呢,在常常被安裝在迎賓臺的對面或者旁邊,通常我會穿上各種樣式的緊身衣或者絲襪以及長靴,把小腿折到大腿根部用寬頻子綁牢,雙手在背後戴著單手套,然後下身再被插到一個像大的燭臺一樣的檯子上,這檯子上有一長一短兩根棒子豎著,短的當然就是插在我的下體的,有5釐米粗啊,每次下班的時候我被別人拔下來的時候,我都會後悔,為什麼當初要選這麼粗的型號。
長的一根讓人可以用束帶把我全身緊緊地固定在這個檯子上面,在長的棒子的頂端,有一個玻璃缸,放下的時候,正好可以蓋住我的頭,可以清楚的看到濃妝艷抹的我。
而我在被安裝在這個檯子上之後,就被戴上了一個中空的用橡膠環做的口塞,橡膠環內部有鋼絲,讓我的嘴還能夠略微改變口腔的大小,但是說話還是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檯子的底座上有兩個投幣的孔,可以向裡面投10日元的硬幣,如果投左邊一個孔的話,我頭上蓋著的玻璃缸就會向後掀起,投幣的人就可以任意地用我的嘴為他服務,而且投幣一次可以使用30分鐘。
要知道,在我的俱樂部裡面,每小時最低消費是10萬日元,而我被設定成每口交半小時收費10日元,而且在半小時內人數不限,這樣的設定總是讓我感到我這個每個月賺幾百萬日元的老闆娘才是店裡最賤的女人,才有資格做這裡的老闆娘。
而在我右邊的一個孔,也可以向裡面投10日元的硬幣,投進去之後檯子上一長一短兩根棒子就會在馬達的驅動下前後擺動,插在我小身的棒子也會在擺動的同時上下抽插。
硬幣投得越多,頻率就越快,有次一個從青森來的客人一下子在兩邊的孔里各投了1000日元,真無法想像他哪裡來的那麼多硬幣,100個啊!
而原來的設計設定是投加的餘額不被用完的話,加在我身上束縛是不能解開的,而當我在上面像撥浪鼓一樣擺動了六個多小之後俱樂部的工作人員才發現按設定我還要繼續擺動九十多個小時才能停下來。
她們用了各種工具都沒能使機器停下來,而電源又是內建的,不得已只好把已經滿臉精液的我擡出俱樂部,必需把窩和機器一起運到製造這臺機器的「京都特別機械製造所」,找製造者佐佐木教授,他應該會有辦法把我解救了下來。
第三章新幹線和黑川醫院
運輸的時候,原想用汽車的,可是那天米那米地區大塞車,我在汽車上又耽擱了一個小時,已經口吐白沫了。
無奈之下,只好把我擡出來,用新幹線把已經奄奄一息的我送到了京都。
雖然我當時已經神智不清了,但是我依稀記得,由於窩被安裝在這個裝置上的樣子出現在了公共場合,馬上就引來了圍觀的人,圍了一圈又一圈,不斷地有人問正在搬運我的服務員,這是怎麼回事。
還有人不斷的用相機和手機給我拍照,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
還有人向我的服務員索要我的聯繫方式。
最後,連NHK都派了記者來採訪,真是佩服他們!
後來,佐佐木教授終於在我被機器蹂躪了整整十二個小時後,把我從機器上拔了下來,我當時已經是四肢抽搐、不醒人世了。
送醫院的時候,又發現由於出來的急,大家都忘了帶我身上全部鎖頭的鑰匙,包括口枷上的鎖、高根短靴上的鎖、頸套上的鎖以及手銬!
口枷是用內建合金條的複合材料製成的;手銬是我爲了加強快感而特意戴在單手套裡面的,正宗警用;高根靴和頸套上鎖的地方也是爲了防止破壞而內建了合金鋼箍的。
要想破壞都是十分的困難的。
但是不打開鎖的話,我是沒辦法換下身上任何一件衣服的。
可當時眼看著我不送醫院就要一命嗚呼的樣子,大家也只好匆匆把我緊身衣襠部的開口拉練拉上,就把還不斷流著口水的我,送進了東京都黑川綜合醫院。
我真的是難以描繪我在醫院裡所感受到的一切,要知道,一個女人,穿著性感妖艷、襠部有拉鍊的緊身衣,寶藍色的緊身衣看起來十分的扎眼,閃閃發光的絲襪,化著妓女一樣濃妝的臉被一個巨大的口枷扭曲著,口水不知羞恥地掛在嘴邊,已經把胸口濕透了一大片。
透過已經接近半透明的緊身衣,看得到我36D的MM,雙手像囚犯一樣被拷在背後,腳上穿著一雙12釐米的細跟短靴,靴子還被短短的鐵鏈子鎖在一起,我就這樣被放在擔架車上推進了醫院。
雖然被送到佐佐木教授的一路上我也是被人又看又摸,但是那時我已經幾乎昏迷了,神志不清就也無所謂羞不羞恥,可是當我在急診室裡面醒來,發現我這樣子的躺在醫院裡面,不管是醫生、護士還是病人,都在一邊看我一邊曖昧地議論著。
當我俱樂部的工作人員向醫生解釋了我為什麼會搞成這樣時,我看到那個四十多歲的禿頂的醫生臉上淫蕩的笑容以及他不住地在我身上游走的目光。
所以感覺綜合在一起,我很想鉆到床下去躲起來,這是我身為一個女人的基本的想法,但是越是這樣想,我就越是感到興奮。
醫生的聽診器才剛剛碰到我的胸口,我就像觸電一樣,被一個抑制不住的涌上來的高潮所淹沒,當著醫生護士以及眾多看熱鬧的病人,我開始在病床上輾轉呻吟,大腿互相摩擦著,又由於雙手被鎖在了背後,雙腳也不能分開,整個人都在床上扭動,嘴裡發出「哦…哦…哦……」的含糊的聲音,但是誰都聽得出來,看得明白我這淫蕩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看到這樣的情景,年輕的護士們都轉身,不好意思的走掉了,我聽到她們在嘲笑或是辱?我這樣的行為,而在場的所有男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看我在病床上輾轉發春,還有人看著看著就突然捂著襠部衝了出去(大概是去廁所瀉火去了吧,我是這樣想的)。
最後,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護士走過來,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嘟囔了一句「賤貨!」之後,給我打了一針鎮靜劑,又用被子把我全部蓋上。
過了一會兒,藥物起作用了,我昏昏沉沉地睡了,所引起的騷動才有所平息。
兩三個小時之後,她們才把我身上是鑰匙從大阪拿來,我也終於解脫了束縛。
那次事故使我整整休息了一星期才回到俱樂部去工作,之後我要求京都特別機械製造所更改了機器是設定,把機器的最長工作時間設定再四小時,以免我再陷入這樣的困境,並且將內建電源該成了外接電源,實在有問題,把插頭拔掉就可以了。
後來我看到了那幾天的報紙,有我被插在機器上不斷搖擺的照片,標題是《SM夜店口枷女老闆的新幹線惡夢~永無止境的高潮大公開》。
我把報紙保留了下來,貼在俱樂部的墻上。
至今還有客人在和我聊天的時候對這件事津津樂道。
從此,網路上到處都可以看到我戴著口枷,滿臉口水精液,不斷呻吟的視訊。
不過,自從出了這件事之後,我的店裡的生意就出奇的好,每天都顧客盈門,申請入會的會員已經至少要等待一年以上才能加入,而且申請自願來我俱樂部工作的人也是絡繹不絕(這一點我以後還要詳細的講)。
第四章住所和大地震
說了這麼多,還沒有介紹我的來歷呢,我出生在東京,父母在年輕時都是A V明星,母親一直到將近六十歲還在拍攝熟女系列的片子,父親後來改行做了導演,但是不久死於意外。
母親改嫁后,十五歲的我不願跟著去一個六十多歲老頭子的家,就離家出走來到了大阪,那時候我什麼都幹過,沒錢的時候靠做援交過一天算一天。
直到有天在街上一個亞熱(觀眾們都聽說過的吧)的星探發現了我,我從此開始了拍攝AV的生涯,在這期間,我發現做SM產業大有利潤可賺,而且我也很喜歡被人虐待的感覺,覺得做妓女的感覺真的好爽啊!越賤就越有快感!
等我有了足夠的錢,我就離開了AV界,在銀座的后街開了這間「♂の天堂」
SM俱樂部,不斷的對設施加以改造和創新,終於有了今天的規模和成就。
而且,我發現,有很多天生就喜歡被虐的女性,只是礙與人們的眼光,不能將自己的渴望表達出來。
於是,我花了很多時間,終於找到了很多願意在我的俱樂部無償工作的女性,從大學生、白領OL、女教師,到家庭主婦。
因此,我的俱樂部以極低的成本賺取了高額的利潤,很快我就變得非常富有。
但是當我擁有十幾億日元的資產之後,越發覺得每天還要被幾十個變態的傢伙狠狠地Cao,如同最低賤的性奴隸一樣,高潮就會一個接一個的洶涌而來。
爲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俱樂部的經營中,我乾脆住在了俱樂部裡面,為此我還專門為我自己和許多願意長期在我的俱樂部工作的姑娘改造了幾間房間,而且各有不同。
我常住的其實是一個玻璃圓筒,安在俱樂部三樓的陽臺上,裡面有一個不鏽鋼做的框架,可以降到二樓的陽臺上,框架中間有兩道箍,可以上下調節,正好卡住我的脖子和腳踝,下班后,我就可以穿著各種我喜愛的緊身衣,戴上口塞和單手套,把腳踝和脖子固定在架子上,升到玻璃筒裡面,再把震蛋開到低檔,讓架子慢慢地旋轉,配合著打到我身上的燈光,成為我的俱樂部的一大標誌。
如果想要休息,就戴上一個全包的頭套,在街上人們驚奇的目光里,和著不時到來的高潮進入夢想。
不過住在這樣的地方也有意外的時候,那年阪神大地震的時候,我恰巧就被裝在玻璃筒裡面,一開始,所有的人都逃走了,而容納我的玻璃筒也被地震震得搖搖欲墜,我只聽得安裝玻璃筒的支架被我和筒的重量壓地吱嘎吱嘎作響,慢慢地向地面上滑上去,最後終於支援不住,啪的一聲,連人帶筒落到了街道上。
我於是就隨著街道的坡度,向外面滾去。
當時街道上一片混亂,開始的時候人們驚慌失措,倒也沒有誰注意到我,我心想,這下完了,不知道我會停在什麼地方,要是沒有人來救我,那我不是就得活活的被固定在架子上餓死嗎!可是無論我怎麼掙扎,那不鏽鋼的架子還是紋絲不動。
在玻璃筒里被束縛著、戴著頭套和口塞的我,既看不見外面發生了什麼,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地,也不能開口呼救,「嗚嗚嗚嗚」的聲音連玻璃筒也傳不出去。
最終,我停止了滾動,我不知道我被滾到了哪裡。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我感覺震蛋的工作已經不是那麼有力了,那大概是已經要二十多個小時了吧,因為震蛋的電池能用二十四個小時,一般二十來個小時就也耗得差不多了。
就在我意識都快要模糊的時候,我聽到有人在叫喊:「快,快來!這裡有一個……有一個……固定在玻璃筒里的……女人……」
突然,我的頭套被摘了下來,我看到原來是消防隊員。
但是消防隊員沒有辦法取下我身上的其它裝備,因為鑰匙都在我的俱樂部裡面放著呢,而我現在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告訴他們去那裡取鑰匙。
他們都驚訝地看著被固定在鐵架子上面的我,同時把玻璃筒抬了出來。
他們並不清楚我為什麼會這樣子被安裝在一個有玻璃罩的架子上,但是他們發現我還活著,於是就把我連人帶筒裝上了汽車,運到了當時集中安置難民的大阪奧體中心體育館。
體育館裡有上萬名無家可歸的難民,在等待救援之中無所事事的在體育館裡面安坐。
當他們看到有一個被裝在玻璃筒裡面的架子上的穿著銀色緊身衣的女人被吊車吊出來,放到了體育館門口的廣場上,馬上就圍滿了看熱鬧的男女老少。
我剛被放到地下,消防隊員們開始破拆,試圖把我從架子上解救下來。
他們先拆掉了玻璃筒,這不是很難,但是接下來要把固定我的架子拆掉,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拆掉玻璃筒后,我被豎直的立在地上,我的頭套已經被摘掉了,看得到周圍的人群正在注視著我。
還有幾個小孩子趁機遛到架子旁邊,好奇地圍著我轉,還不時地在我的身上東捏一把西捏一下。
「阿姨好像是博物館裡面的展覽品哦。
」
「不是的,肯定是被警察抓起來的壞女人,要不然怎麼會被鎖起來!」
「是妓女啦。
不要在這裡亂搞。
」一個孩子的母親跑過來一把把自己的孩子拖走了,「不要碰她,多臟啊,這是最骯髒的女人,千萬不能在碰她!手會爛掉的!」
其他的孩子也被大人們拖開了,我聽著人們對我的議論,雖然我在俱樂部裡面已經習慣了做性奴一樣的生活,可是這樣在公開場合,還是當著小孩子的面,被揭穿自己的老底,我還是感覺到羞恥萬分。
真想找個地洞鉆進去,可是我現在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無力的在架子上徒勞地扭動身軀。
兩個小時之後,消防隊員們終於用鋸子鋸開了我身上了固定裝備,最後取下了我的口塞。
我疲勞的躺在地上,大口喘氣。
他們也似乎知道了為什麼會這樣子,所以也沒有再追問我。
我喝了點水,站起身來,卻發現震蛋還插在我的下體,電池盒連著電線掛在我的襠部。
電池盒原來是放在架子上的,架子沒有了當然就垂下來了,消防隊員們大概是不好意思幫我取下來吧。
我趕緊逃到一個角落裡,把已經沒有電力的震蛋取了下來。
在救援中心吃了一些東西之後,我想回到自己的俱樂部去看看,那裡可是我的家啊。
但是由於大地震,這一帶已經沒有交通工具可以用了,我只好徒步回去。
看看腳上穿的10釐米的高跟鞋,幸虧沒有穿工作的時候穿的12或者14釐米的高跟鞋,看來這又是一條痛苦的歷程了。
路上不時要經過一些瓦礫堆,本想脫了鞋子走的,但是路上的玻璃碎片到處都是,我只能穿著緊身衣和高跟鞋小心翼翼地穿行在地震之後的建築物殘骸之中。
兩個小時之後,我終於回到了俱樂部,還好,沒有怎麼大的損壞,只是裝我的那個玻璃筒被震落了。
鎖在地下室裡的女服務員們也已經餓的快要昏過去了,我趕緊讓她們出來吃了些狗糧。
第五章袋裝服務員
說到這些女服務員,她們都是自願來我的俱樂部工作的。
她們上班的時候會被安排到各個不同的包廂,或者是被短期,或者是被長期的租賃出去。
而休息的時候,我就會把她們捆成駟馬,堵上嘴,裝在小鐵籠裡面,但是這樣Cao作的工作量太大了,對於都是女性工作人員的♂の天堂俱樂部來說,搬動這些肉粽子一樣的女服務員實在要費我們太多的體力了。
後來,我在超市裡發現了一樣實用的工具——真空壓縮袋——就是可以把棉被啊羽絨服啊什麼的放進去,然後用吸塵器把空氣抽掉,以節約儲藏空間的一種塑料袋。
它是用很結實的透明的塑料做成的,矩形的袋子有一邊開口,並且可以用密封條封起來,袋子的一角上有一個可以和吸塵器吸管相連線的止回閥,在把密封條封起來之後,就可以用氣泵把裡面的空氣都吸出來,做成像真空包裝一樣。
我找到了真空壓縮袋的生產廠家,定做了幾百個可以用來裝人的真空壓縮袋。
並且將地下室進行了現代化的改造,實現了女服務員的自動化儲存。
每當女服務員下班,她們就會被送到地下室的「服務員自動存放室」,換上專用的緊身睡衣,或者是她們自己喜愛的裝束,或者就乾脆什麼都不穿,有些女服務員還喜歡用膠帶把自己的手和腳捆起來,戴上口塞,插上震蛋或是按摩棒,
然後在頭上戴一個比頭略大一些、可以在頸部實現完全密閉的黑色不透明塑料頭
套,這是讓她們呼吸用的,頭套頂上有一根細管子從真空壓縮袋內部通過無縫介面穿出,這樣的話,就不怕被放在真空壓縮袋裡面的人窒息了。
接下去就讓女服務員躺在真空壓縮袋裡面,將真空壓縮袋的密封條封牢。
將氣泵接在壓縮袋單向閥上,隨著氣泵的嗡嗡聲,壓縮袋裡面的空氣被全部抽了出去,裡面的女服務員就像超市裡賣的那些真空包裝的雞翅一樣,被拘束在了真空壓縮袋裡面,沒有一絲活動的空間,連手指也不能動一動。
只能看見頭套在略微的起伏,在她們無助地扭動身體的時候聽到塑料袋摩擦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隨後,將包裝將呼吸用的細管接到整個系統的呼吸控制裝置上,爲了保證我的俱樂部的服務員上班的時候有充沛的精力,在她們休息的時候,系統是不會抑制她們的呼吸的,而且有適量的催眠氣體,好讓她們迅速地入睡。
只有當袋裝人員休息滿8個小時後,系統會以3分鐘的間隔停止供氣5次,而此時間隔供氣供的是催情氣體,讓熟睡中的袋裝女服務員在窒息中醒來,並且在藥物的催化下迅速提升身體機能和敏感程度,以最好的狀態馬上投入到工作中來。
完成包裝的女服務員由電動裝置掛在高低錯落的儲存架子上,80平米的地下室,最多的時候可以存放150個女服務員啊。
真是高效啊!看起來就像一個庫存充足的大肉庫!
出庫的時候,只需按下相對應的真空壓縮袋編號,系統就會自動把袋裝的女服務員取出來,在切斷供氣的同時,放在傳送帶上,送到員工更衣室。
每天在員工更衣室,都會有一位到兩位隨機抽取的俱樂部幸運會員,在這裡負責給袋裝的女服務員開包。
由於從出庫到更衣室大概需要3分半到4分鐘,當袋裝的女服務員被送到這裡的時候,往往因為窒息都已經出現神志模糊,甚至昏迷。
這就需要在這裡工作的幸運會員運用各種手段把這些已經不能自主的女服務員弄清醒。
按摩器、吸奶器、狗尾巴草、毛筆、鋼針、蠟燭、冷水、毛毛蟲、蛇(當然是無毒的)、電擊器……這些幸運會員們真的是想像力豐富,常常使用各種奇怪的道具(能造成永久性損傷的道具是被禁止的,比如菸頭),經常把我們的女服務員搞的剛剛醒過來,就又昏過去了。
第六章龍蝦和火鍋
我作為老闆娘,當然是有自己特別的休息場所的,比如前面講到過的露天安裝的玻璃筒。
但是有時候在工作中,被來消費的會員搞的不省人事的話,也就會被清潔工扔進回收車,和其她也是不省人事的女服務員一起,被回收到「服務員自動存放室」裝袋儲存起來,強行休息8個小時後,才能被取出來。
有一次,我什麼都沒有穿,只戴了口塞、按摩棒和肛門塞,手臂被疊起來綁在背後,大腿和小腿也被折起來用膠帶綁在一起。
正當我出了庫,被窒息弄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自己忽然被人又綁成了駟馬,吊了起來,正當我納悶的時候,突然從奶頭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隨著我的頭套被摘下,媽媽咪啊,我正被吊在一大堆健壯的小龍蝦上面,那些小龍蝦已經伸出大鉗子,夾在我的奶頭上——我被當成了吊龍蝦的餌了。
我劇烈地扭動著被緊縛的身體,雪白的裸體在空中起伏,圓潤豐滿的乳房在我被口塞壓制了的尖叫聲中有節奏的來回擺動,兩隻大大的龍蝦夾在我的奶頭上猶如沉甸甸的麥穗,左擺右晃。
要知道小龍蝦這種東西,一但夾住了別的東西,並且把它給提了起來,它就會死也不鬆開鉗子,小時候我們去水溝裡面吊龍蝦就是利用了這個道理。
在我無法停止的悶叫聲中,我被駟馬著吊到了俱樂部的大廳裡面,那時正好是午飯的時間。
當我看到我胸部正下方的火鍋時,我已經開始意識到我當時會被派上什麼用場了。
隨著我被放低,火鍋里冒出來的熱氣帶著辣味,嗆得我不斷的咳嗽,一開始咳嗽,就扯動了夾在奶頭上的小龍蝦,疼得我直叫喚,可是在口塞的作用下,我只能發出「嗚嗚嗚嗚」的哀鳴,掛下長長的羞辱的口水。
桌上圍坐著兩男兩女四個人,手裡拿著筷子,一個四十多歲長相猥瑣的男人,正在對著我淫蕩地笑,他伸手用筷子在空中比劃著,把我垂下來的口水都撥進了火鍋,最後還把沾了我的口水的筷子舔乾凈了。
隨著我被慢慢地越降越低,我的胸口感到越來越熱,不時從火鍋裡面濺起的湯汁飛到我的乳房上,燙得我直打哆嗦。
終於,兩隻小龍蝦被放進了火鍋裡面,在它們大半個身子進入到湯裡面之後,我只覺得我的奶頭被狠狠地剪了一下,簡直要被剪下來了一樣,隨後,這對小壞蛋終於歸了西,鬆開了大鉗子,我以為這樣就已經結束了,可是想不到,惡夢才剛剛開始……
在麻辣火鍋的煙熏火燎中,我就被這樣捆成駟馬的樣子吊在火鍋的上面,這時服務員端上菜來,有羊肉、肥牛、凍豆腐等等,盤子就直接放在我赤裸的背上和屁股上,剛開始,盤子只是有點涼,可是不一會兒,盤子就被這些從冰箱裡面拿出來的菜凍得冰冰涼。
我的背面的面板也迅速地變的冰冷冰冷,而面向火鍋的那一面,卻被熱辣的火鍋薰得熱火難擋,真的是冰火兩重天啊,一面冷,一面熱,按摩棒和肛門塞又被食客們開到了最大。
我拚命地搖晃身體,想把已經把我的背脊和臀部凍得快沒有知覺的凍豆腐和羊肉甩下去,可是被吊在半空綁得結結實實的我,除了從口塞內發出低聲的哀號外,掙扎沒有起到半點作用。
又是那個四十多歲長相猥瑣的男人,他站了起來,拿起一個放調料的小碟子,一手抓住我的頭髮,將碟子放到我的嘴巴下面,用力地前後搖晃我的頭。
我痛苦地嚎叫著,雖然聲音沒辦法突破口塞的限制,但是口水卻流了出來,軟綿綿地滴進了他手裡的小碟子。
他又把我在空中轉了一圈,使我的陰戶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用筷子撥弄著我的陰唇。
我又是一陣毫無用處的掙扎,低頭看見在火鍋裡面翻滾的涮羊肉,想到自己現在就像菜市場裡面賣肉的攤販掛在墩板上頭的鉤子上的豬肉,任人宰割。
殺豬的時候豬還可以大聲嚎叫,而我連掙扎、叫喊的機會都被剝奪了。
正當我這樣的幻想著自己好像母豬一樣被宰殺,羞恥和高潮一併連綿而發,淫水頓時四溢,那猥瑣男連忙用一個小碗接住,直到我在空中度過了接連不斷的高潮,體力不支,垂下頭,不動了,他才住手。
我勉強又睜開眼睛,看見他們四個人,正在用我的淫水和著我的口水,摻了火鍋調料,拿來蘸涮羊肉吃,一個個都吃得津津有味,還不時拿起裝著我的淫水的碗,很陶醉的深深聞上幾下。
之後,他們又在我身上取了三四次「調料」,把我徹底搞得筋疲力盡,才心滿意足地去到包廂玩別的節目。
於是我才被服務員們從火鍋上面摘了下來。
第七章展覽會(一)
隨著我的俱樂部的名氣越來越大,俱樂部的場地就開始顯得有點不夠用,而且自願到我俱樂部裡面當服務員的女性也是越來越多。
但是如果遷到更大的場地的話,就不大適合我們這個行業,因為畢竟我們不是開百貨公司,不能太招搖了,來俱樂部消費的會員們也不希望場面太過招搖。
於是我就開始考慮更加人性化的經營方式。
於是我和許多高級會員座談了好多次,終於推出了全新的「租賃女郎」服務。
也就是說,會員可以把我俱樂部的服務員租出去用,這樣,既滿足的會員的需求,也緩解了俱樂部場地有限的問題。
巧的是,就在我們決定要開展租賃女郎的業務之際,在東京馬上就要召開一年一度的「東京國際成人用品展」。
這可真是一個宣傳我們俱樂部和新業務的好機會!這個展會的規模非常之大,每年都集中了全世界的成人業界精英,一星期的會期會有至少100萬人來參觀!
以我雄厚的資金,我在東京會展中心最顯眼的地方租下了場地,一番精心的佈置之後,簡直就像是把我的俱樂部搬到了展覽會上。
在展會佈置期間,我帶領著俱樂部的二十多個服務員,在會場上佈置,我們統一穿著印有「♂の天堂」LOGO的各式各樣的緊身衣和10釐米的高跟鞋,手上也戴了長手套,在我的指揮下組裝著各種令人耳目一新的SM場景和道具。
而且除了指揮工作的我之外,其餘人都戴著口塞,包括我在內,每個人都在腳踝和手腕上鎖了只有15釐米長的細鎖鏈工作的時候,再加上幹的好多都是力氣活,所以工作起來都很費勁,姑娘們把現場搞得一片都是「嗚嗚嗚」的慘叫聲。
此外,大家的身體裡面當然少不了按摩棒和肛門塞,都是遙控的,每個服務員都有自己固定的遙控頻率,只要被我看見誰在偷懶,我一按遙控器,她體內的按摩棒和肛門塞馬上就會開始工作,並且不時的放電,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直到高潮。
在我們旁邊,有NHK成人頻道的電視記者全程跟拍,他們和我有協議,將我們「♂の天堂」在此次「東京國際成人用品展」參展的全過程在NHK成人頻道現場直播,為此我賺了相當大的一筆錢,當然了,多少數目是商業機密,我可不能告訴你。
展覽之前,組委會給參展的單位發放了各種證件,有工作人員的證,還有M odel的證,以及參展商品的吊牌。
出於方便管理的考慮,組委會規定:每位參展的工作人員和Model都要佩帶證件,每件參展的商品都要有統一的吊牌,才能進場。
我和其她二十多個服務員,是作為商品參展的,白天我們在會場上布展,但是晚上我們卻不能出展館,因為展會規定,展覽商品一但進館,一定要等到展會結束才能出館,晚上必須存放在展覽館內。
所以,作為參展的商品,我們都被穿了鼻環,環上掛著一塊金屬吊牌,我的那塊吊牌上面寫著:
商品名稱:租賃女郎
商品編號:001
生產商:「♂の天堂」俱樂部
型別:可重複使用類
該商品可提供試用。
試用時請勿用力過度。
到了晚上,我們就互相捆成駟馬,戴上不透明的頭套,等著由展館的保安人員將我們堆放在展覽場地旁邊的一個小倉庫裡面,保安們通常都用竹竿把我們兩三個人一起挑起來運,鹹豬手一路上不斷的在我們身上游走,搞得我們又一路「嗚嗚嗚」的慘叫。
就在搬運的時候,我突然聽見:「這是什麼?遙控器?」
「對,白天我就看見她們當頭兒的那個賤貨用來著。
」
「好像一按的話,就會有她們之中的小騷貨發騷啊!」
「是嗎,快試試。
她們不都是參展商品嗎,看看這些貨好不好用啊。
」
「你看,你看,遙控器上的數字和她們鼻子上掛的牌子上的編號應該是一樣的吧?」
「別管什麼號碼了,快按下去看看反應不就行了。
」
……
只聽得「嗚嗚嗚」的慘叫聲又開始此起彼伏,保安們在「哈哈哈」得大笑。
可是我們自己毫無辦法解脫,隨著我體內的按摩棒和肛門塞也開始了工作,我們都放棄了抵抗……
晚上,我們二十多個被綁得像粽子一樣的「參展商品」和一排排地堆放在倉庫的貨架上,和別的參展商提供的充氣娃娃們放在一起,充氣娃娃因為充滿了氣沒有摺疊,每一個放在架子上都要佔整整一格貨架,反而是我們因為被捆成了駟馬,手和腳都要碰到了,自然比原來短了一截,放起來佔地比較小,放在貨架上一格可以放兩個,想起來我一個真人還比不上一個充氣娃娃,真是傷心啊。
展會正式開幕的第一天,我早早的就帶領服務員們把會場佈置好了。
等到大批觀眾進場的時候,我們全體「參展商品」都已經安裝就位。
而且,我的俱樂部的展位,是全場唯一一個「全自助」展區,也就是說,在我的展位裡面,沒有為參觀者介紹的人員,所有的「參展裝置」全部都是自助使用的,無論參觀者如何使用,都沒有誰會來干涉。
雖然對於我們這些參展商品來說,這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但是我們每個「商品」都對這樣的展示方法充滿了期待。
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當作商品使用、玩弄,而且根本沒有誰來阻止過分的舉動,哦,我簡直馬上就要被從這樣的幻想而來的高潮擊到了。
好了,長話短說,還是從會場的入口開始參觀吧。
我們俱樂部,為大會在展廳門口的廣場上提供了八張特殊的坐椅,讓參觀者們可以休息,這可不是普通的椅子,而是將我們八個服務員固定在椅座上製成的人體坐椅哦。
我們先將在大街上常見的那種四個一排的鐵架塑料坐椅改裝,拆去塑料坐椅部分,在鐵架上焊接了一個內凹的皮墊子,讓女服務員可以比較舒服地把背部躺在皮墊子上面。
上身都幾乎埋在裡面,頸部有一個鋼圈可以固定她的脖子,鋼圈上有一根豎直的鋼管,略向後傾斜,鋼管的頂部焊了四個鋼環,可以把躺在下面的女服務員的手腕和腳踝鎖在裡面,然後再用寬的紅色的組合固定帶把她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和底座及鋼管緊緊固定在一起。
這樣,她們疊在胸部上面的大腿和臀部就成了椅子的坐墊,手臂和小腿組成了靠背,坐在上面的人可以把頭靠在她們穿了12釐米高根靴子的腳上面。
這些服務員們都穿了黑色的Latex緊身衣,都是耐磨耐割材料製成的,小刀之類的工具是不能破壞它的,黑手套和黑皮靴被套在鋼圈裡,紅色的固定帶在她們閃閃發亮的身體上看起來顯得格外耀眼。
頭套緊緊地包裹著她們的臉,勾勒出美妙的曲線,只有眼睛露了出來,嘴巴的地方鼓起的痕跡看得出來裡面有一個巨大的口塞。
按摩棒和肛門塞是必不可少的,而且是壓電式開啟的,在底座上有一個開關,只要有人坐到這些「女體坐椅」
上面,哪怕只是個小孩,所施加的壓力也會觸發按摩棒和肛門塞的開關,坐在上面的人可以明顯地聽到小可愛們工作起來的「嗡嗡」聲,接著就可以感覺到「女體坐椅」的拚命扭動和從坐者身後傳來的「嗚嗚」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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